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寶哪裏還忍得住,嗷的一下把這個小妖精壓在了沙發上,把手伸進她寬鬆的居家服裏去扯她的內褲。


    榮盈盈突然按住了楊小寶的手,很認真地看著他的眼睛:“你今天動了我,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你要想好了。做了我的人,就不許對別的女人動心思。尤其是你提拔的那個姓陸的女助理,從一開始她引薦你入職的時候,我就看出你們關係很不一般。”


    楊小寶已經是盤弓待發,哪裏還顧得上去琢磨榮盈盈的警告,於是嘴裏信口答應著,成功扯脫了內褲,摸上了一那片豐茂的黑森林。


    媽的,毛兒還真多。就在這一刻,楊小寶突然想起了自己初識榮盈盈的時候發過的誓:要數清她的毛兒。


    正要實踐一下數數看,放在旁邊茶幾上的手機響了,伸手掛斷後還一直響,是齊建林打來的。


    楊小寶隻好煩燥地接起電話:“你煩不煩?不接你電話就一直打一直打,我這邊有事呢!”


    “你能有什麽事?”齊建森在電話那頭促狹的嘿嘿笑,“一聽你這不耐煩的口氣,我就知道你是精蟲上腦了。我的電話壞了你的好事,那也是行善積德,讓你少禍害一個良家婦女……”


    “行了,別扯淡了,有事快說。”


    “沒事啊,就聽說你今天一個人單挑二十個人英勇負傷,特地打電話慰問你一下。”


    楊小寶罵了一聲“操”,說道:“我正好有事找你。”


    接著,他把有一位叫鐵老二的道上大哥向喬森收買升龍集團內部安全資料的事說了,故意把事情說得很嚴重。


    “行了,行了,你也別誇張了,我還不知道你?你小子肯定早就有主意了。”齊建林直接了當:“你就直說想讓我怎麽配合吧。”


    楊小寶確實早就想好辦法了,他想讓齊建林請警察出動,借口打黑除惡把鐵老二那一夥兒端掉。


    這樣既名正言順,又不會打草驚蛇,驚動到隱藏在鐵老二身後的真正幕後人物。隻要那個什麽鐵老二進了局子,就隻能任由搓扁捏圓,不怕他不配合。


    “最近警方有沒有什麽打黑除惡的計劃?要是沒這個計劃,那你就讓他們趕緊計劃計劃。”


    楊小寶這麽一說,齊建林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沉默了一下,說了實話。


    “這個有點難。你知道的,像鐵老二這種在本地打滾了很多年的地頭蛇,不可能跟本地的警察係統沒有一點聯係。要是讓警方真搞這個計劃,他很可能會事先聽到風聲,結果就是溜之大吉,咱們隻能撲個空。”


    “那就是沒辦法了?你特麽是想我一個人衝到鐵老二的老巢,打趴下他的上百號手下?就算我打得過,也抓不了這麽多人啊!”楊小寶一聽齊建林推三阻四就很不爽,但也明白他說的是實情:從古到今匪勾結互通消息的事情不要太多,皇帝都沒轍兒。


    “除非是發生什麽爆炸啊,兇殺之類的緊急突發事件,警方才會大批緊急出動,這樣才不會走漏風聲……”


    這話給了楊小寶一個提示,心裏立馬有主意了,嘿嘿一笑:“好嘛,你等著看戲吧。”


    掛了電話,楊小寶迴身想要再次撲倒榮盈盈,榮盈盈卻很堅決地把他推開:“別鬧,給你送衣服的馬上就要來啦。”


    果然,接著就有人敲門了。


    “進來,門沒鎖。”榮盈盈懶洋洋地說了一聲,在門把手扭動的一刻,她突然一把將楊小寶拉得壓在了自己身上,還扯掉了他腰間裹著的浴巾。


    進來的卻不是楊小寶以為的送貨員或者榮家的傭人,而是他萬萬沒有想到一個熟悉身影:陸冰冰。


    猝不及防親眼看到楊小寶光著身子與榮大小姐親熱,陸冰冰像傻了一樣愣在門口兒,手裏捧著的一撂衣服盒子“啪”的一聲掉到了地上。


    楊小寶慌慌忙忙地把浴巾圍起,狠狠瞪了榮盈盈一眼,很想跟陸冰冰打個招唿解釋一下,卻根本說不出口。這個事還能怎麽解釋呢,人家小姑娘可是捉賊拿贓捉奸在床啊。不過轉念一想,又何必解釋?自己本來就跟這小姑娘又沒發生過什麽,更沒確定關係,憑什麽要對她忠貞不二?


    迴過神兒來,陸冰冰彎腰拾起了衣服盒子,把它放在客廳的茶幾上,說話的語氣既客氣又冷漠:“榮小姐,這是你讓我買好送過來的男裝,內衣外套都有。沒其他的事,我先走了。”


    說完,她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榮盈盈叫住了她,懶洋洋地把一張銀行卡甩在陸冰冰跟前,冷冰冰地說道:


    “買衣服的花費我給你報銷了,這張卡裏有五十萬,多出來的錢就當是我給你的辛苦費。陸小姐,你是個聰明人,有些東西不是你可以妄想的,你是爭不過的。聽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陸冰冰頓時感覺到了一陣莫大的羞辱,不禁滿臉漲紅,渾身發抖!


    她哪能不明白榮大小姐的意思,這個千金大小姐一定是早就看出了自己對楊小寶有意思,給自己這筆錢,就是想讓自己承諾不再對楊小寶動什麽心思。


    甚至可以肯定,自己送衣服上來“剛好”看到楊小寶與她親熱,也一定是她事先設計好的,為的就是對自己示威,好讓自己死了這條心。同樣作為女人,陸冰冰完全能夠休會到一個女人在這方麵的妒忌與防備,以及在對付情敵上的不擇手段。


    短暫的激動過後,陸冰冰鎮定下來,抬起頭直視著眼前這位高傲的女人,語氣出人意料的平靜。


    “榮小姐,我知道你很喜歡楊哥,現在整個集團怕是沒人不知道了。想必榮小姐也早就看出來了:對,我也很喜歡他。可我先比你喜歡他,要講先來後到,那也是我在前麵。”


    “……其實我和楊哥在一起的時候很自卑,覺得自己配不上他這樣的英雄,所以我從沒想過要跟別人爭,更不敢和你榮大小姐爭,你那麽漂亮,家世又好。但是你居然還這麽逼我,那從現在開始——”


    說到這裏陸冰冰露出了微笑,直視著榮盈盈:“我要和你爭!”


    然後,陸冰冰轉身離開,從頭到尾看都沒看茶幾上的那張銀行卡一眼,走的時候挺胸抬頭充滿自信,仿佛換了個人一樣。隻留下淩亂的楊小寶和傻眼了的榮盈盈呆在當場,麵麵相覷。


    “你個心機婊!”


    楊小寶狠狠捏了一把榮盈盈的大腿,沒好氣地罵道。


    他也已經明白了剛才的這個意外就是榮盈盈故意設計的,為的是刺激情敵。否則她為什麽在親熱之前的警告中就提到“那個姓陸的女助理”,又單單指定陸冰冰買好衣服送上來,還突然在她進門的時候扯掉自己的浴巾和自己親熱?


    隻不過榮盈盈精心算計的結果,居然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看起來很柔弱的陸冰冰作出的反應讓楊小寶非常意外,心中也很是感動,又覺得難以消受——又要多上一筆風流債啊。


    “為了看住自己的男人,每個女人都是天生的心機婊!”榮盈盈冷著臉撂下這句話,摔門進了臥室。


    手機響了一下,有短信進來,是齊建林發過來的,有關城北道兒上大哥鐵老二的資料。


    匆匆看完資料,楊小寶拆開陸冰冰送上來的衣服包裝盒,穿戴整齊後出門下樓,在停車場發動了一輛升龍集團提供的公務吉普車,直奔城北,打算去會一會那位名聞城北的鐵老二,看他是不是真有一根鐵老二。


    根據齊建林發來的資料:鐵老二本名鐵富,原本隻是一個酒店裏跟人扛包提鞋賺小費的行李員,時不時還利用工作之便給癮君子客人們賣上點兒小包毒品,隻能算是無數混江湖撈偏門的人物中的一個不起眼的小雜魚。


    後來不知怎麽就走了狗屎運,鐵老二偶然結交到了一位手眼通天的神秘貴人。在那位神秘貴人的指點與幫襯下,鐵老二迅速做大,勢力像發了酵的饅頭,很快就霸占了小半個省城的地下生意,在城北地區更是有一哥之稱,手下更是有著上百號兄弟。


    ……


    城北紅光路,紅舞酒吧。


    現在還是下午,酒吧門雖然開了,但還沒到正式營業的鍾點兒,也沒有什麽客人。


    這是城北道兒上的大哥鐵老二自營的酒吧,也是他社團裏的兄弟們日常聚會尋歡作樂的地方,就連管片兒的派出所和城管都是對這裏繞著走的,所有從來不用擔心會有哪個不開眼的會上門找麻煩。


    酒吧裏外一片安靜詳和,一個酒保很安心地靠在吧台背後打瞌睡。


    突然,一陣巨大的轟鳴聲響把酒保驚醒過來,從吧台後伸出脖腦袋看去,隻見一輛高大粗壯的吉普車從門前馬路上拐進了院子,一路橫衝直闖,劈裏啪啦接連撞飛了院子裏的露天太陽椅與景觀盆景,正吼叫著朝著自己直衝過來。


    隻聽見咣當一聲巨響,吉普車的車頭狠狠抵在吧台上停了下來。


    酒保嚇傻了都邁不動腿,接著就聽見身後酒櫃上的幾百瓶各式酒水,在劇烈撞擊的震動下劈裏啪啦跌落下來,一個個摔得粉碎,空氣中彌漫起了一股奇妙的混合酒香。


    就在這樣怪異的氣氛中,楊小寶叼著一根煙下了車,站到吧台前,朝酒保勾了勾手:“嗨,來瓶紅星二鍋頭。”


    “沒……沒有。酒吧哪……哪有賣二鍋頭的?”酒吧結結巴巴,自從入了社團跟了大哥鐵老二後,他還從沒來這樣當麵害怕過誰。


    “沒有你開什麽酒吧!”楊小寶隔著吧台一把揪住酒保的領口,把他撈了出來摔在舞池中間來了一個狗吃屎,“叫你們老板來!”


    “是哪位英雄找我啊?”一個粗豪的嗓門響起,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男人打著背手從後院踱步來,一雙腫眼泡裏兇光畢露,眼神裏滿是森森殺意。


    他一揮手,唿拉一下,從前門後門還有側門裏冒出了五六十號人,黑壓壓地把楊小寶圍在了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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