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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狹窄泥土路,旁邊是荒野,隻長著幾株野草,看上去格外荒涼。隻有一條路可以從這裏出去,而那條路,現在卻被人給結結實實的都了個完全。


    開門,下車。杜陽站在路邊,手上還緊緊摟著蕭梓漣,笑的溫文爾雅,眼中卻充滿了異樣的興奮和扭曲:“……你終於來了,戰臨謹。”


    在不遠的路上,就看見那越野車門打開,一個男人隨即走了出來,他穿了一身黑色的大衣,褲腿筆直,麵容冷峻,那緊繃的線條透著幾分肅殺之氣,黑色的眸子如同暗夜行星,能夠吸收盡一切的光芒,令人心驚。


    他沒有說話,然而卻有驚人的氣勢如同黑雲壓城一般滾滾而來,杜陽禁不住冷笑了一聲,抓著蕭梓漣的力氣更重:“怎麽,不說話?”


    “人呢。”


    終於,他開口,聲音低沉,已然凝聚了幾分殺意,眼眸更是毫不掩飾的露出了令人渾身冰冷的氣息,仿佛在看著一個死人。


    “嘖嘖。”杜陽輕笑,埋頭在蕭梓漣的耳畔:“……你看,你人都在這裏,他隻關心那個女人呢。”


    蕭梓漣的臉色有些蒼白,卻還是握緊了手,冷眼看著杜陽:“關你什麽事!”


    “嗬。”杜陽聳聳肩,毫不在意,隻是看著戰臨謹,低聲道:“怎麽樣,我跟你提出的條件,用來換那個女人。”


    換人?蕭梓漣看著麵前的狀況,忽然反應過來:“別相信他!夏安檸已經逃走了!根本不在他的手上!”


    微眯了雙眸,戰臨謹一字一句道:“先見人。”


    麵對這般狀況,杜陽竟然一點兒都不慌亂,隻側過頭,眼角滿是冷笑:“想見她,還不容易?”


    這頭,夏安檸正藏在車廂裏麵,聽著外麵的動靜心驚膽戰,就在她疑惑的時候,忽然聽見車廂門被打開的聲音。


    “哢嚓。”


    她心口一跳,下意識縮了縮身子,就想著不要被人發現。然而這一次老天爺並不眷顧她,隻聽見那腳步聲絲毫沒有停頓,直接就朝著她躲藏的方向走了過來。


    難道她被發現了?


    手上不自覺的抓緊了前麵的箱子,正猶豫著要不要來個魚死網破的夏安檸剛做下決定,就聽見一聲冷笑:“……抓到了。”


    “啪!”


    一把推開前麵的箱子,夏安檸鼓起勁就想繞過那人往外跑,誰知道她才剛剛跨出一步,就被人扯著領子給揪了迴來。


    這種被人提著的感覺實在不太好,她下意識的想要掙紮,然而一抬頭就看見另外一個高猛大漢從門口走了進來,肌肉誇張的像是隆起的小山,一張臉上表情十分兇狠,簡直能嚇哭小孩子。


    掙紮的動作瞬間僵住,她站在地上被人提著領子,十分識相的不再掙紮。


    可是為什麽這些人一點兒都不帶猶豫的過來抓人?夏安檸心中一驚:難道他們早就知道她躲在這裏麵了?


    被壓出去的時候,她的腦子裏還是循環著這個問題,然而下一秒,她的雙眸就黏在了對麵那人身上,心口微燙,輕吟一般的哼出麵前這人的名字:“……戰臨謹。”


    此番,夏安檸的樣子實在是很狼狽,全身的衣服都皺巴巴的,破爛不堪,身上還有一些血跡——是在幫蕭梓漣清理傷口之時粘上的。她的頭發都貼在了身上,粘著許多灰塵和樹葉,臉上一片慘白,看上去淒慘不已。


    “杜,陽!”在看見夏安檸這般慘像之時,戰臨謹的眸子猛然一縮,聲音如同冬日寒冰,冒著森然寒意。


    “哈哈。”杜陽麵對戰臨謹的怒意卻混不在意,隻是聳聳肩,使了一個眼色讓手下將夏安檸押送過來,“戰大少先別生氣,我可沒有虧待你的情人。”


    雖然夏安檸滿身狼狽,不過確實是沒受什麽傷,僅有的傷口還是自己刮樹枝刮出來。


    仔細看了一下,戰臨謹的臉色才稍微好了一些。


    他冷聲道:“你想怎麽樣?”


    “條件戰大少不是早就知道了麽?”杜陽說道。


    誰料戰臨謹冷哼了一聲:“我說的是兩個人。”


    一旁低著頭不說話的蕭梓漣驀然顫抖了一下。


    “這可不行。”杜陽抓著蕭梓漣腰身的手更加用力,她本身就有傷,此番被抓著,竟也不吭一聲。倒是旁邊的夏安檸怒道:“你輕點!”


    從她的角度看過去,蕭梓漣的背上都滲出了一點兒淡淡血色,隻想到那天畫麵,夏安檸就感到背後一涼。


    難為蕭梓漣竟然一聲不吭。


    “沒想到戰大少胃口不小,”杜陽古怪的看著戰臨謹,滿臉嘲諷:“難道你還想左擁右抱?”


    “給我住嘴!”


    一聲冷哼從不遠處傳了過來,一個男人驟然從車裏麵走出來,一向溫雅的麵上已然透出了幾分怒意。


    隨著他的出現,那車裏麵一直潛藏著的人也飛快的鑽了出來,具是一身黑衣,手上的槍械已然瞄準了杜陽那夥人。相比較杜陽的手下,這些人全身透著寒氣,一言不發,動作卻幹淨迅速,不過幾瞬就已然將他們包圍了起來,氣息犀利的像一把出鞘的利劍。


    “歐陽?”夏安檸小聲嘀咕了一聲,下意識看了一眼杜陽,卻看見歐陽麵對這般場麵,雖然表情不變,然而麵皮卻已經開始微微抽搐起來。


    他神經質的扣著蕭梓漣,不顧她因疼痛而發出的悶哼,冷笑起來:“不愧是戰大少,連特種兵隊都被你調來了,可是……”


    一旁被扣著的夏安檸頓時感覺扭著手臂的力量加大,她一時不備,劇痛襲來,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不準傷害她!”戰臨謹麵色陰沉,風雨欲來。


    “不是戰大少先違約的麽?”杜陽神經質的大笑起來:“不過就算是我死,有兩個美人兒陪著我一起共赴黃泉,也挺劃算的不是嗎!”


    扣著夏安檸的男人是個肌肉茁壯身材魁梧的九尺大漢,下手沒輕沒重,她隻感覺兩隻胳膊都快要被對方給壓斷。隻是在這般情況之下,她著實咽不下這口氣,硬是忍著不出聲,不一會兒就出了一身冷汗。


    似乎覺察到了夏安檸的痛苦,戰臨謹眼中耐心即將告役,聲音冷冰冰的:“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杜陽。”


    說著,一聲哀嚎就從不遠處傳了過來,一個男人被五花大綁著壓了過來,鼻青臉腫著,根本就辨不出原來的麵目。他被後麵的人推了一把,竟然就腿軟的摔在了地上,哭的稀裏嘩啦的:“哥!哥,救我!”


    這一嗓子嚎起來嚇了夏安檸一跳,看了半天,總算在那張腫的跟個豬頭一樣的臉上看到了當初酒店裏麵登徒子的影子。


    這是那個杜家二少爺。


    戰臨謹冷聲道:“閉嘴。”


    那哭爹喊娘的杜家二少爺瞬間住了口,全身哆嗦著,也不知道這幾天裏麵遭遇了什麽,對戰臨謹的恐懼竟然這麽深。


    “戰大少這是什麽意思?”杜陽皮笑肉不笑,眼神更冷。


    “你什麽意思,我就什麽意思。”戰臨謹微抬著下巴,帶著十足的嘲諷:“當然,對於你來說,想必這個親弟弟也是可以扔掉的石子。”


    腳下的杜二公子瞬間哆嗦了起來,他抬起頭,半是恐懼半是祈求的看著他的兄長——這二十幾年來,杜陽就沒有管過他,任由他胡鬧。不是寵溺,而是根本就無所謂,但是現在他的小命就抓在杜陽的手中,忍不住開口:“哥……”


    “給我閉嘴!”


    這一次吼的不是戰臨謹,而是杜陽,隻見他咆哮了一聲,腦門上青筋亂蹦,“別叫我!你個沒用的東西!”


    若不是他父親的遺囑裏麵明確要求著杜陽在繼承杜家財產的時候,必須要養著這個沒用的廢物,他早就不管他死活了!


    “你想如何?”杜陽的臉皮微微抽搐著,隱忍著看著他。


    “很簡單。”戰臨謹麵無表情:“一換一。剩下的,你的要求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你必須把人給我。”


    頓了頓,他微勾唇角,眼神更是冰冷:“你最好不要耍什麽花招。”


    他後麵站著一排特種兵,一動不動,然而漆黑的槍口正對著杜陽,寂靜到陰森的地步。正常人遇見這般畫麵,也早就腿軟,杜陽雖是強裝鎮定,然而背後還是滲出了一身冷汗。


    他沒料到的是戰臨謹真的出動了戰家的戰力,戰臨謹雖然身為戰家太子爺,卻並沒有繼承戰老爺子的位置,而是自己出來承辦企業……兩人關係十分僵硬,而杜陽賭的就是戰臨謹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去求戰老爺子,沒想到他不但去求了,而且還直接借到了最強悍的那一隊人!


    他冷笑:“戰臨謹,算你狠!”


    “隻是跟你學罷了。”戰臨謹淡淡道,眼神更是狠戾:“杜陽,你最好想清楚,這裏已經沒有你的地方,要是不想被我斬斷,你最好現在就收手。”


    “收手?”杜陽喃喃念了一聲,忽然大聲笑了起來,手上卻狠狠抓著蕭梓漣,力道之大,她的背上迅速染上了鮮紅印記,臉色更是蒼白。


    “別開玩笑了!你以為我是三歲小孩?所有人都會收手,隻有你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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