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愷站在臥房門口,憤怒的眼神像要冒出火來!

    “怎麽這麽晚才迴來?到哪裏去了?為什麽不接電話?”

    “你是在關心我嗎?”秋思辰嘴角牽起一絲嘲諷的笑。

    柏愷氣極敗壞:“一個女人家,深夜還不迴家,人家會怎麽看?”

    “一個男人,徹夜不歸,人家又會怎麽看?”

    柏愷頓時沒了脾氣,轉身進了書房,卻立刻又出來。他走向秋思辰,攬她入懷:“老婆,對不起!之前的事是我的錯,我求你原諒我!我們不要這樣下去了。在我的心裏,至始至終,你都是唯一的。”

    秋思辰愣了,很久都沒有聽到老公說這樣的甜言蜜語了。瞬間紅了眼圈,眼淚不爭氣地流下來。她以為自己會和柏愷冷戰許久,最壞的結果就是鬧到離婚,自己獨自扶養寶寶;卻從來沒有想到,就因為他這麽一句話,就輕易地原諒了他。

    女人真是好哄!

    有首歌不是那麽唱的嗎:記得你的甜言蜜語也好,忘了你的甜言蜜語也好,你用溫柔織成的圈套,讓我痛哭流淚,卻不想離開也不想逃。

    見好就收的女人才是聰明的!做到這點不容易,而懷孕後的秋思辰玩得有些得心應手了。

    柏愷幫秋思辰放好了洗澡水,在等秋思辰洗完的時間,把書房的東西搬迴了臥室,迴到了闊別一個月的床。

    秋思辰洗了澡,一邊用浴巾擦著頭發上的水,一邊走進了臥室。

    看著老公睡在床上,臉一紅,磨磨蹭蹭吹著頭發。

    柏愷等得著急,跳下了床,接過電吹風:“老婆,我來幫你吹!”

    站在她的旁邊,看著老婆白皙的脖子,鮮豔的嘴唇,柏愷忍不住喉頭一陣緊縮。順著脖子望下去,老婆的睡袍裏居然未著寸縷,欲火騰地升上來,麵前迅速地支起了小帳篷。

    他放下電吹風,緊緊地貼上老婆柔軟的身子,讓自己的欲望抵在她的腰上,讓她明白自己的渴望。

    秋思辰的臉一下紅到了脖子,一個月的分居生活讓她有些羞澀,但她還是閉上眼,環上老公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唇。

    她不是一個主動的女人,所以她更喜歡自己的老公是一個強勢的男人,能夠完完全全地征服她。她卻沒有想到:自己的老公其實更喜歡女人主動,喜歡女人來掌控全局。

    無論如何,倆夫妻這一次的性生活和諧無比,一個月的分居宣告結束,也讓兩個人又恢複了一個月前的甜密生活。

    秋思辰坐在辦公桌前,細細迴想著昨天的客戶留下的信息。

    如果新娘子娘家和婆家意見相持不下,要怎樣才能調合一下呢?

    一杯冒著香氣的咖啡出現在眼前,嗯,現在的確需要提提神,秋思辰毫不客氣地接過咖啡,順便仰頭對來人還以一個大大地笑容:

    “謝謝!”

    “不客氣!”秦小天也是一臉陽光燦爛。“昨天迴去很晚了吧?肯定沒睡夠?看你黑眼圈都出來了!”

    “還是你們年輕人好呀!熬了夜還這麽有精神!"

    “什麽叫你們年輕人呀!你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呀!我今年都二十五歲了!”

    兩個人瞎侃著,冷不防旁邊的人插了一句:“敢情你們昨天約會去了?你怎麽知道小秋很晚迴去?”

    秋思辰正要解釋,秦小天已經搶先答到:

    “是約會去了!思辰姐那麽漂亮,有人追正常呀!”

    “你的意思是你要追小秋羅?”

    “有什麽不可以?昨天不是都約會了嗎?”

    秋思辰搖搖頭,這些八卦的人呐!同時想起自己現在是孕婦,要少喝刺激性飲料,便又輕輕放下了手裏的咖啡。

    中午吃飯的時候,秦小天擠到秋思辰的旁邊:“來來來,思辰,咱們一起吃。”

    她白了他一眼,連“姐”字都省去了!

    他討好地笑笑:“快吃!快吃!吃完我們聊聊昨天那樁case,我有些想法,想聽聽你的意見!”

    下午策劃組的人開會,討論了趙青鬆和汪明月的婚禮安排。經驗豐富的策劃師就是不一樣,一個小時時間基本就確定了兩套方案,特別是那套西式婚禮方案,帶著濃濃地浪漫氣息,讓一幫沒結婚的小夥子小姑娘們超心動,恨不得留下方案來自己以後用。剛上班兩天的秦小天也提出了建設性的意見,讓秋思辰都刮目相看。

    “大家還有什麽意見嗎?”總策劃師汪麗麗環顧一圈,等待著大家的迴答。

    “汪姐,我有個提議。”秋思辰本來不是個愛出風頭的人,所以開口顯得小心翼翼。

    “嗯,請說。”

    “現在看起來我們做的這個西式婚禮的策劃方案脫穎而出的機會比較大,簽於新娘子娘家想要中式婚禮的要求,我們可不可以也照顧到——”

    “嗯哼?”汪麗麗鼓勵她說下去。

    “我想,我們能不能摒棄婚禮時在台上掛巨幅婚紗照的做法。我們可以把婚紗照裝飾在其它地方,在原來掛婚紗照的地方掛一幅‘青鬆明月圖’,我們可以把圖命之為‘一汪明月照青鬆’,以新郎新娘的名字命名,又顯出文化氣息,畢竟新娘子娘家多是知識分子,新郎家也應該不會反對。“

    汪麗麗讚賞地看了看秋思辰。不錯!心細!有創意!

    秋思辰也很高興,如果這樁大生意做好了,自己就有希望告假了。

    下班的時候,一出門便看到梁木斜斜地靠在車上。

    看到秋思辰和秦小天一起走了出來,梁木迎上去:“一起去吃飯吧!”

    秦小天說:“好哇好哇!去會所吧!好久沒去了!”

    秋思辰趕緊拒絕:“你們玩吧,我還有事,先走了!”說罷就轉身離開。

    秦小天先梁木一步拉住她,用甜得膩人的聲音說:“思辰姐!去嘛!去嘛!你不去就沒什麽意思了。是吧,梁木?”

    梁木點點頭,他本來想拉住她,考慮到可能會被她拒絕,所以便遲疑了一下,讓秦小天搶了先,不過,眼光落在秦小天的手上,心裏還是暗暗不爽。

    秋思辰仍是搖頭,秦小天急了,強行把她拉進了車裏。梁木喜上眉梢,在他車裏放起了他最喜歡的爵士音樂。看著秋思辰氣鼓鼓的樣子,兩人皆覺得得意,反正都已經上了“賊車”了,還能怎樣?

    一行三人到了一處外觀很普通的大樓前。秋思辰看了看,上麵寫著“千喜積嘉會所”。

    隨著二人上了電梯,七彎八拐,來到一扇朱紅色的大門前。

    門口的女迎賓穿著鮮紅的旗袍,圍著雪白的貂皮披肩,明眸皓齒,美豔動人。相比這下,秋思辰覺得自己穿得真是寒酸。

    進了門,眼前的一切令秋思辰不禁一愣。如此金碧輝煌,高級奢華的地方,自己還真是第一次見到。純白色的羊毛地毯一直鋪到大廳盡頭,施華洛世奇水晶吊燈閃爍著璀璨的光芒。金光閃閃的自助餐具整齊劃一,身著高檔服裝的男女侍者穿梭其間,流光溢彩的舞台美侖美奐,美豔舞娘在台上傾情表演……

    一切恍如夢境,秋思辰覺得自己和這裏格格不入:這,就是所謂的上流社會吧。

    秦小天在旁邊小聲介紹:“這家會所的會員均是個人資產三千萬以上、年齡二十至四十五歲之間的社會各界精英。”

    秋思辰打斷他:“你們倆呢?”

    梁木和秦小天相視一笑,秦小天抓了抓腦袋,言不由衷地打哈哈:“我們,我們例外哈!”

    這時正好有個美女過來打招唿:“哎喲,梁總和秦公子呀,好久不見哦!”

    來人身穿一件火紅色的低胸晚禮服,頭發燙成好看的大波浪,臉上化著精致的妝,她的聲音引來不少男的注目;活脫脫地一個性感尤物。

    梁總?秦公子?是自己身邊這兩位嗎?秋思辰發現來人有些麵熟,正待細想,卻聽見秦小天吊爾朗當地介紹:“這位是秋小姐!這位是孫太太,哦,不,是白小姐,白蘭,孫夫人已經是過去式了。”

    白蘭輕捶了秦小天一下:“你小子!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秋思辰卻心中一凜,眼光驟然一冷:白蘭!怪不得看起來有些麵熟,真是冤家路窄!手上的飲料忍不住就要潑出去。

    梁木擔心的看著秋思辰,不露痕跡地站到秋思辰旁邊,輕輕捏住她的手,有意識地緊了緊,然後說:“思辰,你不是餓了嗎?過去吃點東西吧!”

    向白蘭點了點頭,拉起秋思辰走到旁邊。

    “她不是個好惹的女人。”梁木緩緩開口。

    “什麽意思?”

    “思辰,幾個月前我就知道柏愷的事了。”

    秋思辰馬上明白了他說的話,頓時無地自容:是不是全世界都知道她老公的醜聞了?

    “不需要你多事。”秋思辰冷冷地開口,她的自尊不充許她示弱,更不喜歡被被人看笑話。

    梁木黯然,她一直都是很溫和的,不管對誰,隻要能做到幾乎是有求必應,為什麽獨獨對他,要豎起滿身的刺?

    本來是想和她多一些機會呆在一起,卻不料到遇上白蘭,讓她心情壞到極點,早知道這樣不如不來。呆了半個小時,秋思辰借口不舒服要迴去,梁木沒再勸,隻能默默地送她。

    秦小天很是奇怪秋思辰突然之間滿麵冰霜,還以為是他硬要她來讓她不開心了。也不敢多問,屁顛屁顛地跑去開車門。

    很高興有讀者喜歡這部小說。因為是初次寫文,難免有些不盡人意的硬傷,但隻要有人喜歡,艾宣一定堅持寫下去!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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