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一一不想被燕崇樓給帶偏了:“殿下何必曲解我的意思?殿下當是明白我問的是什麽?”與他的那門親事她自然是不滿意。


    但是她最不滿意的是他這個人。


    哦,不對,就他這樣的,還算是個人麽?


    試問,正常的人怎麽會滿身陰氣繚繞?正常人的怎麽會認識那仙界的仙首。


    仙首呢,一個人間的帝王已經是極致,更何況是高不可攀的神仙,而那人還是神仙中的神仙。


    所以,她實在想不通,她就一個尋常的凡夫俗子而已,有什麽被燕崇樓這樣的人惦記的。


    又或許說,她身上有什麽東西值得燕崇樓惦記的。


    燕崇樓把玩著那被璽和一飲而盡的空杯子,眸子裏的幽光毫不掩飾:“不知!”


    左一一當即那個火氣繚繞啊:“燕崇樓,你大爺……”


    明明現在在她跟前毫不收斂,然而他還一本正經的輕描淡寫。


    就欺負她凡人之身什麽都不知道,所以好糊弄是麽?


    若是說剛開始左一一對自己還是有點敬畏的,那麽現在的她對他可以說是有恃無恐,就是那個‘恃’不知道是誰給她的勇氣:“我大爺?是本殿太寵你了?”


    一時間火氣上頭,說話沒把門的,左一一暗暗拍了下她那不把門的嘴。


    說出去的話覆水難收,已經說出去了,她也就沒什麽好收斂了的:“不是麽?殿下明明非人,卻非得巴著我一個貧民小老百姓不放,如此作何解釋?”


    燕崇樓睨著左一一,嘴角噙著似笑非笑的弧度:“皇子妃就如此確信你是個人?”


    窩靠!


    這話的意思信息量就大發了去了,意思是她不是個人???


    其實她早該懷疑的,不然為何所有人看燕崇樓都是正常的,唯獨她看出了燕崇樓的不正常。


    若她不是個人,會是個啥?


    左一一表示好奇:“那你說我是誰?”


    燕崇樓盯著左一一,眉眼裏的笑意漸濃:“你是……”故意微頓,在看到左一一滿心滿眼的殷切切時,眉峰一挑就是滿目的促狹:“你是本殿的皇子妃,不然還能是誰?”


    左一一覺得她被戲弄了,咬牙切齒的磨牙謔謔,她特麽的真想弄死他:“殿下既然無心告知,又何必戲弄與我?”


    燕崇樓搖頭,收起眸子裏的促狹,改成了一本正經的清淡模樣:“並非戲弄,就是純粹的不想告訴你罷了。”


    左一一怒極反笑,盯了燕崇樓一樣啥話都不想說了:“我困了,殿下自便。”


    燕崇樓那個挨千刀的,他那話足以她想捏死他了,嘚瑟什麽呢嘚瑟!


    盡管再如何的嘚瑟知曉一切,不還是需要借靠著她,有本事他別招惹她,別靠近她借此達到他的目的啊!


    呸!


    什麽玩意兒,連個人都不算,還跟她故弄玄虛,給誰看呢!


    左一一邊走邊暗搓搓的將燕崇樓上頭到尾給問候了個遍,不過說起是不是人這個話題,左一一不由得懷疑:莫非她不是個人?


    又或是她今生投的是個人胎,但是前世並非是個人?也跟那個仙首一樣,是個來自神乎其神的仙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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