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過了幾日,瑾倫又去了“聚賢會”,但這一次,他們並沒有去拜訪王大人,而是他們幾個獨自去的,為的就是暗中調差王大人平日的所作所為。他們來到鎮上,見一群衙差走了過來,路旁的一些商販立馬收拾好東西逃走了。隻見一名衙役把一個老人的菜籃子給扣押住了,老人拚命去把菜籃子奪迴來,但是卻被那無情的衙役給踢了一腳。瑾倫見此情景,立馬上前去攙扶,謝麟對著那名衙役說到“你們怎麽這樣對待一位老人家”那名衙役說道“你以為你是誰啊!敢管老子的事!”瑾倫厲聲說道“今天這件事,我們就管定了。你是誰的下屬,竟敢如此猖狂”那人哈哈大笑,並說“說出來,怕嚇著你,我乃是京州太守王大人的外甥,怎樣,被嚇著了吧”方陽見此,悄悄的從腰上拔出劍來,但被瑾倫發現,瑾倫把他的劍推迴到劍硝中,謝爵有些受不了了,上前一步,一個拳頭砸在那名差役的臉上,剛要打第二拳時,那老人連忙把謝爵拉了過來,並陪著臉說“幾位大人請息怒,這幾個孩子不懂事,請不要和他們計較,這裏有幾文錢,幾位大人拿去喝些酒,暖暖身子吧”說完又是幾個鞠躬。那群衙役看到有錢,就不再多說些什麽了,隻是說“下次注意點!”說完就走了。

    唯韻用絲巾擦了老人的臉,攙扶他到旁邊的一張椅子上坐下,老人歎息了一聲。謝爵不高興的說“老人家,剛才你幹嘛阻止我啊,不然我找給他們幾拳了”老人看著說有人說“諸位,謝謝你們剛才出手相救,但是你們還是不要管的好”謝麟忙問“老人家,您有什麽難言之隱嗎”老人一副有苦難說的表情,瑾倫說“老人家,沒事的,您說出來,我們提你打抱不平”老人這才開口“諸位剛才看到的事,在我們這是常有的,再加上我們這裏前段時間又發生了旱災,縣衙裏的衙役沒有錢,隻有搶我們這些老百姓的錢,如果不給,便對你拳打腳踢”瑾倫吃驚道“不對啊,朝廷前段時間剛發過糧餉啊,難道是某個官員私吞了?就算是沒有錢了,王大人難道不管嗎?”老人又是一陣歎息,說“公子,您不知道啊,王大人家裏的米倉都夠我們這些百姓兩年的夥食了”謝爵緊握著拳頭說“一定是那王大人克扣了糧餉,本來我就認為那家夥不是什麽好人,果然不出我所料,老人家,你暫且在這等著,我這就去找他算賬!”謝麟攔住了他說“你難道忘了我們此次出來的目的嗎?而且我們又沒有證據,又怎麽可以這麽盲目的行動,倒是隻會害了這位老人哪~”謝爵聽了謝麟一番解釋後,也明白了,於是不再那麽魯莽行事了。瑾倫看到謝爵冷靜下來,內心也平靜了很多,於是又問“老人家,那位王大人平日是怎樣對待百姓的”老人見他們那麽熱心的幫他,就一五一十的把王大人平日的那些罪狀一一說了出來,而旁邊的方陽則快速的把這些記錄了下來。寫完後,瑾倫讓老人在上麵印了下手印,並到其他地方去尋訪民情了。

    到了太陽落山時,他們才迴到客棧,隻見店小二立馬從立馬跑出來說“幾位客官跑那去了,剛才王大人都派人來找過了”謝爵哼了一聲,方陽說“王大人來找我們?這是什麽時候的事了?”店小二答“好像是午時的事了,不過王大人臨走前說,請各位明早去府上一趟,好像有什麽事”瑾倫點了點頭說“小二,你現在馬上去給我們準備好一些酒菜,今天我們出去了一天,大家也累了,應好好休息一下才是”小二連連應聲。瑾倫隻是揮了一下袖子,就和唯韻他們一起上樓休息去了。

    當天晚上,小武趕了迴來,見瑾倫正喝著茶,忙說“公子,我查到了那個王大人的身家背景了”瑾倫悠閑的說“哦?是怎樣的啊?”小武答道“那王大人原本隻是上一任京州太守的衙役,家境貧困,但總是欺壓百姓,後因當上衙役,總幫那太守做些傷天害理的事,加上太守的女兒看上了他,於是,太守把女兒嫁與了他,那太守死後,也就是他繼承了”瑾倫手撫摸了一下扇子,說“原來是這麽迴事,那看來京州的百姓已經受欺壓很久了,我們得治治這個太守了~”小武連連點頭並說“公子所言極是”

    瑾倫想了想,過了許久才說“你等下去吧”於是方陽和小武退出了房間,瑾倫走到窗子旁,推開窗子。借著月光,從袖子中取出半塊玉佩,想起母後在去世前的那些吩咐,不禁有些歎息,忘著天上那一輪圓月,自言自語道“母後,兒臣一定會幫您找到舅舅和表妹,願母後在天之靈得以安息~”說完,舉起手中的茶杯喝了口茶。

    而此時唯籬卻在想念著自己的女兒唯韻,不知她是否平安。隻有望著圓月來寄托自己的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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