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門即將被推開那一刻,我奪門而出。


    門外站著一名女的,見麵那一刻,我直接吻上了對方。


    大腦短路。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幹?可能是情急之下,一種出格的自我保護行為。


    那一瞬間,四目相對!大眼瞪小眼!


    她猛的一把推開了我!


    “你.....你做什麽!”


    沒解釋一句,我將人一把拽過來,再次吻上。


    說來也奇怪。


    這次,抗拒力度明顯變小了,她雙手握拳定格在半空中,不在推我。


    我鬆開手,打量這女的長相。


    個頭稍矮,五官偏清秀,身高大概一米六,皮膚白皙,齊肩短發,臉上帶著一副厚鏡片黑框眼鏡。


    “你是房東吧,嗬嗬,美女你好,叫我項風就行,我剛才在打掃衛生,不好意思,太亂了,聽說附近有家酒吧不錯,晚上我請你去喝一杯啊?”


    她臉色緋紅,抬頭看了我一眼,小聲說了句什麽沒聽太清楚,隨後轉身跑走了。


    看著人跑開的背影,我擦了擦嘴,心想,“這算個什麽事兒?我原來都準備好挨大嘴巴子了,結果,竟然啥事兒沒有!”


    剛才千鈞一發!如果對方推門進來了,那百分百會看到一地黃土和銅錢!眼下,這一噸銅錢不在安全,必須趕快處理掉。


    迴屋砸了所有大缸,最後集中在一塊,一點數,足足有三十枚二十五兩的雪花銀錠!


    這次賭贏了!


    銀錠按照最便宜,一枚單價算十三萬,那就是最低四百萬!這個價格,遠遠超過了單賣錢缸的價格!


    把頭的手機在山裏沒信號,我決定自己做主連夜處理掉這批銅錢,於是我打了通電話,讓人連夜來拉走。讓我沒想到的是,那個租給我一樓的女房東晚上真過來找我了。


    相比於白天,她明顯精心打扮過。


    化了妝,衣服也換成了襯衫配包臀裙,腳下一雙涼鞋,腿型還是不錯的,是我喜歡的那種風格。


    夜幕降臨,黃石某小酒吧內燈紅酒綠,來這裏的都是年輕男女,伴隨著音樂聲,空氣中彌漫著荷爾蒙氣息。


    碰了杯,她手舉酒杯,笑道:“喂,你膽子這麽大,估計以前沒少把妹吧?”


    “嗬嗬,那可沒有,我這人眼光高,我隻對足夠優秀的女人下手。”


    “哦?這麽說,我達到了你認為優秀的標準?我估計比你大,叫我芳姐吧。”


    聊過後我知道她叫吳芳,單親家庭背景,高學曆,名下在黃石有九套樓,不到三十歲年紀就過上了安逸穩定的收租婆生活,她的身份背景,讓我想起了當年在銀川遇到過的白老板。


    這都好幾年過去了,但我經常會想起白睫瓊,想起來當年我們在大草堆上發生的故事,也怪我,當初離開銀川後白睫瓊經常給我打電話,我一次都沒接,幾次過後對方慢慢就不在找我了,到最後雙方斷了聯係。


    “在想什麽?這麽出神。”


    “沒,來芳姐,咱們認識就是緣分,我在敬你一杯。”


    她笑道:“你白天可不是這樣的,第一次見麵就敢吻我,怎麽現在變的這樣老實了?”


    她摘下眼鏡扔到桌子上,身子靠近我小聲說:“弟弟,我旱了很久,今天雖然咱們第一次見麵,但你讓我印象深刻。”


    “我不管你的身份背景,我不管你是做什麽的,我不管你是哪裏人,我知道不會有結果,我也不想要結果,今晚,我就想要體驗一下那種一夜如火般的激情,你能給我嗎?”


    “我一個人住的,你可以把我灌醉......然後,送我迴家。”


    我笑道:“ok,no撲了布了母。”


    兩個人,兩瓶半洋酒,我這種酒量的東北人都有了兩分醉意,更別說她。


    芳姐走路不穩,意識模糊,她扔給我奔馳車鑰匙說了好幾遍,我才聽清她住哪裏。


    路不熟,我開車繞了好幾圈才把他送到家,她的確一個人住。


    我猜她可能是近期感情上受過挫折,所以想玩次一夜激情來宣泄自己內心情緒。


    為什麽社會上,有男的女的剛認識幾個小時就去開|房的,這個過程看似男的主動,實際上不然,大部分都是女的主動。


    芳姐爛醉如泥,我把她扔到床上,然後....就沒然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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