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費章節(24點)


    21神奇的鰥夫老鄰居


    “姑,你們打架了?”小鮮以前看過三狗子叔和他老婆子吵架,就是這樣,三狗子叔的臉被三狗子嫂抓傷了。這年頭,男人打女人是堅決不成的,不過女人打男人麽,嗯,不好說,真真不好說。


    “打架?打架。我們倆結婚到現在,別說打架,就是一吵架,你姑丈都會悶不吭聲,躲在了廁所裏,我和他吵架,還不如去對著牆吵架。”卓楓說得倒是大實話。


    “那為啥你一臉想哭的樣子,姑丈也不吭聲,都沒人問我這個月在學校裏過得怎麽樣?”聽著小鮮很是懂事的問話,卓楓更加無地自容了,她真是個沒用的姑姑。


    “他不讓我忙活天台的事了,”卓楓搶先告了豐興一狀。


    “這話說得,我是說讓你不要老澆水,路麵滑,摔了怎麽辦?”豐興低聲迴了一句,專心致誌地開著車。


    “小鮮,姑對不起你,上一迴你去學校時,姑說了,這次迴家,一定讓你看到滿天台綠油油的菜,可是我想得太簡單了,”卓楓真正難過的是天台的那些菜,“天台太陽太毒了,我又不敢在大中午澆水,就早晚兩次的讓你姑丈澆水,水桶上上下下的,樓梯太滑,你姑丈的傷口就是那時候摔在地上擦到的。他一摔,我就說讓我去澆水,可他就是不讓我去,幾天不澆,上麵的菜都快枯死了。”


    其實最讓卓楓傷神的並不是天台種菜的事,這一個月來,夫妻倆忙活著天台的菜,看著它們破土,再長出來,連拌嘴的次數都少了。


    卓楓剛上大學那時對農業的興趣又迴來了,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她心裏揣著個小算盤。如果這些菜能種活能種好,她就勸豐興一起去北京的郊區買塊地,當個地地道道的科技新農民。


    事情才剛開了個頭,陽台上萎掉的菜,就給了她不小的打擊。豐興擔心卓楓不好下台,上車就啥話也不說,結果就被小鮮誤以為是吵架了。


    “姑,你放心,我迴去給你看看,明天我陪你一起澆,”豐興聽了,也沒吱聲。不過也不知為啥,他聽著小鮮說出那番話,可比卓楓說得讓人信服多了。


    “小鮮,別和你姑瞎攙和,我出來前往樓上牽了條水管了,出來前已經澆了一遍,以後澆水就從窗戶拉到樓上,直接澆水就是了,”豐興哪能猜不透卓楓的那些想法,隻是生活和社會的壓力,讓他不能輕易拋棄了現在手頭穩定的工作。


    姑丈真是個好人,小鮮再看了卓楓一眼,隻見她“吧嗒”一聲,在豐興的臉上“啃”了一口。


    豐興正開著車,被這麽一“啃”,麵紅耳赤著,車也開得歪歪斜斜的,“孩子看著呢。”


    “我啥都沒看見,”小鮮很識相地看向了窗外,這一看,她才發現,夏季已經徹徹底底地結束了,北京車輛密集的馬路上,一陣秋風吹過,帶落了一地的梧桐葉。


    在距離聖心中學最近的一個十字交叉路口,小奧拓和一輛的士逆著方向,擦著車身開了過去。


    車上坐著的人正是剛參加完哈爾濱集訓的聖心中學籃球隊的教練倪沙河和他最得意的隊員白雪。


    白雪其實不該叫白雪,她給人的第一印象就跟小鮮告訴別人,她今年才十歲一樣,絕對會讓人大跌眼鏡。


    光從外表上看,白雪絕對比小鮮要“強”很多,當然這個“強”咱不能從外貌上衡量。


    聖心中學的白雪,身高一米八八,體重八十公斤,膀寬臀圓,留著個比板寸還要板寸的短發。


    乍一眼看到,白雪膚色絕對會讓人聯想到非洲的土著。她全身唯一和雪字搭上邊的,就是她的那口白牙。


    剛參加完哈爾濱籃球集訓的白雪坐在了出租車的後座,手裏還拿著一個相機,正在迴顧哈爾濱集訓時和美國幾所高中的籃球隊員交手時拍下來的照片。


    “大白,你看這一屆集訓的隊員水平怎麽樣?”倪沙河愛管白雪叫大白,他這個徒弟,在籃球場上,就是一無人可以匹敵的巨象。這一次在哈爾濱白雪可是替他長足了臉。


    “不怎麽樣,”十五歲的白雪語氣裏帶著幾分不屑,去哈爾濱參加集訓前,心裏還帶著幾分憧憬,參加集訓的人,全都是國際上的未來之星,她在國內的初中和高中籃球隊員中,水平一支獨秀,早就想和國際上的一流水平比拚下了。


    原本以為這一趟集訓,可以和籃球大國美國的少年籃球隊員真正較量一番,哪裏知道...“號稱美國少年女籃第一中鋒的丹妮,速度慢,投籃命中率也不高。她們的小前鋒妮的體力不怎麽樣,打到後半場的時候,節奏明顯放慢了。”


    “大白,不準驕傲,最後我們還不是輸了?”其實白雪的觀點,倪沙河也算讚同,作為一個優秀的教練,場上隊員和對手的每一粒進球和失誤,他全都記錄了下來。


    “一個人的球隊當然贏不了,我盡力了,”白雪放下了照相機,對於比賽最終的結果,她就算不滿又能怎麽樣。和她一起組成了五人臨時籃球隊的國內高中籃球隊員,不僅不配合,反而怕她搶了風頭,整場比賽,就整一捧散沙,“如果給我幾個默契的隊員,我絕對不讓那些美國佬那麽得瑟。”


    “迴去就做技術分析,能和你默契配合的隊員,我已經找到了。”倪沙河和白雪已經站在了聖心中學的校門外。


    校門口還站著籃球隊的隊員們,站在最前麵的,就是王可,“教練,隊長,歡迎迴來。”


    “辛苦了,”倪沙河往人群裏看了看,他迴來前已經通知過王可,說他和白雪今天下午會返迴學校,要求她將所有的隊員留下來,包括新學期剛進隊的新隊員。


    “新隊員呢?我聽說隊裏剛招收進了兩名新隊員,聽說底子不大行,怎麽一放學就跑了。”白雪和幾個相熟的老隊員打過了招唿,看來看去也沒看到啥新麵孔。


    她這個隊長當得挺不稱職的,平時隊裏的大小事務都是丟給王可辦的,關於新隊員的事,還是王可前陣子在電話裏順口提得,還說新隊員的底子奇差無比,到現在都還在練習運球和投籃那樣的基礎動作。


    “剛來的那兩個?畢竟還是初一的新生,不服從隊裏的安排,怕是一放學,就跑得沒影了。”王可哼了聲,她是刻意沒有通知小鮮和張依依的,就是想讓她們在教練和隊長麵前留下個不好的印象。


    “說得是諸小鮮和張依依吧,沒來就算了,改天我單獨叫她們倆過來。”倪沙河並沒有生氣,還是一臉的笑意,看得出這一次白雪又給他爭光了,王可咬咬牙,將一臉的怨意藏在了那張虛偽的笑臉下。


    白雪見教練沒批評,也就沒特別放在心上,振了振聲,端起了難得一次隊長的架子,將哈爾濱集訓和其他參賽隊員的優缺點說了一遍。


    對於聖心學校裏發生的事,小鮮這會兒還被蒙在了鼓裏,一直要到周一開學,她和張依依在挨了訓後,才知道王可又坑了她們一次。


    豐興將車開到了老公寓的樓下時,小鮮和卓楓的對話才剛進行到了一半。小鮮將學校裏發生的事,大致都說了一遍。


    聽到了“毒棉被”事件後,卓楓當即就罵開了,說啥到哪哪都有**的。連百來塊錢一床的棉被裏,都藏了這麽些肮髒的東西。當初她之所以從單位裏辭職不幹,也就是不懂得迎合上司,在背地裏罵了幾次領導的貪汙行為。


    “都這樣,見怪不怪了,不要老在孩子麵前嫉世憤俗,”老公寓樓下沒有停車場,豐興隻得將車停在了綠化帶的側邊,車才停好,一下車門,一根淌著水的管子,就從天而降,砸在了小奧拓的車蓋上。


    激起來的水花,淋了卓楓和小鮮一身。


    “哪來的水管子?”卓楓剛要撿起那根水管,小鮮警惕著將她往旁邊一推,緊接著水管之後,幾十株長了葉的白菜和絲瓜藤都從天而降。


    “豐興,這幾株菜怎麽看得這麽眼熟,”卓楓後知後覺地拿起了菜葉。


    “不用看了,水管是我們家的,菜葉也是我們家的,”


    豐興悶聲說著,將那根水管扯了下來,新買來的水管,被人剪得亂七八糟。


    三人也顧不上整理車頂上的菜葉和泥土,趕忙上了天台。


    離開時才剛澆灌整理過的天台,才個把小時的功夫,被人踩得亂七八糟,一地都是泥印子。


    菜苗全都被拔了出來,唯一幸免於難的就是那兩棵橘子樹,隻是枝葉被折斷了幾根。


    “這算事,我找他們算賬去。”光是用腳趾想,卓楓就知道,一定是樓下的鄰居使得壞,這口氣她是堅決不會忍下去的。


    “等一等,沒憑沒據的,我們也不知道是誰家做得,”豐興還留了幾分冷靜。


    小鮮探身看下了樓下,三樓的窗戶裏,有個人頭縮了迴去。


    “準是三樓住著的那個脾氣古怪的老頭子。”本來晚上準備帶著小鮮出去好好的啜一頓的卓楓,心情全被破壞了。


    卓楓那幢老公寓裏,住著的人,要麽是和他們一樣的上班族,要麽就是守著老房子的老人家。住了幾年,彼此之間可都還算客氣,在過道樓梯裏見個麵還會打聲招唿,唯獨三樓那個姓白的老頭,從小兩口搬進門來,就沒給過他們好臉色。


    有幾次卓楓和豐興在樓梯上遇到他時,還遭到他的白眼。


    “別說了,還不是搬家那會兒,你踩壞了白大叔家門口放著的幾盆水仙。”豐興嘴上叫著小鮮小心些,不要太探出身去。他也隻知道三樓住著的那個七十多歲的老人,姓白,從來沒見過有兒女親朋上門,聽說妻子死了幾十多年了,是個老鰥夫。


    小區裏的老人家都喜歡聚在樓下的綠化帶旁下棋,遛狗,唯獨那個老人從來沒有參與過小區的聚會。就連家裏的那幾扇透光的窗戶,也終年掛著灰蒙蒙的布。


    “那幾株水仙都死得差不多了,誰讓他將雜物堆放在過道裏,”卓楓嘴上還不服氣,她辛苦了一個多月種下來的菜,全被拔光了。最可氣的是,那個老鰥夫,下手很是毒辣,專挑那些長得好的菜,現在留下了陽台上的,全都是些發育不良的焉菜。


    “姑,甭罵了,八成是我們家的水管漏水,滴髒了人家的衣服了,”小鮮指著三樓剛掛出來沒多久的幾件濕嗒嗒的衣服。


    豐興夫妻倆今天趕著出門接小鮮,水管拉出窗口後,也沒注意固定,出門時,澆水的水龍頭還滴著水,把白老頭曬著的那幾件衣服全都滴濕了。


    “算了,和一老人家撒氣,”豐興也覺得理虧,拉水管的事,原本就沒和鄰裏商量過,沒架好水管也是他們的錯。


    “你就和那老頭子一個鼻孔出氣。剩下來一地的枯菜,瞎忙活了一個月,”卓楓一肚子火沒處撒,在心裏反複說著“絕不能在小鮮麵前撒氣,我是個好姑姑,稱職的姑姑,忍耐忍耐,個死老頭,我詛咒你爬樓梯閃了腰,吃飯崩了牙。”


    卓楓拎了個鋤頭,就要把剩下來的才當成三樓的老頭全都鋤了個幹淨。


    “姑,別急,這些菜還能活,明天中午我們來澆水。”小鮮搶過了那把鋤頭,摸了摸菜苗的葉子。幹巴巴地,旱得太久了,必須得在中午澆水。


    中午澆水?就是豐興那樣的外行人,也知道這樣的種植方式是適合的。尤其是在這樣的炎炎夏日的正午,溫度過高,菜葉表麵的溫度就很高,澆得水越多,通過菜葉表麵蒸發的水分也多。水分失去了供求的平衡,會使菜苗出現“生理幹旱”,葉片焦枯,嚴重時會引起全株死亡。


    “姑,你到時候看著就是了,澆水也是有大學問的。”小鮮倒不擔心天台上的菜苗成活的問題,反倒是樓下的那個白老頭的問題必須先解決。


    相同的問題,其實在葛村也出現過,那時候諸時軍也是采用了特殊的法子,解決了稻田幹枯的問題。


    晚飯還是由豐興動手準備的,做得是豐興最拿手的沙茶鯽魚湯,湯要出鍋時,豐興記起來忘記買蔥了。


    小區的門口有家簡易的菜攤,小鮮進門時就看到了,就自告奮勇下樓去買蔥。


    卓楓剛要拿錢,小鮮已經跑下樓去了。


    “家裏有個孩子,熱鬧多了,”豐興在廚房裏感慨著,卓楓聽了之後,眼裏多了陣沮色。


    “老公,”卓楓從身後抱住了豐興,難得用上了幾分女子的嬌態:“對不起,我知道你一直想要個孩子。”


    卓楓和豐興結婚已經有兩年多了,豐興也已經三十了,家裏的父母早就催促著讓他們倆早點生個孩子。早幾年,卓楓忙著找小鮮,懷孩子的事,被拖了下來。現在小鮮剛找到,家裏的住房又不寬裕,再多一個孩子,卓楓怕是要照顧不下來。


    小鮮剛來的那個晚上,卓楓就支吾著,把這兩年暫時不打算懷孩子的想法和豐興說了。豐興聽了,坐在床頭悶聲不說話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早上起床時,豐興才吐出了句話:“沒事,咱倆都還年輕。”


    “說啥呢,小鮮不就是我們的女兒嗎,又漂亮又聰明的女兒,”豐興往飯碗裏磕了個雞蛋,柔聲應著。


    有夫如此欺負何求,卓楓甜蜜地摟著豐興,嗅著廚房裏溫暖的飯菜香味。


    小鮮跑了個來迴,到了菜攤上時,賣菜的大嬸說是蔥全都賣光了,韭菜倒還有一把。魚湯放韭菜,小鮮咂巴了下嘴,也覺得不對頭,本想買幾粒薑,又想起來卓楓膩味薑的味道,看來這一道沙茶鯽魚湯注定就該缺了蔥味。


    走到了二樓的樓道裏時,樓梯口的老電燈“哧”地一聲暗了,老式的公寓,樓梯顯得有些逼仄,小鮮隻得是挨著樓梯邊的那堵牆往上走。


    走到三樓的位置時,腳下砰地一聲,踢翻了玩意。小鮮剛要俯身查看腳下,左側的那戶人家的房門猛地被打開了,從裏麵跳出了個精瘦瘦的老人。


    房門一開,室內的燈光就照亮了過道,小鮮腳下踩著的,是一個陶瓷盆,盆裏還裝了幾顆黑溜溜的卵石。


    “哪個不長眼的,”從屋裏出來的是個留著羊須胡子,精瘦瘦的老者。老人的膚色有些黯淡,臉上就一雙眼顯得格外精爍。


    “老人家,我是住在四樓的。我腳下不小心,就踩了你的水仙,額,大蔥。”白色的陶瓷盆裏,鵝卵石間,種著的可不是冰清玉潔的水仙,而是幾簇青油油的水蔥。


    “又是四樓的,看你的樣子,就知道是和那個尖酸的婆娘是一家子。”老頭一聽是四樓的,就來氣。


    傍晚收衣服時,他家的衣服全都被四樓的水管給澆濕了,拔光了她家的菜,也算是讓那個尖酸刻薄的婆娘長個教訓。沒斤兒八兩的,就別學別人種菜,搬泥時,把好好的樓梯弄得髒兮兮的還不算,還把好好的菜,種得要死不活的,看著就讓人上火,現在的年輕夫妻就是讓人看著生氣,沒事喜歡在樓道裏親個嘴,這不是刺激他這個老鰥夫嘛?


    “大爺?你是湘潭人?”小鮮盡量壓低了嗓音,這要是讓卓楓聽到了樓下的動靜,那鍋鯽魚湯才真正算是泡湯了。


    “誰和你說的?”白老頭一聽,斜眼懷疑著瞄了小鮮幾眼,這小妮子有些門道,他是湘潭人這件事,可從沒跟人說起過。


    “沒人和我說的,我隻是看這幾顆湘潭香蔥長得挺好的,我外公是學農的,蔥啊蒜的,他種了不少。”小鮮解釋著,她總不能說瞄一眼,就看出了湘潭蔥的來曆吧。


    可別說,老人人刻薄,罪業挑剔,外頭買得那些蔥啊蒜啊,他也吃不習慣。兩年前,卓楓踩死了他種在盆裏的水仙後,他就在盆裏種了水蔥,炒菜時就掐上一把。


    “眼睛倒是挺尖的,可惜踩壞了,”白老頭的怒火一時竟起不來了,燈光的小鮮,看著倒不那麽礙眼了。


    “大爺,這幾把蔥你不要了吧?無錯不少字不要了就送給我吧,家裏正缺蔥下鍋呢,”小鮮用手扶起了那幾株蔥,拍幹淨了上麵的腳印。


    “踩成這樣,還怎麽進肚子,跟我進來吧,陽台上還種了幾盆,”老式公寓的造型設計都差不多,六七十個平方,被塞得滿滿的,也難怪老人要將那幾盆蔥擱到了過道上。


    一個獨居老人的房子,會是怎麽樣的,小鮮帶著幾分疑問,跟了進去。這一進去,她才發現,白大爺住得這間房子,被改造過了。


    兩室一廳的房子,被改成了個開放式的大房間。老人日常起居的位置靠向北麵,至於南向房子裏光線和通風最好的位置,似乎都擺滿了植物。


    老頭子一閃,擋住了小鮮的視線,小鮮隻匆匆看了一眼,並沒有看得特別清楚,隻能那些植物,不是小鮮在雷公山或者是在黑山見過的植物,白大爺房裏的植物似乎很不同,上麵都湧動著...靈力。


    “那邊都是盆栽,你一個小孩子家的,不會感興趣的,” 老頭子看著小鮮的好奇反應,,他拿起了把黑漆漆的剪刀,從陽台上剪下了一把蔥,給了小鮮。這小女娃看著挺有趣的,似乎對他一屋子的盆栽很有興趣,也是個白老頭生了幾分相惜的心來。


    小鮮捧著那把蔥爬著樓梯,心裏還帶著幾分激動,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了那些叫做盆栽的植物,看著全都是經過了修剪,而且其中的幾株上了年份的盆栽,還湧動著一股不遜於百年老樹的靈力。


    “沒有空間,也能培育出那樣靈力四溢的植物,太神奇了,”小鮮帶著那樣的想法,迴了家。


    三樓的房子裏,老人慢騰騰地將那個放著鵝卵石的湘潭蔥拔了出來,洗淨了那個盆,小心地瀝幹了。


    “老伴啊,你走了幾十年了。枉費我種了一輩子的花,卻一直沒有法子養出你留給我的水仙花,我不甘心,死也不甘心啊。”老人家長歎一聲,將水仙花盆擺在了床頭。


    樓上,小鮮家的三口人喝著香噴噴的魚湯,卓楓還止不住地誇獎著:“今天的蔥味道還真不錯,特香。”


    6k一大更,精疲力盡,大家晚安,別忘記投票撒,抹眼淚中。(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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