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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 再見雲騰門


    火車上,周子昂看向了窗外,似在看風景,隻是他粘滯著不動的眼珠,顯示他是陷入了沉思。


    迴雲騰的路,就在他的眼前,他卻錯過了。


    跳躍在火車玻璃上的陽光折出了彩虹的顏色,將周子昂的眼眸染得變幻莫測。


    那一幕幻象,顯示出來的場景,是那麽的熟悉。


    已經五年多了,周子昂感慨著。雲冠子成為周子昂,已經五年多了。他以為自己已經忘記了,可是當那些幻象再出現在麵前時,是如此的熟悉。


    幻象中顯示的是雲騰門,雲冠子一直居住和修煉的場所。


    玉帶瀑,金爪鶴,那些景致,如此的熟悉,卻又像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短短的幾分鍾內,那些幻象就消失了,隨之消失的還有那棵棉花樹。


    周子昂並不知道是蜃門,可靠著他的悟性,他能猜測那番景象,並不尋常,並不是科學意義上所說的海市蜃樓。


    烏魯科薩地處幹旱,有大量的戈壁地貌,可是那裏並不具備海市蜃樓出現的條件。


    而且海市蜃樓裏出現的景象,其實並非僅僅是幻象,它反映的可能是某個地方,也可能是某個時期的一個片段,但至少那是曾在地球上出現過的景象。


    雲騰門難道也是真實存在的?剛才如果他走出了那一步,他是不是真的能迴到雲騰門?


    一切都已經不得而知了,剛才究竟是牽絆住了他的腳。是迷茫還是恐懼?都不是,出現在他腦海裏的是...


    難道他已經變了,變得不再想去追求修真的極限,動搖他的是那些一瞬間出現在了他的腦裏的人。


    周子昂心神一震,腦中再次出現了最後一瞬,讓他完全喪失了行走能力的人。


    不舍,像是一隻吐絲的蜘蛛,探出了天羅地網,禁錮了他的腳步,讓他難以去觸碰雲騰門幻象後麵的真相。


    “我究竟是怎麽了?”周子昂捫心自問著,卻是無人可以幫他解答, “我得去找尋答案,無論是那些幻象,還是幻象之前的那扇古怪的門。”


    於綱送著於善洋迴到養老院時,院子裏正熱鬧著,老人們都圍坐在了一起,爭相看著。


    “老於,你來看看,這席子可比你編的席子強多了,”毛大竹和小鮮已經離開了,和於善洋說話的是住在他隔壁的一個老頭,兩人偶爾有一起下下棋,還算是熟稔,也就敢於和他搭腔了。


    席子?於綱聽著心中五味夾雜,父親又瞞著他編席子了。


    編席子看似不複雜,卻也是個很耗費心神的事,父親前幾年以偏頭疼為由,提早內退了下來,還提出了要獨自居住在養老院。


    由老父從小一個人拉扯大的於綱,當時也是強烈反對於善洋一人獨居,可是在父親的再三要求下,他又來看過了坊街老人院,覺得周邊的環境和院裏居住的老人都挺不錯的,才答應了下來。


    哪知道父親住下來沒多久,就學會了編席子,聽說還一周一張,替涼席店專門編席子了。


    於綱倒不是迂腐的人,隻當是自己父親不愛搓麻將,編織下席子也當是健腦。可這次來送父親去祭拜母親時,養老院的看護阿姨說,父親為了編織一張黑紫藤席,連著兩晚上沒有闔眼,這就未免太傷身體了。


    “爸,別看席子了。我聽說您為了編席子,幾天沒闔眼,這樣太損身體了。您再這樣,我可要去找毛大爺理論去了,”於綱擋住了於老要上前查看的心思。於善洋一把年紀了,身上啥棱角都在官場裏磨光了,唯獨那副凡是搶第一的性子,臨到了老也沒改,真要是看到了席子,還不是要找人比手藝。


    “沒事,我每天都吃著梅丫頭送來的迴春丸,身體沒啥大問題,”梅念每隔一個月,都會讓於綱給於善洋送上一次迴春丸。說是黃藥師過了五十就開始吃了,到這會兒七十多歲的人,身體還和五十出頭那會兒一樣。


    於善洋也是五十多歲就開始吃的,隻是他心思重,在發生了諸時軍的事後,身體更是大病了一場。


    還是梅念加重了藥效,才讓他勉強恢複了健康,可也是比同齡人好不了多少。


    “心養身,伯父的心事太重了。”梅念那時就是這麽和於綱說的。


    聽著於善洋又提起了梅念,一旁的老人們都幫腔說了起來,“小於啊,你也該說個媳婦了。每次來老人院都是你一個人,冷冷清清的,你爸嘴上不說,心裏可是想抱孫子很多年了。”有幾個老人還熱心地介紹起了自家親戚合適的女人了,老人們是好心,於綱聽著覺得很尷尬,不知該怎麽解釋。


    於綱自身的條件,那可是真心不錯。農科院的副所長,那可是國家的鐵飯碗,為人又謙和,這樣的人,咋到了這個年齡還孤家寡人著,這些老者都想不通了。


    做父親的趁機繞過了兒子,走到了老人們那張席子的麵前。


    席子被整齊地卷了起來,收口處還沒來得及封上精致的綢緞邊,可就是這麽簡單的一張席子,看得於善洋兩眼發亮,他的手摸在了席麵上,手中沁涼且暖手。


    再看席子上的藤條,如粹了油,每根都光亮飽滿,席子完全沒有空隙,厚度約莫隻有兩公分厚度。看著比一般的席子厚很多,可是整卷席子拎在了手裏,輕若無物。外表的厚而重量輕,編織的細密卻有很透氣,完全相反的幾組形容詞,用在了同一張席子上,竟是一點都不矛盾。


    “爸,”於綱好不容易才勸退了那些好意做媒老人,卻發現父親怔怔著,手裏拿著張席子。


    “這張席子是老人院的人編的?”那可真是大師之作了,於綱還沒見過剪裁下來後還如此精致的紫藤。


    他不懂編織,可是他懂得植物,用來編織的席子,大多是需要加工紮染過的,編織眼前這張席子的藤料,是純天然的,由裏到外,都透著生氣,是難得一見的珍品。


    “是毛老頭帶來的小姑娘編的,這手藝,真是讓人眼紅。你說才是個半大的孩子,怎麽就會這麽好的手藝,該不會是打娘胎裏就學著編織了吧,”老人們都是交相稱讚著,“這會兒跟毛大竹去看店麵了,那孩子可懂事了,來之前,還送了我們不少自家種的番薯呢,中午吃飯時,我兒子那麽挑嘴的人都說那些番薯好吃呢。說起來,和小於你上一次拎到老人院的番薯是一個味的。”


    一個味的番薯,於綱想起了,急忙問道:“那個小姑娘是不是十幾歲,個頭高挑,樣子挺討喜的?”


    從上一次他在京西農貿買了番薯後,後頭就一直忙碌,想到了周末去買番薯時,聽京西農貿的那些攤主說,賣番薯的夫妻倆迴老家去了,還說他們要在市區弄個店麵,以後就去那裏買了。


    “就是長那個樣子的,是個嘴甜的孩子,爺爺長奶奶短的,我老頭都好久沒被人逗得那麽開心了,”幾個合不攏嘴的老頭老太樂嗬著。


    “他們去了哪裏,阿綱,既然是你認識的,我對編這張席子的人也是挺好奇的,不如就一起去看看,”於善洋見兒子一臉的激動,能讓於綱這般激動的異性,除了梅念外,於善洋還沒見過第二個。


    “是要去找找她,我要和她買些番薯,做下試驗,早熟質量又好的番薯品種如果可以在全國推廣,對農民的幫助還是挺大的,”見兒子於綱滿腦子都裝著工作,於善洋苦笑著搖了搖頭,隻是再看到那麵黑紫藤席時,他又不知覺怔住了。


    “就在毛老頭那家涼席店的附近,說是那裏有新出租的店麵,你們父子倆去找找應該就能碰到了”。老人院裏的老人們提醒著。


    本來小鮮還想在老人院再等等的,隻是毛大竹臨時得了通知,說是找到了供農莊使用的番薯特產的店麵。


    毛大竹答應過豐興會幫忙想法子讓延慶農莊的產品進超市。當時他想通過些關係,讓農莊的番薯和加工品能進幾家連鎖超市,可在超市那邊一問,現在的上架費就不是個小數目。


    撇開那筆上架費不算,大一點的超市都要提供生產加工證,專門的產地證明,這個那個的農藥殘留檢測報告。


    一係列的各類證明和報告都是手續複雜的事,全部辦好,都要何年馬月了。


    毛大竹一琢磨,幹脆就和他那樣,租個合適的店麵,雖說房租的要費一些錢,還要弄個經營許可證,可那些手續比起進超市的手續要簡單的多。


    事後隻要雇個人看店,東西往那一擺,好東西還怕沒人買?


    現在卓楓夫妻倆還沒迴來,毛大竹就帶著小鮮先去看個大概,具體的事情還等著卓楓夫妻倆迴來看過了,再拍板。


    毛大竹的店麵位置不錯,而且是早七八年就租下來的,那時候涼席店附近也沒啥店鋪,房租也很便宜。毛大竹和房東簽了十年的合同。後來區政府搞商業街開發,那一帶的店鋪就跟雨後春筍似的出來了,價格也就跟著水漲船高了,


    小鮮和毛大竹在商業街繞了一圈,看中的店麵要麽就是價格太貴,要麽就是位置太偏僻,兩人在店鋪裏坐著,歇口氣,商量著具體要找哪間店麵好。


    於善洋父子倆就走進了店門。


    哆嗦,連著兩周近乎於果奔了,各類數據觸目驚心中...


    票子人氣啥米都沒有了,


    唉,粉嫩嫩的各類票子,也沒影了,抹眼角中,


    (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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