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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哄得夏安檸不大生氣,戰臨謹也不再繼續提起迴到戰家的事情。


    兩個人行成一種極為難得的默契,夏安檸的身子也恢複的愈加順利。


    戰臨謹每日工作下班第一件事便是來酒店與夏安檸尋求溫存,夏安檸的身子逐漸恢複。


    因從醫院搬到了酒店裏,白寒日根本找不到人,所以時常打電話騷擾戰臨謹。


    有時候戰臨謹也被煩的不行,但總歸現在白寒日算得上是自己的大舅子。


    並沒有辦法做到像是從前那般的冷淡,所以隻得答應了白寒日的提議,要帶夏安檸迴一次白家,但前提是他不能夠隨從。


    戰臨謹在這個問題上執拗了許久,雖說戰白兩家關係並不友好,可他怎麽也算得上是個女婿,上門都不行。


    委實有些打擊了他,但礙於夏安檸也在場聽電話,白寒日人又比較難纏,隻能夠答應。


    “怎麽,難道你怕我進了白家的門,就不能夠迴來了嗎?”夏安檸看著戰臨謹掛了電話,完全是一副委屈的模樣,不由得笑出聲來。


    “是啊,我擔心你要跑了,擔心的快要死了。”戰臨謹也借題發揮,將夏安檸緊緊地摟在懷裏。


    夏安檸想到那天的白震天,想到那個是自己二十多年沒有見過的父親,有種說不出的神奇感。


    茫茫人海,你以為不會再遇見的人,偏偏還是在你的生命之中出現了,而且神奇的相認了。


    夏安檸從前不相信有命運這一說,可現在她不信也是不可能的了,命運有時候真的就那麽其妙。


    像是她找到了自己的親人,又像是和戰臨謹兩個人分開了三年,之間摻著種種的誤會,卻還是走到了一起。


    這些事情彼此糾葛錯雜,卻成就了她的人生,想到這些她覺得生命的其妙真的不可言語。


    “找到自己的家人,開心嗎?”戰臨謹記得夏安檸是個單親家庭,母親又因為是考古人員,長年累月的不在家,她一直孤孤單單的。


    性格看起來也有些清冷,所以看到白寒日戰臨謹雖然是討厭,但也有些期待。


    一個冷清似火說不定能夠徹底的融化夏安檸,不過想起在醫院的種種不快,又不得不很快的否定掉自己的想法。


    “不知道,這種感覺難以言說。”夏安檸揚起唇角笑笑,將頭更加深入的埋進戰臨謹的胸膛之中。


    像是尋找一個避風港一般,戰臨謹收緊了手臂,將她緊緊地抱著。


    “你家裏那麽多人,你是什麽感受啊?”夏安檸在他的懷裏悶悶的出聲。


    即便夏安檸已經竭力的掩藏好自己的情緒,但是戰臨謹還是聽出了一絲絲的變化。


    立即鬆開了懷抱,抓著夏安檸的肩膀說道:“所以你是哭了嗎?”


    想到夏安檸這些年來的孤單生活,戰臨謹心疼的用手拂去她臉上的淚珠。


    盡力的撫順夏安檸的情緒:“你其實不用有那麽大的壓力,不開心的話就不需要相認。”


    “我沒有不開心,隻是這些年我們都沒有相處過,感覺很奇怪。”夏安檸就著戰臨謹的話說著。


    戰臨謹一聽笑了笑說道:“這個有什麽好擔心的,白家人沒有那麽不講理,那天看起來對你應該還是不錯的。”


    夏安檸猛的又想起白震天,不知道是基於血緣關係還是因何,她對那個男人的印象並不差。


    “你說的也是。”夏安檸笑著迴答,隻是心裏還是有一絲的恐慌。


    這件事她甚至還沒有來得及告訴自己的母親,她見到了白震天。


    高興與害怕都一起湧進了她的腦子裏,她一時掙脫不開,也不知道要如何去掙脫。


    好在身邊還有一個戰臨謹,可以幫忙出出主意,至少不會讓她太過於慌亂。


    “等你去了白家,看看情況,再想以後的事情,怎麽樣?”戰臨謹拍了拍夏安檸的後背,那種溫柔夏安檸隻在母親那裏體會過,所以當戰臨謹做出這些舉動的時候,夏安檸顯得尤為的享受。


    “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夏安檸享受此刻的溫情,就隻是獨自去一次白家,這並沒有什麽。


    不過想到媽媽對於這件事還是一無所知,不由得擔心了起來,從戰臨謹的懷裏鑽了出來,揚起頭望著戰臨謹。


    懷裏的小東西忽然沒有了重量和溫暖,戰臨謹也有些著急的看向夏安檸。


    四目相對之下,兩人都忍不住笑了出聲。


    戰臨謹看的出來夏安檸有著急的事情要問他,便忍住了要親吻她嬌嫩的紅唇的欲念,問道:“有什麽事?”


    夏安檸看到戰臨謹一眼便瞧見了自己心中所想,連帶著她所有的感情都想要問的一清二楚。


    便沒有隱瞞的迴道:“你覺得我應該跟我媽媽怎麽說這件事情呢?”


    對於父母的感情生活,夏安檸是一無所知,所以貿貿然的她也不敢與家裏人提起。


    戰臨謹對於夏安檸家裏的事情也了解的很少,就連夏安檸也不得不承認自己鮮少見到母親。


    所以麵對戰臨謹的問題,她自己也有些犯難了。


    搖了搖頭,擰眉道:“我也不清楚,我一直跟著我媽媽生活,很少聽她提起過去的事情。”


    戰臨謹明白夏安檸所說的很少可能就是從未提起過,不由得心疼起來。


    戰家雖然嚴厲,又是個大家庭,所以人人都恪守自己的本分。


    戰臨謹從小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一家人對他好不縱容,遇上夏安檸他才知道有些事情並不是理所當然。


    你得到的一些東西,另一個人並不一定也能夠得到。


    “那你暫時不要說起,至少你不清楚其中的利害關係,也得了解了一下再說,不然這對你們家人並不好。”戰臨謹很小心翼翼的說起,他擔心自己會有那個方麵沒有照顧到夏安檸的情緒。


    夏安檸聽出了戰臨謹話裏麵的小心,不由得覺得很是驚奇,但又帶著一絲的不快。


    麵帶不悅的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很可怕啊?”


    戰臨謹被他這麽一問有些蒙住,然後才說道:“我表現出來什麽不該表現的情緒了嗎?”


    夏安檸被這麽一問更是覺得不開心,原來戰臨謹在自己的麵前一直都這麽的小心翼翼。


    “怎麽我真的說了讓你不開心的話?”戰臨謹又問道,那模樣看起來極為的不快。


    夏安檸也不說話,隻是緊抿著嘴巴,麵色顯得有些不快。


    戰臨謹習慣了這些天夏安檸對自己的依賴,習慣了她總是從自己不知道的方向衝上來緊緊地抱住她。


    永遠都是一個位置的方向,但總是能夠準確無誤的進入到戰臨謹的心裏。


    正如一開始他並沒有想到自己可能會因此愛上夏安檸,可是感情這種事情來了總是會讓他自己也有些措手不及。


    “嗯?”戰臨謹的聲音裏麵帶著些寵溺,夏安檸有些受不了了。


    笑著說道:“我還真是看不出來你這麽的怕我。”


    戰臨謹一聽有些著急了表態:“我這不是擔心自己這混賬的性格又做出什麽事情惹到了你嗎?”


    夏安檸卻隻是悶悶的發笑,任由著戰臨謹一個人亟亟的表態。


    可眼尖如戰臨謹,他怎麽可能沒有察覺到夏安檸的情緒,不滿的問道:“你這是吃定了我啊。”


    “你自己送上門來,我有什麽辦法拒絕呢?”夏安檸不滿的辯駁道。


    “你這會兒真的是牙尖嘴利了許多啊。”戰臨謹笑著將夏安檸打橫抱起,臉上露出得意地笑。


    夏安檸已經明了不好,臉上露出訕訕的笑,說道:“我這不是體諒你嗎?”


    “我需要體諒嗎?”戰臨謹臉上露出不屑。


    夏安檸被他突然的情緒嚇到,連忙求饒道:“沒有沒有,你身體倍棒。”


    想到戰臨謹那幾次忘我的模樣,夏安檸被嚇得不知道要如何是好,更何況他現在的意思那麽明顯。


    夏安檸害怕,並且是真正的害怕到了極致。


    “你試過,怎麽知道我身體好啊?”可沒有料到戰臨謹就是一個老流氓,輕易地怎麽可能就放過夏安檸。


    夏安檸覺得今晚肯定睡不成一個安生覺了,但總是抱有著一點殘念,說道:“你不是答應了要我去白家嗎?”


    戰臨謹明了夏安檸的用意,卻附在她的耳邊壞笑道:“你放心,我做事兒又分寸,不會給你留下任何的麻煩。”


    夏安檸似乎明了他的意思,心裏雖然已經接受了自己不會被輕易地放過。


    但是越發的靠近房間,越發的靠近那張容易叫人沉淪的大床,她還是沒有辦法不心慌。


    “我身體還沒有好全呢?”夏安檸被放下大床,眼前著麵前那個巨大的人影正一步步的靠近自己,更是心慌的厲害。


    “我知道。”戰臨謹完全不理會,臉上依舊是帶著笑。


    “我記得你也很喜歡跟我一起親密的感覺。”戰臨謹看著夏安檸越發漲紅的臉蛋,笑意更深了。


    夏安檸自知今晚躲不過去了,隻能夠提出幾個要求來:“一,不準留下太顯眼的痕跡,二我必須早睡,你趕緊完事兒。”


    不知道何時,夏安檸已經被推到,被戰臨謹擊潰了所有的意識,更加不清楚自己的兩點提議戰臨謹有沒有牢牢地記住。


    更不消說有沒有施行,隻能夠默默地承受著她一波接著一波的侵略。


    戰臨謹更是享受著夏安檸在自己身下的媚態,原本謹記的兩條,在疏忽之間還是給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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