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靈堂
重生之小女子的清穿之旅 作者：盈盈笑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小姐，咱們這麽穿著行嗎？是不是太簡單了點呀！”紅醫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素色的衣服和兩個銀首飾，上麵雖然是沒有大花和繡紋，但也隻是顏色素了一點，可不是孝服呀！家裏的老夫人去了，穿這樣真的合適嗎？她記得上次看到有人家裏死人時，都是披麻帶孝的！
“怎麽不行？這可是嬤嬤讓這麽穿戴的！等咱們到了府上，自然會有人給咱們準備孝帶的，這也就齊了！”紅綾最先迴答她的話。
接著紅羅也說：“對呀！嬤嬤讓咱們這麽穿也是按照祖製的。你要知道，老夫人隻是老大人的妾，既不是嫡福晉，也不是側福晉，她隻是因為是咱們大人的親娘，所以才會有人為她這麽辦身後的事。咱們要真是全府上上下下一起的披麻帶孝，再痛哭守靈，然後大辦喪事，那才是越了禮製，在找不自在呢！你也不想想，這老福晉還活的好好的呢！”
“是呀！要是老福晉知道大人為老大人的妾氏大辦喪禮，那不是在觸她的黴頭嗎？她能高興得了才怪了呢？再說，她的親兒子是一等子的爵位，而大人又沒有爵位，所以這老夫人的喪禮是一定不可以大辦的。咱們這麽穿也是在給大人的麵子，你要知道夫人是有品級的。而小姐是家裏唯一的嫡女！”
紅綾也說。其實老夫人不喜歡我娘也是有原因的，其中最大的原因也許就是因為娘是有品級的夫人，而她卻是個沒有品級的卑微的妾氏。她雖然是婆婆，卻必須對自己的兒媳婦行禮。雖然娘從沒用她對自己行過禮，但地位的差距依然會如同一根刺一樣插在她的心裏。
馬車在路上骨碌碌的走著，不多時就停了下來。
“小姐，到了。”孫嬤嬤在車外小聲的說。
我們下了馬車，向四周看了下，還是當年的那個地方。想不到過了十幾年，我又一次站在了這個地方，還記得上次離開時那道一直看著我的狠毒目光。這次是真的要同她正麵的相見了。一個上不得台麵的小妾而已，要不是一直有老夫人的阿瑪給她撐腰，她能翻得起什麽風泿呀！現在老夫人沒了，阿瑪要是還護著她，我就讓他好看！希望他不要讓我失望了！我的好阿瑪！
大門上有兩個白色的燈籠。石頭獅子的脖子上帶著朵用孝布做成的大大的白花，門口不時有下人同來為老夫人吊孝的人進進出出的。隻是每個人的表情都很沉默。其餘的地方同我走時就沒什麽不同了。
“小姐，您迴來了。”站在門口等著我們的吳嬤嬤忙過來同我行禮。讓人為我們帶上準備好的孝帶。
“嗯！嬤嬤免禮吧!這還真的挺熱鬧的！那隔壁是怎麽迴事？比咱們府上還要熱鬧三分呀！”我看了下自家門口的白燈籠，再看了下隔壁不遠處那大紅的燈籠和嬉笑著進出的人群問。
吳嬤嬤頭也沒抬的說：“迴小姐的話，那是碩王府，再有兩日，就是蘭馨格格下嫁的日子了！”
“嗯？碩王府？咱們家竟然和碩王府挨著，這到是有意思了！你說蘭馨格格？不家不都叫她蘭公主嗎？”我笑著小聲說。
“什麽蘭公主？隻是一些個下人私下裏瞎叫的罷了。她隻是個沒名號的格格！聽說，昨天碩王府裏的貝勒爺把宮裏派來的試婚格格都推了迴去！還好皇上沒有怪罪他們家，也不知道他們這些個人都是怎麽想的？不過，夫人交待了，讓您以後不要同他們家來往，一群不知所謂的東西，不要跟他們學那些個不著四六的事！”
吳嬤嬤語速很快的說完這些話，忙對我使了個眼色，是有正經的話要同我說吧。我沒有再說這些個無頭緊要的事。
吳嬤嬤小聲的在我耳邊說：“不用怕，夫人都安排好了。老夫人也一早就下了葬了！”
“下葬了？怎麽這麽快，阿瑪就沒讓停靈嗎？”這可不像是我那個孝順的阿瑪能幹出來的事呀？
“可不是！大人不但想要多停幾天，而且還打算大辦喪事的，不過讓福晉給攔住了，後來福晉怕大人不聽她的話，就提醒大人祖宅那麵還有位老福晉呢！這事是必須要讓那邊知道的，無論是老夫人進祖墳還是後麵的事，沒祖宅裏的老福晉認可是不行的！所以昨天大人一早就派人去把老夫人沒了的事告訴祖宅那邊。老福晉後來讓人給帶話說，讓以最快的速度把這事給解決了！所以大人沒辦法昨天就讓人把東西都準備好了，今天一早就到山上埋完了！這會，都迴來有一會兒了！”吳嬤嬤小聲的說，隻是能聽出話裏的得意來。
“我阿瑪就沒說什麽？老福晉讓下葬就下葬了？”我就不信他會這麽聽話呢？麵對自己親生母親的死還能這麽冷靜的聽嫡母的話的人，可不像是我那個不分清紅的爹呀！
“大人不聽也不行，老福晉說的理由，讓他不能不聽呀！”吳嬤嬤看了我一下，才接著說：“老福晉說：咱們府上離碩王府那麽近，這過兩日就是蘭馨格格大婚的日子了，這婚房就在咱們不遠的地方，這一直停個死人怕是對皇家不敬！這本來大人就因為生母的死而要在家裏守孝二十七個月，要是因為停靈的事而觸怒了皇家，那事就大了，所以大人不能不聽呀！反到是那位蘭姨娘，對這事是一點也沒有反對的意思，隨便大人和夫人怎麽安排，這可不身她的性格呀！很是有些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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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老福晉也不是個一般的人呀！看這做事的速度，那也是個巾幗不讓須眉的主呀！而蘭姨娘不反對怕是有兩點原因的！一是老夫人是被她害死的，當然是越早下葬越好，以免夜長夢多呀！第二怕是因為我要迴來的事，讓她分心了，想方設法的害我也是很花時間和精力的，對她這個身體不好，隨時可能歸西的人來說，當然沒有那麽多的心力去為這些無關的事分心了！
吳嬤嬤又小聲的說：“一會老福晉和爵爺都會來。小姐要有個心裏準備呀！蘭姨娘那麵，您不用擔心，要是她有什麽詭計自有夫人為您解圍的！”
吳嬤嬤說的爵爺自然是我的四叔，也就是父親的四兄弟，那位繼承了爵位的大人。而老福晉自然也就是父親的嫡母了。
“額娘和老福晉關係怎麽樣？”我邊往裏麵走邊小聲的問吳嬤嬤。
“福晉一向親近老福晉的，老福晉對福晉也一向是很好的。前兩年，老福晉病的不輕，還是福晉把您從山上拿來的好東西都給送了過去才讓她的身體能恢複過來的。之後，這東西就沒斷過，老福晉對福晉自是更加的好了。再說這幾年大人不斷的升遷，對爵爺和鈕鈷祿家也都是有一定的好處的。這也讓老福晉對福晉就更好了。”
說著話的功夫，吳嬤嬤就帶著我走到了供著牌位的房間裏。
走進了這間房，這是老夫人生前住過的地方吧！看著到是個不小的院子，娘就站在院子的中間等我。
“請額娘安，福晉萬安！”我和幾個丫頭婆子們一起給我娘行禮。
娘幾步來到我的身邊，一把扶起我，用手輕扶著我的臉，眼淚汪汪的說：“快起來吧！你們也都起來吧！親生的母女，哪有那麽多的禮呀！幾年沒見到額娘的妞妞了。真是長大了，都變成個大姑娘了！”說完還把手帕擦了下臉上流下來的淚。
娘還是老樣子，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見到我不要哭來哭去了。我今天為了顯得小一些，還特意讓紅綾給我畫了個萌萌的妝。可不要把我臉上的妝都弄花了呀！
“夫人，小姐迴來了，以後就不會再走了，您也不用這樣高興的！以後要說什麽話有的是機會的，大人還在裏麵等著呢！現在還是先讓小姐進去為老夫人燒柱香吧！”吳嬤嬤忙扶住了娘，低聲的在娘的耳邊說。
“對，你看我，這一高興就把正事給忘了！跟額娘走吧！也去見見你阿瑪！”娘邊擦幹了臉上的淚邊拉著我的手進了房間。
房間的正中放著老夫人的靈位和香爐，一個男子背對著我們站在地中間。幾個小丫頭站在兩邊低著頭。我看了下明知道我們進來卻連頭也沒迴的男子，又轉頭去看了下娘。就見娘皺了下眉，張了張嘴可卻沒發出聲音。我安撫的輕拍了下娘的手，對她笑笑的搖了下頭，讓她不要在意這些的。娘點了點頭，沒說什麽，隻是眼中的淚又一次的落了下來。
“大人，三小姐迴來了！”吳嬤嬤來到男子的身邊，輕聲的說。
“嗯！”男子還是沒有迴頭看我，隻是微不可聞的迴了句，就不再出聲，依然直直的看向前麵的牌位。
“大人！”娘終是忍不住的叫了一聲，而那位大人依然是看著前麵，沒有理會娘。我抓住娘的手，對她搖了搖頭，不讓她繼續再說下去了。他不理咱們，咱們也不稀罕他！咱們該幹什麽幹什麽！他真把自己當個大瓣蒜了呀？連皇上我都不怵，他當自己是誰呀？我對吳嬤嬤使了個眼色。
吳嬤嬤看了眼男子，又看了下不停掉淚的夫人，最後無聲的歎息了一下，對我點了點頭，快步走了過去拿出了幾隻香在蠟燭上點燃。輕輕扇了扇了後，來到我身邊，示意我為老夫人上香。
我拿過她手中的香，向前走了幾步，躍過那個一直沒有迴頭看我，可能是我阿瑪的男子，來到蒲團前麵跪了下去。可我依然能感覺得到背後有一雙熱切而有些審視不確定的目光，一直粘在我的身上。
我雖然並沒有迴頭看，可我能感覺得到那是那個男人的目光！我不知道他在以什麽心態看我。可我能感覺到他目光中的專注，他很在意我的存在，並不向剛剛他所表現出來的那麽不在意呀！可他剛才對我和娘的不理不睬又是怎麽迴事？看來這裏麵有事呀！
不去打擾被後的目光，我對著牌位慢慢的拜了下去，身後傳來了安慰而滿足的情感波動！一聲幾近於無的歎息，大有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慨！可我卻不能確定這種感情是娘發出的還是那個男人！而從這種情感的濃烈程度來說，到像是兩個人一起發出的一樣！
就在這麽個微妙的時間，忽然在門口的地方，傳來了句中氣有些不足的聲音想要阻止我的動作。
“慢著！不可以！”
“你這個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冒牌貨。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麽資格在老夫人的麵前為她上香？不要玷汙了老夫人的靈位，不要讓老夫人連最後的一程走的都不安穩！咳！咳！咳！～～～～咳！咳！咳！”
“怎麽不行？這可是嬤嬤讓這麽穿戴的！等咱們到了府上，自然會有人給咱們準備孝帶的，這也就齊了！”紅綾最先迴答她的話。
接著紅羅也說：“對呀！嬤嬤讓咱們這麽穿也是按照祖製的。你要知道，老夫人隻是老大人的妾，既不是嫡福晉，也不是側福晉，她隻是因為是咱們大人的親娘，所以才會有人為她這麽辦身後的事。咱們要真是全府上上下下一起的披麻帶孝，再痛哭守靈，然後大辦喪事，那才是越了禮製，在找不自在呢！你也不想想，這老福晉還活的好好的呢！”
“是呀！要是老福晉知道大人為老大人的妾氏大辦喪禮，那不是在觸她的黴頭嗎？她能高興得了才怪了呢？再說，她的親兒子是一等子的爵位，而大人又沒有爵位，所以這老夫人的喪禮是一定不可以大辦的。咱們這麽穿也是在給大人的麵子，你要知道夫人是有品級的。而小姐是家裏唯一的嫡女！”
紅綾也說。其實老夫人不喜歡我娘也是有原因的，其中最大的原因也許就是因為娘是有品級的夫人，而她卻是個沒有品級的卑微的妾氏。她雖然是婆婆，卻必須對自己的兒媳婦行禮。雖然娘從沒用她對自己行過禮，但地位的差距依然會如同一根刺一樣插在她的心裏。
馬車在路上骨碌碌的走著，不多時就停了下來。
“小姐，到了。”孫嬤嬤在車外小聲的說。
我們下了馬車，向四周看了下，還是當年的那個地方。想不到過了十幾年，我又一次站在了這個地方，還記得上次離開時那道一直看著我的狠毒目光。這次是真的要同她正麵的相見了。一個上不得台麵的小妾而已，要不是一直有老夫人的阿瑪給她撐腰，她能翻得起什麽風泿呀！現在老夫人沒了，阿瑪要是還護著她，我就讓他好看！希望他不要讓我失望了！我的好阿瑪！
大門上有兩個白色的燈籠。石頭獅子的脖子上帶著朵用孝布做成的大大的白花，門口不時有下人同來為老夫人吊孝的人進進出出的。隻是每個人的表情都很沉默。其餘的地方同我走時就沒什麽不同了。
“小姐，您迴來了。”站在門口等著我們的吳嬤嬤忙過來同我行禮。讓人為我們帶上準備好的孝帶。
“嗯！嬤嬤免禮吧!這還真的挺熱鬧的！那隔壁是怎麽迴事？比咱們府上還要熱鬧三分呀！”我看了下自家門口的白燈籠，再看了下隔壁不遠處那大紅的燈籠和嬉笑著進出的人群問。
吳嬤嬤頭也沒抬的說：“迴小姐的話，那是碩王府，再有兩日，就是蘭馨格格下嫁的日子了！”
“嗯？碩王府？咱們家竟然和碩王府挨著，這到是有意思了！你說蘭馨格格？不家不都叫她蘭公主嗎？”我笑著小聲說。
“什麽蘭公主？隻是一些個下人私下裏瞎叫的罷了。她隻是個沒名號的格格！聽說，昨天碩王府裏的貝勒爺把宮裏派來的試婚格格都推了迴去！還好皇上沒有怪罪他們家，也不知道他們這些個人都是怎麽想的？不過，夫人交待了，讓您以後不要同他們家來往，一群不知所謂的東西，不要跟他們學那些個不著四六的事！”
吳嬤嬤語速很快的說完這些話，忙對我使了個眼色，是有正經的話要同我說吧。我沒有再說這些個無頭緊要的事。
吳嬤嬤小聲的在我耳邊說：“不用怕，夫人都安排好了。老夫人也一早就下了葬了！”
“下葬了？怎麽這麽快，阿瑪就沒讓停靈嗎？”這可不像是我那個孝順的阿瑪能幹出來的事呀？
“可不是！大人不但想要多停幾天，而且還打算大辦喪事的，不過讓福晉給攔住了，後來福晉怕大人不聽她的話，就提醒大人祖宅那麵還有位老福晉呢！這事是必須要讓那邊知道的，無論是老夫人進祖墳還是後麵的事，沒祖宅裏的老福晉認可是不行的！所以昨天大人一早就派人去把老夫人沒了的事告訴祖宅那邊。老福晉後來讓人給帶話說，讓以最快的速度把這事給解決了！所以大人沒辦法昨天就讓人把東西都準備好了，今天一早就到山上埋完了！這會，都迴來有一會兒了！”吳嬤嬤小聲的說，隻是能聽出話裏的得意來。
“我阿瑪就沒說什麽？老福晉讓下葬就下葬了？”我就不信他會這麽聽話呢？麵對自己親生母親的死還能這麽冷靜的聽嫡母的話的人，可不像是我那個不分清紅的爹呀！
“大人不聽也不行，老福晉說的理由，讓他不能不聽呀！”吳嬤嬤看了我一下，才接著說：“老福晉說：咱們府上離碩王府那麽近，這過兩日就是蘭馨格格大婚的日子了，這婚房就在咱們不遠的地方，這一直停個死人怕是對皇家不敬！這本來大人就因為生母的死而要在家裏守孝二十七個月，要是因為停靈的事而觸怒了皇家，那事就大了，所以大人不能不聽呀！反到是那位蘭姨娘，對這事是一點也沒有反對的意思，隨便大人和夫人怎麽安排，這可不身她的性格呀！很是有些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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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嬤嬤又小聲的說：“一會老福晉和爵爺都會來。小姐要有個心裏準備呀！蘭姨娘那麵，您不用擔心，要是她有什麽詭計自有夫人為您解圍的！”
吳嬤嬤說的爵爺自然是我的四叔，也就是父親的四兄弟，那位繼承了爵位的大人。而老福晉自然也就是父親的嫡母了。
“額娘和老福晉關係怎麽樣？”我邊往裏麵走邊小聲的問吳嬤嬤。
“福晉一向親近老福晉的，老福晉對福晉也一向是很好的。前兩年，老福晉病的不輕，還是福晉把您從山上拿來的好東西都給送了過去才讓她的身體能恢複過來的。之後，這東西就沒斷過，老福晉對福晉自是更加的好了。再說這幾年大人不斷的升遷，對爵爺和鈕鈷祿家也都是有一定的好處的。這也讓老福晉對福晉就更好了。”
說著話的功夫，吳嬤嬤就帶著我走到了供著牌位的房間裏。
走進了這間房，這是老夫人生前住過的地方吧！看著到是個不小的院子，娘就站在院子的中間等我。
“請額娘安，福晉萬安！”我和幾個丫頭婆子們一起給我娘行禮。
娘幾步來到我的身邊，一把扶起我，用手輕扶著我的臉，眼淚汪汪的說：“快起來吧！你們也都起來吧！親生的母女，哪有那麽多的禮呀！幾年沒見到額娘的妞妞了。真是長大了，都變成個大姑娘了！”說完還把手帕擦了下臉上流下來的淚。
娘還是老樣子，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見到我不要哭來哭去了。我今天為了顯得小一些，還特意讓紅綾給我畫了個萌萌的妝。可不要把我臉上的妝都弄花了呀！
“夫人，小姐迴來了，以後就不會再走了，您也不用這樣高興的！以後要說什麽話有的是機會的，大人還在裏麵等著呢！現在還是先讓小姐進去為老夫人燒柱香吧！”吳嬤嬤忙扶住了娘，低聲的在娘的耳邊說。
“對，你看我，這一高興就把正事給忘了！跟額娘走吧！也去見見你阿瑪！”娘邊擦幹了臉上的淚邊拉著我的手進了房間。
房間的正中放著老夫人的靈位和香爐，一個男子背對著我們站在地中間。幾個小丫頭站在兩邊低著頭。我看了下明知道我們進來卻連頭也沒迴的男子，又轉頭去看了下娘。就見娘皺了下眉，張了張嘴可卻沒發出聲音。我安撫的輕拍了下娘的手，對她笑笑的搖了下頭，讓她不要在意這些的。娘點了點頭，沒說什麽，隻是眼中的淚又一次的落了下來。
“大人，三小姐迴來了！”吳嬤嬤來到男子的身邊，輕聲的說。
“嗯！”男子還是沒有迴頭看我，隻是微不可聞的迴了句，就不再出聲，依然直直的看向前麵的牌位。
“大人！”娘終是忍不住的叫了一聲，而那位大人依然是看著前麵，沒有理會娘。我抓住娘的手，對她搖了搖頭，不讓她繼續再說下去了。他不理咱們，咱們也不稀罕他！咱們該幹什麽幹什麽！他真把自己當個大瓣蒜了呀？連皇上我都不怵，他當自己是誰呀？我對吳嬤嬤使了個眼色。
吳嬤嬤看了眼男子，又看了下不停掉淚的夫人，最後無聲的歎息了一下，對我點了點頭，快步走了過去拿出了幾隻香在蠟燭上點燃。輕輕扇了扇了後，來到我身邊，示意我為老夫人上香。
我拿過她手中的香，向前走了幾步，躍過那個一直沒有迴頭看我，可能是我阿瑪的男子，來到蒲團前麵跪了下去。可我依然能感覺得到背後有一雙熱切而有些審視不確定的目光，一直粘在我的身上。
我雖然並沒有迴頭看，可我能感覺得到那是那個男人的目光！我不知道他在以什麽心態看我。可我能感覺到他目光中的專注，他很在意我的存在，並不向剛剛他所表現出來的那麽不在意呀！可他剛才對我和娘的不理不睬又是怎麽迴事？看來這裏麵有事呀！
不去打擾被後的目光，我對著牌位慢慢的拜了下去，身後傳來了安慰而滿足的情感波動！一聲幾近於無的歎息，大有一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慨！可我卻不能確定這種感情是娘發出的還是那個男人！而從這種情感的濃烈程度來說，到像是兩個人一起發出的一樣！
就在這麽個微妙的時間，忽然在門口的地方，傳來了句中氣有些不足的聲音想要阻止我的動作。
“慢著！不可以！”
“你這個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冒出來的冒牌貨。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麽資格在老夫人的麵前為她上香？不要玷汙了老夫人的靈位，不要讓老夫人連最後的一程走的都不安穩！咳！咳！咳！～～～～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