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燕崇樓從未跟她挑明他真實的身份,但是自從她那些猜測的話說出來之後,燕崇樓在她麵前也就少了顧及,說什麽更是直白了當。


    燕崇樓都不隱晦了,左一一自然也不會隱瞞什麽,卻多少也會說一半留一半:“嗯,腦子裏閃過一些畫麵,又好像沒有。”


    對於左一一的說辭,燕崇樓是毫不懷疑有他的,反而因為左一一這些話,唇角勾起了愉悅的弧度:“大抵是什麽東西刻在你心裏深處,讓你想忘記都無法忘記。”


    心口堵的難受,左一一覺得她都快要進氣多出氣少了:“燕崇樓,我上輩子有沒有的罪過你?”


    燕崇樓:“怎麽,你又想從本殿口裏套出什麽話?”


    左一一:“錯,不是又,而是我從未從殿下嘴裏套出過什麽。”他那張嘴嚴實的簡直讓人生厭。


    燕崇樓沒吭聲,瞧著左一一著實不好的模樣,也沒逼迫她:“喜服照著你的尺寸做的,大抵是不會差太多的,你若是不想試就不試了,但是大婚當日,還是要穿的。”


    又不是冥界大婚,穿什麽黑色的,到底還是紅色喜慶些。


    燕崇樓知道左一一這麽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為何,大抵他也是能猜到一點了。


    因為還有大婚的細節需要他親自去查驗一番,燕崇樓也就沒在左一一這裏多呆,在她周身布下一層防護的結界之後,他便離開了。


    左一一現在畢竟是肉眼凡胎,她自然是看不到燕崇樓對她做了什麽,就連燕崇樓什麽時候走出去的,她都懶懶散散的懶得去多說一句。


    璽和過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一具進氣多出氣少的左一一,見她躺屍似的趴在那,他倒是還有些不好意思動手的了:“那個,感覺你離死不遠了,你,還好吧?”


    對於璽和的到來,左一一是連搭理都懶得搭理,跟別提是害怕什麽的了:“仙首不是說我離死不遠了,我還好的起來麽?”


    這有氣無力的,璽和疑惑不解:“怎麽了這是?”


    於是乎,左一一就開始將她的不對勁悉數告知了璽和,從燕崇樓嘴裏她撬不開什麽,但是璽和不一樣。


    所以,左一一一字不差的將她剛才腦子裏,以及她莫名其妙的心理感受,說的那叫一個繪聲繪色,甚至還添油加醋了不少……


    末了,問璽和:“仙首,你說,我這般反應是不是與你那兄弟有關?”心裏堵得慌的時候,她那會想到了璽和的兄弟。


    那個她隻是聽說過,卻從未見過,更沒有絲毫記憶的男人。


    她現在就想知道,她與璽和的那兄弟到底有著什麽樣的過節?


    “我是不是做了什麽對不起你那兄弟的事情,所以你才過來替他鳴不平?”


    燕崇樓這會不在,他是趕過來滅了她的,璽和覺得在她死之前,有些話是可以模棱兩可說上一二句的:“差不多。”


    左一一納悶無比:“他死絕了?”不然為何他不自己過來尋她,偏偏無關緊要的一個所謂的兄弟過來替他鳴不平。


    不對!


    她好像遺漏了一個非常重要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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