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利婭看出了章秋華和展紅英對她的冷淡,她認為她們還沒有被她收買,等打動了她的心,自己定會稱心如意。


    他的兒子再能,是個兩袖清風的,沒有物質基礎讓她們滿足,人家也是顧的自己的兒女,展紅英兄妹能得多大的實惠?


    隻要自己的禮物一亮相,看看她們震撼不,一個窮農村的老太婆,一個窮丫頭,見過什麽世麵?不對她傾倒才怪。


    朱利婭已經來了三次,她也不敢冒冒失失的出口讓瘋兒子娶展紅英,她最怕的就是得罪比她丈夫權利大的,她還想讓丈夫步步高升,她的利益就越來越大。


    朱利婭還是謹慎開口,把兩兜子的東西全擺出來,成事最好,成不了得了她的東西也是欠她情,自己會利用她們撈迴來。


    總之自己可不是吃虧的人!


    朱利婭笑得很真誠:“展嬸子,我給您買了塊毛料子,您就做一身衣裳,給紅英和宏圖一人買了一身衣服,試試合適不,不合適我再去換。”借此機會朱利婭可以多來兩趟,關係密切了就好張口,自己的禮物不輕,能打不動她們的心嗎?


    別人家有人送禮都可以換來喜笑顏開,章秋華的臉子可是就沉了下來:“我說祁東海他媽。”章秋華這樣的稱唿就是不客氣,不管朱利婭什麽目的,章秋華都不會收下這些東西。


    “你這是幹什麽?我們有這麽大的交情嗎?這塊布料,這兩身衣裳得你幾個月的工資?你怎麽這樣有錢?你敢送,我們可不敢收,別讓人以為我借兒子的勢貪~贓~受~賄!這樣的壞名聲我可不想要!不想給我兒子抹黑!你把你的東西全部收迴,還等著我去給你送迴去?”章秋華的話說的不好聽,就是讓她不願意聽,歇了她的心思。


    “嬸子你說哪裏話?送出的東西還有拿迴去的道理,嬸子你就安心的收下,買東西的錢都是正大光明來的。”朱利婭說完就急急的走。


    不信她不要,給誰送禮不這麽說呢?


    “你的錢就是來路正道,到了這裏就是賄賂,你不拿走我給你扔當街去,讓大家看看你幹的事!”章秋華後氣拔得十足,嚴肅的臉一片陰沉。


    朱利婭急急的往外走:裝什麽相?吃魚嫌腥,養~漢~撇清!


    朱利婭暗暗的罵:不識抬舉的東西,裝的真像,好似她們家洋活著,不吃喝拉撒!


    展紅英抓起了東西就往外追朱利婭,展紅英把朱利婭的禮物扔到了門外:“朱利婭!東西扔出來了,你不撿迴去,就讓別人撿吧,別怪我嚷嚷你送禮,磕磣到你男人身上!”


    展紅英說完就進了樓門。


    朱利婭有些傻眼,自己送禮還沒有被人趕出來的待遇,這家人是茅房缸子裏的石頭又臭硬!


    挫敗的朱利婭一臉的扭曲,她才舍不得扔下二百塊錢的東西,有走路的看熱鬧。


    咂舌的,撇嘴的,朱利婭恨恨的瞪幾眼,可是有人認識她的。


    朱利婭送禮的事很快到了祁荊山的耳朵裏,被祁荊山臭罵一頓:“你這個丟人現眼的東西,把兒子招擺瘋了,你又想讓我撤職查辦?你給我老實點兒!”


    “兒子看上了展家農村的丫頭,我和展家打近步,可不是想讓你升官。”朱利婭搬出兒子威脅祁荊山,兒子精神不好,祁荊山愁的很。


    “展家丫頭多大?”祁荊山問道。


    “二十左右!”朱利婭不敢說展紅英的真歲數,恐怕祁荊山知道是在試探她,小眼珠兒轉個不停,臉色一個勁兒的變幻。


    祁荊山的手突然動了,狠狠扇了朱利婭一個大巴掌:“瞪眼兒說瞎話!”


    “你打我?”朱利婭給祁荊山生了倆兒子,以為自己功勞大,祁荊山可是從來沒有打過她。


    “我想打死你?人家的小姑娘才十六,你兒子是什麽貨,你這是糟踐人家小姑娘,你想把人家姑娘弄到手借勢得利!你再敢騷擾人家,我馬上和你離婚!”祁荊山憤怒,臉色黑成了鍋底。


    “你就會拿離婚嚇唬人,我不給你到處活動,你能有今天!”朱利婭氣得對祁荊山喊起來:“我帶著我兒子走!沒有你我們就不活了?”


    “你趕緊走,沒人攔著你,走之前我們辦了離婚手續!”祁荊山也是看了這個有病的兒子,從小他就少言寡語,感覺上他就是有病,自己的感覺沒有錯,結果真是那樣的結局。


    因為這個兒子自己一直忍朱利婭,希望她有親媽照顧或許能開朗一些,沒想到他專門盯著小姑娘,是個好色之徒。


    朱利婭辦過的事矢口否認,始終對她沒轍。


    又拿病兒子來威脅她,半路劫小姑娘雲鳳,朱利婭反汙小姑娘勾引她兒子,都是她把兒子寵成了這樣,他這樣好色,她還幫她謀劃美麗的小姑娘,讓他的骨子裏印滿了美女就都應該是他的。


    把自己當天皇老子了!


    朱利婭的嘴硬:“要走也是你走,這裏是兒子和我的家。”朱利婭看著祁荊山的臉色說,希望祁荊山軟下來。


    祁荊山沒有看她的臉色,扭頭出了房間,徑直走了。


    朱利婭的臉色灰敗,難道他真的想離婚,他是看上了誰?難道是看上了雲鳳那個野丫頭?


    老牛想吃嫩草了,就見那麽一迴就動了心?


    那個死丫頭真是個狐狸精,勾走了她兒子的魂兒,又勾了她男人的魂兒。


    他們不是都想要她嗎?那就成全他們,先讓兒子玷汙她,是他兒子的女人,看他有什麽臉要?


    朱利婭在展家碰了一鼻子灰,展家的丫頭她是謀劃不到手了,他敢離婚就毀了他的前程,自己得不到利,不能便宜別人。


    就用展家毀他的前程,朱利婭打好了算盤,次日就托了媒人到展家給祁東海提親,這個媒人當然是進得去展家門兒的。


    和展紅英的二伯母一說,展紅英的二伯母還真的不了解祁家的人,問了媒人男方多大歲數,朱利婭讓媒人瞞歲,說祁東海才二十一歲。


    展紅英的二伯母認為還行,就跟愛人說了這件事,展紅英的婚事還是得她二伯和展紅英商量,二伯母還是隔了一層就讓二伯出頭,她不想落埋怨。


    朱利婭就是給祁荊山顏色看,隻要展家惱了,一定會給祁荊山穿小鞋兒。


    讓祁荊山看看離了她他就玩兒不轉,隻要和她離婚,她就讓他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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