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關係,錢多多就不是很清楚了:“至於關係,就沒親眼見過了,不好妄加評論。”


    他想,一隻連畜牲都算不上的玩意兒,那狗男人跟它也不能幹嘛吧!


    再說了,那狗男人的口味,也沒這麽重的,不至於饑不擇食的跟一隻係統做什麽的。


    所以,他確定:“應該隻是那白月光的單相思吧!”


    左一一牙疼,單相思更可怕!


    想起之前白月光說救她的,結果還是請她吃刀子,左一一五髒六腑都疼:“它跟妖尊比,如何?”


    錢多多搖了搖頭:“這我就不清楚了。”


    錢少少在一旁聽了半天,發表了他的認知:“會不會那妖尊幹不過這隻係統?”不然,以之前聽到的那妖尊那瘋狂的妒忌心,應該是不能容忍冥尊身邊有任何的吧!


    錢多多是個很有原則的鬼,對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他大多數不會輕易下結論:“不清楚。”


    不過,已經說了這麽多,對那白月光有了這麽些認識,錢多多覺得已經差不多了。


    瞧著左一一這會已經閉上了眼睛,都掩蓋不住她那一臉生無可戀的悲催,錢多多實在是不想打擊她。


    可,嘴碎的還是忍不住吐槽了兩句:“你說你本事怎麽就這麽大?一個、兩個的情敵都是這麽帶勁的!”


    左一一覺得她特麽的倒黴透了,她怎麽就成了他嘴裏,別的貨的情敵了?


    情敵,這是個很有麵兒的詞,就她這遭受,她配嗎?


    不,她不配!


    因為她跟那狗男人之間除了深入骨髓的恨意,其他的什麽都不存在。


    她頂多就是酒後亂性而已,其他的什麽都算不上。


    言語間,錢多多驚奇的發現,左一一自身的自愈能力再次驚人的恢複如初。


    從最初的幾天變成了一天,現在又從一天變成了幾個時辰的事兒了。


    錢多多用手推搡了把左一一:“你丫的真的是睡到寶了,看這恢複的速度,估摸著你下次受罰的時候,肯定比這次恢複的時間還要短,然後變得越來越短;最後即傷即好。”


    這話掰開了聽揉碎了聽沒什麽毛病,但是聽在左一一的耳朵裏,總覺得這家夥沒盼著她好:“你這破嘴?”就不能說點好的,什麽叫她下次受罰?


    感情她受罰,他就一點沒覺得她很可憐,很悲催。


    錢多多承認他這嘴有點破,卻還是很誠懇的口吐‘芬芳’:“我就算好嘴,都攔不住你作死的本事啊。”


    來這冥界這麽久,這麽頻繁受罰的除了十惡不赦的,除了她,他還真的沒見過第二個。


    左一一無語翻白眼:“你沒看出來是那狗男人在針對我嗎?”哪裏是她作死,明明就是那個狗男人對她的針鋒相對好不好。


    錢多多一針見血:“誰叫你睡了他。”


    左一一便就不吭聲了……


    說來說去,都是睡覺惹的禍!


    看著左一一這樣驚人的恢複能力,錢少少在一旁更是看的羨慕不已:“一一,你能不能跟我睡一次,傳點這本事給我?”


    錢多多噗嗤一笑,一巴掌拍在錢少少的腦門:“這修為已經被她完全融入體內,你吸不到的。”


    錢少少覺得可惜:“那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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