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很美,風很涼。


    蔡文姬閨房的窗戶敞開著,北風唿唿的吹著,如原野中的野獸一般,灌進蔡文姬的閨房之中,在這深冬之中,夜間還開著窗戶的,那真是很奇詭很奇詭的一件事情。


    更詭異的事情是,蔡文姬還睡的很香,蔡文姬吧嗒吧嗒小嘴,睡夢中臉上都帶著甜甜笑意,因為蔡文姬終於將進度趕出來了,明天就可以高高興興的,開開心心的和老公一起玩耍了。


    這時,從蔡文姬閨房那敞開的窗戶裏跳出了一個人,此人身穿黑色夜行服,臉上蒙著麵巾,隻將自己那兩顆眼睛露在外麵。


    跳出來的黑衣人,真的是落地無聲啊,黑衣人對著一處灌木叢打了一個手勢,而後就看到灌木叢中竟然藏著一個黑衣人。


    這個黑衣人對那個黑衣人搖了搖頭,低聲的說道,“沒有,她不在裏麵”。


    “不在裏麵”,黑衣人二號有點納悶了,就在黑衣人二號不解的時候,陸陸續續又多出了幾個黑衣人。


    這些黑衣人都對黑衣人二號搖了搖頭,意思是也沒有見到他們想要找的目標人物。


    黑衣人環顧了一下四周,突然覺得有點奇怪,於是低聲說道,“咦,我不是帶了十個人來的麽,怎麽會有十八個呢,你們不是應該跟著一號麽”。


    噗,二號黑衣人話聲剛落,就臉現驚恐之色,不但二號黑衣人臉現驚恐之色,就連其他的八名黑衣人也是很不解的迴頭看了看自己身後的黑衣人,而後又看了看自己脖子上的明晃晃,透著寒光的彎刀,再然後黑衣人就眼前一黑。


    在那九名黑衣人倒地的同時,蔡邕的書房外,有兩個黑衣人正在做著無聲的戰鬥,一拳我一腳的,正打著不亦樂乎呢。


    這名黑衣人看到那裏又為微弱的燭火搖曳,於是就摸過去看了看,這一看不要緊,一下子看到自己要綁架的目標人物,就在他要進門劫持的時候,突然,他眼角的餘光看到了另一個黑衣人,而這個黑衣人手裏真好拿著一個吹筒,黑衣人知道這吹筒的作用,是放迷煙用的。


    黑衣人對那個黑衣豎起了大拇指,心裏想到,“這家夥想的真是周到,這迷煙一迷,就算自己不小心碰到了什麽,目標人物也不會醒來啊”。


    就在那黑衣人要破門而入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脖子後麵涼涼的,好像寒風襲來一般,黑衣人這一迴頭,立馬嚇得爆了一句粗口,“我靠了,你”。


    “你”字剛出口,黑衣人就被吹筒黑衣人壓在門板上,一把彎刀已經插在那個黑衣人的胸口之上。


    吹筒黑衣人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嚇死我了”,正當吹筒黑衣人要處理死掉的黑衣人時,蔡邕的書房裏傳來蔡文姬含糊不清的說話聲,“爹爹,我就在這裏睡了”。


    搬運屍體的吹筒黑衣人頓時嚇得不敢動了,等過了一會兒後,吹筒黑衣人才背著那個死去的黑衣人,墊著腳尖小心翼翼的向漆黑的夜色中走去。


    一陣寒風吹過,卷起粒粒塵沙,隨著塵沙而來的還有一個黑衣人,這個黑衣人手裏拿著清掃用的工具,將蔡邕書房門上的血跡擦拭幹淨,收拾妥當後,黑衣人再次消失在無盡的夜色之中。


    於此同時,穆沐的食為鮮酒樓也正在進行一場沒有聲音的較量,黑衣人小心的走在走廊之中,突然,一隻大手從背後伸了過來,而後緊緊的捂住黑衣人的嘴巴,然後一把閃著寒光的彎刀架在黑衣人的脖子之上,然後輕輕一抹,黑衣人眼睛瞪得圓圓的,就這樣失去了生氣。


    黑衣人小心意義的走在走廊裏,由於沒有燈光的照明,再加上穆沐這食為鮮結構有點複雜,找個人來還真的是很麻煩,黑衣人隻好一間一間的房屋查看。


    黑衣人走到一個三叉路口,正在思考走哪邊的時候,一個岔路口中伸出一個大手,將迷茫的黑衣人拽了過去,接著那個漆黑的路口裏就傳來“噗”的一聲。


    諾諾的房間裏,幾女玩了一會兒鬥地主後,一個個都困了,女孩在一起玩的時間長了,之間的芥蒂都放下了,於是小樂小語也懶得迴到自己的房間了,就在諾諾的大床上睡著了。


    可能是屋裏太熱了的緣故吧,小語這丫頭將蓋在三女身上的棉被登到一旁,這樣一來,諾諾和小樂的性感身材就暴露在空氣之中。


    夜空中的雲層,被唿唿的寒風吹開,久違的月亮也露了出來,皎潔的月色,透過窗戶照射了進來,三女好像穿了一件透明的薄紗一般,更加的充滿了誘惑。


    一個黑衣人腦袋趴在門上,透著門縫向裏麵看去,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很大很大的大床,黑衣人重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大床,接著映入黑衣人眼中的是一隻晶瑩剔透的小腳,這小腳很美麗,五個小腳丫子,圓圓的,胖胖的,還很可愛的動了動,黑衣人覺得自己的鼻子有點癢癢的,而且自己身下也支起了小帳篷。


    黑衣人的身體不由自主的直了起來,眼睛中出現了一雙筆直又雪白的大腿,不對,還不止是一雙,就在黑衣人直起腰來,準備要看更多東西的時候,突然,黑衣人感覺到後麵有人啪自己的肩膀。


    黑衣人聳了聳肩膀,小聲的說道,“別動,我正忙著呢”,這黑衣人的職業素質還是蠻高的,都這個時候了,還知道小聲說話。


    黑衣人又感覺有人在背後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這此黑衣人沒有聳肩,而是轉過頭去,黑衣人迴頭看去,就聽見哢嚓一聲,黑衣人的頭就再也沒有轉迴來過。


    一號黑衣人感覺黑暗之中,自己的下屬好像變多了,而且都過去這麽長時間了,將食為鮮搜查兩遍都可以了,於是一號黑衣人向樓上走去。


    錦衣夜行看了看四周,黑衣人基本上是都解決掉了,現在開始就是善後工作了。


    錦衣夜行拖著黑衣人黑衣人向外麵走去,走到樓梯口時,真好看到了剛上來的一號黑衣,而一號黑衣人也看到了一個黑衣人抱著另一個黑衣人,被抱著的那個黑衣人,腦袋向一旁聳耷著,這一看就知道是頸椎斷裂的結果。


    錦衣夜行和一號黑衣人都驚訝的看著對方,二人都是看著對方,好像忘記有所行動一般,最後還是錦衣夜行先反應過來,立馬抽出腰間的彎刀向一號黑衣人丟去。


    彎刀在空中不斷的旋轉著,一號黑衣人就這樣直直的看著那不斷旋轉的彎刀,好像忘記躲閃了一般,噗,一號黑衣人的眼睛向中間聚攏,好像鬥雞眼一般,看著鮮血順著自己的鼻子流到了鼻尖,然後滴落在樓梯之上。


    一號黑衣人搖了搖,晃了晃,最後身體向後慢慢的傾斜,眼看就要摔倒樓下去了,丟彎刀的錦衣夜行嚇了臉都白了,“主公可是吩咐夠了,要悄悄的,悄悄的進行”,這黑衣人要是摔到樓下,那還了得啊。


    就在一號黑衣人要摔倒樓下之時,另一個錦衣夜行出現在一號黑衣人的身後,並將一號黑衣人扶住,丟彎刀的錦衣夜行和扶住一號黑衣人的錦衣夜行同時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又同時鬆了一口氣。


    就在二位鬆了一口氣的時候,插在一號黑衣人額頭上的彎刀卻鬆動了,而後脫離了一號黑衣人的額頭向樓下落去。


    兩個錦衣夜行的心又提了上來,縮著脖子等待聲音的響起,但等了一會兒後,聲音沒有想起,又等了一會兒,聲音還是沒有響起,於是二人趴到樓梯的欄杆向下看去,就看到一個錦衣夜行一手掛在樓梯的欄杆上,一手抓住了那把還帶著血跡的彎刀。


    黑夜之中,錦衣夜行正在食為鮮裏麵忙碌著,有的人搬運屍體,有的人清洗血跡,就在大家井然有序的忙碌的時候,一個錦衣夜行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上的花瓶,然後花瓶咕嚕咕嚕的向地麵滾去,花瓶離地隻有一厘米的時候,錦衣夜行一把抓住掉落在地花瓶。


    但花瓶是抓住了,可是桌子卻被錦衣夜行撞到了,砰砰砰的聲音響起,這時諾諾的房間裏出現了小樂聲音,黑衣人的目光同時向諾諾的房間看去。


    睡夢中,小樂聽見外麵有什麽倒地聲音響起,迷迷糊糊的從床上坐了起來,被子從小樂的胸口滑落下來,那美不勝收的波濤洶湧暴露在夜色之中。


    這時,小樂身旁的諾諾也醒了,諾諾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坐起來的小樂,說道,“小樂,怎麽了”。


    “諾諾姐,我怎麽聽到外麵有聲音啊,不會是老板迴來了吧”,小樂看著窗外說道。


    “怎麽可能,老板今夜一定會去何皇後那裏過夜的”,趴在床上的露出光潔的後背的小語嘟囔著說道。


    “嗯”,諾諾點了點頭,也同意小語的話,然後拍了拍小樂的粉背,說道,“睡吧,外麵可能是小貓什麽的”。


    錦衣夜行聽到諾諾的話後,集體都鬆了一口氣,而後集體瞪了碰倒桌子的那人一眼,接著一個錦衣夜行對著另一個錦衣夜行比劃了一下手勢,意思是說,“迷煙呢,怎麽不放啊”。


    那個錦衣夜行委屈的比劃了一下手勢,意思是說,“我以為都解決了,就不用迷煙了”。


    錦衣夜行對著諾諾房間一指,意思是,“去放,快去放”。


    那個錦衣夜行委屈的低著頭去了,一會兒之後,那個錦衣夜行又迴來了,錦衣夜行又比劃了一下手勢,“這麽快就完了”。


    那個錦衣夜行點了點頭,“完了,就一間房很快的”。


    “一間房?”。


    “嗯”,那個錦衣夜行點了點頭。


    “去”,在場的所有錦衣夜行,一人指了了一間屋子,比劃道,因為他們再也不想出現什麽意外了,太嚇人了。


    那個錦衣夜行委屈的點了點頭,然後垂頭喪氣的向各個房間走去。


    ……


    ……


    穆沐看著昏迷不醒的眾女,立馬就去找昨晚負責下藥的錦衣夜行,穆沐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劈頭蓋臉的給人家一頓臭罵,那個錦衣夜行真的是很委屈啊,昨晚被同僚一陣子的埋怨,今天又被自己老板一頓臭罵,那個錦衣夜行想哭的心都有了。


    那個錦衣夜行對著穆沐比劃了一通,顯然是緊張的忘記了現在可以說話了。


    “說話”,穆沐說道。


    “哦,老板,我真的沒有加量啊,昨晚都那麽晚了,我還是減少用量了呢”,那個錦衣夜行很委屈很委屈的說道。


    穆沐看著那個錦衣夜行,心裏卻跑到左慈那裏了,這迷魂煙是左慈製造的,據說是根據華佗研製的改善睡眠藥物的基礎上研發出來的,但看這效果,真的是一個字,強。


    時間迴到那一天。


    咚咚走了已經好幾天了,穆沐覺得還是去看看左慈為好,畢竟自己和他的那寶貝徒弟那個了啊,當然這些都是借口,穆沐去看左慈是為了向左慈討要一包蒙汗藥,穆沐的目的是好的,在自己的錦衣夜行清掃雜物的時候,那場麵可能很血腥,穆沐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看到的,還有就是不希望她們擔心自己而失眠,這個失眠,顯然是穆沐多想了。


    可能是自己的錦衣夜行理解有偏差吧,當然這都是小事,可以粗略不記,粗略不記。


    左慈一聽到穆沐的請求後,兩隻眼睛放出超強的光芒,差點閃瞎了穆沐狗眼,呸,人眼,左慈一步一步的向穆沐靠近,而穆沐一步一步的向後麵撤退,最後到了撤無可撤的地步,穆沐看著左慈結結巴巴的說道,“怎麽,怎麽了,華,華,華佗老爺子說,說,說你這,這,這兒可,可,可能有的”。


    左慈根本不管穆沐說什麽,一把抓住穆沐的肩膀,臉色猙獰的看著穆沐,大聲的說道,“說,你是不是用這種下三濫的藥物,將我那寶貝徒弟給那個了,你說是不是,是不是”。


    穆沐別過頭躲閃掉左慈的唾沫星子,要說自己用藥物將咚咚那個了,也沒錯,雖然這藥物是咚咚那丫頭自己下的,麵對著左慈,穆沐真的不知道說什麽是好了,隻能選擇沉默。


    就在穆沐閉上眼睛準備迎接左慈的狂風暴雨的時候,左慈突然拍了拍穆沐的肩膀,說道,“你要多少啊”。


    左慈的突然轉變弄得穆沐莫名其妙加措手不及,“什麽”。


    “我問你要多少藥物啊”,左慈又對著穆沐咆哮道。


    “哦,你有多少”,穆沐很是小心的問道,今天這左慈可能是大姨媽來了,雖然左慈沒有這個親戚,但穆沐堅持認為他有大姨媽這個神奇的親戚。


    ……


    ……


    左慈拍了拍穆沐的肩膀,欣慰的說道,“加油吧,小子,你很有我當年的風範啊”。


    穆沐拿著那一大包的禁藥,飛快的逃離了左慈的身邊,穆沐心有餘悸的迴頭看了看左慈住的房子,“這個左慈是不是有病了啊”。


    現在穆沐想想,這個左慈很可能會錯了穆沐的意思了,“這個老不正經的”,穆沐吐了一口吐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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