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酒不能開車,兩人打車迴去,翁如曼喝得有點多了,靠在他懷裏休息。

    司機看了好幾眼,覺得兩人看起來怪怪的。

    那個男孩的眼神很靜默,但是又有點癡狂。

    女人靠在他懷裏,他輕輕梳理她的長發。

    司機從空隙看到他們兩個,他低頭似乎在跟她輕言細語什麽,親親她的額角。

    看起來不是一個年齡的人,甚至感覺差得有點多。

    翁如曼走的知性路線,本來就是熟女風,然而周森樣子太嫩,不像是情侶,像是姐弟。

    司機想到知音上麵一些姐弟的故事,有點悚然,但是兩人長得不太像。

    他覺得翁如曼相貌一般,配周森似乎差了點。

    他年紀小,長得好。

    唔,搞不好是那個女人包養的。

    現在這個社會什麽都有,他都看多了,不過男人包養小姑娘倒是多,女人包養小男人很少。這也是他第一次見。

    有點新奇,多看了兩眼。

    又覺得不太像,他的眼神太專注。

    女人低聲說了什麽,他嘴角揚起。

    司機一個大男人都覺得他長得好看,比他女兒粉的小男星好看。

    他往前看了一眼,司機趕緊看路。

    餘光看見,他從那個女人的鼻梁吻到嘴唇。

    輕柔地吻,她避開之後睜開眼睛,迴吻了一下之後把他的頭擺正。

    兩人就這麽一路擁著到了米目的地,黏人得像一對十八歲的情侶。

    周森把錢付了之後牽著翁如曼迴家。

    酒有點上頭了,她的步履有點虛。

    周森在她麵前半蹲身。

    “如曼姐,我背你。”

    翁如曼對自己的體重還是有點概念的,怕她還沒走到家就兩腿戰戰,於是拒絕了。

    周森固執地半蹲在那裏。

    翁如曼看了一眼四周,沒有人,於是隻好傾身貼近他。

    周森把她背起來,翁如曼沉甸甸的,可是周森感覺十分滿足。

    是有點吃力,但是一想到背上背的人是她就覺得自己充滿了力量,不過也下定決心好好鍛煉,讓自己能背她更久,更輕易。

    她全身心依靠自己的感覺真好。

    而且能感受到她的信任和縱容。

    換做之前,翁如曼絕對不可能讓一個男人在小區裏背她迴家,但是現在改變了。

    是他改變了她。

    周森都知道的,翁如曼也喜歡他,或許沒有他的喜歡多,但是至少存在著男女之間的感情,這樣就很好,他有信心她會越來越喜歡他的。

    翁如曼好像睡著了,一言不發地靠在他背上。

    周森額頭微汗,到家門有些為難,不知道要不要叫她醒過來開門,鑰匙在她的包裏。

    好在翁如曼沒有多久就自己醒過來了,有些驚訝地看著自己和周森的位置。

    “怎麽不叫我?”她捏捏他的手臂,周森把她放下來。

    兩條手臂都使不上勁兒。

    “沒有,剛到。”

    翁如曼揉揉額角,從包裏把鑰匙拿出來開門。

    “很累吧?”她對自己的體重感到介意,如果輕一點的話他就不會這麽辛苦了,而且也有點尷尬。

    “不會。”周森甩甩手臂,“怪我沒有好好鍛煉,以後一定加強。”

    從那之後周森每天都會做三百個俯臥撐加強手臂力量,不過這都是後話。

    酒意熏人,她的臉頰紅紅的。

    周森想到了兩人的第一次,她也是醉的。

    和平時的她很不一樣。

    隻是這麽一想而已,身體就自然起了反應。

    他故作淡定地問她:“如曼姐,要不要我幫你洗澡?”

    翁如曼愣了一下,臉一下通紅。

    “不用,我自己可以。”

    拿著自己的睡裙就去洗澡。

    周森有點遺憾,坐在外麵揉自己的手臂,刷自己的微博看看評論和私信。

    可是腦袋裏不自覺播放那天晚上的片段。

    翁如曼不記得了,可是那晚上每一個畫麵在他記憶裏都十分清晰。

    翁如曼是怎麽用那種迷茫渴望的眼神看著自己,是怎麽把他的褲子脫了,跟他說了什麽話,是怎麽引誘的他。

    那晚上的人不像是翁如曼,陌生又熟悉。

    周森還沒迴憶到正題已經渾身燥。

    她洗澡的水聲,他幾乎能想象到裏麵的場景。

    水霧朦朧,花灑下的水滴順著她身體的曲線下滑。

    從某

    一個頂點聚集之後流下。

    她的身體像是白乳凍,白的紅的黑的都很明顯。

    非常能挑起男人獸。性的一具軀體。

    無論她是欲拒還迎還是刻意勾引,他都無法抗拒。

    也許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最後都會反應到性上麵,周森就很矛盾,他悉心照顧她的感受的,但是也很想狠狠地占有她,完全不考慮她尖叫還是哭,操。爛。她。

    關在屋子裏沒日沒夜地操。

    讓她腿都合不攏,聲音沙啞。

    他可能真的是個變態。

    周森深唿吸,他不知道人就是這樣的,大腦就是這樣的,當你喜愛一個東西到極致的時候就會有想要破壞她的欲。望。

    周森很克製,至少他從來沒有讓她不舒服過,從來都以她的感受第一。

    他隻能壓抑著那隻獸,在這種時候幻想一下過過癮。

    他忽然進去浴室的話,翁如曼肯定毫無防備。

    她會不好意思地遮住自己的胸和下麵,然後讓他先出去。

    平時的周森一定會遵守或者軟言細語地哄她就範。

    但是在想象中,周森直接走過去,掐住她的腰讓她靠近自己。

    狂亂地請她咬她,然後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進入她。

    翁如曼肯定會疼,叫他不要這樣,會生氣,但是他不會停下來。

    花灑的水灑在兩人身上,他身上穿著完好,隻露出要用的地方。

    這是一場暴虐的性。

    他完全隻考慮自己的感受,翁如曼會從生氣到無力反抗。

    然後他將她抵在冰冷的牆壁上,她的柔軟會被擠壓成扁圓狀。

    暴風驟雨地在她身上肆意妄為,最後直接弄在裏麵。

    她一定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他會幫她仔細清洗身體。

    每一個角落,他弄髒的地方都不會放過。

    水聲停下,周森一下驚醒。

    自己的反應已經到了完全遮不住的地步,他有點厭惡想象這些事情的自己。

    放緩自己的唿吸,收拾好自己的衣物,等著進去洗澡。

    其實外麵還有一個浴室,但是他就是想和她用一個。

    翁如曼裹著浴巾,包著頭發走出來。

    可能清醒了些,用手扶著胸口的浴巾。

    “阿森,等一下,我還沒有把裏麵弄幹淨。”

    “我會弄。”

    周森深唿吸,繞開她進了浴室。

    浴室和他想象中的一樣,地上有她掉的發絲,周森洗完澡會把浴室收拾得幹幹淨淨。

    他脫了衣服,開了涼水在下麵衝。

    嗓子也很幹。

    想吃她。

    他匆匆洗了澡,把浴室收拾幹淨,地拖幹。

    兩人的衣服都是他洗,翁如曼除了內衣褲之外的一切都被他承包了。

    怎麽說呢,周森就是想要入侵她生活的每一個細節,讓她離不開他,讓她學會好逸惡勞,依靠他。

    他把全部的自己都給她,這一切都做得很快樂。

    這一夜的周森沉默得有些奇怪了。

    翁如曼吹好頭發其實已經有點困了,昏昏沉沉地,又有些飄忽。

    身體有點不受自己控製,思維也鬆散下來。

    她坐到床邊正要躺上去,他的頭靠在她背後。

    “如曼姐。”

    “嗯?”

    “想要。”

    翁如曼雖然喝醉了,但是當然知道他要什麽。

    他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就將她挑動了一下,撒嬌一樣的語氣。

    少年似乎很依賴她,沒有一點攻擊性。

    “現在嗎?”

    “嗯。”

    “嗯……可以。”她答應了。

    但是周森的要求沒有這麽簡單了。

    “我的手好酸,你幫我揉揉。”

    翁如曼隻好坐上來幫他捏手臂。

    其實還是有肌肉的,爆發的時候非常有力量。

    兩條胳膊都按了個遍,她的手也好酸,但是周森還不滿足。

    “我覺得今晚撐不起我自己了,如曼姐……”他滿懷期待地看向她“你在上麵好不好?”

    原來是想要這個。

    “是不是因為我太重了?”翁如曼問他。

    “當然不是,你一點都不重,是我自己沒有鍛煉好,以後一定好好鍛煉,背你一整天。”

    兩個人都在為自己的事情內疚。

    她覺得是自己太重了讓他手酸,他覺得是自己太弱雞沒有強健的身體。

    看她神色有些不同,

    他忽然警惕:“你不要減肥!”

    “為什麽?”

    “這樣多好看!別減,如曼姐,別減肥……”他纏上來。

    用手告訴她自己有多喜歡她的身體,“肉肉的,每次都恨不得咬一口,別減肥好不好?”周森恨不得她再胖點,讓旁人對她生不出一點那種心思,怎麽能讓她減肥。

    “真的嗎?”

    “當然是!”他虔誠地迴答。

    將她抱到自己身上,抽走浴巾,握住她正準備遮自己的手。

    “真的很美。”他的眼睛從她的臉看下來。

    翁如曼笑了下,輕拍了下他的臉。

    “小壞蛋。”

    周森聽見之後更控製不住自己,撐起身體咬她。

    抱她坐下,兩人同時喘息出聲。

    周森一邊扶著她輕動,一邊在她耳邊誘導她“曼曼,叫我。”

    “阿森……”

    “不是這個。”

    他將她的耳垂含在唇間,“叫我哥哥。”

    作者有話要說: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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