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漪禾住進了冥王殿外麵的一間小的宮殿。


    對此,漪禾興奮了好久;就連臉上的傷好些天都不見好轉,都被她忽略不計了。


    相對於漪禾的興奮,左一一就比較淒慘了。


    自從那天給冥淵下藥的任務失敗之後,這些時日,她一看到漪禾跟冥淵就相當的頭疼。


    特別是漪禾時不時的來她麵前蹦躂一下,她就說不出的頭皮發麻。


    還有每次麵對冥淵的時候,他看向她的眼神,總讓她覺得莫名的怪異,透著一股子她說不出來的詭異感覺。


    不過,春魅這件事倒是被冥淵隱瞞的很好。


    整個冥界,對於這件事,除了當事人他們三人,剩下的無一個知曉的。


    就連白月光也隻是以為左一一是惹惱了冥淵,所以才會被冥淵丟進刀山懲罰的。


    白月光是個嘴碎的,因為這事沒少在左一一麵前碎碎念,大抵說的都是讓她學著安分點,別動不動就作妖作死,這樣就會少受懲罰了。


    左一一就聽聽,麵上應答的低眉順耳的,說不出的乖巧順從。


    實則,在心底深處的深處,那是吐槽的一逼:安分?


    安分它妹的安分,句她來了這冥界之後還不夠安分的?


    為了少受懲罰,她哪次不是憋屈到家,結果倒黴受罰的始終都是她。


    她特麽的真想高歌一曲:為什麽受傷的總是我?


    不過不斷受懲罰的結果就是,她似乎每次都能因禍得福。


    前幾次都是因禍得福修為精進,這次因禍得福,冥王殿的衛生打掃倒是免去了好些時日。


    反正自上次的懲罰迴來之後,她沒打掃過冥王殿的衛生,白月光也沒來督促她。


    她每日在冥王殿的偏殿落得清閑。


    唯一覺得煩惱的就是,衛生不用打掃,但是冥淵的一日三餐,卻餐餐都必不可少的落在了她的頭上。


    每日想著法子給冥淵做各種美味的吃食,也是很讓左一一傷腦筋的。


    就像是這次,因為做的東西不合冥淵口味,也會被冥淵各種挑剔,甚至還會被要求:“重新做。”


    左一一就咬著下唇極度隱忍,然後扮作著乖巧問冥淵:“冥尊大人,請問這迴是哪裏不合您口味,你指示出來,小的好更改。”


    冥淵拿著筷子在麵前的一道鹽水蝦上麵敲了敲:“這蝦太腥氣。”


    說著又在旁邊的一道小炒肉上麵敲了敲:“這肉太辣。”


    最後又指了指那道素炒:“太過寡淡沒味道。”


    左一一聽著簡直要火冒三丈,忍了又忍,實在沒忍住,決定提上一嘴:“冥尊大人,是你說蝦要保持鮮美,醬料多了改了蝦原本的味道,就不鮮美了。”


    “還有那道尖椒小炒肉,您指定的菜,本來就是以辣為主,不辣還是尖椒小炒肉麽?”


    最後說起那道素炒,左一一火氣更大:“還有這道素炒,是您昨天說想吃點清淡的素炒的。”


    什麽都是他說的,什麽都是按著他的要求做的,結果還是雞蛋裏挑骨頭。


    麻蛋,她不幹了。


    算了,還是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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