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結果,劉三順暴跳如雷,竟然失態的指著秦豔紅的鼻子叫罵道:“臭娘們,老子沒招你沒惹你,竟然敢跟老子作對,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秦豔紅根本就沒把他的威脅放在眼裏,冷冰冰的吩咐下來:“通知派出所的人,誰敢在鄉政府鬧事,我看他才是活不耐煩了!”

    柳香香等人早就在會議室外麵等候多時,十幾個全副武裝的人民警察立即衝了進來。

    孟興輝臉色鐵青,拂袖而去。劉三順雖然氣的鼻子臉都歪了,但他卻不傻,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還是懂的,總不能當眾大鬧鄉政府坐實了犯罪證據。

    劉三順指著秦豔紅罵道:“嘿嘿,臭娘們給老子等著,讓老子不舒服,你們誰也別想好過了,咱們死磕到底。”

    楊小寶笑眯眯的擋在了劉三順和秦豔紅之間,笑眯眯的把他的手臂壓了下去。

    “姓劉的,別整天把老子老子的掛在嘴上,你是誰老子啊?你要是有種,就當著警察的麵打秦鄉長啊?”

    劉三順不敢跟秦豔紅動手,不代表不敢惹楊小寶,當即推了楊小寶一把:“你他媽算哪根蔥?”

    楊小寶也不跟他計較:“你連當著警察動手的膽子都沒有,爺當初可是當著縣防爆大隊的麵打人的。所以少在我跟前說什麽老子,你他娘的孫子還差不多。”

    十幾個鄉派出所的民警站到了楊小寶的身後,銬子都準備好了,隻要劉三順被楊小寶激得動了手,立馬拿下。

    “好,你小子也有種,咱們走著瞧!”

    劉三順氣炸了肺,也不敢在這場合動手,撂下一句狠話揚長而去。

    招標會散場以後,秦豔紅又把楊小寶叫去碰頭。

    “傻小子,本來沒有你的事,幹嘛把火往自己身上引?”

    秦豔紅雖然埋怨楊小寶,但是看著他的眼神卻滿是歡喜。

    楊小寶滿不在乎:“姓劉的明顯不甘心,等工程隊開工以後指不定使什麽絆子呢,我倆是針尖和麥芒早晚都得對上了。再說了,你可是我姐,我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罵你?那孫子要再敢罵一句,我還真敢揍他!”

    “你說你這臭脾氣,你呀你……”

    秦豔紅忍不住伸出小手,揪住了楊小寶的臉蛋輕輕捏了捏,其中歡喜之意自然不用多說。

    “姐,我這邊你就放心吧!他劉三順橫,我楊小寶也不是軟柿子。再說強龍還不壓地頭蛇,

    更何況他劉三順隻不過小痞子一個,他也就是條惡狗而已。趕來搗亂,我把他狗腿打斷!”

    在楊小寶眼中老鄉政府工程已經是他碗裏的肉了,要是哪個不開眼的敢伸手搶他的肉。嘿嘿,楊小寶不介意把對方的爪子剁下來。

    …………

    新鄉政府工程完工了,工程隊馬不停蹄的投入到了老鄉政府的改建工作中。

    這幾天工地附近老是有幾輛麵包車閑逛,有時候會從車上下來幾個流裏流氣的社會青年。

    楊小寶聽到消息了,他自然知道麵包車上的那些地痞混混,都是從縣城過來的,劉三順的人。

    這些人的目的就是尋釁滋事,雙方懟上那是遲早的事情,所以楊小寶也在暗中準備著……

    這天,有一輛拉渣土的車被這幫地痞混混攔了下來,楊小寶和柳香香趕到的時候,現場已經聚集了上百號工程隊工人,還有十幾輛麵包車,麵包車上也下來了幾十號社會青年,雙方正在對峙。

    渣土車的司機被幾個混混圍住了,柳香香趕到以後,立即喝退了幾個流氓,救出了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司機。

    柳香香身穿製服,神情威嚴的詢問鬧事雙方:“怎麽迴事?”

    其中一個混混抱著腳坐在地上,正在扯著嗓子幹嚎。

    旁邊的混混叫囂道:“這他媽開車的不長眼,壓了我兄弟的腳,還不肯賠錢道歉,我們就教育教育他。”

    司機的鼻子臉上全是血,叫苦道:“警察同誌,這幫人就是流氓啊!你可別聽他們的,剛才他們開著麵包攔住了我,我下來看的時候他們其中有一個衝著輪胎上踢了一腳,然後坐地上不起來,說我壓了他的腳。還讓我賠一萬塊錢……這不明擺著敲詐嗎?”

    工人們立即聲討起這幫流氓混混來:“這幫人根本就是在耍流氓,我們都看見啦!”

    一看激起了民憤,後邊幾十號混混立刻擠了進來,跟工人們又對峙在一起。

    “我們也都看見了,就是這開車的壓了人家的腳,警察,你可不能隻聽信一方啊。”

    柳香香冷著臉問道:“你們是幹什麽的?閑著沒事跑到這裏來聚眾滋事是不是?人家拉渣土的招惹你們了?還不趕緊給我散開!”

    一群流氓混混頓時叫囂開了。

    “怎麽著,我們又沒犯法,警察還管的了我們去哪了?我們到這裏來賞景的不行?”

    “就是,

    你身為警察,不調查取證就說我們聚眾滋事,憑什麽啊,就是這開車的壓了我們兄弟的腳!”

    那蹲在地上的混混趁機又嚎叫起來:“哎呦我的骨頭斷啦,快叫救護車我要去醫院。”

    眼看著鄉親們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圍觀的人越來越多,一場大規模衝突即將發生,路也堵了,進出車輛無法通行,影響了工程進展。

    楊小寶走進來,對柳香香耳語一番。

    柳香香麵色一喜:“那好,誰對誰錯調查過才知道。那個地上蹲著的,我這就安排車送你去醫院。還有這位司機師傅,他們打了你,派出所也給你做主,你也去醫院。兩邊的目擊證人,一邊給我來幾個,跟我去鄉派出所錄口供。”

    眾人麻利的行動起來,該去派出所的去派出所,該去醫院的就去醫院,誰也沒有理由還堵在大街路口了,不然就真的變成聚眾鬧事了。

    眾人散去以後,柳香香美滋滋的看著楊小寶:“還是你鬼主意多,這麽痛快就把人疏散了。接下來該怎麽辦呢?”

    楊小寶捂著額頭,隻覺眼前一片漆黑。

    “大姐,虧你還是警察啊!這還不好辦?把那幾個尋釁滋事的扣起來,不是拘留,就是錄口供,錄不完就不讓走。你們派出所那麽多人換著來,問他們個十天半月的,看他們還鬧不鬧。”

    柳香香打了個寒顫:“你真夠損的,那住院的咋辦?”

    “……這邊問不出來結果,就讓他們都住著去唄。迴頭我找幾個閑人,見天陪著那司機師傅打牌下棋,我倒是想看看那小混混能有多大的耐心,能在醫院躺幾天。一年我都陪他玩!”

    柳香香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楊小寶這主意,簡直是狗皮膏藥抹了屎,又臭又黏啊,誰能受的了?

    鄉派出所按照楊小寶的計劃,執行了剛一星期,劉三順就坐不住了。

    “他娘的,鄉裏那一群泥腿子真夠陰的啊,再拖下去工程都幹完了,不行,得來點硬的了。”

    這天,工地裏又鬧上了。不過這迴不再是一群地痞流氓了。一群流氓穿上了製服,改頭換麵變成協警啦!

    還是那十幾輛麵包車,隊伍壯大了的,穿了虎皮的上百號流氓衝到了施工現場,上來就勒令工地立即停工,讓工人們配合調查。

    這迴劉三順親自帶隊了,歪戴著警帽,流裏流氣的望著被趕到空地上的工人們:“你們這裏誰管事?讓他出來見我!”

    楊小寶問詢趕來,秦豔紅秦鄉長趕來了,鄉派出所的人馬也趕過來了,大批的附近民眾也正在路上。

    楊小寶走上前:“我是工地的負責人,幾位有何指教?”

    劉三順唰得亮出來一張紙:“看清楚了,這是縣局的搜查令,咱們這些人,都是縣局的協警。這次咱們來之前是查過你的底細的,你案底累累,剛從監獄裏出來。現在我們懷疑你跟十年前的一樁兇殺案有關聯,要帶你迴去調查。結果沒調查出來,你的工地先給我停著!兄弟們,把這裏所有的東西都封了,都是證據嘛。”

    幾個穿著虎皮的混混,抱著一大堆封條開始忙活開了,鐵鍬也封,錘子也封……

    秦豔紅趕到現場看到這一幕,氣的嬌軀都在發抖:“姓劉的,你瘋了是不是?”

    劉三順得意洋洋:“你們鄉裏能扣我劉三順的人,就不許咱們執行公務啦?看好了,咱可是協警,手裏這份可是縣局的搜查令,秦鄉長不會是想要帶頭阻礙咱們執行公務吧?”

    這時候楊柳莊的鄉親們也趕了過來,把這上百號人圍了個水泄不通,個個麵帶激憤,一個不好,一場大規模的流血事件就在所難免。

    楊小寶好笑不已:“姓劉的,十年前我才八歲,我說你能不能上點心,找個像樣的借口?”

    劉三順臉上有點掛不住,不過卻懶得解釋:“那我管不著,咱們就是執行公務而已,兄弟們,帶走!”

    這幫人就要給楊小寶上銬子帶走,柳香香第一個就不幹了:“你們還有沒有天理了,還講不講王法!隨便找個借口就抓人,你們的行為是在給你們警服上的警徽抹黑知道嗎?”

    圍觀的民眾也看不下去了,紛紛向前湧動把劉三順的人馬擠成了一團。劉三順臉上變色,也大聲嚷了起來:“幹什麽幹什麽?想造反啊!我看哪個敢阻礙執行公務,立馬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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