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雖苦,但是依然有收獲,道身有了提高,法力也變的越來越強,能力強可以做的事情就越多,裝逼也罷,除妖也罷,救人也罷,都多了很多資本,也顯得越來越得心應手。


    牧陽觀中每日都是素餐,蕭牧陽已是三月未知肉味了,今日一身普通打扮,便入了一處酒館,點了一桌酒菜來祭一下五髒六腑。


    一頓猛如虎的操作,桌上酒菜去了大半,蕭牧陽撫摸著肚皮,打了個飽嗝,真是美味啊!


    蕭牧陽隱約聽到隔壁談起了皇後,便留了一個心眼,開了功法,自己道身高,可以聽清楚隔壁之人談論的言語。


    “我聽說,太後要廢了皇後,另立新後。”


    “不可能吧,這才兩年的光景,皇後又沒有什麽錯,為什麽要廢後呢?”


    “還不是因為生不出皇嗣來麽。當今皇上乃是單傳,皇嗣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這倒好,皇後竟然是個不下蛋的雞。”


    “多納幾個妃子不就行了麽?”


    “皇後性妒且詭詐,仗著自己父親是安西侯,驕奢蠻橫,獨擅專寵,不讓皇上碰其她女子,若是偶有侍女有孕,竟然擊打她們的腹部,令她們流產。”


    “這麽狠毒的女人,怪不得要廢了她!”


    “可不能亂說啊,這些都是宮闈秘事,傳出去要殺頭的。”


    “噓,小心隔牆有耳,咱們還是老老實實喝酒吧。”


    蕭牧陽聽聞這些事,也不當真,畢竟任何時代,民間百姓最愛八卦皇家秘事或是明星緋聞,有些流言緋聞傳著傳著就沒了,有些流言緋聞傳著傳著就變成了真的。


    以蕭牧陽對蘇文闌的了解,她從小就是按照母儀天下禮製培養出來的,定不會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出來。


    這些不過都是以訛傳訛,自己臆想的罷了,權做百姓茶餘飯後的談資而已,蕭牧陽嘿然一笑,自己也做了迴吃瓜群眾。


    第二日,蕭牧陽見觀內蠟燭等一些日用品已所剩無幾,便去了西市,準備買些日常用品。


    街市之中,酒肆勾欄的人都在議論著太後要廢了皇後之事,畢竟這是國家一件大事,百姓們都很關注。


    蕭牧陽仔細辨識了一下周圍的聲音,並不是昨日那幾人。心裏有些疑惑,這個流言已涉及宮廷之事,若是被官府聽到,乃是重罪。這樣的流言本該悄悄流傳才對,傳播速度一定很慢,但是這才一日的時間,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了,未免有些太快了些。


    事出反常必有妖,既然有妖,不管是妖物還是妖事,自己這個大景除妖師就不能袖手旁觀。呃...其實還是想著不能讓蘇文闌承受這不白之冤。


    要想知道這背後到底藏著什麽樣的妖事,就要找到這個流言的出處。但是要找到謠言的出處何其困難,無異於大海撈針。


    蕭牧陽想到了後世的後宮戲,這樣的謠言多是後宮之人勾心鬥角而起。但據蕭牧陽了解,當今皇上隻有一位皇後,也沒有嬪妃和她爭寵,誰又會散播這樣的謠言呢?這就好比一個罪犯,犯罪動機是什麽?難道真的就是街巷流言,純屬娛樂。


    最讓蕭牧陽不解的是,皇上正是十八九歲的年級,青春鼎盛,怎麽會隻娶了皇後一個人呢?要是我重生為皇帝的話,怎麽著也得...


    蕭牧陽一邊購置物品,一邊想著這些問題,再聽一聽百姓的動靜,果然全城之人都在談論廢後之事。


    溜達了一日,蕭牧陽吃了晚飯之後才起身返迴牧陽觀,牧陽觀在京城的內城,內城內住的都是達官貴人,城門關的早,又有道仙兩門的法力高超之人守衛,蕭牧陽也不敢冒然越牆而入,隻能擦著天黑進了城。


    進了內城倒是可以自由遊走,隻要不要靠近皇宮就行。


    漫漫長夜無心睡眠,蕭牧陽慢慢走向牧陽觀,天很快黑了下來,夜色被黑暗籠罩。


    一個黑影一閃而過,若不仔細留意,肯定不會發現,但蕭牧陽卻注意到了,而且還注意到了他斑白的雙鬢。


    是胡耳,絕對是胡耳。


    胡耳隱了身上的妖氣,一般人從身影看不出異樣。


    蕭牧陽連忙隱了氣息,悄悄地跟了上去。自從突破到了七階道身,蕭牧陽的道法長進不少,上次在密石山一戰之後,對胡耳也不是完全的畏懼了。即使被胡耳發現,不能完全和他抗衡,但是蕭牧陽還是有把握從胡耳手底下逃走的。


    左丞相府,後門。


    胡耳輕扣了兩下門,一人快速開了門將其放入,又謹慎的朝四周觀察了一番,匆匆關了門。


    蕭牧陽不能輕易進入丞相府,胡耳也不可能夜裏逾城而出。說明胡耳定是與李傲白徹夜長談,而且是不可告人的事情,隻是想不到這個狐族護法怎麽會與人族的丞相聯係到一起。


    大景除妖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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