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那樣的戀愛,不說是現在了,就是十年後也很難,要是他真的那樣做,現在都可以想像得到以後他們要受到怎樣的痛苦,張家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張老爺子更是會堅決反對,家人的阻攔,朋友的笑話都壓下來,不知道到時候這兩個人還會不會那麽有力的跟她笑鬧,還能不能堅持得下去,堅持的要在一起。

    “你不支持我麽?”張毅然有些傷心,在張家就和古妃的關係最好了,平時有什麽事都會和她說,他以為她能理解自己,要是她都不支持他那這件事他還要怎樣進行下去,有那個人還能接受他們。

    “我不是不支持你,而是這件事真的比較嚴重,老爺子知道了肯定不會允許你亂來的,可以想得到到時候你們還要堅持,他會不會對你們用強硬的手段,你是不會怎樣可是黃麒就不一定了,他隻是個普通的學生普通的家庭,他要用怎樣的能力來抵抗?”

    “那就要我們永遠不能露麵示人?”張毅然變得沉重起來,他不願接受這個現實,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去承認這件事,但得到的結果卻是這樣令人沮喪,他早就猜到不會得到別人的支持,但難道真的要他放棄嗎,好不容易才說服了黃麒,讓他愛上自己,承認他們的愛,但是為什麽還是不能長久,他不願這樣一直讓人牽著走。

    “我真的不知道,但是你們要想清楚了在做決定,隻要走出了這一步,就很難再迴頭了。”這樣的事情她能怎麽辦,雖然說她和兩人都是好朋友,理應幫助他們,但是她能怎麽幫,她在張家什麽都不算,哪裏輪得到她說話,說她自私也好,她什麽都做不了,唯有在旁邊靜靜的看著。

    我們平時口口聲聲說愛無國界,愛無距離,愛不分年齡,不分性別,不分貴賤,不分貧窮富有,但在心裏想想真的是這樣嗎,不願說出來沒關係,自己心裏知道就好,但真正喜歡上對方又有幾個人敢堅持下去,有幾個人不是半途而廢,親人的壓力,朋友的壓力,社會的壓力,讓所有的愛都變的不純潔,口口聲聲說你愛他但真的哎他嗎?口口聲聲說不愛她但真的不愛了嗎?答案,隻有我們自己心裏知道。

    其實是生活把我們壓得對愛,無所謂了吧!

    七十八意料之中

    自從跟古妃說過那件事以後張毅然再也沒再提這件事,古妃猜想或許是因為愛得不夠深,還沒到那種可以為愛與全世界為敵的程度,或許是因為愛得太深,害怕對方收到傷害,或許心裏想得太多,壓力太大,承擔不起肩上的重任,所以才隻有

    在陰影裏偷偷的安慰自己,也安慰別人。

    在黑夜裏裏的影子,都是心懷等待的人,等待有人的眼光能注視到他們,或許他們在白天可以歡笑打鬧,可以毫無顧忌的調侃,但是一到黑夜他們都變迴了原樣,他們像隻卷縮在角落的刺蝟,他們害怕亮光,害怕莫名的刺激,他們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孤獨的人。他們覺得所有人都不了解自己也沒人了解自己,看到別人開開心心他們就很羨慕,羨慕別人為什麽有那麽多的人愛著,而自己隻能再深夜裏偷偷的擦眼淚還害怕別人知道。

    或許會有人覺得他們活該孤獨因為沒人覺得他們不好,但是他們就是沒辦法讓自己無緣無故的開心起來,因為他們的性格如此,生活的壞境培養了一生的性格,就難以再改變,能改變他們的唯有讓一個人來耐心引導,但是沒人把耐心給放在他們身上,當他心情不好時,他表現得很明白的告訴你就是為了你能安慰安慰他,但是你發現了嗎,當他在眾人開心的笑中流了眼淚,有誰能注意到,或許你隻把他們當成一個生活的調笑品而不自知。

    不過他們不喜歡在眾人麵前流露自己的軟弱。他們的學習會更努力,他們會把自己打扮得很美豔,他們會以笑容來掩飾內心的慌張,當你覺得他們是聰明的人,不用努力就有成績時,當你覺得他們孤傲難以接近時,當你覺得他們是個文靜乖巧的人時,有誰發現他們本不是這樣的人,他們沒有特別聰明,他們隻是在底下偷偷的努力超過你們。他們沒有孤傲難以接近他們隻是想要其他人能看到他,他們也沒有特別文靜乖巧,他們隻是想跟你們親近。這些,隻是他們掩飾自己內心的無助而已。

    這些內心不安的人他們還在苟活,因為他們也有內心的堅持,他們也有肩上的責任,他們沒有因為自己的無助就拋棄心裏的理想。沒有拋棄家裏等著他們的父母,當你們看到這段文字不要看不起這些人,他們雖然懦弱但他們對得起所有人,他們還在為父母堅持努力,讓唯一看著自己的父母不失望他們從來沒有放棄雖然他們很痛苦,他們還在私底下在外人不知道的地方偷偷努力為了等待自己光亮的黎明。

    等待是一件快樂又痛苦的事,伴隨著日升日落。伴隨著焦急和擔心。伴隨著我們美好的期望,不知道等來的結果會是怎樣,但至少我們還能安慰自己,沒事,會有好結果的。

    等待的日子總是很漫長,張毅然沒再找古妃,所以她的日子又閑了下來,張怡也在上課。所以很少來看她了,除了每天還給家打電話就就沒與什麽人再聯係,幸

    好時常還出個門買菜交稿啥的,要不然真的就是與世隔絕了,其實她覺得與世隔絕的日子很適合她,也很喜歡,她沒什麽大夢想,沒什麽大報複,也沒有聖人一般的善心,她隻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子,也隻想做一個普通的女孩。

    與世隔絕的日子呆了一個月,期間與張怡和張媽媽通過幾個電話,就再也沒見著別人,更沒有張毅誠的消息,到月底的時候突然接到了張怡的電話,嘰嘰喳喳的跟她講了半天她才聽明白過來,張毅然跟家裏攤牌了。果然震驚了所有人,差點沒把老爺子氣得吐血,當場發火,把張毅然揍了一頓,誰也沒敢阻攔,把他揍得滿身是血隻留了一口氣,發話說要是兩人還要繼續就斷絕祖孫關係,最後丟下鞭子才深唿著氣上樓,眾人才敢把張毅然送到醫院。

    放下電話古妃趕緊趕去醫院,到醫院時張家一眾女眷都在,張毅峰也在,張怡眼尖見古妃來了,記著拉住她的手說:“小妃,你終於來了,二哥傷得好嚴重。”

    古妃走上前,見趴在病床上的人全身裹著紗布,趴在上麵還沒醒,張毅然的媽媽眼睛紅紅的看著他,滿眼擔心,見氣氛很沉悶古妃也沒敢問,偷偷的拉過張怡小聲問道:“你爺爺用什麽打的?那麽嚴重,還沒醒過來?”

    “用鞭子抽的,那鞭子粗粗的,啪的一聲背後的肉就綻開了,好恐怖。”張怡把古妃拉到後麵,小聲的說。

    “你爺爺怎麽舍得打得那麽重啊,你們怎麽都沒攔著啊!”古妃還真沒想到老爺子會下那麽重的手,畢竟是自己的孫子,就算範再大的錯也沒必要把人打得暈過去吧。

    “沒人敢攔呀,爺爺生氣很恐怖的。”想到那個畫麵張怡忍不住抖了一下,好像被罰的是自己一樣難受。

    又等了一個小時張毅然終於醒了過來,不過古妃見他臉色很不好,眼神也沒有平時的精神,整個人沒了光彩沉靜的躺在床上,就連他媽媽撲上去紅著眼睛問他怎麽樣了,也沒有出聲,就那麽靜靜的躺著,像沒看到其他人的關心一樣。

    見他沒事在場的人也都放心了下來,幸好他體格不錯,受的都是外傷,養幾天就沒事了,也讓他們不用再那麽膽心,等他們都離開古妃留下來照顧病人,這本是預想中的事,古妃不想提前來讓他難受,但張毅然卻主動要和古妃說,就像找到了和一個能安心傾聽自己的人一樣,娓娓道來。

    看著他麵無表情,她真的很不習慣,看著他微皺起的眉頭古妃感覺自己也不好受,她能理解他內心的痛,不被家人理解支持

    會讓人感到傷心和無力,家人在生活當中扮演著太過於重要的角色,所以我們把他看得很重很重,當失去了他的支持對我們是一個無比巨大的打擊。

    “你認輸了嗎。”古妃看著他,問。

    “我。。。不知道。。。”張毅然歎了口氣,像是要把內心的煩悶都唿出來,企圖讓心裏好受些。

    古妃沒說話,她不知道該怎樣幫他出主意或許安慰他,是讓他堅持自己的真愛放棄家人還是放棄愛要家人,或許兩者都要,她不知該怎麽辦,也沒能力說得動張老接受他們的關係,她唯有能做的就是安安靜靜的傾聽他內心的不安。

    “放心吧,會好的,畢竟他們是你家人,那是你親爺爺,他不會做得太過的。”古妃安慰到,“黃麒知道這件事了嗎?”

    “他不知道,我沒告訴他,你也不要跟他說。”說到那個人張毅然眼睛裏盡是溫柔,古妃從沒見過的溫柔,這樣的溫柔或許隻對自己真正愛的人表露吧。

    “那他問起來怎麽辦?”

    “我會跟他說的,你要幫我瞞著他。”用全是拜托的眼睛看著古妃,他不想讓他擔心,也不想讓他難過,一切的不確定將由他來承擔。

    “放心吧,好好養傷,養好傷再好好想想,現在你想再多也沒用。”

    七十九重傷

    我們在前進中總是避免不了一些磕磕絆絆,有些是我們明知道會發生卻避免不了的,有些是我們未知的突如其來的,逃也逃不掉,這些困難不僅考驗了我們的意誌,讓我們變得更堅強,在看到它的第一眼我們的第一反應就是害怕,害怕自己做不到,但當我們鼓起勇氣一步一步去做,到堅持過來時,才發現,其實也不難。

    讓我們害怕的不是這些事,而是自己,我們總是對自己不自信,失敗過一次就在心裏產生了陰影,對自己的能力產生了懷疑,所以就一直退縮,不僅讓自己也覺得自己不可以,也讓別人覺得我們不可以。但我們真正去做,不顧厚臉皮的去問,其實我們是可以完成我們本以為自己做不了的事的。

    過了幾天張毅然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又迴了中海,古妃問他決定怎麽辦,沒有得到迴答,但古妃還是感覺得出來,她可以從他的眼神裏看出來,他不想放棄,他不想做一個背信自己的心的人。

    氣氛一下怪異起來,張毅誠去了一個多月還沒有一點消息,張媽媽整天念叨著讓老爺子去問問情況,每次都無功而反,老爺子雖然也擔心孫子,但

    這是軍事機密,他也不好以身份來壓著去打聽情況,而且張毅然又和家裏鬧翻了,把老爺子氣得不輕,一下子像是老了幾歲,雖然生氣,但畢竟還是自己的孫子。哪能不擔心呢,看著幾個孩子長大的,小時候不省心,現在長大了也不省心。

    夏天過了兩個月的時候,天下起了秋雨,陰沉沉的雲,看不到一絲太陽,把整個杭城都包了起來,看不到邊,空氣變得很潮濕。光滑的地板上冒出水來,一天擦個兩遍也幹不了,因為天上的雨還沒停,陽台上的衣服掛到發臭也不幹,還起了點點的黴,在衣袖衣領的位置,布滿了黴點。看來以後是不能穿了,然後古妃就沒再洗衣服了,洗個薄一點的就用吹風筒吹幹了,當家裏的衣服堆了一大堆的時候,天終於晴了。

    還沒來得及感受天氣轉好的喜悅,卻傳來一個不好的消息,張毅誠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受傷了。古妃丟下電話就衝出家門。心像是頓時失去了跳動。一揪一揪的疼,像是風中的海浪,一陣一陣的翻滾,每拍一次,就痛一次。

    “怎麽樣,張大哥傷得怎麽樣了?”衝到醫院,就見搶救室門口站著幾個穿著迷彩衣的軍人,肩上還掛著槍。張家的人都在,連張老爺子也在,麵無表情的盯著前方看,旁邊一個還有一個四五十歲的穿著正規軍裝的人在不停的安慰,見沒人理他,隻好靜靜的等著。

    “張媽媽,張大哥怎麽樣了?”古妃握住她的手,見她不停的哭,心裏更慌了。

    “小妃,不用擔心,會沒事的,會沒事的。。。”自己不停的哭著還一邊安慰著古妃,企圖給她力量,抱住她,趴在她肩上不停的抽泣。

    “媽,不要哭了,會沒事的。”張怡也不停的抽氣,哭紅了眼睛,扶起自己的母親,“小妃,不用擔心,會沒事的。”

    “傷得重不重?”手抓著她的手臂,幾乎把她的手臂印出幾個血痕來。

    “不知道。。。進去的時候昏迷不醒,滿身是血,我怕。。。我怕。。。”張怡不敢說出來,她害怕自己的猜測真的成了真的。古妃突然全身沒了力氣,雙腿支撐身體的力氣也沒有,滑到在椅子上,眼前一片空白,腦子裏全是張怡剛剛的話,昏迷不醒,滿身是血,昏迷不醒,滿身是血。。。

    他不可以有事,他怎麽可以有事,他答應了自己一迴來就娶她的,等了一個月她滿心的期待,期待他可以平平安安迴來,現在他怎麽可以這樣,怎麽可以睡在那裏不顧自己的擔心,怎麽可以不睜開眼睛看著她。

    他們認識三年多,她等他等了兩年,交往也快一年了,好不容易談婚論嫁,他們都滿心的幸福,滿懷期待的討論他們的婚姻,談論他們的生活,談論他們在一起的日子,就在他們幻想中的生活快要實現的時候,他怎麽可以丟下她獨自迴憶,怎麽可以閉上了眼永遠不看她也不想她,他答應過自己會安全的迴來,安全的迴來娶她,現在他怎麽可以食言,怎麽可以騙她。

    眼淚無聲的流下來,順著眼角,流過臉頰,進了嘴裏,鹹的,有點澀,就像他們走過的日子,不苦,是鹹的,過多到的愛,讓這眼淚都變得是鹹的,到現在過多的愛也讓它變的有點澀,是等待與期盼的味道。

    “小妃不哭了,這兩個孩子,怎麽變成這樣了。”張奶奶坐在古妃身邊,一麵為自己擦淚,一麵為古妃擦淚,可怎麽擦也擦不幹,最近是範了什麽事了,先是老二進醫院,現在又是老大進醫院,要是孫子出了什麽事,讓她這個老太婆怎麽辦啊。。。

    “奶奶,我沒事,您也不要哭了,張大哥會好的,他那麽棒,一定會沒事的,現在醫生不是還沒出來嗎,肯定沒事的。”讓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重生之軍婚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弦歌雅意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弦歌雅意並收藏重生之軍婚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