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情緒有些激動,忍不住氣惱的吼了起來,“我喝得場子都快青了!她倒是好,尼瑪,一拳頭下去,直接把人給揍暈過去了?勞資那麽多酒都尼瑪白喝了!”


    “丫的!這下手,也忒特麽的狠了!”


    沈涼城氣得不過,看著言易山,說道:“大哥,你說說,這爛攤子怎麽收拾?”


    言易山麵無表情地坐在後車座裏,抬眼,目光冷冷地瞄了眼“暮色”對頂層的位置,開口,淡淡地說道:“直接處理掉!”


    沈涼城聞言,衝著身後的司南吼:“立刻派人去找,找到那那女人就處理掉。”


    “尼瑪!氣死你爺爺了。”


    司南愣住,抬眼,目光若有似無地瞄了眼後車座上臉色鐵青的男人,心裏一驚,擠眉弄眼地對著自家主子使眼色。


    沈涼城眼下正在氣頭當中,哪裏會明白其中的深意,抬手,衝著司南的腦袋扣了個蓋,怒道:“眼睛有毛病就去看醫生,不知道你爺已經結婚,取向正常著,沒事別瞎拋媚眼!”


    “好不容易讓你幹點正事,就知道一天到晚犯傻!”


    司南被揍得頭暈目眩,滿頭黑線無奈地低著頭,連連翻了好幾個白眼,然後默默地衝著他豎了個大拇指。


    場麵一度陷入尷尬,林摩很是同情司南,瞄了眼自家的爺,然後又看著沈涼城,丟給他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


    言易山終於耐不住,在沈涼城踹著司南揚言要去捉人時,這才開口,語氣森冷地說道:“把董瑋處理掉,以後我不想再看見他,不管是政界還是商界,我都不想再看見他。”


    沈涼城一聽,頓時愣住,踹出去的腳沒來得及收迴,踉蹌著差點摔出個狗吃屎。


    他已經急躁得忘了輕重,開口說道:“大哥,你腦子眉秀逗嗎?啊?”


    “董瑋這貨我們下了這麽多工夫,說處理就處理?”


    “二哥新項目的那幾塊地皮還沒審批下來,現在要是動了董瑋,二哥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想著盛世那變態的“殺人”手法,沈涼城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言易山沉著臉,坐在後車位上,表情很冷,眼神很薄,語氣很涼,淡淡的說道:“被他扒皮和馬上隨團隊去非洲開展新項目,二選一,你自己拿主意。”


    這話,說得不輕不重,然而,卻如一把牛刀,利落地架在了沈涼城的脖子上。


    他頓時欲哭無淚,摟著司南,內心瘋狂地咆哮:不要啊!不管哪一個,都不是明智之舉啊。


    不動董瑋,他家的美嬌娘—蘇念想就要在蓮城守活寡,說不定還要給他帶個綠得花裏胡哨的帽子。


    動了董瑋,他姑且半夜就會被盛世提到當場剝皮。


    在蘇念想的肉欲和孤家寡人的枯燥生命,如此不二選擇裏,他果斷的選擇了前者。


    動董瑋,大不了到時候腆著臉去摟顧南溪的大腿,有她撒嬌賣萌,盛二爺肯定會大赦天下,免他死罪的。


    這絕對是明知的決定。


    沈涼城堆著滿臉的笑,連連點頭,妥協道:“好,我這就去處理,今晚就讓他徹底消失。”


    直到沈涼城消失,言易山這才抬眼,目光閃過一絲冰冷,開口,說道:“林摩,你說,這件事就這樣處理,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他?!還是她?


    林摩挑了挑眉,也不點破,低著頭,說道:““他”能大膽的跳到您頭上撒野,這次又被這樣耍,放出來,可能急了亂咬人。”


    急了亂咬人?!


    想著臨走時她那怒放衝冠的樣子,張口閉口的問候他祖宗,那模樣,生動又夠味。


    言易山的眉眼裏皆是笑意,撫了撫下巴,眸光變得更加的暗,“是嗎?她那樣子,不下點功夫還真是收拾不了。”


    林摩察言觀色,當下明白自家爺是對那女人多了份心思,立刻開口問道:“爺有什麽打算嗎?”


    言易山表情有些冷,頓了頓,笑著說道:“想辦法從董瑋身上做點文章。”


    林摩聞言,立刻點頭,“明白!”


    言易山抬頭,盯著頂層的位置,眸色有些暗。


    開口,嗓音裏皆是沉,開口,語氣冰冷地說道:“另外,立刻派人,今晚頂層全部封鎖,一隻蒼蠅也不準放進去。”


    那女人現在渾身邪火,現在恐怕是難受得哭爹喊娘了!


    想找男人滅火!簡直就是做夢!


    當晚,“暮色”頂樓,收住各個通道的黑衣人皆是憋得麵紅耳赤。


    整個晚上,從私人房間內傳來女人呻/吟和尖銳的怒吼聲。


    “暮色”的上空,繞著女人暴躁的聲音:


    言易山,你這混蛋......


    引得所有人紛紛駐足,紛紛為恆盛集團這位爺驚為天人的能力嘖嘖稱讚。


    葉笙歌被自己折騰了一晚上,等到酣暢淋漓地流了渾身的汗,黎明到來前終於體力不支,徹底地暈了過去。


    等她醒來時,蓮城的天空已是驕陽似火。


    手腕處被勒得痕跡明顯,青紅交替,難看至極。


    她氣得咬牙切齒,地上的衣服散成幾條,根本無法再穿。


    她怒得坐在地上直罵言易山是個大變態!


    然而,令她更氣的,是鏡子裏被啃成“斑點狗”的自己。


    簡直了,從上到下,密密麻麻,全是桃紅色的痕跡,右邊脖子的大動脈處,還被那家夥留了個相當明顯的壓印。


    葉笙歌的火氣蹭蹭蹭地直往上竄,拽起盥洗室內的瓶子猛地砸過去,“這天殺的!你怎麽不去死!”


    原本趕緊光亮的鏡子,收到這猛烈地一擊,“嘩”地裂成幾塊。


    漠北趕到時,看到滿室的淩亂,又看了看葉笙歌渾身的桃紅色痕跡,忍不住挑了挑眉,打趣道:“哎喲喂!嘖嘖嘖......這是彗星撞地球的激情啊!”


    葉笙歌正在氣頭上,撿起地上的胸罩猛地衝他砸了過去,怒道:“激情泥煤啊激情!再給老娘多說一句話削不死你!”


    漠北一把接住那黑色的蕾絲胸罩,在手裏顛了顛,翹著二郎腿,說道:“我看你聽橫的,怎麽,落到言易山手裏就沒脾氣了?”


    葉笙歌聞言,臉色巨變,扭頭,目光惱怒地瞪著他,吼道:“你再在我麵前提這個人的名字試試,信不信我現在就做掉你!”


    漠北聞言,立刻吹起了口哨,絲毫沒將她的脾氣放在心上,還開著玩笑說道:“這麽惱怒?想必是昨晚額外加了什麽特殊服務對嗎?這樣的話,我們的女主角是不是敲定下來了?”


    葉笙歌抓起旁邊的抱枕,披頭概念地砸了過去,吼道:“敲定你大爺敲定!勞資特麽的被言易山那變態給耍了一晚上!”


    漠北聞言,兩眼大睜,眨了眨,不可思議地說道:“這是白白風花雪月了一晚?”


    葉笙歌氣得鼓起腮幫子,瞪著他,吼道:“他要是跟我風花雪月我還好!”


    “尼瑪,這該死的男人,居然給老娘下藥!”


    漠北的表情更加的驚懼起來,這劇情轉得是不是有點太快?


    他摸了摸鼻子,使勁地往嗓子裏咽了咽口水,艱難的說道:“言易山給你下藥?”


    “下藥就算了!”葉笙歌心裏氣得不行,雙手攥成了拳頭,氣得磨牙謔謔,“撩完就跑!將我一個人困在這裏,他就丫的不是個男人!”


    漠北一聽,“哐”地一聲摔在了地上。


    他看著麵前氣得隻想殺人的葉笙歌,納悶的想:祖宗,你大早上這麽大火,到底是因為沒得到女主角還是因為言易山撩完沒上你躥的火氣呢?


    葉笙歌穿好衣服,連妝都沒有化,就頂著一臉的蓬頭垢麵,開著漠北的車,橫衝直撞地殺進了恆盛集團。


    恆盛集團的員工各個忙著手邊的事,一切皆是井然有序。


    大廳的前台工作人員見她兇神惡煞地闖進來,立刻上前將她攔住,“小姐,請問您找誰?”


    葉笙歌帶著墨鏡,雙手環抱於胸,冷冷地看著她,開口,語氣皆是寒意,“我找言易山,你要是不想被誤傷,就立刻從我眼前消失,不然,我保不準對你動手。”


    另一位前台小姐看她那一身的裝扮,渾身上下皆是名牌,又自報總裁大名,立刻撥打了林摩的電話。


    然而,她才剛開口,下一秒,電話就被人給奪走了,她著急地吼道:“唉,這位小姐......”


    葉笙歌握著電話,扭頭,目光含著的淩厲直接瞪向了她。


    前台小姐被她冰冷的眼神嚇得,立刻當機。


    林摩握著手機,皺了皺眉,說道:“你好,我是言總私人特助林摩,請問有什麽事?”


    葉笙歌才不跟他客氣,拿起電話,劈頭蓋臉的就問:“言易山在哪裏,我需要見他!”


    那氣勢,嚇得旁邊的前台小姐呆若木雞。


    林摩剛準備開口,想表示自家爺有事外出不方便見客時,電話那頭,葉笙歌直截了當,叨叨地攔住了他的後路,利落地說道:“你不要告訴我他不在,我肯定不會相信。”


    說到這裏,葉笙歌的臉色更加的沉,雙眼冒著兩簇火苗,威脅:“他要是敢不見我,今天我就讓整個恆盛集團的人都知道,那混蛋昨天晚上和我在床上約了會,拍拍屁股不認賬......”


    那兩名前台小姐頓時雙眼大睜,驚恐地看著麵前對著電話咆哮的葉笙歌。


    噢......好像是自家大boss惹了風流債啊......還找上門來了......


    更難聽的話還我沒有說話,電話那頭,林摩立刻端正態度,截住她的話,麵無表情且誠懇地說道:“tina小姐,我們爺在,我通知前台,為您打開專屬電梯。”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腹黑舊愛,情挑高冷總裁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喵骨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喵骨並收藏腹黑舊愛,情挑高冷總裁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