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啟也吃驚望著眼前的老者，隨隨便便一個聲音就把自己從夢境中驚醒過來，這是何等的實力，更不用說這個夢境可是第四層夢境，屬於真實夢境，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
看到王啟吃驚的眼神，太上長老露出微笑，這種微笑讓王啟安靜下來，好像對方有一種氣質讓自己無法生出戒備之心。
“不可以，不可以！”王啟曾經遇過這種事情，那是在謝曉峰的身上，擁有靈性的謝曉峰天生就讓人無法生出敵對心理，但是在這位老者麵前，王啟不相信他一輩子沒有殺生過，相反能夠一聲喝破陸澤川實境的人實力一定強的可怕，說不定根本已經跨越了靈力戰士，達到妖力戰士的地步。
“老衲幻海，小友猜測的不錯，我的力量已經破了萬倍，小友好定性，居然可以看破生死，大徹大悟不懼虛幻，難得難得……”幻海隨意的說道。
幻海的隨意說話，卻給王啟內心造成了巨大震動，自己心中所想，他居然知道，尤其是萬倍力量的戰士，聯邦中最高戰力，神龍不見尾的妖氣戰士終於見到了。
尤其是對方什麽都沒有幹就知道了自己心中所想，還有對方給自己的感覺，讓自己渾身上下一點力量都提不起來。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王啟努力提高精神，內心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被他身上的氣息所迷惑，隻是渾身越來越無力，這不是那種恐怖的氣勢壓倒自己，而是一種無為親切溫和，讓自己聚不起來氣勢的東西，王啟不知道那是什麽，但是內心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很危險。
這種感覺不是來自身體，也不是來自第六感，因為王啟的第六感清清楚楚的告訴自己眼前的人對自己沒有惡意。
身體完全已經投降了，唯一還能讓王啟堅持下來的是明月高懸下的眼霜冷漠的眼睛，就像當初王啟第一次領悟的時候抬頭看向夜空，那一輪明月變成了自己的眼睛一樣。
這一次也是一樣，王啟在幻海的身後看到了自己的眼睛，那眼睛裏透露出自己現在的模樣，一副軟弱無比的樣子，這是他麽，這是他王啟麽，這是那個自強不息的自己麽。
“啊啊啊！禿驢，收起你那慈悲的心性，老子不受你的影響……”王啟大聲的爆喝起來。
聽到王啟的聲音，陸澤川當場大怒的說道：“居然敢對太上長老無理，我看你是獲得不耐煩了，知道太上長老是誰麽，他可是華夏玄校的前校長……”
幻海忽然製止了陸澤川的話，感興趣的看著王啟說道：“小友你很不錯，知道我之前的外號叫做什麽，嘿嘿，在五十年前他們都送了我一個外號叫鬼佛，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沒有惡意，隻是要看看你的信念如何堅定不堅定，會不會為外物所困惑，你很好，跟我來吧……”
聽到鬼佛幻海的話，王啟的腳不自覺的跟著幻海，這讓王啟吃驚異常，即使身體告訴自己不要跟著走，但是卻根本控製不了。
陸澤川看到這樣的情景，當然知道師傅的意思，不過還是滿心戒備的說道：“老師，他是佟家的子弟，也是跟當年那個人一樣都是絕情而來，而且他還做了跟當初那人一樣的事情……”
聽到弟子的話，幻海搖了搖頭說道：“你還是放不下當初的事情，當初我收了你們這批弟子，除了現在的校長外，就屬你和他的天份最高，本來我以為終於到了振興這華夏區的時候，沒有想到最後功虧一簣，你迴到密室閉關去吧，好好消除一下心魔，不然的話又必須進入夢境中才能阻止你入魔，去吧，去吧……”
聽到老師的話，陸澤川“諾”了一聲，帶著不甘的心情退下了，他不得不退，雖然麵前站著的是他的老師，但是老師身上發出的殺氣，去讓他知道老師不是說笑的。
看到自己的弟子退下後，幻海蒼老的麵龐留下眼淚：“每一次我都要親手了結了他，可是我怎麽都做不到，你或許覺得奇怪，其實你在十六層最後一關麵對的就是現在我的寫照，隻是每一次我都下不了手，不過如果你那天有實力做到這一點，我希望你不要讓他有痛苦……”
聽到幻海的聲音，王啟驚詫的看著他，這一次他能夠聽得出來，這位太上長老沒有騙他。
隻是堂堂以為靈力強者居然也會入魔，好似知道王啟的疑問，幻海搖了搖頭說道：“靈力強者如何不能入魔，哪怕是妖氣強者也同樣有入魔的危險，隻有半神強者才能免於這種危險，好了，不要說他了，說下去他也是一個可憐的人，同時擁有兩麵不同的人格，時刻在煎熬他的心，被困在這鎮妖塔中不能出去，也夠苦了……”
聽到幻海的話，王啟忽然一震，他終於明白為什麽那位對他如此的敵視了，不是因為佟家，也不是因為自己跟當年導致他變成這樣的敵人相似的原因，更不是因為知道了所謂基因針的秘密。
真實的理由隻有一個，那就是他就是第十七層守關人，根本不是什麽鎮守者，也就說他跟十六層之前的敵人都一樣都是可以被擊殺的，而他就是從王啟的身上看到了危險，所以才會千方百計的想要抹殺自己。
想到這裏王啟才驚出一身的冷汗來，看到王啟反應過來來，幻海讚許的笑了笑說道：“看來你真的不錯，居然這麽快就醒悟過來，也應該知道我剛才真正救的人是你吧……”
隻是聽到幻海的話，王啟不相信的撇了撇嘴，要一個靈力戰士來充當收官人，誰能殺掉他，這跟本就是在保護他。
幻海好像知道王啟心中所想一樣，低沉的說道：“本來在這一關的學生，隻要能夠從夢境兩層中醒悟過來算是過關，在這一關中，他必須遵守一個靈魂契約，那就是不準殺任何來闖關的學員，更不能起殺心，所以你才能夠跟他周旋那麽久，因為他根本不敢要你的命，一旦生出殺念，他將會立馬生不如死，所以隻能哄騙你釋放出神識交到他的手中……”
“難道學校就不管麽，任由他如此？”王啟不服氣的問道。
聽到王啟的迴答，幻海呻吟片刻，繼續說道：“這又有何不可，如果闖不過也不過是把神識交到他的手中，反正他也不敢傷害這些弟子的性命，他所求的不過增加一些跟玄校討價的籌碼，而為了你們這些籌碼，他也會盡心盡力的教導你們，隻是這些學員無法見到我，隻會把他當成長老，讓他教導你們罷了……”
聽到這些話，王啟驚訝的快要掉下下巴來，還能夠這樣，那豈不是說這一層有兩個太上長老一真一假。
“你心中是不是在想這是真假太上長老，嗬嗬很聰明，不過他可不敢冒充我的名頭，頂多自稱大長老罷了，好了孩子，你是這幾年來第一位可以見到我人，跟我去領取適合你的玄技吧”
聽到太上長老的話，王啟內心吃了一驚，近幾年來，也就說風靈衝也沒有真正見到這位太上長老，他拜的師傅其實就是剛剛閉關的陸澤川。
不過很快王啟就被身後漫漫的戰技給震驚住了，確實跟自己夢境中看到的一模一樣。
看到王啟驚訝的神情，幻海說道：“去吧，就跟夢境中一樣，不過這一次是把神識釋放出來就可以了，適合你的玄技會自動飛到你的手中……”
聽到幻海的話，本來王啟應該會立刻興奮的照做，但是經曆了第四層夢境，已經知道神識秒作用後，王啟認真的問道：“如果我把神識釋放出來，是不是在我選取玄技的時候，我的神識也會留在上麵……”
聽到王啟的話，幻海點點頭說道：“不錯，不過你放心玄校沒有害你們的意思，隻是在知道你們的生死情況，還有神識也可以報告你們最後的方位，絕無害你們的心……”
隻是王啟從剛才到現在一直都在明月高懸的狀態，這一刻明月高懸的那隻眼睛忽然和王啟重疊在一起，看到了幻海內心。
“你撒謊……這麵牆絕對不是那麽簡單……”王啟忽然出聲說道。
幻海一驚，哪怕是他修煉的妖技，但是這一刻居然有種被王啟看穿的想法。
幻海沒有迴答王啟的話，忽然說道：“玄校培養你們甚至願意傾其全校之力，你不會覺得應該吧……”
聽到太上長老的話，王啟沉默片刻抬起頭來說道：“確實如此，條件！”
“簡單，隻要你能夠從聖門中帶出一門玄技迴來，就可以拿迴你的神識，不僅如此，你還會成為玄校，乃至是華夏玄校最頂層的客卿……”幻海語出驚人的說道。
“聖門？”王啟再次問出這個詞，剛才他已經從陸澤川口中聽到這個詞，再次從幻海寇仲聽到這個詞更加疑惑不已。
幻海悠悠的說道：“天下玄技出聖門，這就話雖然誇張了一點，但是卻也差不多，在聯邦有八荒，四妖，兩聖，一神的說法，其中八荒四妖指的是八大邊荒和四大妖地，而兩聖，就是聖門和聖域，每隔一段時間，這兩處就會招收弟子，這裏才是全聯邦戰力的最高點，也是實際控製五大區的勢力，尤其是聖域，擁有神話強者神皇陛下更是全聯邦第一強者，守護著全聯邦的安全……”
看到王啟已經呆住的神色，幻海繼續說道：“每到這個時候各大區都會推薦合適的弟子希望能夠拜入這兩處，而為了增加弟子成功的幾率，更會傾其全校的資源，為的不僅僅是成功把弟子送入聖門或者聖域，更是希望弟子能夠從那裏帶出一本玄技到自己的學校，隻是最後很多弟子都加入了聖門或者聖域，根本不願意在迴玄校……”
聽到這裏王啟悠悠的說道：“所以這個神識就是一個保證……”
“對！”幻海不加思考的說道，王啟看了一眼滿牆的戰技，這裏除了玄技外，還有高級戰技，中級戰技，一本低級戰技都沒有。
王啟指著高級戰技說道：“這裏所有的戰技都必須如此做麽？”
幻海搖了搖頭說道：“不必，高級戰技你可以任意學習一種，中級戰技三種，不過如果你把神識交到鎮妖塔中，我可以說你不僅有一本玄技，還可以選擇兩本高級戰技，五本中級戰技如何，這些戰技你可以選擇給你的家族，可以外傳，可以得到玄校的資源補助，你如何決定……”
聽到幻海的話，王啟堅定的說道：“如果此生有機會，我必然會帶一本玄技迴來報答玄校，不管是不是重複的，但是我曾經發誓此生絕不把命運交到任何人手裏，所以我情願選擇高級戰技……”
聽到王啟的話，幻海吃驚的說道：“你瘋了麽，經曆前麵幾關。你已經完全達到修煉玄技的標準，即使你現在無法使用，但是也獲得是完整玄技，實力會大進，而且擁有全校的資源，幫助你達到念力，甚至靈力層次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聽到太上長老的話，王啟忽然打斷說道：“哪怕是古武一路都可以麽？”
聽到王啟的話，幻海沉默了，古武，那怎麽可能，不過幻海還是很看好王啟的資質，勸阻的說道：“何必執著古武孩子，我見過很多天份超絕的弟子，但是最後在古武成功的人一個都沒有，這不僅僅是天份的問題，是我們環境的問題。
幾百年前司馬開天能夠成功不僅僅是天份問題，還有一種我們當今已經消失的東西，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麽，但是聖門的聖僧曾經提過一次，司馬開天之後沒有人還可以成功的，哪怕他的資質比司馬開天還要好也不行，孩子放棄古武吧……”
從幻海的口中王聽到了一個驚天的秘密，是真是假，王啟根本無從判斷，看到王啟震驚不已的心情，太上長老再次輕聲的說道：“換一個選擇吧……”
王啟低頭內心不斷的焦急起來，不過想到了秦欣說的話，在古武上任何人都是孤獨的，但是這條路卻絕對不孤獨，因為無數的前輩在每個台階上都站著，我們前進的每一步都有前人走過，我們絕對不孤單，我們缺少的隻是一顆堅持的心……”
看到王啟吃驚的眼神，太上長老露出微笑，這種微笑讓王啟安靜下來，好像對方有一種氣質讓自己無法生出戒備之心。
“不可以，不可以！”王啟曾經遇過這種事情，那是在謝曉峰的身上，擁有靈性的謝曉峰天生就讓人無法生出敵對心理，但是在這位老者麵前，王啟不相信他一輩子沒有殺生過，相反能夠一聲喝破陸澤川實境的人實力一定強的可怕，說不定根本已經跨越了靈力戰士，達到妖力戰士的地步。
“老衲幻海，小友猜測的不錯，我的力量已經破了萬倍，小友好定性，居然可以看破生死，大徹大悟不懼虛幻，難得難得……”幻海隨意的說道。
幻海的隨意說話，卻給王啟內心造成了巨大震動，自己心中所想，他居然知道，尤其是萬倍力量的戰士，聯邦中最高戰力，神龍不見尾的妖氣戰士終於見到了。
尤其是對方什麽都沒有幹就知道了自己心中所想，還有對方給自己的感覺，讓自己渾身上下一點力量都提不起來。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王啟努力提高精神，內心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被他身上的氣息所迷惑，隻是渾身越來越無力，這不是那種恐怖的氣勢壓倒自己，而是一種無為親切溫和，讓自己聚不起來氣勢的東西，王啟不知道那是什麽，但是內心有一個聲音告訴自己很危險。
這種感覺不是來自身體，也不是來自第六感，因為王啟的第六感清清楚楚的告訴自己眼前的人對自己沒有惡意。
身體完全已經投降了，唯一還能讓王啟堅持下來的是明月高懸下的眼霜冷漠的眼睛，就像當初王啟第一次領悟的時候抬頭看向夜空，那一輪明月變成了自己的眼睛一樣。
這一次也是一樣，王啟在幻海的身後看到了自己的眼睛，那眼睛裏透露出自己現在的模樣，一副軟弱無比的樣子，這是他麽，這是他王啟麽，這是那個自強不息的自己麽。
“啊啊啊！禿驢，收起你那慈悲的心性，老子不受你的影響……”王啟大聲的爆喝起來。
聽到王啟的聲音，陸澤川當場大怒的說道：“居然敢對太上長老無理，我看你是獲得不耐煩了，知道太上長老是誰麽，他可是華夏玄校的前校長……”
幻海忽然製止了陸澤川的話，感興趣的看著王啟說道：“小友你很不錯，知道我之前的外號叫做什麽，嘿嘿，在五十年前他們都送了我一個外號叫鬼佛，不過你不用擔心，我沒有惡意，隻是要看看你的信念如何堅定不堅定，會不會為外物所困惑，你很好，跟我來吧……”
聽到鬼佛幻海的話，王啟的腳不自覺的跟著幻海，這讓王啟吃驚異常，即使身體告訴自己不要跟著走，但是卻根本控製不了。
陸澤川看到這樣的情景，當然知道師傅的意思，不過還是滿心戒備的說道：“老師，他是佟家的子弟，也是跟當年那個人一樣都是絕情而來，而且他還做了跟當初那人一樣的事情……”
聽到弟子的話，幻海搖了搖頭說道：“你還是放不下當初的事情，當初我收了你們這批弟子，除了現在的校長外，就屬你和他的天份最高，本來我以為終於到了振興這華夏區的時候，沒有想到最後功虧一簣，你迴到密室閉關去吧，好好消除一下心魔，不然的話又必須進入夢境中才能阻止你入魔，去吧，去吧……”
聽到老師的話，陸澤川“諾”了一聲，帶著不甘的心情退下了，他不得不退，雖然麵前站著的是他的老師，但是老師身上發出的殺氣，去讓他知道老師不是說笑的。
看到自己的弟子退下後，幻海蒼老的麵龐留下眼淚：“每一次我都要親手了結了他，可是我怎麽都做不到，你或許覺得奇怪，其實你在十六層最後一關麵對的就是現在我的寫照，隻是每一次我都下不了手，不過如果你那天有實力做到這一點，我希望你不要讓他有痛苦……”
聽到幻海的聲音，王啟驚詫的看著他，這一次他能夠聽得出來，這位太上長老沒有騙他。
隻是堂堂以為靈力強者居然也會入魔，好似知道王啟的疑問，幻海搖了搖頭說道：“靈力強者如何不能入魔，哪怕是妖氣強者也同樣有入魔的危險，隻有半神強者才能免於這種危險，好了，不要說他了，說下去他也是一個可憐的人，同時擁有兩麵不同的人格，時刻在煎熬他的心，被困在這鎮妖塔中不能出去，也夠苦了……”
聽到幻海的話，王啟忽然一震，他終於明白為什麽那位對他如此的敵視了，不是因為佟家，也不是因為自己跟當年導致他變成這樣的敵人相似的原因，更不是因為知道了所謂基因針的秘密。
真實的理由隻有一個，那就是他就是第十七層守關人，根本不是什麽鎮守者，也就說他跟十六層之前的敵人都一樣都是可以被擊殺的，而他就是從王啟的身上看到了危險，所以才會千方百計的想要抹殺自己。
想到這裏王啟才驚出一身的冷汗來，看到王啟反應過來來，幻海讚許的笑了笑說道：“看來你真的不錯，居然這麽快就醒悟過來，也應該知道我剛才真正救的人是你吧……”
隻是聽到幻海的話，王啟不相信的撇了撇嘴，要一個靈力戰士來充當收官人，誰能殺掉他，這跟本就是在保護他。
幻海好像知道王啟心中所想一樣，低沉的說道：“本來在這一關的學生，隻要能夠從夢境兩層中醒悟過來算是過關，在這一關中，他必須遵守一個靈魂契約，那就是不準殺任何來闖關的學員，更不能起殺心，所以你才能夠跟他周旋那麽久，因為他根本不敢要你的命，一旦生出殺念，他將會立馬生不如死，所以隻能哄騙你釋放出神識交到他的手中……”
“難道學校就不管麽，任由他如此？”王啟不服氣的問道。
聽到王啟的迴答，幻海呻吟片刻，繼續說道：“這又有何不可，如果闖不過也不過是把神識交到他的手中，反正他也不敢傷害這些弟子的性命，他所求的不過增加一些跟玄校討價的籌碼，而為了你們這些籌碼，他也會盡心盡力的教導你們，隻是這些學員無法見到我，隻會把他當成長老，讓他教導你們罷了……”
聽到這些話，王啟驚訝的快要掉下下巴來，還能夠這樣，那豈不是說這一層有兩個太上長老一真一假。
“你心中是不是在想這是真假太上長老，嗬嗬很聰明，不過他可不敢冒充我的名頭，頂多自稱大長老罷了，好了孩子，你是這幾年來第一位可以見到我人，跟我去領取適合你的玄技吧”
聽到太上長老的話，王啟內心吃了一驚，近幾年來，也就說風靈衝也沒有真正見到這位太上長老，他拜的師傅其實就是剛剛閉關的陸澤川。
不過很快王啟就被身後漫漫的戰技給震驚住了，確實跟自己夢境中看到的一模一樣。
看到王啟驚訝的神情，幻海說道：“去吧，就跟夢境中一樣，不過這一次是把神識釋放出來就可以了，適合你的玄技會自動飛到你的手中……”
聽到幻海的話，本來王啟應該會立刻興奮的照做，但是經曆了第四層夢境，已經知道神識秒作用後，王啟認真的問道：“如果我把神識釋放出來，是不是在我選取玄技的時候，我的神識也會留在上麵……”
聽到王啟的話，幻海點點頭說道：“不錯，不過你放心玄校沒有害你們的意思，隻是在知道你們的生死情況，還有神識也可以報告你們最後的方位，絕無害你們的心……”
隻是王啟從剛才到現在一直都在明月高懸的狀態，這一刻明月高懸的那隻眼睛忽然和王啟重疊在一起，看到了幻海內心。
“你撒謊……這麵牆絕對不是那麽簡單……”王啟忽然出聲說道。
幻海一驚，哪怕是他修煉的妖技，但是這一刻居然有種被王啟看穿的想法。
幻海沒有迴答王啟的話，忽然說道：“玄校培養你們甚至願意傾其全校之力，你不會覺得應該吧……”
聽到太上長老的話，王啟沉默片刻抬起頭來說道：“確實如此，條件！”
“簡單，隻要你能夠從聖門中帶出一門玄技迴來，就可以拿迴你的神識，不僅如此，你還會成為玄校，乃至是華夏玄校最頂層的客卿……”幻海語出驚人的說道。
“聖門？”王啟再次問出這個詞，剛才他已經從陸澤川口中聽到這個詞，再次從幻海寇仲聽到這個詞更加疑惑不已。
幻海悠悠的說道：“天下玄技出聖門，這就話雖然誇張了一點，但是卻也差不多，在聯邦有八荒，四妖，兩聖，一神的說法，其中八荒四妖指的是八大邊荒和四大妖地，而兩聖，就是聖門和聖域，每隔一段時間，這兩處就會招收弟子，這裏才是全聯邦戰力的最高點，也是實際控製五大區的勢力，尤其是聖域，擁有神話強者神皇陛下更是全聯邦第一強者，守護著全聯邦的安全……”
看到王啟已經呆住的神色，幻海繼續說道：“每到這個時候各大區都會推薦合適的弟子希望能夠拜入這兩處，而為了增加弟子成功的幾率，更會傾其全校的資源，為的不僅僅是成功把弟子送入聖門或者聖域，更是希望弟子能夠從那裏帶出一本玄技到自己的學校，隻是最後很多弟子都加入了聖門或者聖域，根本不願意在迴玄校……”
聽到這裏王啟悠悠的說道：“所以這個神識就是一個保證……”
“對！”幻海不加思考的說道，王啟看了一眼滿牆的戰技，這裏除了玄技外，還有高級戰技，中級戰技，一本低級戰技都沒有。
王啟指著高級戰技說道：“這裏所有的戰技都必須如此做麽？”
幻海搖了搖頭說道：“不必，高級戰技你可以任意學習一種，中級戰技三種，不過如果你把神識交到鎮妖塔中，我可以說你不僅有一本玄技，還可以選擇兩本高級戰技，五本中級戰技如何，這些戰技你可以選擇給你的家族，可以外傳，可以得到玄校的資源補助，你如何決定……”
聽到幻海的話，王啟堅定的說道：“如果此生有機會，我必然會帶一本玄技迴來報答玄校，不管是不是重複的，但是我曾經發誓此生絕不把命運交到任何人手裏，所以我情願選擇高級戰技……”
聽到王啟的話，幻海吃驚的說道：“你瘋了麽，經曆前麵幾關。你已經完全達到修煉玄技的標準，即使你現在無法使用，但是也獲得是完整玄技，實力會大進，而且擁有全校的資源，幫助你達到念力，甚至靈力層次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聽到太上長老的話，王啟忽然打斷說道：“哪怕是古武一路都可以麽？”
聽到王啟的話，幻海沉默了，古武，那怎麽可能，不過幻海還是很看好王啟的資質，勸阻的說道：“何必執著古武孩子，我見過很多天份超絕的弟子，但是最後在古武成功的人一個都沒有，這不僅僅是天份的問題，是我們環境的問題。
幾百年前司馬開天能夠成功不僅僅是天份問題，還有一種我們當今已經消失的東西，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麽，但是聖門的聖僧曾經提過一次，司馬開天之後沒有人還可以成功的，哪怕他的資質比司馬開天還要好也不行，孩子放棄古武吧……”
從幻海的口中王聽到了一個驚天的秘密，是真是假，王啟根本無從判斷，看到王啟震驚不已的心情，太上長老再次輕聲的說道：“換一個選擇吧……”
王啟低頭內心不斷的焦急起來，不過想到了秦欣說的話，在古武上任何人都是孤獨的，但是這條路卻絕對不孤獨，因為無數的前輩在每個台階上都站著，我們前進的每一步都有前人走過，我們絕對不孤單，我們缺少的隻是一顆堅持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