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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人都覺得戰臨謹變得比以前有憐憫之心了,可是又有幾個人知道,戰臨謹會開那麽一家醫院,隻是為了填補當年夏安檸從醫院逃脫的遺憾。


    之後,戰臨謹就生病了,去了好多家醫院都不行。但是,外界沒有一個人知道他是得了什麽病,越是這樣,也就越讓人擔心。蕭梓瀲去看望他。但是,卻被保鏢給攔了下來。


    “你敢攔我?你知道我是誰嗎?”“您是蕭小姐。”“知道你還敢攔我?你不怕戰臨謹炒了你嗎?”那個保鏢說道:“我隻記得戰少說過不願意再見到您了。所以您請迴吧?”


    “胡說八道!”蕭梓瀲知道戰臨謹和夏安檸見過麵,而且也見過不少次。但是,始終沒有見到他們複合,再者她所做的事情,早在四年之前。她根本不知道戰臨謹其實都已經知道了。


    保鏢說道:“我說的是真的。希望蕭小姐不要為難我們。”


    蕭梓瀲不相信。她之前和戰臨謹打電話都沒什麽事兒,難不成是這中間又出了什麽其他事情嗎?


    蕭梓瀲就站在門口給戰臨謹打電話,不同的是,這一次戰臨謹沒有再接了。


    蕭梓瀲這才覺得不對勁。這個時候,一個仆人出門倒垃圾,蕭梓瀲立刻拉住了她,問道:“戰臨謹怎麽樣了?”


    那個仆人愣了一下,說道:“戰少很好,謝謝蕭小姐關心。”仆人倒了垃圾就準備迴去了,蕭梓瀲緊緊追著她,硬是把她拖到了一邊,問道:“你們戰少到底是得了什麽病?我興許可以幫忙。”


    仆人歎息了一聲,說道:“心病還須心藥醫。這個忙,蕭小姐是幫不了了。謝謝蕭小姐。”


    仆人正要進去,蕭梓瀲趕忙又攔住了她,問道:“他是不是前幾天見過夏安檸那個賤人?”


    仆人看了蕭梓瀲一眼,說道:“蕭小姐,這不關你的事情。我還要迴去幹活,先走了。”


    蕭梓瀲好不容易拉住一個願意向她透露情況的人,怎麽可能那麽輕易地放她走呢?蕭梓瀲連忙說道:“我認識一個很有名的心理醫生,就連外國的公爵和政客都有找他看的。我可以幫戰臨謹聯係他。”


    仆人聽了這話,有些猶豫:“可是可是我們戰少不願意見蕭小姐,若是被他知道這人是蕭小姐找的恐怕不好吧”


    “你這個人!”蕭梓瀲皺起了眉頭,“你這人的腦子怎麽這麽不會轉彎呢?你就說不是我找的不就好了?一切都等戰少好了再說。這心病比什麽病都要麻煩,也都要危險。這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知道。那就麻煩蕭小姐了。”


    蕭梓瀲當天就給戰臨謹聯係了這個心理醫生。蕭梓瀲對他說:“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可以讓他愛上我。”


    那個心理醫生冷笑了一下,說道:“蕭小姐,你的所求會不會太多了呢?”


    戰臨謹見到了這個心理醫生。說實話,作為一個醫生,他長得似乎過於漂亮和妖異了一些。別說是有心理疾病的病人了,即使是正常人,看到這個人,心裏都會覺得有些恐懼的。這個人,好像應該出現在古堡裏,如同吸血蝙蝠一樣的存在。


    那個人伸出了手,說道:“戰少你好,我叫謙斐。”


    “你好,謙醫生。”“不,我的名字,就叫謙斐。我是一個孤兒,沒有姓氏。”“真是抱歉。”戰臨謹說道,“請坐。”


    謙斐微笑著坐下,仆人送上了茶點。謙斐用他如同貓一樣妖異的眼睛死死地看著戰臨謹,即使戰臨謹再鎮定霸氣的,都有種被妖怪盯上,隨時要被吃掉的感覺。


    戰臨謹喝著茶,用杯子擋住了自己大半邊的臉。謙斐這個時候才移開了目光,手裏拿著咖啡杯,說道:“就我剛才的觀察,戰少的情況,倒是沒有外界傳言的那麽嚴重。”


    戰臨謹笑了一下,說道:“我也覺得我沒有什麽問題,是大家以訛傳訛了。”


    謙斐繼續說道:“不過,我也聽說戰少去了很多家醫院。戰少既然覺得自己沒有問題,又為什麽去醫院呢?”


    戰臨謹說道:“我隻是失眠了很長時間而已,也不算什麽大問題。但是,想必你也知道,我要管理那麽大的一個企業,我的身體狀況,是容不得有半點不好的。所以,這才去了醫院。”


    這麽有名的心理醫生,戰臨謹根本就沒有打算要裝病。在他麵前裝病,就好像在關公麵前耍大刀一樣,肯定一眼就會被識破。這樣,反倒會被他察覺到什麽。他現在這樣,隻會讓謙斐覺得是其他人小題大做了。


    就在謙斐在戰臨謹家做客的時候,白家的人已經行動。他們派了一個女孩子,帶著一些吃的和用的假裝來探望病人。那些人沒有懷疑,放她進去了。然後,她偷偷到了花園,放了一把火


    謙斐在戰臨謹的別墅,養護中心的管事打電話給他打電話,卻一直打不通。管事的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放下手機,指揮著大家滅火。


    謙斐和戰臨謹聊了很久,最後,戰臨謹親自送謙斐出門,說道:“謙斐醫生,真是抱歉,耽擱了你那麽長的時間。”


    謙斐說道:“無妨,我的病人本身也不多。下次我再來拜訪。”


    等謙斐迴到s市,迴到養護中心,才知道自家的養護中心被燒了。不過還好,財產損失不大,隻燒了一個花園而已。但是,最大的損失是把一個病人給看丟了。這個病人,正是蔡彩的哥哥。


    謙斐一聲不響地迴到了辦公室,迴想起這次去戰家的過程,不由冷笑了一聲:“蕭梓瀲,看來,你是要倒大黴了。”


    謙斐正準備給蕭梓瀲打電話,結果就有人打了電話進來。謙斐接了,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但是並不是蕭梓瀲。


    “你好,請問是謙斐醫生嗎?”


    “你是”謙斐在腦中百轉千迴,然後準確地說出了對方的名字,“白安檸小姐吧?”


    對方愣了一下,隨即說道:“謙斐醫生真是厲害,你怎麽知道是我?”


    謙斐笑了一下,說道:“能讓戰臨謹親自出馬的人,除了你,恐怕也沒有第二個人了。”


    夏安檸也笑了一下,說道:“既然謙斐醫生是這麽厲害的心理醫生,那不如你說說,我今天為什麽要給你打電話呢?”


    “無非,是想讓我對蕭梓瀲保密。”


    夏安檸已經見識到謙斐的厲害之處了,再被猜準,她也沒覺得有什麽可驚訝的。之後,她便問道:“那您願意替我們保密嗎?”


    “我這家養護中心的主顧可都是在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你們弄出了失火這麽大的事情,恐怕以後我的生意會一落千丈啊。”


    夏安檸說道:“您放心,不管造成多少損失,我們都會賠償。而且,如果您需要的話,我會為您的養護中心拍攝一個廣告,讓您的養護中心蒸蒸日上。”


    “白小姐,我的客人要求的就是隱瞞。你給我拍廣告,怕是不太好吧?而且,就憑我,已經不需要這種東西了。”


    夏安檸也有一些沉不住氣了,便直接問他:“那您想要什麽?”


    “我想要什麽?”夏安檸隔著電話,並不知道謙斐的表情在這一刻詭異的變化了一下,“你覺得,我會想要什麽呢?”


    謙斐說完,就迅速掛斷了電話,弄得夏安檸莫名其妙,又心驚膽戰。她立刻去找戰臨謹。畢竟,他和謙斐聊過天,應該知道他是怎麽樣樣的一個人。


    戰臨謹聽到這裏,也有些發懵。“他以他的身份,權力和金錢已經是唾手可得,根本不需要我們來滿足。可是一個男人難道是女人!”


    夏安檸翻了一個白眼,說道:“那就去查一下他的情史。”


    已經知道是什麽人了,所以查的特別快,大概一個小時之後,謙斐的情史就被查出來了,而且是一目了然的——他沒有情史,任何情史都沒有。


    夏安檸的嘴角抽搐了一下,說道:“那他身邊有沒有出現過關係特別,特別,特別好的男性朋友呢?”夏安檸加重了“特別”這兩個字,而且還特意重複了三遍,再遲鈍的人也聽出了她的言外之意。


    下屬的嘴角也抽搐了一下,說道:“我去查。”


    然後,又過去了半個小時,下屬迴來說:“並沒有這樣的人。他是一個沒有朋友的人。”


    戰臨謹聽到這裏,並不覺得奇怪。都說相由心生,這個心理醫生,隻怕是自己的心理疾病比其他人都要嚴重的多。


    “那還能有什麽啊。我就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會有無欲無求的人!”


    “是沒有。”戰臨謹愣了愣,說道,“我記得他說過,他是孤兒。你說,他是不是想找到自己的父母?”


    夏安檸點點頭,然後再讓下屬去查探。“你說,他的父母會不會已經不在了。以他的身份地位,要是真的想找,也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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