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寶二話沒說,忽然抱住了高曉蓮,就把她推倒在地,然後雙手抓住了高曉蓮的腳腕子,把她的兩條腿掰開來。


    額……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傻乎乎的看著楊小寶。


    這小子不會是氣瘋了吧,想要當眾強暴高曉蓮泄憤?


    “啊!你不要臉,放開我!”


    高曉蓮是格鬥高手不假,但同時她也是個女人。感受到了楊小寶的舉動之後,她頓時淩亂了……


    楊小寶欺身進高曉蓮的兩條腿中間之後,就把雙手伸進了她的裙底裏。


    “臭不要臉,瘋子!”


    高曉蓮慌了,一時竟然忘了自己還是練家子,反抗起來也雜亂無章。兩隻小手在楊小寶的光腦袋上一通亂扇,打的啪啪響,奈何楊小寶一點也不理會她。


    下一秒,楊小寶就摸到了高曉蓮的內褲,然後直接一把扯斷了,抽了出來。


    高曉蓮痛唿一聲,內褲被生生拽斷了,勒著了某個敏感部位,那是真的疼。她趕忙蜷縮起雙腿,生怕走光,麵對著小二十號大老爺們呢!


    “不要啊!師哥救我!”


    高曉蓮都哭了,趕忙唿救。符靈之也麵色大變,猛的衝了上來。


    然而楊小寶並沒有繼續施暴,而是轉過身站起來,捏著高曉蓮的內褲來到賓館大門口。


    這尼瑪的,最尷尬的是,內褲上還粘著一塊小號島國國旗。難怪高曉蓮那小妞那麽菜,原來是有傷在身,在掉hp。


    楊小寶兩隻手捏著那玩意兒走過來,李義趕忙躲開了,生怕被沾到一點。


    金道明臉都綠了!


    “靠!你別過來!你要是敢邁過門口,我就讓人放箭了!”


    楊小寶並沒有衝動,而是到了大門口處就停下腳步。然後猛地把高曉蓮的內褲丟了出去。


    金道明真的被嚇壞了!趕忙不顧形象的猛地一閃身,隻覺一陣腥風從麵前吹過。


    躲過去了,卻差點連人帶輪椅翻了車。幸虧身後的隨從手快,才把他護住了。


    這玩意兒邪性的很,誰能不怕?十幾個弩手像是看到了飛來的炮彈一樣,齊刷刷的閃開了。


    內褲這玩意兒太輕,就像是手絹一樣,哪怕是大力士丟出去,它也飛不了多遠。


    最後,這帶血的內褲落在了陳戚的鞋上,陳戚趕忙一腳踢開了。


    “姓陳的,你應該把這玩意兒套在頭上……別以為你能躲一輩子。”


    楊小寶說完,就轉身離去,留下一幫人目瞪口呆。陳戚氣的眼睛都紅了,最終卻還是沒敢追出來。


    …………


    楊小寶一臉煞氣的迴到了八方物流公司。


    “怎麽樣?你受傷了?”


    李誌忠蘇鐵等人都圍了上來。


    “見到姓陳的了沒有,怎麽樣了?”蘇鐵問道。


    楊小寶恨恨道:“他沒在南貨場,在白雲賓館裏麵。金老歪在護著他,不好動手。”


    蘇鐵:“……果然!我早就料到有可能是這個結果了。你怎麽樣,跟對方動手了?”


    楊小寶點點頭:“嗯,和金老歪手下的四個厲害家夥動了手,吃了點小虧,不過對方更慘。”


    ……一陣沉默,金老歪一插手,事情就無端變得麻煩起來。


    “那現在該怎麽辦?實在不行,我們就走走其他路子?比如說找找證據,直接通到政府那裏。隻要有了陳戚犯罪的鐵證,他們想不管都不行了。”卓老四出了這麽一個主意。


    楊小寶搖搖頭:“不行,兇手都炸成雜碎了,死無對證。這種情況下根本沒辦法指證姓陳的,他大可以一推四五六。更何況,剛才在白雲賓館,金老歪的人也沒有驚動警察。江湖事,就江湖了。”


    又是一陣沉默,那現在該怎麽辦?所有人一時間都沒了主意了。


    楊小寶也沉默了好久之後,又忽然說道:“招唿上所有人,招唿上我嫂子。然後都他媽給我換衣裳,披麻戴孝!”


    這時候沒人敢觸楊小寶的黴頭,更沒有人敢問他為什麽。於是一聲令下,這幫人立即都行動起來。


    一個小時候,馬淑娟、王雪梅還有兩個丫頭。蘇鐵和李誌忠率領四十大盜,以及物流公司內現在上班的三百號員工,都披掛上了一身白棉布孝衣。


    員工們和四十大盜們在辦公樓門口集合。


    楊小寶又下了命令:“鐵哥,叫上幾個兄弟,把大春哥的遺體抬上車,我們去南貨場!”


    蘇鐵和李誌忠霎時間就明白楊小寶玩的什麽套路了!這是殺招啊!


    …………


    打頭兩名員工,拉起了白布大長幅,上書幾個觸目驚心的黑色大字:冤!殺人償命!誰能做主!


    後麵一群白綾飄飄,手持白紙糊成的招魂幡的人們。拱衛著靈車,放著悲婉淒涼的哀樂。一路浩浩蕩蕩開往南貨場方向,所到之處,路人車輛無不迴避。走到哪裏哪裏就擁堵成一片。


    兩個小時候,大部隊就來到了南貨場。


    按照楊小寶的吩咐,把冷藏棺抬了下來,直接放在了南貨場的大門口。然後親屬們圍繞著棺材,放聲哭喊起來。其餘幾百號披麻戴孝的員工,則是隨地坐下,一聲不吭。沒有楊小寶的命令,誰也不敢動彈一下。


    熱鬧大了!很快,南貨場門口就擁堵起來,圍過來無數看熱鬧的路人,站成一圈,互相指指點點的說著什麽。


    一層又一層,很快這一帶路上的交通完全擁堵成一個死疙瘩,南貨場所有的車輛,自然都被堵在了裏麵,進出不得。


    南貨場中的留守人員,陳戚的手下們聞訊急匆匆的趕到大門口一看,見到這陣勢頓時懵了。


    打?


    扯淡!對方這些人雖然披麻戴孝,但顯然是有準備而來的。尤其是四十大盜那幫人就堵在大門口,南貨場的人一看這群人身上的氣勢,就認出來他們了。


    這就是那天的雨夜,一幫敢端著衝鋒槍在貨場裏掃射的亡命之徒!這陣勢,要是打起來,那不得死上個百八十號人?那他媽天都塌了,上麵該直接派軍隊了。


    不打?難道就任憑對方這樣鬧下去?南貨場的生意是別想做了。


    於是立即有人給陳戚去了電話……


    …………


    鬧市的大街上,大批民眾聚集,打出了白底黑字的橫幅:冤!


    圍觀的群眾造成了擁堵,這事兒大了去了!幾分鍾以內,該地區派出所的民警就來了,市局的人來了。


    市局老大尤有誌到了,記者也到了。


    尤有誌一頭大汗的趕到現場的時候,一堆記者正扛著長槍短炮圍在水晶棺前。


    “請問您是死者家屬嗎?”


    “請問你們為什麽要這麽做,為什麽要聚集起這麽多人擾亂公共秩序?”


    “你們是有冤情嗎?為什麽不去找法院,找警察?”


    麵對記者們的詢問,現場卻是無人應答。


    王雪梅一身白衣,俏麗的臉上悲切深深,滿是淚水,就是一個哭。而楊小寶等人則是板著臉圍著水晶棺蹲坐一圈,誰都不說一句話。


    尤有誌氣喘籲籲的擠進人堆裏,先是用手去捂記者們的攝像頭。


    “都別拍了別拍了,有什麽好拍的。”


    可憐尤有誌堂堂市局老大,正廳幹部。奈何這幫記者沒有一個屌他的,反而把炮口對準了尤有誌。


    “這位先生您又是什麽身份,請問您對這裏發生的事情都了解些什麽?”


    “咦,這不是尤有誌尤局長嗎?”


    “尤局長,冀州市的治安是在您負責的吧。請問您對這裏發生的事件有什麽看法?”


    “尤局長,這些市民百姓是不是真的有冤情沒人管,你們警察平時工作都是怎麽做的?”


    “冀州鬧市區發生這樣的事件,您應該負責嗎?”


    尤有誌這叫一個頭大啊!冷汗如雨而下。這幫記者根本沒有一個顧忌他的身份的,提出的問題一個塞一個的犀利。


    沒轍,誰讓人家的外號就是無冕之王呢!


    “啊,那個!記者同誌們,我們警方也是剛剛趕到現場,具體情況還得等我們了解以後,才能通報給你們。現在請你們先退到一邊,不要妨礙我們調查。”


    “尤局長……”


    “尤局長……”


    尤有誌腦袋都快炸了,一揮手喊道:“拉警戒線,所有無關人等都退出去!”


    唿啦一下擁上來一幫警察,把記者們都趕到了外圍,在現場拉起了長長的警戒線。


    尤有誌氣急敗壞的來到冷藏棺前,問道:“你們這裏,誰說了算!”


    楊小寶站起身來,說道:“我。”


    尤有誌:“你還真有膽量啊!啊?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的行為已經造成了聚眾滋事,啊?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的行為已經觸犯了刑法,全部抓起來判幾年都不冤枉你們,啊?”


    尤有誌一連幾個“啊?”說出口,氣的直哆嗦。


    楊小寶冷冷道:“你是公安局長?叫尤有誌是吧。我就是楊小寶,八方物流的老板,死者是我哥楊春。”


    尤有誌:“……”


    聽到楊小寶這個名號,尤有誌就有些心涼……


    “楊小寶,你好歹也是個大老板,肯定是見過世麵的人。難道你不懂你們現在在做的叫什麽事兒嗎?”


    楊小寶不急不緩道:“我當然知道。那請問尤局長,您知不知道。身為公安人員,辦案的時候明明掌握了證據,卻秘而不發。有案不破,甚至還專門派出警察來封鎖消息想要把事情壓下來。這麽幹,算不算知法犯法?你們都不守法,還想讓我們市民百姓守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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