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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不是嗎?”夏安檸又譏諷的反問了一句。


    白母被問的啞口無言,她避開夏安檸的眼神,低頭扒飯,那副不爭不爭搶的模樣確實讓人心疼。


    “安檸,你到底是怎麽了,忽然間就這樣。”白寒日自然是不知道他說出了夏安檸的真實身世之後,夏安檸心裏麵再也無法平衡了。


    對於從小被父親拋棄的事實,她心裏更是無法坦然,對於父親現在要將她接迴家裏的做法很是鄙夷。


    “白大哥,不論如何都謝謝你。”在白家,夏安檸唯一覺得對不起的人隻有白寒日,從認識的那一刻開始。


    他們並不知道雙方是存有血緣關係的人,所以夏安檸每一次遇上困境,白寒日都是出自真心想要幫助她。


    隻是現在他們有了血緣關係之後,夏安檸反倒是不能夠像是之前那樣看待他,把他隻當做是個大哥哥,似乎也覺得很不對勁。


    但是又說不出那裏不對勁,唯一能夠確定的白女士向現在自己的內心很是排斥白家的人,並且是白家的每一個人。


    “安檸,你坐下。”白寒日作為哥哥的威嚴嚇了命令。


    隻是夏安檸覺得這次團員已經被自己弄糟了,每一個人的臉色都不是那麽的好看,她再無迴頭路可走了。


    心裏其實也不大想要走這個迴頭路,可是現在事情已經鬧到了不可開交的地步。


    “我想要迴家。”對於白家,戰家有時候更像是夏安檸的一個家。


    “我說了今晚就在家裏,那裏都不要去。”白震天將手中的碗筷重重的落在桌子上。


    本來一家子人氣氛就極為的低迷,兩父女唇槍舌劍誰也不打算繞過誰,這會兒更是鴉雀無聲了。


    “我說了我要迴家。”夏安檸絲毫不畏懼白震天的怒氣,直接迴話。


    白震天怒氣衝天的模樣絲毫不給夏安檸一點喘息的機會:“這裏難道不是你的家嗎?”


    夏安檸聽完後冷笑一聲,小時候她要是被帶迴來或許她真的能夠當成是自己的家,可是現在她根本就不想要理會。


    “夏安檸。”白震天直唿夏安檸的全名。


    “你也知道我的名字是夏安檸,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姓白。”夏安檸帶著一絲得意看著白震天,臉上還帶著令人不悅的譏諷。


    “你到底要無理取鬧到什麽時候,當年的事情我已經跟你道歉了,你還想要我怎麽樣,我知道我委屈了你們母女,但是我現在想要補償你。”白震天的話像是隱忍了許久,終於是沒有了顧忌全都說了出來。


    隻是夏安檸聽後隻覺得好笑,原來這麽多年來,在白震天的眼裏隻不過是虧欠。


    母親一個單身女人生孩子幾乎要被所有人唾棄一遍,可是到了白震天的嘴裏似乎是那麽的輕鬆一般。


    “你也知道是對我媽媽虧欠,那你也找錯人了吧。”夏安檸實在是不想要繼續多說下去。


    再跟白震天同一個飯桌吃飯,隻會是讓兩個人的矛盾更加的凸顯,她真的不想要繼續下去。


    與其這個樣子,倒不如迴去。認親這件事她覺得已經毫無意義了,如果說是血緣關係,救命之恩。


    那也是白寒日做的好事,夏安檸實在是沒有辦法將自己的心中的好意都留給那個男人。


    “我跟你媽媽是沒有可能了,我隻想要好好地彌補一下你,不可以嗎?”白震天的語氣透著些無奈,似乎對於夏安檸生氣但是又不能夠發作的痛苦。


    夏安檸看著白震天那副委屈的模樣,還有一桌人指責的目光,還是白寒日忍不住的開口說道:“安檸,你知道爸爸知道你之後有多麽開心嗎?你不要這樣了,趕緊給爸爸道歉。”


    白寒日的話讓夏安檸覺得十分好笑,明明她才問過白震天,之前知不知道她的存在。


    白震天給的答案也是肯定,可是到了跟白寒日交代的時候,就變成了意外得知。


    糾結了二十多年才想到要認自己的親生女兒,這樣的父親似乎也不是那麽的盡責吧。


    “你確定他是哪天才知道我的存在嗎?”夏安檸也不打算給白震天一個台階下了,這些年她所承受的痛苦,她也想要白震天承受一番。


    “安檸,我們知道你也是因為意外,你不要多想,好不好?”


    白寒日其實和夏安檸兩個人年紀相仿,對於白震天年輕時候的事情根本就知道的不清楚。


    如果大人們不告訴他們,他可能真的是一無所知,所以現在的狀態也隻是等著大人們告訴他們。


    “你確定你爸爸跟你知道的時間一樣嗎?”夏安檸清楚地記得白震天跟自己承認時候的模樣,不由得覺得自己一直以來的堅持很是好笑。


    “當然了,如果不是你出了意外,我們肯定不會知道。”白寒日的語氣篤定,夏安檸也十分相信他所說的話。


    隻是對白震天愈發的失望,對於自己的兒子撒謊,也許早就成為了白震天的一種習慣。


    當年對於白母的背叛,現在還能夠換得白母的原諒,甚至可以事事主導者白母,白家給她的印象越來越差。


    “我知道了,謝謝你白大哥。”夏安檸覺得無比的失望,從未想過自己會遇上這樣一個複雜的大家庭。


    更加是想不到自己的身份會是那麽的難以啟齒,唯一能夠做的不就是離開。


    “你們先下去。”白震天一句話又讓在座的人全都起身,白寒日覷了夏安檸一眼,示意她不要在跟父親作對。


    但是夏安檸隻當做自己沒有看到那個眼神,反應極為的冷淡,白震天看著冷冰冰的模樣,完全就是去意義絕。


    心裏更是覺得不悅,罵道:“你真的就那麽想要迴戰家?”


    “那裏是我的家。”夏安檸臉不紅心不跳的迴答了一句。


    “你這是在胡鬧,那裏那裏是你的家,難道你不知道自己是誰生的了?”白震天一句話根本就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夏安檸覺得很是無奈,也準備起身離開,隻是臨了被白震天一個眼神還是給生生的壓了迴來。


    “你還有什麽事情?”夏安檸不耐的問道。


    “我知道你想要知道我和你媽媽的事情,今天我就一次說給你聽。”白震天知道夏安檸究竟在對什麽事情耿耿於懷,但是現如今他改變不了那些事情。


    唯有希望夏安檸可以安安心心的呆在白家,戰臨謹和她的一些事情,白寒日也是告訴過白震天一些。


    他怎麽能夠容忍自己的女兒給戰家的人虐待,連他自己都不曾舍得過。


    “我沒有興趣。”夏安檸違心的說道,雖然對於父母那一輩的事情她有著很大的好奇心,但始終是不敢問出口。


    母親如果早就知道白震天結婚了,為什麽要一意孤行的跟他在一起,這明顯是在跟自己過不去。


    “我跟你媽媽是自由戀愛,但是你知道你媽媽的性格,所以我們注定走不遠。”


    白震天的話讓夏安檸有些錯愕,所以說她媽媽根本就不是第三者,反倒是那個看起來低眉順眼的白母才是。


    望著夏安檸震驚的模樣,白震天說道:“你猜的沒錯,我要先認識你的媽媽,後來才娶得寒日的母親,那個時候你媽媽完全不知道。”


    夏安檸徹底的無語了,沒想到自己的母親居然傻到被愛的人欺騙。


    “你媽媽一心考古,不可能做我身後堅強的後盾,我心裏就算是再愛她,可是男人終究還是需要事業的,所以我隻能夠放棄你母親。”


    夏安檸被白震天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堵得一時語塞,不知道要如何作答才好,原來在他的眼裏母親還不如事業重要。


    “你怎麽可以這樣對一個女人。”夏安檸原本還在想自己的母親為什麽要破壞別人的家庭是,甚至不惜要生下自己。


    即便是毀掉了自己的名聲,難怪那麽多年在她問起父親這件事上,母親總是逃避,作為一個被欺騙的女人,她應該心裏是有恨意的。


    白母對於她訕訕然的態度似乎也能夠理解了,原來是因為心虛,卻還要對自己的兒子說她的母親才是第三者。


    真是可笑之極,然後聽到白震天娓娓道來過去的那段感情。


    “你媽媽因為成績好,跟著教授一起去挖掘古墓,一走便是一年,我們之間的聯係並沒有中斷。但是我因為要管理白家,終於還是向家裏人妥協了,開始接觸寒日的媽媽美琴,反正都是沒有感情,是誰都沒有關係。”


    “所以我們倉促的結婚了,很快就有了寒日,寒日快要生出來的時候,你母親就迴來了。一年來壓抑的生活讓我想到了我和你媽媽夏思的快樂時光,我瞞著她我結婚的事實,繼續在一起了。”


    “你媽媽工作很忙,也沒有想過我所說的話究竟是否是真的,所以我心安理得與你母親過了兩年,你媽媽工作終於不那麽忙的時候,我想如果你媽媽懷孕了,應該就會留在我的身邊了,那天我故意沒做措施。也準備好了和美琴妥協,可你媽媽還是先一步知道了,她見到美琴之後就執意要跟我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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