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抓過冥王殿當值的鬼差,左一一因為氣的狠了,以至於這會看上去挺兇殘的:“冥尊呢?”


    鬼差知道左一一完成任務是要成為冥後的人,自然不敢輕易得罪:“小的不知,小的有些時日沒見過冥尊了。”


    有些時日?


    左一一皺起了眉頭:“幾日?”


    鬼差推算著時日,這邊還沒推算出來,那邊就見白月光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逮著他一頓兇神惡煞的數落:“冥尊的行蹤也是你敢過問的?”


    鬼差一聽立馬嚇得一哆嗦,忘記了,他們不可以過問冥尊的行蹤的,他剛才居然還在推算有幾日不曾見過冥尊大人,真是罪過罪過了。


    見鬼差一頓痛哭流涕的自我反省之後,白月光也懶得搭理他,就將他放行了。


    就算自己將來肯能會成為冥後,但是就目前來說,也是沒有白月光在這地府的地位高,所以左一一也不好說些什麽。


    尋不到冥淵,那她就去尋寧真好了,找寧真拿通行令也是可以的。


    隻是,她心裏總覺得怪怪的,冥淵不在冥王殿,去了哪裏?


    不是說冥淵那狗東西早就不輕易踏出冥王殿了麽???


    白月光見左一一帶著滿身的戾氣離開,追了上去:“你去哪裏?”剛被燒死迴來,又想折騰什麽幺蛾子?


    左一一不想搭理白月光,卻也不敢得罪白月光:“去找判官拿通行令。”


    “通行令?”白月光幾乎立馬就知曉了左一一的目的:“你想去找端木初算賬?”


    左一一陰惻惻的笑了笑:“那你以為我去找他培養感情?”瑪德,生平頭一次對一個男人動了點不一樣的心思,結果……


    結果不說了,傷心了!


    同一時間,寧真的判官殿,看到不輕易踏出冥王殿的冥淵,寧真有些木訥:“冥尊大人找下官所謂何事?”


    冥淵坐在判官殿的主位上,清淡的瞥了眼寧真:“本尊記得曾跟你下過一盤棋,至今為止還未曾下完?”


    說到那盤殘棋,寧真有點受寵若驚:“三千年前下的,當時因為妖尊的出現打亂了,以至於一直被擱置到現在。”


    話說,他平時除了判案子,閑暇之餘最愛的就是下棋了,以至於棋藝在整個冥界那是相當了得。


    了得的都快要遇不到對手了,他覺得甚是無聊。


    三千年前,他們尊貴無比的冥尊大人曾經跟他下過一盤棋,當時下的那叫一個暢快淋漓,可就在他覺得暢快的時候,妖尊出現了。


    他們冥尊一看到妖尊就想躲,以至於那盤棋就被一直擱置下來。


    棋場遇對手,旗鼓相當的對手,他覺得是多麽值得珍惜的一件事,所以那盤殘棋他就保留下來了,就想著哪日冥尊大人想起來,他們繼續將那盤沒下完的棋給下完。


    隻是後來冥尊大人不曾提起,後來又遇到冥尊大人閉關修煉,他也不敢去打擾冥尊大人不是。


    如今,冥尊大人提及,寧真那是感動的迫不及待的就拿出了那盤棋,趕緊的擺在了冥淵跟前:“冥尊大人可要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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