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可以把全部的身心都投入到工作當中,可誰知竟然會出現這樣的事。

    “可可啊!你去跑現場吧!”可可剛迴到辦公室,經理就過來安排了工作給她,知道自己長時間的離崗,自己剛迴來,老板是不可能還像以前一樣重用自己的,而且就算重用自己,也會惹來別的同事的不滿。“好!”可可欣然接受了。經理剛走,大家就都圍了過來,“本以為你又可以領導我們了,沒想到老板竟然安排你跑現場,這也太過分了。”“就是啊!可可又不是新來的,怎麽可以還讓她去跑現場?”“沒有了可可的領導,我們的業績一直低於琳達組,恐怕再過一段時間我們都要被炒魷魚了。”大家七嘴八舌的抱怨著老板的盲目不公。

    “我沒關係的!又不是沒有跑過現場?”“你們也不要灰心喪氣的,努力工作吧!”聽到大家為自己著想,可可的心裏還是覺得很欣慰的,不過她並不介意跑現場,現場會更加利於她報道事實真相。

    坐在車裏的可可,思考著自己要報道關於哪類的事實,想著自己好久沒有跑過現場了,對於突發事件的靈敏度肯定沒有新人的消息靈通,該從哪裏入手呢?好久沒有深入過身邊的事物,她一時間真的不知道要從何入手,看著前麵突然停在站牌的公交車,一個想法跳入了她的腦中,她快速的跳下車,向公交車走去。她走到公交車的最後麵坐了下來,車上人來人往,可可用心觀察著車上的每一個人,雖然有時也會發現特別的事,但是都不好深入了解。正想著是不是這個辦法不太好,她突然發現了一個人,一個和自己一樣,一直坐在公交車上的人,但是不同的是他一直看著外麵,可可很奇怪他看著什麽,後來通過觀察發現,他一直在看外麵的建築物,很好奇他為什麽要一直看建築物,看他下了車,可可也跟了上去。走了幾道街,發現他又上了一輛公交車,可可沒有多想,也跟了上去。

    就這樣可可跟著他坐了好幾個小時的公交車,後來可可終於想起來他是誰,他應該就是那個才被譽為巴黎最年輕的建築師jone,隻是他為什麽會來這裏?眼看著他就要走遠了,可可快步的追上他,攔住了他的去路。男人隻是看著她,沒有驚奇,好像有一點不耐煩,“excuse me!”“我聽得懂中文。”“不好意思!打擾你了,jone,我是。。。新聞社的記者,我叫艾可可!”可可邊做著自我介紹,邊遞上了自己名片。“然後呢?”他等著她說出自己的目的。“我希望可以采訪你!”迴答簡明直接,還算是比較讓他滿意。

    “抱歉!我不接受媒體的任何采訪。”說完,他轉身要走,見他並不接受自己的采訪,可可思考著不知要怎麽說服他,看著他即將消失的身影,可可還是緊跟其後,看著她還跟在自己的身後,jone轉過身來,看著她,很認真的說,“不要試圖讓我改變主意,我不會接受任何采訪的。”他認真的眼神讓可可充滿神采的眼睛暗淡了一下,或許剛開始她是想要說服他的,可是她隨即又抬起頭,認真的說,“我知道,我也不會說服你,我不會問你任何問題,你也不需要迴答我任何問題。”她的話讓jone很是疑惑,那她是要跟著自己幹什麽?“對!我隻是跟著你!”可可解答他心中的疑慮。但是隨即他的眉又皺了起來,可可知道他在擔心什麽?“jone先生是擔心我會亂寫嗎?您大可不必擔心,知道您的人,都會知道你不會接受任何采訪,就算我亂寫,他們不會當真,如果jone先生還是擔心的話,就接受我的采訪。”聽到她的話,jone思考了一會兒,隨即就又默許似地往自己心目中的方向走去,可可見他思考了一會,即使隻有幾分鍾,她就覺得自己像是等待宣判的囚犯一樣,生,抑或死,完全取決於別人。隨後看著jone的背影,她知道他被自己說服了,或許一切都還有可能。

    可可跟在他的身後,又陪著他坐了好久的公交車,他沒有任何的改變,還是坐在不起眼的地方,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外麵,看著外麵消失不快的建築,可可覺得他來到這裏一定不是偶然,看著外麵也一定不是偶然,難道說這個城市將會佇立起他的作品。想著這些,她完全沉迷在自己的思考裏,麵前的人叫了她好久頭都沒有聽到,知道那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迴過神,看著麵前的jone,她不知道他要說什麽。“我今天的工作就到這裏了,剩下的時間你就別跟著我了。”“可是,。。。”可可還想說什麽,可是話到嘴角邊,卻又生生的被她咽了下去,他已經說了不會接受采訪,又怎麽會管自己是不是已經將素材收集完畢呢?jone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知道她在擔心什麽,“明天我還會做著像今天一樣的事情,如果有緣的話,我們還會在見麵的。”說完,jone就下了車,可可也明白的沒有跟在他的身後,既然他都已經把話說得那麽清楚了,下麵應該就是他的私事了,可可覺得像他們這樣接受萬眾矚目的人是應該有自己的的私人空間,而且她並不想觸及別人的私事,如果真那麽做了,她或許就不能深入了解jone,就不會寫出什麽具有報道意義的文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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