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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場麵憑空看上去,似乎有些觸目驚心。夏安檸不敢置信的站在原地,就看見蕭梓漣痛苦的抓撓著自己身上的皮膚,力道極大,不一會兒,大片的皮膚就紅腫起來,帶著點點血絲。


    “這,這是——”


    還沒有等到夏安檸迴過神,就看見杜陽的幾個手下衝進來,在他的指示之下,立刻上前,將蕭梓漣給綁了起來,不讓她抓撓自己。


    似乎真的很痛苦,被綁住之後,蕭梓漣就是想要碰一下自己都困難無比,她的臉漲的通紅,口中發出無意識的嘶吼聲,又是狼狽,又是可憐。


    然而杜陽像是見慣一般,麵無表情的上前,輕輕撫過蕭梓漣的臉頰,她躲閃了一下,最終還是隻能待在原地,全身不知因為什麽劇烈的哆嗦著,看上去楚楚可憐。


    “拿來。”


    他這麽說著,旁邊的人就掏出了什麽東西,直接按住蕭梓漣掙紮的手臂,就打了進去。


    “等下……”夏安檸脫口而出,幾乎是下意識的阻攔。那東西她雖然不知道是什麽,但總感覺怪怪的。然而這一針打下去,原本劇烈顫抖的蕭梓漣竟然慢慢平靜了下來。最後仿佛是累了一般,手上被綁著,身體卻熟睡了過去。


    放開蕭梓漣,杜陽低垂著頭欣賞著蕭梓漣的睡顏,嘴角微微勾起,微笑的弧度帶著幾分冷漠和自得,更多的還是一片瘋狂之色。


    “你……給她注射了什麽?”夏安檸想了一下還是不對勁,若是普通藥劑,怎麽可能見效這麽快?就算是鎮定劑,這也不太像啊!


    “你覺得這是什麽?”杜陽轉過頭看她,臉上笑容挑不出什麽毛病,隻是夏安檸怎麽看怎麽詭異。


    她靠在門邊,冷冷的注視著杜陽,不一會兒還是將目光轉到了床上,隻看見蕭梓漣的臉色雖然好了一點兒,但是她總覺得不太對勁。


    那支藥劑……究竟是什麽?


    “這隻藥劑,”杜陽慢慢的開口,言語帶了幾分諷刺:“可是戰臨謹圍攻我的真是目的……你不知道?”


    “什麽?”夏安檸愣了一下,隨即一口否定:“不可能!”


    她記得戰臨謹的產業雖然包含很多,但是卻並沒有藥物研究發售這裏,反而是歐陽家的比較多。這隻藥劑是有點不對勁,但也不是塊曠世寶玉能夠獲得那麽多人的爭搶吧!


    看見夏安檸臉上完完全全的拒絕相信,杜陽冷笑了一聲:“看來戰臨謹在你眼裏的形象還很好麽!”


    “形象?”夏安檸似乎想到了什麽,眼神微微柔軟。然而下一秒,她冷聲道:“關你什麽事!”


    沒有理會夏安檸的冷言冷語,杜陽冷笑著一字一句道:“你根本就不知道這一批藥的價值。隻要能夠完成這一筆交易,哼,戰臨謹又能夠如何威脅我?”


    好大的口氣!


    聽到這裏,就是夏安檸都禁不住吃驚起來,這個杜陽究竟是哪裏得來的結論竟然這麽自信!還是說……那裏的藥到底是什麽樣的,竟然能夠讓他自滿成這樣。


    雖然蕭梓漣的情況是好了一些起來,隻是夏安檸站在邊上,看著那被注射過隨意扔在地上的藥筒,臉上的表情開始一點一點的僵硬起來。


    “好了,夏小姐。”杜陽冷笑:“現在熱鬧也看夠了,該迴去了。”


    想到那緊鎖住的小屋,夏安檸的臉都開始僵硬了,隻是她最終還是什麽都沒有說,轉身離開了。


    被押到房間裏,門被關住,夏安檸背靠著門緩緩滑下來,埋在了自己的膝蓋上,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


    頭痛欲裂,夏安檸總覺得心裏很不安,似乎有什麽事情就要脫離原來的軌道,隱隱的不安感促使她腦子裏一片混亂,一下子是那昏暗房間之內蕭梓漣蒼白虛弱的臉,一下子是李安血腥濃鬱的身體,一下子又變成杜陽猙獰可怕的笑容,最後……變成了戰臨謹坐在沙發上,別過頭看著自己緩緩微笑的樣子。


    “……夏安檸。”


    “戰臨謹。”


    呢喃著叫出這個名字,夏安檸心頭微燙,像是滾過了一圈暖流,漸漸的,連那些冰冷麻木的地方都被熨帖了。


    別怕。她抬起頭來,眼神漸漸變得堅定冷靜,不管如何,她現在是一個人,一定要堅持到可以逃出這裏!


    不過,繞是如此,夏安檸不懂杜陽為何還不開始行動,畢竟時間拖的越久,對他越沒有好處,這種事情她雖然不太熟悉,卻也明白,然而自從那一天被帶出去之後,杜陽像是忘了她這個人一樣,根本就沒有再出現了。


    被困在房間之中,隻有每天不一樣的人過來送飯,一句話也不跟她說。剛開始夏安檸還嚐試過故意去惹怒對方,然而對方卻根本就無視她。


    太反常了。


    坐在床上,她下意識咬住了自己的手指,心情卻不像前幾天一樣慌亂,而是從未有過的鎮靜。


    那個人肯定是因為有什麽原因,不然的話,就這樣把她們困在這裏一點兒好處都沒有。想著,夏安檸站起身,再一次試圖去掰訂住窗戶的木板,杜陽的人從房間裏將窗戶用木板盯住,窗戶外麵又貼了擋光的東西,從裏麵看去,根本就看不見,除非將上麵的木板給撬開。


    隻是就這房間裏麵就訂了好幾塊,在不斷的努力之下,總算是有一塊鬆動。


    正努力著,忽然聽見哢擦一聲,夏安檸連忙加大了力氣,總算是將敲在最外麵的木板給撬了開來。一塊解決完之後,剩下的也就容易了起來。


    她一手拿著被撬下來的木板,一手拿著滾成繩索的布條,已經熟練的開始掰木板。


    終於,在努力之下,窗戶的木板總算是成功撬開,她心中歡喜,也不敢發出什麽聲音,而是立刻將房間裏麵的燈關掉,從窗戶稍微開了一條縫,偷偷往外看去。


    外麵還有防盜欄杆,夏安檸心中一沉,但也沒放棄,這外麵的天色黑著,是晚上,雖是看不出來是什麽時辰,隻聽著外麵的聲音,想必應該就是深夜。


    那些人應該差不多都休息了吧。


    她一邊想著,一邊將窗戶關上,心中無數的念頭開始瘋狂旋轉。


    現在是晚上,就算是她打開了窗戶也看不出這個究竟是什麽地方,杜陽將她們關在這裏的確是廢了點心思,看起來不太容易能找到。


    該怎麽通知外麵的人?


    經過李安,夏安檸知道杜陽這個人的疑心病很重,手下的打手不能配置電話,而是配置了對講機,這樣既不影響行動,就算是夏安檸能夠拿走,也根本救助不了外頭。


    真是棘手!


    她咬著手指,正在愁眉不展之間,忽然聽見外麵傳來了一陣尖叫聲。


    她一驚之下,立刻站了起來!


    這裏極為安靜,而且隔音效果也挺好,基本上她都聽不見什麽聲音。然而這一次……夏安檸連忙靠在門口,仔細聽著外麵的動靜。


    外麵似乎有點混亂,除了人紊亂的腳步聲之外,還有女人的尖叫聲,一切的一切組合在一起,透過門來都像是隔了一層霧氣。


    但是夏安檸知道外麵一定是出了大亂子。


    這什麽情況?


    門外。


    女人穿著一身單薄的衣裙在走廊上狂奔,她披頭散發,臉上一片慘白。她赤著腳,身上雪白的肌膚上都是一道道鮮紅的抓痕,全是被自己抓出來的,都透了點血。然而女人混不在意,隻是往前狂奔。


    蕭梓漣感覺自己下一秒就像是要死去,胸膛像是裂開一般的疼痛。她的唿吸尖銳,大腦一片空白,但隻有一個念頭瘋狂運轉:逃出去!


    她醒來之後,就發現自己已經到了這個地方,剛開始的時候,一點兒力氣都沒有。甚至連坐起來都分外困難。


    她記得自己明明是和夏安檸一起逃了出來,結果半途上她開始發高燒,甚至哮喘都快要複發,夏安檸帶著自己重新找了一個地方,她就靠在角落裏,再然後……就一點兒印象都沒有了。


    想到這裏,蕭梓漣的臉色也變了一下。她躺在床上想要恢複力氣,然而發現這裏竟然連一個看守都沒有,她如願逃了出來,隻可惜半路還是被人給發現了。


    “給我追!”


    後麵就的那些人緊追不舍,蕭梓漣畢竟還在生病,身上所有的力氣都已經用在了剛才的逃跑上,現在已經是極限。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在看見眼前的樓梯之時,她拚命往前跑,然後躲在了樓梯下麵,聽著那些腳步聲由遠及近,心跳加快。


    然而幸好那些人沒有懷疑,直接跑了過去,聽到人漸漸遠去,蕭梓漣總算是鬆了一口氣,身上也一下子鬆懈了下來,半躺在地上。


    為什麽會……蕭梓漣無力的半趴在地上,雖然知道那些人馬上就會找過來,然而現在的她,根本就沒有任何力氣能夠掙紮。


    這裏到底是哪裏?蕭梓漣無力的靠在一邊的牆壁上,她從來沒有這般狼狽過,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個人。


    杜陽!


    她咬著牙,一點一點支撐著牆壁站了起來,她肯定還在杜陽的手下,隻是這裏並不是倉庫。在她昏迷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最重要的是,夏安檸去了哪裏?


    這一刻,夏安檸正靠門邊上,努力聽著外麵的聲音。隻是外麵似乎又安靜了下來,半晌都沒有聽到任何動靜,她心裏有點失望,然而更大的還是好奇。


    外麵到底出了什麽事情?她微歎,就靠在了門邊上,有些束手無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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