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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看見,就她這德性還沒看見,他要是真找個人侍寢,睜開眼就再也見不到她了,這一點他還是明白了。


    “燭兒,你不是大夫嗎,你肯定有辦法!”玉燭沒想到上官昊越這個大男人竟然開始耍賴皮了,竟然把她的手拉了過去,放在了不該放的地方,碰觸到熱熱的令人心跳加快的地方,玉燭縮了迴來,卻不料上官昊越死活不放,“你們那裏一個男人隻娶一個媳婦,難道男人也要做十個月的太監嗎?”


    太監?聽著他委屈的聲音,玉燭心中升起一股歉意,這個時代男人是可以三妻四妾的,所以死在女人懷孕的時候,這種事情沒有必要克製,不受寵的妻妾,為了等這一刻等很久,皇帝的嬪妃更是如此,對那個被皇上寵愛的女人是又愛又恨,恨的是她懷孕了,懷孕的女人就是一種威脅,所以多少胎兒胎死腹中,沒能見到皇宮的太陽,愛的話是,她懷孕了,她們就有機會侍寢了,那是出頭之日。


    上官昊越是皇上,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這樣做無非是寵她,此刻的玉燭竟然除了幸福,更多的餓是感動。


    “昊越,你真的很想要嘛?”玉燭輕輕的問,有些不忍心讓他受這般委屈,不過他還真的篤定她有辦法,她還是滿好奇的。


    “我都當了多久的太監了,燭兒,抱著你我還不想要的話,不是太監就是不愛你!”上官昊越見裝可憐有用,繼續裝,“燭兒,你一定有辦法的,我想,好想!”


    玉燭隻覺得可怕,這男人撒嬌起來一點都不比女人弱,那是分分鍾讓她繳械投降的節奏。


    其實五六個月做這種事情,不是不可以,胎兒其實已經穩定了,看在他這麽可憐的份上,玉燭還是想冒下這個險::“那你小心點,別傷著孩子,動作輕點!”


    玉燭的話一出,上官昊越就好似得了特赦令一般:“我就知道可以的!”


    “你怎麽知道?”他又不是大夫,還說的這麽理所當然。


    “我問軍醫的啊!”上官昊越不以為然的說,


    玉燭一聽這話,什麽感覺都沒有了,她愛了一個什麽怪物:“你這種事情要去問軍醫,你還有臉嗎?我是不是該慶幸你沒去問月兒,汙染小姑娘的純潔心靈啊!”


    “我本來是想去問她的,可月兒那小姑娘,連自己來月信都不知道,哪裏知道能不能行房啊!”上官昊越大言不慚的話,隻覺得讓玉燭天雷滾滾,難道這古代的男人比現代的男人還開放嗎?


    不知道百度啊,為什麽要去問軍醫,這種事情。才一想才發現,這裏沒有度可擺,一聲歎息。


    “燭兒,你是什麽反應啊,皇上侍寢還要太監伺候反拍呢,行房還要宮女太監伺候呢,問下軍醫懷孕期間能不能行房,又這麽不能接受嗎?”上官昊越實在有點接受不了她的反映,好似他做了什麽離經叛道的事情一般,難道她們那個時代都不做這些的嗎?


    “你要是敢叫宮女太監進來伺候行房,你這就跟著他們一起做太監了!”一幫宮女太監伺候行房,這是什麽東西。


    “那是自然,我才不想讓他們打擾我們了,我一個人就能把燭兒伺候好,所以燭兒,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還沒說好,玉燭就覺得自己身上的衣衫被解開了,上官昊越整個人撐在在了她身上,腹部頂著這麽一大圓球,怎麽辦還真是個頭痛的事。


    上官昊越倒是好,這迴難得的有耐心,比起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有耐心,一邊撫摸一邊不停得問她的感受。


    “沒事,記得輕點就好!”玉燭提醒他。


    上官昊越真不愧為頭號花心太子爺,玉燭想這技術還真不是蓋的,才一會兒,就把她弄得渾身顫抖,每次被他折騰前的熟悉感覺又上來了


    我有那麽像母老虎嗎?


    才剛準備進入,玉燭的胃部泛起一股不適,酸酸的熟悉的感覺胃部翻騰,嘴巴都能聞到胃酸味,玉燭大驚:“等等,昊越!”


    急促的唿吸焦急入耳,上官昊越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渾身的猶如被一盤冷水澆得個徹底:“燭兒,怎麽啦,哪裏不舒服?是不是傷著了?都怪我不好!”


    上官昊越邊趁著月光查看玉燭的臉色,邊喊著來人掌燈。


    還好來的是香梅,不然玉燭都覺得沒眼見人,香梅點了就看見皇上的衣衫隻是慌亂的披著,不由自主得不敢抬頭去看“皇後娘娘,你怎麽啦?”


    上官昊越一點都不在乎他這副披著衣服的樣子,好似房裏沒有多一個人一般,除了著急還是著急:“燭兒,你怎麽啦?別嚇我!”


    “昊越,把衣服穿好!”玉燭捂著嘴巴提醒,就這樣,披著的衣服的上半身胸膛還光著,香梅看見了該怎麽想他們啊,真是不知輕重,一想到剛才做的事,玉燭隻覺得臉上燒得火熱,“香梅,把我們的梅子給我帶拿點過來,有點害喜,不用擔心!”


    聽到這句話,上官昊越才鬆了一口氣,眼神卻落在玉燭那張皺著眉頭捂住嘴巴的臉上:“燭兒,要吐嗎?想吐就吐出來吧!”


    玉燭害喜他不是沒見過,有時候想吐又吐不出的感覺看著就令人心疼,那時候他才發現女人懷孕育生命是多麽的偉大,不但是生產時在死神麵前去饒一迴,就光這懷胎十月都有得受,那還真是折磨。


    玉燭搖搖頭,還好她蓋著被子,不然這副樣子,讓香梅看見,還真不知道背地裏怎麽想她呢,男人獸性大發也屬正常,她一個大著肚子的女人還幹這事,實在是說不過去。


    “昊越,你穿好衣服去門口把香梅的梅子拿進來,真是丟人!”


    玉燭不停得幹嘔著,臉色蒼白,耳根卻紅得令人目眩,上官昊越見她這一副樣子,真是又開心又擔心啊,剛才還真是把他嚇壞了,還好隻是害喜,如果出了點其他事,他還不是要後悔死了。


    一聲歎息後,乖乖的穿上衣服,到門口等月兒,以至於月兒在門口看到皇上的時候,嚇得差點將梅子掉在了地上了。


    “怎麽這麽冒冒失失啊,梅子要是撒了,皇後娘娘怎麽辦!”上官昊越輕聲責備著,還沒等月兒反映過來,就將手中的梅子搶了過去了,消失在眼前,“迴去吧,皇後娘娘看到了會害羞!”


    香梅:“……”


    這又是什麽情況,皇後娘娘看到她為什麽要害羞,她到底做了什麽讓皇後娘娘害羞的事情?香梅覺得來躍城第一個晚上,深深挑戰了她的世界觀了,先是月兒害羞,就連皇後娘娘這樣的神話人物也害起羞來了,難道躍城的水土會讓人得害羞症,香梅深深地搖搖頭,飛一般的離開了。


    皇上說害羞就害羞,君無戲言麽。


    玉燭吃了幾顆梅子,才讓自己的情況穩定了些,靠在軟榻上,深深的喘著氣,這兩輩子都沒這麽狼狽過,真是國際級笑話,看著上官昊越一臉擔心的神色,連說他精蟲衝腦的力氣都沒有了。


    “燭兒,對不起!”上官昊越脫了外衣,將她的人摟進懷裏,“嚇死我了!”


    玉燭苦笑著,這人還真是喜歡找罪受:“放開我!”


    一聽她說放開她,上官昊越嚇得看著她:“燭兒不要生氣,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再也不會了,我一定忍住,就是要忍成太監也得忍住,下次再敢,燭兒你廢了我!”


    撲哧一聲,玉燭實在是沒忍住笑了出聲,看他一臉委屈的樣子,玉燭實在是沒有辦法,不是他犯了多大的錯,玉燭怎麽覺得好像犯錯的是她一般的。


    “你怎麽弄得我好像自己是個妻管嚴一般,我有那麽像母老虎嗎?”玉燭無腦搖搖頭,隨即將腦地枕進他的懷抱,自己找罪受,那她就隻有成全他了。


    “你今天才知道我是妻管嚴啊!”上官昊越借著屋內的燭光深深看著她,唯獨這樣他才能安心一般,“自從娶了你之後,我都被你管的沒原則了,你可不知道,葉顯和林龍那笑話我笑的,恐怕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是妻管嚴了。”


    “那以後百姓豈不是要聽皇後的?”玉燭淡淡的笑著,這麽不要賴皮的話也說的出來,誰敢笑話他呀,“你這皇上可當得真是不夠意思!”


    “百姓早就聽皇後的了,這躍城的百姓可說了,皇上隻會打仗,害得死人,皇後多好啊,能救人,你若不信,你去對百姓發號施令一下,絕對比朕的聖旨管用!”上官昊越將下巴抵著玉燭的頭,手撫上她一頭青絲,滿滿的溫柔就這麽溢出來了,“燭兒,你用實際行動證明了得民心者得天下,為了這天下百姓,這場戰事必須得盡快結束,不然連累的是百姓,失去的是民心!”


    玉燭抬起頭,看著她如同天一般的丈夫,果然有一顆不異於常人的心,還真是天生的帝王,在千年前就有這樣的覺悟:“嗯,皇上的想法是對的,這次戰事不能持續太久,本就是敵強我弱,而我們要統一三國,對於他國百姓來說也算是侵略,若是時間拖得久了的話,大盈的百姓對我們會失去信心,霖國和西郎國百姓會團結起來反抗,不管我們願意不願意麵對,作為百姓他們的思想是局限的,不會知道這天下大一統往後帶來的好處,自然不會有這麽深刻的認知,所以我們不但得快,還必須得贏,不然就上官昊炎那樣的傀儡,遲早要被逼成賣國賊!”


    上官昊越看著她點點頭,他的女人果然和他一樣聰明,他想到的,她就這麽直接的說了出來,笑著輕啄了下她的臉頰,軟軟的說:“放心吧,朕肯定不會讓皇後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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