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酒後亂性睡了正在渡劫的冥淵,到怎麽被冥淵捏死帶進冥界,又怎麽在冥界吃盡了苦頭,再到怎麽被迫選為冥王後,然後又被迫出來各種作死。


    姬司夜聽到之後並沒有露出多少詫異,有的隻是對左一一滿滿的心疼:“你叫什麽名字?”不過心裏多少是有點遺憾的,他居然沒機會成為她第一個男人。


    左一一詫異極了:“你信我說的那些?”若不是親身體驗,她自己都不信那些玄乎的東西,他居然信?!


    姬司夜點頭:“信,隻要你說的我都信,你叫什麽名字?”沒有緣由,就是單純的,隻要她說,他就信。


    左一一又感動了,死了這麽久,沒人這樣在乎過她:“左一一。”感性的又想哭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左一一抬手胡亂的抹了把:真是受不了她自己的小感性,太特麽容易淚崩了:“我跟你說的那些,你就不覺得我是個神經病?”


    若是換做一般正常人肯定覺得她腦子有病,別說信她了,不把她當做神經病打死就不錯。


    姬司夜抬手撫上左一一臉上的淚水,語氣前所未有的溫柔:“別哭,以後你隻是我一個人的一一。”


    冥淵過來的時候,見到的左一一跟姬司夜就是這麽一副你儂我儂的模樣.


    那一刹那,冥淵感覺自己的發頂盤旋了一陣陣的綠光。


    綠的他心生躁意:“怎麽?當本尊死的?”居然敢背著他不守婦道,看來他對她實在是太過於仁慈了,以至於她都想要爬牆了。


    對於冥尊冷不丁的冒出來,左一一並不覺得詫異。


    然而聽到冥淵那言語,左一一還真的莫名的生出了一種偷漢子,幹了對不起冥淵的心虛出來。


    許是心裏頭那股子莫名的心虛導致,以至於左一一愣是把背脊挺得直直的,似乎如此才能讓她覺得她有多麽的光明磊落:“你本來就是死的。”


    說實在的冥淵是人是鬼是神,她還真的分不清。


    不過他貴為冥尊,又常年呆在冥界,她自然而然把他劃分為鬼的一類,鬼王之王的那種。


    冥淵懶得跟左一一扯口舌之爭,視線落在姬司夜身上驟然變冷:“左一一你可以啊,真的是不管什麽阿貓阿狗,你是來者不拒?”


    就算不知道被誰篡改了命格薄,也不該有如此快的轉變。


    他們才分開多久,這女人就見異思遷了,說起來還是沒把他放在心上。


    因為冥淵壓根沒隱身,所以姬司夜也是看得見冥淵的。


    見到一身貴氣王者風範的冥淵時,姬司夜的視線在冥淵與左一一身上來迴徘徊了幾次:這男人是天生的王者,就算是受盡百姓愛戴的他,看到如此耀眼的男人,都覺得自慚形穢。


    他魅惑眾生的長相讓他自慚形穢。


    他渾然天成的帝王霸氣讓他覺得膝蓋不受控製的發軟,想要對此一跪不起,以顯示自己的畏懼跟敬仰。


    他睥睨天下目空一切的張狂模樣,即便如此不可一世,都讓人覺得他本該如此。


    姬司夜心下了然,屋內憑空出現的男人,應當就是左一一口中的冥王。


    他看向左一一的眼神讓他不喜,那種鎖住獵物的感覺,讓他覺得左一一就是他一個人的,別人都休想沾染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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