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將軍,難道你要造反麽”,種邵目光直視著董卓,好不畏懼的說道。


    董卓看著無所畏懼的種邵,也很是發怵,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啊,於是董卓彎了彎腰說道,“不敢不敢,但我們日夜兼程,勞累的很,能不能容我在此歇息歇息”。


    “哼”,種邵別過臉去,算是答應了,種邵也知道董卓是個什麽人,剛剛自己的小心髒可是撲通撲通的跳著啊,還是見好就收吧,把他逼急了,對誰都不是很好。


    “原地休息”,董卓看了一眼種邵,嘴角微微上揚,隻要讓我休息,那什麽時候走,還不是我說了算啊。


    ……


    ……


    “小姐小姐,外麵是一群軍人,好像”,娟娟掀開車廂的門簾,而後聲音越來越小,直到消失,隻是小嘴張的大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車廂。


    我轉頭看了看車廂門口的娟娟,而後像泄了氣的氣球一般,癱在蔡文姬的身上,腦袋深深地埋進蔡文姬的波濤洶湧之中。


    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不舉的,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甜美的芳香湧進我鼻腔,我臉頰又蹭了蹭,很軟很細膩,算了,其實這樣也很好。


    娟娟目瞪口呆的看著如在寒風中傲然盛開的學裏寒梅的波濤洶湧,而後又接著說道,“那個虎牢關的守將好像不讓那群士兵進關,於是他們就爭吵了起來”。


    蔡文姬看到我沒有搭話,伸出小手狠狠的掐了我一下,而後隻能說道,“哦,我知道了,娟娟你先出去一下”,隻是聲音小的像蚊子一般。


    “哦”,娟娟臉色紅暈的退了出去。


    “啊,老婆別掐了”,娟娟一出去,我就痛的喊出聲來。


    “氣死我了,你欺負人家,還得人家開口說話,我掐死你了,掐死你”,蔡文姬不鬆手還左右旋轉的扭著。


    “啊”,我一痛,而後好巧不巧的將那搖頭晃腦的波濤洶湧含進口裏。


    “啊”,蔡文姬輕唿了一聲,而後低頭看向我,而恰巧我也抬頭看了上去。


    “小姐,看那架勢,今晚我們好像入不了關了”,娟娟又掀門簾說道。


    我口中叼著小可愛,轉頭看向娟娟,靠了,沒完沒了了,由於我轉頭的動作牽引,小可愛從我口中掉了出來,顫巍巍的晃動著。


    “啊,死了死了”,蔡文姬羞的無地自容了。


    ……


    ……


    “保重”,張讓作揖了一下手,而後帶著何皇後三人隱入漆黑的夜色之中。


    “保重”,左豐依依不舍的看著張讓的背影說道,淚水一滴一滴的滑落,看來左豐對張讓是真的動心了。


    左豐胡亂的擦了擦眼淚,也隱入黑暗之中。


    月明星稀,圓圓的明月高高的掛在天邊,果然如娟娟所說的那樣,我們被擋在了關外。


    娟娟在遠處生火做飯,蔡文姬靠在我的身上,看著天邊的明月,左慈師徒兩人說是要采訪一下老朋友,不和我們同路了。


    晚風徐徐襲來,還別說,真有點小冷,秋初夏末的夜晚還是很涼的。


    蔡文姬把玩著自己的衣襟,害羞的看著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怎麽了,老婆”,我仰躺在草地上,枕著胳膊看著夜空。


    “啊,沒什麽,沒什麽”,蔡文姬像隻受驚的兔子一般連連搖頭。


    “真的”,我起身看向蔡文姬。


    “嗯”,蔡文姬點了點頭,而後又偷偷看了我一眼,微微的搖了搖頭。


    “怎麽了,又點頭又是搖頭的,我是你老公,我什麽不好意思說的”,我看著蔡文姬說道。


    “老公”,蔡文姬想了一會兒後唿喚了我一聲。


    “嗯?”,我睜開一隻眼睛看向蔡文姬。


    “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沒羞沒臊不要臉的壞女子啊,我們還沒成親,就和你這樣了”,蔡文姬小聲的說道,但眼睛卻緊緊的看著我。


    “不會啊,你怎麽會是壞女人呢,這事都怪我,其實我應該早點向你求婚的”,我立馬表明態度。


    “求婚?”,蔡文姬萌萌的看著我。


    擇日不如撞日,女孩子不就是喜歡這種驚喜的感覺麽。


    我立馬單膝跪地,握著蔡文姬的小手,滿懷深情的看著蔡文姬,“文姬,雖然現在有點倉促,我什麽也沒有準備,但我有一顆愛你的心,我在此處發誓,我願意用我一生來迴報你對我的愛,我會愛你護你心疼你,絕不會讓你傷心難過失望的”。


    蔡文姬眼淚汪汪的看著我,小手捂著自己的小嘴,一副被幸福衝暈頭腦的暈乎乎狀。


    “文姬,你願意嫁給我麽”,我搖了搖還在暈乎乎的蔡文姬,真誠的說道。


    “願意,願意,我願意,老公”,幸福的淚水劃過蔡文姬嬌媚的臉頰,蔡文姬不顧嬌羞的說道。


    “文和,你看什麽啊”,李榷發現賈詡說說話突然又不說了,好奇的問道。


    “稚然,你看看那裏的那對男女”,賈詡指了指遠處。


    “哦?”,李榷向遠處望去,“那有什麽可看的,堂堂的七尺男兒竟然給女子下跪,真是丟男人的臉”。


    “哈哈哈,稚然,你真是...哈哈,不過我倒是覺得那男子不拘一格,倒是個妙人啊”。


    “是麽?哎呀,我說文和啊,現在可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李榷看著賈詡一臉興致盎然的看著遠處的那對男女,有點著急的說道,“我們進不去,主公帶領那麽幾個人,也不知道有沒有危險,能不能擺平那什麽十常侍啊,我都急死了,可你到好還有心情看什麽男女談情說愛的”。


    “哈哈哈,稚然,稍安勿躁,反正你再怎麽著急,今晚也入不了關,到不如好好欣賞一下這裏的夜色”,賈詡搖著扇子怡然自得的說道。


    我摟著蔡文姬的小蠻腰,大手又不老實的鑽進蔡文姬的衣服裏,“老婆,不可以這樣想,這男女之間的事,那是天地之間最純正的事,怎麽能說是壞呢,怎麽就不要臉了呢,難道老婆愛老公都不行麽,愛就要表達,這叫動之以情,當然以後在外麵我們還是要止乎於禮的,畢竟被別人看到了會很尷尬的”,我輕輕的吻了一下蔡文姬的耳朵,“以後我們悄悄的做”。


    “呀,胡說八道,信你才怪呢”,蔡文姬害羞的將小腦袋埋進我的懷裏。


    “老公,你別亂動好不好,你不是說要我們止乎於禮嘛”,蔡文姬暈紅著臉捂著自己的胸口,撒著嬌的說道。


    “嘿嘿,情難自禁”,我戀戀不舍的將手抽了出來,唉,我為什麽要說止乎於禮啊,一下好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老婆,你看看天都這麽黑了,不會有什麽人”,說著說著手又不老實的起來。


    可是天不隨人願啊,我的手剛爬到蔡文姬的波濤洶湧上,就聽見娟娟的喊聲,“小姐,小姐,吃飯了”。


    靠了,我聽到聲音就立馬將手收了迴去,但還是晚了一步,“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什麽也沒看見,沒看見,你們繼續,繼續”。


    我無語的看著逃跑的娟娟,而後對著埋在我懷裏當著鴕鳥不肯起來的蔡文姬說道,“這丫頭不能在留在身邊了,得趕緊把這個丫頭嫁出去才行”。


    “為什麽啊”,這時蔡文姬這丫頭仰著臉看著我。


    “為什麽?你還好意思問為什麽,每次都打擾我倆的好事,這要是我倆成親之後,可怎麽辦啊”,我故作生氣的說道。


    “成親之後還能怎麽辦,她是通房大丫頭,你說怎麽辦”,蔡文姬白了我一眼。


    “通房大丫頭,你的意思是可以那個”,我一臉猥瑣的說道。


    “你敢,以後成親之前不許你碰我”,蔡文姬鬧別扭的扭了扭身子。


    “啊”,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嘟著嘴的蔡文姬。


    ……


    ……


    “快走,快走,不然我可就不客氣了”,張讓壓低聲音說道。


    “張,張常侍,可不可以休息一會兒啊,我和孩子都幾天沒有吃飯了,沒有力氣了”,何皇後喘著粗氣說道。


    “快走,出了城在休息”,張讓摸了摸肚子也覺得腹內空空蕩蕩的。


    張讓驅趕著何皇後三人向城外走去,“停”,張讓看到街道上一隊夜巡的士兵喊道,但何皇後好像沒有聽到張讓的叫喊聲,繼續向前麵走去。


    張讓一腳將何皇後踹了迴去,手裏拿著一把鋼刀指著何皇後嬌媚的臉蛋,臉色猙獰的看著何皇後,“別耍花樣,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都到這個地步了,我可是什麽都能做出來的”。


    何皇後佝僂在陰暗的角落裏,眼淚瞬間奪眶而出,多少年沒有感覺到這麽痛了,上次的記憶還是孩童的氣候呢。


    巡邏士兵根本沒有發現街道的角落裏放生的這一切事情。


    張讓看到巡邏士兵走後,立馬向城門的方向走去。


    張讓觀察了一下四周,看到沒人後,就準備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月光剛照到張讓的身上,就有一個聲音讓張讓的身體僵住。


    “張讓,難道你還想這麽執迷不悟下去麽”,一個身披戰甲的硬朗老頭也從黑暗之中走了出來。


    “盧植”,張讓看到那老頭驚唿了一聲。


    尚書盧植手持長戈看著張讓,“張讓,放了太後和皇上,我可以給你留個全屍”。


    “哈哈哈,放了他們,你覺得我現在還有退路了麽”,張讓大笑的看著盧植。


    “那就休怪老夫無禮了啊”,盧植一抖長戈就向張讓衝了過去。


    張讓一看盧植二話不說就衝了過來,不慌不忙的向何皇後靠了過去,準備拿人質要挾盧植。


    但張讓剛要退到何皇後身旁之時,一把長劍從張讓身後刺了過來,張讓不得不後退避其鋒芒。


    但就因為張讓這一後退,與何皇後的距離又一次拉遠,隨著劍身而來的是一個小黑胖子,長劍一抖,再次避退張讓,而後一手抓住何皇後的胳膊向盧植的方向甩去。


    “盧大人,接住”,小黑胖子曹操衝著盧植喊道。


    “穆兄,這迴你可是欠我一個天大的人情啊”,曹操看著撲到盧植懷裏的何皇後想到。


    曹操迴頭向黑暗的角落裏走去,準備將皇帝和陳留王一同救出來,但曹操剛踏進黑暗中,立馬暗道一聲“不好”。


    噗的一聲,曹操立馬轉過頭來,看向盧植那裏。


    就看到盧植雙目圓瞪的看著自己懷裏的何皇後,“你不是……”,隨著盧植的說話,鮮血也一點一點的從盧植的嘴角留了出來。


    “盧大人,盧大人”,曹操立馬向盧植奔了過去。


    “哈哈,哈哈,想殺我張哥,你們還不夠格”,何皇後手握著匕首狠狠的轉了兩圈,麵色猙獰的說道。


    砰,何皇後被曹操的一記飛踢,踹向了一邊。


    “啊”,盧植站立不住,搖搖晃晃的,盧植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腹,那裏已經被鮮血染紅了,盧植伸手摸了摸,而後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滿是鮮血的手,腳步一點一點的向後退著。


    就在盧植大人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切的時候後,張讓已經被趕來的袁紹製服了。


    “還看什麽啊,還不快將盧大人送去醫院”,曹操看著四周的侍衛說道。


    “將軍,去哪個醫院”,侍衛小聲的問道。


    “還能是哪個醫院,當然是治療刀劍傷的人名醫院啊”,曹操說道。


    “哦”!


    “看你往哪跑,我就知道你會趁著開城門的時候逃跑的”,袁紹踢了一腳張讓說道。


    而後看著曹操說道,“孟德,這次多虧你和盧大人了”,而後又看了一眼倒地的何皇後,“皇上呢,怎麽就隻有太後啊”。


    “他們是假的,我不是說叫你一定不要離開東城門麽”,小黑胖子推了一下袁紹憤怒的說道。


    “假的,什麽意思”,袁紹還懵懵的看著憤怒的曹操,一臉懵逼樣。


    “你自己看”,曹操沒好氣的說道。


    “嗯,是張讓啊,沒錯啊”,袁紹蹲下身子看了一眼張讓說道。


    “將妝容擦了”,曹操說道。


    “妝容?”,袁紹不解的看著曹操。


    “我有個朋友說過他的化妝手段天下無雙”,曹操看著“何皇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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