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過是雲辭看上的一個玩物而已,有什麽好驕傲的?!”舒月染冷哼一聲,“你不看你現在能引起雲辭的注意力,那隻不過是他沒有得手而已!”


    雲辭剛一趕來,就聽到了這一番話,他捏緊了拳頭。差點沒忍住要打女人了。


    他剛要出聲嗬斥舒月染,就聽到蘇媯反駁道:“雲夫人,你是雲辭將軍的夫人,怎可如此汙蔑雲辭將軍的名聲。”


    蘇媯說的言語堅定,仿佛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雲辭的為人,對於雲辭的信任,也溢於言表。


    “哈哈!”舒月染還想著去譏笑些什麽,但是被一道聲音震在了原地。


    “你鬧夠了沒有,舒月染!”


    這是雲辭的聲音。


    蘇媯心中暗道,這是終於忍不住了,她還以為雲辭會多聽一點牆角呢。


    說實話,蘇媯還沒有表演夠呢。


    “將,將軍……”與蘇媯的理直氣壯不同,舒月染明顯的心虛。


    這也是正常,畢竟,剛才為雲辭說好話的,可是蘇媯你。


    “在你心中,本將軍如此不堪,那本將軍可以如了你的意,放你離開。”


    其實雲辭也就是嚇一嚇舒月染而已,畢竟,那些卷軸,他還隻得到了一部分,至關重要的那些,還在舒月染手中。


    舒月染慌了,她覺得,雲辭做的出來。


    雲辭是她唯一的依仗,沒了雲辭,她舒月染就什麽也不是了……


    當即,舒月染就服了軟,她眼含淚水的對雲辭道:“將軍,我剛剛說的那些都是氣話,隻是因為您最近……”


    說著,舒月染瞟了蘇媯一眼,暗示雲辭自己這是吃醋了。


    但是雲辭可不吃她這一套。


    從始至終,雲辭就沒有喜歡過舒月染,他之前一直中意的人是舒安然,現在,有意的是蘇媯。


    從來沒有她舒月染什麽事兒。


    之所以把將軍夫人的位子給舒月染坐,僅僅是因為她手中握著那些卷軸罷了。


    蘇媯都要為這出戲拍手叫好了,她看著舒月染卑微的樣子,真是通心舒暢。


    這舒月染以前過得是什麽日子呀,被整個舒府捧在手心裏。


    現在好了,要仰人鼻息過活,嗬嗬,有趣……


    “將軍……夫人也隻是太過心悅與你罷了,還請將軍莫要生氣了。”


    蘇媯十分的善解人意,她怎麽說,也得把這柔弱的小白花人設給演好來。


    雲辭走到蘇媯麵前,無視了舒月染難堪的臉色,心疼的說:“委屈你了……”


    說著,還歎了口氣。


    蘇媯搖搖頭,表示自己沒關係。


    “你,當真與我之前的以為故人相似。”雲辭頓了頓,有接著說道:“除了心太軟之外。”


    若是舒安然的話,必要是有仇當場就報了的,那還會為始作俑者說好話呢。


    “與將軍故人相似,那是蘇媯的福氣。”


    “為了給姑娘賠罪,可否與本將軍去聽風樓一聚?”


    “自然。”


    兩人完全沒有把舒月染放在眼裏,蘇媯自不必說了,雲辭也是練了眼神都欠奉。


    在店裏其他人若有若無的目光下,舒月染的臉色,越發的難堪起來。


    她緊緊地絞著自己手中的帕子,強顏歡笑著說:“夫君,不如把蘇姑娘帶迴府中,我也好給蘇姑娘賠禮……”


    “這裏沒你什麽事兒,你迴吧。”雲辭冷冷的說道。


    他絲毫沒有給舒月染半分麵子。


    之後,雲辭帶著蘇媯快速的離開了流芳齋,獨留舒月染一人在此。


    “夫人,慢走不送。”


    舒月染的心情正差著呢,偏偏老板還一副送客的姿態。


    “哼!你們如此待客,我倒要看看,今後,還有沒有人敢來!”


    放完狠話的舒月染,也趕緊離開了這個讓她顏麵掃地的地方。


    “這將軍夫人……哎……”店小二一言難盡的看著舒月染的背影,他屬實是沒有想到,向來溫婉大方的將軍夫人,背地裏竟是如此模樣。


    看來,以前的那些,都是她裝出來的……


    “多做事,少說話。”掌櫃的敲打了一番店小二,做他們這一行的,免不了要與達官貴人們頻繁的接觸。


    多說多措,這個道理,放在任何時候都沒有錯。


    再說說舒月染這邊,她帶著滿肚子的怨氣,迴到了自己的院落。


    “廖陀!!!”


    此時的舒月染,完全不顧自己的身份,也無暇去演什麽賢妻主母的,她發了瘋似得大喊大叫著。


    廖陀慢慢悠悠的出現在她身旁,彎腰行禮道:“夫人,有何事吩咐?”


    “去,去給我查一查蘇媯!”


    這次,舒月染是真的慌了,她之前必然是漏掉了什麽重要的地方,這蘇媯的身份,絕對沒有那般簡單!


    廖陀麵露不耐,他對後院的這些戲碼,真是厭惡透頂。


    他都開始懷疑,一直潛伏在舒月染身邊,到底能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夫人,之前不是調查過了麽。”


    “費什麽話!我讓你去查你就去!哪兒來的這麽多的廢話!”舒月染一點麵子都不給廖陀。


    再怎麽說,廖陀也是一個七化的修士,舒月染這般態度,也不想一想自己配不配。


    倒是廖陀,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他懶懶的應了聲:“是,屬下這就去。”


    說著頭也不迴的離開了,但是他根本就沒打算按照舒月染的吩咐去做事,而是轉身就去了酒樓。


    傻子才聽舒月染的吩咐呢,到時候,隨便打聽些消息,匯報給舒月染不就可以了。


    廖陀覺得自己簡直聰明絕頂。


    在廖陀離開後,舒月染癱坐在椅子上,她心慌無比。


    雲辭之前對著蘇媯說的那句話,深深的刻在了舒月染的心上。


    “故人……”


    雲辭竟說蘇媯像他的一個故人……


    不必多說,舒月染自是知道這個故人,指的是何人!


    無非就是那個被自己挖去了雙眼的賤人!


    在舒月染心中,她可不認為舒安然是自己的姐姐,她對於舒父母的疼寵也是不屑一顧。


    在她看來,自己比起舒安然來,絲毫不遜色,但是由於舒安然總是壓著自己一頭,導致沒有任何人看得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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