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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蕭瑞集團的員工被曝出偷了東辰集團的播放源之後,蕭瑞集團的營業額就呈直線下滑,漸漸的,甚至有零營業額的趨勢。


    蕭梓瀲看著財務報告,頭發都要抓掉了。


    “我養你們這麽多人,每個月那麽高的工資,是讓你們拿著這樣的財務報告來見我的嗎?”蕭梓瀲將財務報告狠狠地扔在了地上。


    運營部總經理說道:“因為播放源的事情,整個n市都在抵製我們。那些門店都說下個季度要退出我們的商場。”


    這個消息可真的是雪上加霜。蕭梓瀲怒道:“我請你來是讓你報告的嗎?我請你來時讓你想解決辦法的!”


    蕭梓瀲現在暴躁的像一隻母老虎,讓那些屬下瑟瑟發抖。越這樣,就越辦不好事情。當企業遇到困境的時候,要做的應該是齊心協力,一起共度難關。而不是像蕭梓瀲這樣,隻是一味的謾罵。


    蕭梓瀲發了一通脾氣,就讓他們都滾迴去想辦法。


    幾個總經理圍坐在一起討論,越談就越覺得這個蕭瑞集團已經是窮途末路了。被警察曝出了那麽負麵的消息,但凡有點正義感的人,都不會願意去他們家的商場。更何況,商場裏麵的門店都差不多,相比較之下,東辰那邊還有各種的折扣活動,大家當然更喜歡去那邊買東西了。


    東辰集團那邊的人看準了時機,等到蕭瑞集團這邊下班的時候,便有人力資源部的人在外麵等,然後一對一地請蕭瑞集團各個部門的總經理一起喝茶。這喝茶的真實目的當然是挖人,東辰集團給出的條件很好,非常誘人。而且,他們都知道蕭瑞集團倒閉是遲早的事情,便一個個倒戈相向。


    後來幾天,來開會的高層領導便越來越少。這也是家族企業的一個弊端。拿著股份的都是蕭家的人,外姓的管理者當然就會另謀高就。


    這樣的情況,無異於在駱駝身上壓最後一根稻草。


    夏安檸其實一直和東辰集團的老總於東辰有聯係。於東辰也會把進展告訴夏安檸。東辰集團能那麽快的擴展,能有那麽多的資金,其實最主要的原因是夏安檸投了許多錢入股。隻不過,這是一個秘密,外界並不知道夏安檸也是東辰集團的股東之一,而且還是一個大股東。


    “那些從蕭瑞集團挖過來的人應該對蕭瑞集團非常了解,但其實,最好是能將財務總監也給挖過來。”


    於東辰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有規定,如果財務總監離職,那至少兩年不能擔任同一個行業的同一類職務。”


    夏安檸說:“我能悄悄地當你的股東,那她也就能悄悄地給我們當軍師。她是最了解蕭瑞集團的人,咱們一定要把她挖過來。”


    於東辰說:“我知道。可是我派了人力資源額總監親自去談,她都沒有答應。”


    “我都說了,是悄悄的。你怎麽能讓人力資源的總監去談呢?你應該親自去的。如果真的能吃下這塊肥肉,你絕對應該親自去見她。”


    於東辰說:“我聽人力資源總監的答複是這個人對蕭梓瀲非常的忠心耿耿。我覺得這不是我去就可以把她給挖過來的。”


    “忠心耿耿?”夏安檸倒是能理解,“一個集團的財務總監如果不是一個忠心耿耿的人,那的確很危險。我替你查清楚她和蕭梓瀲的關係,到時候我們再聯係。”


    要知道蕭梓瀲的情況,其實並不難。蕭梓瀲和戰臨謹他們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不過戰臨謹肯定是不會說的,楚景宸那邊雖然可以讓顧淮安去問,但是楚景宸也曾經習慣過蕭梓瀲,風險有些大,而且要是惹得顧淮安和楚景宸吵架那可就不好了。


    夏安檸想來想去,就把視線鎖定在了歐陽謙的身上。相比起其他幾個人,他和蕭梓瀲的關係,就沒有那麽親密了。


    當然,夏安檸也有問過白寒日,白寒日那邊的信息少的可憐:“我聽說好像是她的一個朋友吧,挺要好的。不過你也知道,我和他們沒有那麽要好,所以也就知道這麽一些。”


    夏安檸擺擺手,慶幸自己還能從歐陽謙那邊入手。


    夏安檸約了歐陽謙吃飯。歐陽謙聽她打聽蕭瑞集團財務總監的事情,臉色變得沉重:“你是真的要把蕭瑞集團搞垮了?”


    夏安檸點頭:“當然。她害我到國外四年,她害的我和戰臨謹離婚,我當然要報複她。你可千萬別替她說話,我會生氣的。”夏安檸的臉色也不太好。


    歐陽謙喝了一杯咖啡,說道:“好吧,我不多說什麽。就我知道的而言,那個財務總監是蕭梓瀲的大學同學。她家裏條件不好,在國外讀書非常的辛苦,蕭梓瀲幫了她很多。”


    夏安檸冷笑了一下,說道:“條件不好的,還能去國外讀書呢?這條件再不好,也沒有王梓家以前不好吧?”


    歐陽謙有些無奈,他皺了皺眉,說道:“安檸,我發現你變了。你這是對蕭梓瀲身邊的人的偏見。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人。”


    夏安檸說道:“四年前,那是因為沒有人那麽欺負我,我不夠恨,而且我也沒有能力。現在既然有機會,我怎麽會輕易放過呢?歐陽謙,我不是聖人,我做不到以德報怨!如果讓你覺得失望,那我隻能說非常抱歉。今天謝謝你,我們以後再約吧。”夏安檸說完,就起身離開了。


    歐陽謙看著她的背影,忍不住歎息了一聲。


    仇恨,會蒙蔽人的雙眼,讓人變成自己都想象不到的可怕的樣子。


    蕭梓瀲大學是在國外讀的,要查她讀的大學並不難,但是要查到她的那個財務總監同學就比較難了。這個時候,唐娜就派上了用場。


    唐娜因為剛迴意大利,也不著急迴來。夏安檸立刻給她打了電話,對她說道:“唐娜,你最近可以先不來中國。我有一個人需要你幫我查一下。我記得你有來自各國的朋友,對嗎?”


    “當然。我在意大利的人脈非常的廣,哪像在中國,這麽受氣。”


    夏安檸笑道:“現在,就是為了好好懲罰那些讓你受氣的人做準備的時刻。你查一下一個叫蔡彩的人,她在國外入學應該是用的caicai的名字。應該是在賓夕法尼亞大學讀的書。”


    “ok,那一屆的知道嗎?”


    夏安檸想了想,說道:“差不多是五六年前畢業的。”


    “是方方麵麵都要查嗎?”


    “她是蕭瑞集團的財務總監。我希望你能找到她的弱點,最好是她和蕭梓瀲之間的關係。”


    “財務總監……”唐娜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說道,“我明白。拿住了她,就等於拿住了蕭瑞集團的命脈。你放心交給我,我一定給你辦妥。”


    夏安檸交代了唐娜,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是人,都會有弱點,更何況從歐陽謙那裏可以得知,這個蔡彩的家境並沒有好到可以供她出國念書。那麽,她出國念書的這段時間,一定非常難熬。在這種情況下,人難免都會做出一些迫不得已的事情。


    白寒日一直在拓展白家的產業,這是一場硬仗,他每天不是盯著電腦等郵件,就是打電話,要麽就是陪著各種人出去遊玩吃飯。


    夏安檸倒是沒有忙成他這個樣子,平時就在家裏帶帶孩子,照顧白父,看看新聞什麽的。她眼看著王梓的出鏡率越來越高,而且和其他男藝人的互動也更加頻繁。她都默默地替白寒日著急。


    不過,現在白寒日也真的是很忙,並不是可以去打擾的時候。夏安檸想了想,便打了個電話給王梓。


    王梓的電話沒有通。夏安檸不免有些泄氣,自言自語:“到底是明星,忙起來可真的是不顧身體啊。”夏安檸說著看了一下牆上的掛鍾,現在可都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


    等到第二天八點,王梓主動給夏安檸打來了電話,說道:“安檸,不好意思啊。昨天我拍完戲都已經淩晨了,我也怕打擾你休息,所以現在才給你迴電話。”


    夏安檸瞄了一眼時間,說道:“那你起得也夠早的啊!你昨天晚上沒睡幾個小時吧?”


    “沒呢。”王梓說道,“現在也在化妝,才抽空給你打個電話。也是我不好,那麽久了,也沒有給你們打電話。”


    夏安檸說道:“我也沒什麽事兒,就是想看看你最近好不好。看你這麽忙,就不打擾你了,記得給你爸媽打個電話才是正經事。”


    “嗯,我這就打,讓你擔心了。”


    “不擔心。就是好奇你的姻緣線呢。”


    王梓愣了一下,隨即說道:“沒什麽的,你別聽網上瞎說。都隻是一起合作的朋友而已。藝人嘛,總得多照幾張合照,掛在微博上,大家才會覺得你們的感情是真的好。”


    正說著話,夏安檸就聽到那邊有人在催促了。她們也沒有再多聊,就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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