聽了趙傑的講述。王超心裏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趙傑的想法簡直太天真了,真以為王超的軌跡是可以複製的嗎?


    要不是有異能傍身,王超又怎麽可能參與到買彩票跟賭石這種概率類的事情中去?


    尤其是彩票這種小概率事物,想靠它發家,簡直跟天上掉餡餅差不多!


    但在這種群敵環伺的情況下,王超也不可能現在就開始教育趙傑,隻能是安慰了他幾句,讓他先在一邊休息一下。


    安頓好了趙傑之後,王超則是來到了段飛的麵前,淡淡的說道:“大飛哥果然是好手段!


    為了對付我這麽一個小小的高中生,竟然擺出了這麽大的場麵?


    還真是讓我感到榮幸啊!”


    饒是段飛這種混久了江湖的混子,在聽到王超的話之後,也不由得一陣臉紅。


    沒辦法,成名已久的他們,卻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去算計兩個高中生,說出去,還真有點夠丟人的。


    可一想到這是上麵那人交代下來的事情,再一想到前幾次的失敗,段飛的心瞬間冷硬了下來。


    麵前的王超,可不像他的外在表現那樣人畜無害,而是真正扮豬吃老虎的高手!


    “王少說笑了,我之前就說過,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沒辦法,出來混,講究的就是一個誠信。


    既然接下了關於王少的這一單生意,那沒辦法,我段某人隻能是全力以赴了。


    隻可惜,王少一直深居簡出,又有一身不錯的武力,加上島城也不是段某人能夠說道算的,那段某人也隻能出此下策,來跟王少見上一麵了。”


    段飛依然大馬金刀的坐在那裏,笑眯眯的對王超說道。


    聽了段飛的話,王超隻是冷冷一笑。


    段飛身後的那個人,按照王超的猜測,八九不離十,應該就是高明揚高大少了。


    對於跟高明揚的結怨,王超也有一種無可奈何的感覺。


    反正每一次,都是高明揚主動湊上來找抽,王超自己從來沒有主動過。


    可王超也知道,跟這種富家大少,是沒有什麽道理好講的。


    雖然是人家主動上來找抽,但你毫不留情的把人家給扁了一頓,一點麵子不給人家留,那人家自然是要對你懷恨在心的。


    沒辦法,人的天性就是這樣,在吃了虧之後,首先想到的並不是這件事的起因,而是對讓他吃虧的那個人的仇恨。


    這種情況,在高明揚那種自視甚高的家夥身上,體現得尤為突出。


    見到王超並沒有說話,段飛也沒什麽興趣繼續說下去了。


    “好了,王少,咱們閑話不多說,現在就開始吧?”


    段飛從沙發上長身而起,嘴裏雖然是詢問的語氣,卻直接向擺在房間一側的那張墨綠色桌子走去。


    那是一張橢圓形的桌子,在一側的中間,有一個向內的凹陷,擺著一把吧台椅,桌子的兩端則是各自擺放著一把寬大的椅子。


    這種桌子,王超以前在電影電視裏見過不少次,是那種專門用來賭博的桌子,中間那個凹陷,就是荷官用來發牌的地方。


    一想到一位身材火爆的美女荷官,就坐在那張高高的吧台椅上,俯身為大家洗牌、發牌,那其中風景的美妙,王超就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感覺。


    看到段飛在一側坐下,王超毫不猶豫的直接上前,坐在了段飛的對麵。


    見王超已經做好了應戰的準備,段飛輕輕的一拍手,對身後的那些手下做了一個手勢,馬上,從房間外麵進來兩個身穿旗袍的美女,每個人的手裏都端著一個盛著幾摞籌碼的盤子。


    這時候,原本跟在段飛身邊的那些黑衣大漢,已經全部散落到了房間的各個角落裏,雖然不再是之前那種虎視眈眈的樣子,但還是把這個房間的各個出口,全都給封死了。


    兩名旗袍美女把手中的籌碼分別放到王超跟段飛麵前之後,就齊齊的收起盤子,退到了段飛的身後。


    其中一個,從房間一角的酒櫃裏,拿出一瓶紅酒,熟練的起開,倒了半杯,放在段飛的手邊。


    另一個則是拿出一根粗大的雪茄,細心的修剪好之後,滑燃一根長杆火柴,點上,這才小心的雙手遞給了段飛。


    緊接著,另一名身材火爆的美女,拿著幾副撲克牌,走到了荷官的位置那裏,儀態萬千的坐在了那張吧台椅上。


    看著段飛的這番做派,王超的心裏不由得嗤之以鼻,你丫就一黑澀會,還在這裝什麽高大上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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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了一口雪茄,段飛很享受的眯起了眼睛,在淡淡的煙霧之中,開口對王超說道:“王少,一切已經準備就緒,咱們現在開始吧?”


    王超聳了聳肩膀,說道:“既然大飛哥發話了,我自然是沒什麽意見的。”


    段飛對作為荷官的那名美女點了點頭,示意她開始發牌。


    美女荷官先是熟練的拆開一副牌,分別向段飛跟王超展示了一下,證明是新牌,這才手法熟練的開始洗牌。


    洗完牌之後,美女荷官拿著牌,讓王超跟段飛分別切了一下,這才放到了手邊的發牌器裏麵。


    “請兩位下注。”


    美女荷官聲音清脆的說道。


    段飛拿起一個籌碼,往桌子中間一扔,說道:“王少遠來是客,第一把,就有王少先下注。”


    王超明白段飛的意思。


    按照德州撲克的規矩,每一把開始的時候,要有兩個人下注,稱之為盲注,其中第二個下的盲注是第一個的兩倍。


    按照王超剛才跟段飛的約定,也就是說,這一把,王超下五千塊的注,而段飛則是下一萬塊。


    “那就承了大飛哥這個情了。”


    王超笑了笑,隨手拿起一個5000的籌碼,扔到了桌子中央,跟段飛剛才扔出來的那個籌碼,正好緊緊的挨在一起。


    見兩人已經下注完畢,美女荷官馬上從發牌器裏發出各自兩張牌,分別放到了王超跟段飛的麵前。


    接著,美女荷官又從發牌器裏抽出三張牌,全部打開,依次放在了桌子中間的位置。


    王超並沒有急於看自己的底牌,而是先向桌子中間的公牌看去。


    在墨綠色的桌麵上,方塊9,紅桃5,草花k,三張牌靜靜地躺在那裏。


    看了一下手裏的底牌,王超有些失望。


    他的底牌並不是很好,一張紅桃3,一張方塊a。


    段飛的底牌他剛才已經看過了,是紅桃9跟草花10,跟桌麵上的公牌正好能湊成一對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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