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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間裏隻剩下了他們兩個人,夏安檸伸出手試探著將自己的手放在了戰臨謹的額頭上,頓時感覺一陣火燙,這已然不是用溫度變高可以來形容的了。


    雖然喝醉酒體溫會上升,但是有這麽燙嗎?她心中疑惑,然而也沒有多想,隻是幫著戰臨謹擦拭了一下高燙的身體,就扶著他進了房間。


    醉酒之後身的戰臨謹子軟綿綿的沒有什麽力氣,倒是並不像是一些酒鬼一樣發酒瘋。


    他安靜的躺在床上,似乎是因為太過難受,眉頭一直輕皺著,睫毛微顫。


    就這個時候他才會這麽溫和安靜吧?夏安檸就托著下巴坐在床邊,心中某處漸漸安穩下來。


    他就躺在她的身邊,安靜的熟睡著,自從那一天表白之後,已經一個多星期了,夏安檸簡直就像是生活在夢中一般,沒有什麽實體的感覺,然而現在當她注視著麵前這個男人的時候,心卻漸漸安定了下來。


    唇角忍不住勾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燈光昏暗,夏安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睡過去的,隻感覺臉上癢癢的,好像有什麽東西弄在自己的臉上一般。


    “嗯……別動……”


    睡得迷迷糊糊的夏安檸伸出手打開了在自己臉上作怪的東西,隨即聽見了一聲低笑。


    這一聲低笑傳來,夏安檸瞬間反應了過來,她睜開眼睛,睡意全無。


    天已經大白,外麵的陽光撒進來,落在夏安檸的臉上,雖是早晨,卻還是有些刺眼。


    她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就感覺自己的眼睛被什麽溫柔的蓋住,隨即一個輕吻就落在了她的唇邊。


    那人還帶著淡淡的酒氣,但卻不同於一般酗酒的人身上的臭味,反而十分好聞。


    伸手摟住那人,夏安檸的麵上忍不住染上了一點兒薄紅,印在那雪白麵頰之上,更是顯出了幾分誘人。


    見到這番美景,戰臨謹忍不住更深的吻了下去,清早的纏綿讓一切都顯出了一點兒溫情脈脈。夏安檸的大腦一片糊塗,都忘記了問戰臨謹為什麽昨天晚上一點兒消息都沒有,最後還喝醉了酒被人扛迴來這個事情。


    好不容易分開,夏安檸雙眸濕潤,像是含著脈脈的情愫,看的戰臨謹心中一動,伸出手將她摟在了懷中。


    “安檸……”


    然而夏安檸卻冷靜下來,拒絕了美色誘惑,皺著眉低聲問他:“你昨天晚上怎麽喝了那麽多酒?”


    那一瞬間,夏安檸似乎感覺戰臨謹頓了一下,然而下一秒,他就輕笑了一聲:“是喝的有點多,一個聚會而已。”


    聚會?夏安檸沒說話,隻是有些警惕的眯起了眼睛,聚會的含義可是多的去了。


    比如說,聚會裏麵那些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


    這麽一想,夏安檸臉上頓時更加黑沉了。


    “嘖。”戰臨謹用手捏著她的下巴抬起頭,對上了自己的眼睛,大概是看見她眼中某些暗淡,輕笑了一聲,黑眸深邃。


    “你在想什麽?”


    “好了!”夏安檸掩飾般的偏過頭,不願意與戰臨謹對視:“沒想什麽,快起來吧,上班要晚了。”


    說著,就想要爬起來,但是沒想到卻被戰臨謹一把勾住了腰身:“逃什麽?”


    夏安檸別過頭,語氣裏麵帶了自己都不曾發現的小別扭:“我能去哪兒?還不是去上班,又沒有什麽聚會能讓我喝酒喝到三更半夜的!”


    話一說完,戰臨謹還沒有反應,夏安檸自己倒是被自己的語調給嚇到了,她竟然這麽介意戰臨謹沒有給她打聲招唿的事情!


    要是以前的話,她才不會這麽在乎,因為那個時候,就是連稍微知道一下戰臨謹的行蹤都不太可能,他也不像是現在這樣,每天都會迴家陪著他。


    大概也是想到了以前,戰臨謹不悅的“嘖”了一聲,將夏安檸給拉了迴來,一個親吻隨即落在了她的額頭之上。


    “我昨天去拆石膏,剛好去參加聚會,攻破一下謠言。”


    “謠言?”夏安檸疑惑的看著他。


    這個問題戰臨謹倒是沒有多說的意思,隻是簡潔明了道:“你不需要清楚,隻是一些沒本事的人想要走捷徑的癡心妄想罷了。”


    “哦。”夏安檸雖然一頭霧水沒有聽明白,但是看見戰臨謹總算是恢複了正常,她心下一鬆,便站了起來。


    因為昨天要照顧這個酒鬼,夏安檸都沒有換衣服,還穿著一件白色襯衫,沒有穿褲子,濃密漂亮的大波浪卷發散在胸前,雪白纖細的大腿赫然從那衣擺之下探出來,美色熏人。


    “安檸……”戰臨謹看著她,眼眸加深,喉嚨微動恨不得將夏安檸拉下來親熱一番。


    “嗯?”夏安檸一邊懶洋洋的應了一聲,對於他火般灼熱的視線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她輕巧的拿著衣服進了衛生間,順便把衣服都給換好了,出來之後,隱隱看見了戰臨謹那微帶了失望的眼神。


    見狀,夏安檸不覺好笑,她走上前,親了一下戰臨謹的臉頰,輕笑道:“我去上班了,對了,我昨天晚上祝了解酒的,就放在保溫杯裏麵,等下你記得去喝,不然白天有你好受的!”


    說著,她轉過身倒是十分瀟灑的走了,隻剩下戰臨謹一個人坐在床上,難得感覺挫敗的歎了一口氣。


    這丫頭,好像變得越來越聰明了。


    走出家門,夏安檸忍不住伸了一個懶腰,頓時覺得自己的骨頭都在卡拉卡拉的響,果然趴在床邊睡了一個晚上的選擇真心不明智,就她這個小身板,到現在就不行了。


    想著今天還要把稿件的草圖給趕出來,她就一陣頭疼。


    簡單來說,就是剛開始的時候夏安檸叫上去的隻是一個設計概念,如果用來比喻的話,就是一個胚胎,還需要雕琢一番,畢竟每一個牌子都有自己的特色,塔雅自然也是有自己鮮明的特點,而夏安檸就是要在塔雅的味道上麵,加上屬於自己的印記。


    這個說難不難,但是說簡單也不簡單,就有一些設計師,就因為太過鮮明的自身時尚感,很難跟一些時尚牌子打好交道。


    想著,夏安檸直接走進塔雅公司,果然一眼看過去,就隻有鬱鬱蔥蔥的小樹木,根本就沒有什麽人……難道這個公司裏麵的人真的有這麽少?不會就隻有幾個人吧?


    這個老板,好像真的有點節約啊,夏安檸心中困惑,就忍不住問了出來,安可一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安檸你怎麽會這麽想?”


    “怎麽?”夏安檸疑惑:“難道不是?我今天上班一路走過來,都沒有看到什麽人。難道他們和我們的行政區域不一樣?”


    “是這樣的,”安可強忍住笑意,對著夏安檸做出一個你答對了的表情:“我們這裏的職員的確是比一般公司裏麵的職員要少上很多,但是每一個部分都是有相應的負責人的。我們這裏隻有最強的才能夠留下來,從來不會多出一個名額。每個地方工作場合都不一樣,而且上班時間也不甚相同,所以你碰上同事也挺困難的。”


    “淘汰……製嗎?”夏安檸有些咋舌:這裏看起來比自己想象之中的要嚴酷許多。


    “就像是宣傳部,”安可打了一個比方,“你們可能要五六個,甚至七八個人,但是我們隻需要兩個人,因為這兩個人已經能夠將事情最為完美的解決好,就不需要其他人了……當然,如果不行的話,會有更厲害的人頂替上去。”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安可不也是從上麵廝殺上來的?夏安檸看著安可,不禁遲疑道:“你……”


    “你想的沒錯,”安可笑了笑:“我來這裏,其實也是因為運氣。上一屆的設計助理剛好犯了事情,就被解雇了,我就剛好頂上來了。”


    “犯了事情?”夏安檸好奇:“到底是什麽事情會被解雇?”


    “有人和那個設計師的設計概念撞稿,然而她沒有第一時間就反應上去,甚至不引以為意。”


    這個問題,其實可大可小,夏安檸微皺了眉頭,簡單來說,就是當設計師好不容易將自己手中的設計圖紙完成,但是畢竟這個世界就那麽大,你想到的,別人也有可能想到,雖然不可能完全一樣,但是也有可能那麽倒黴的,大部分都是極其相像的。


    這其實也很正常,但是如果是新品牌上市撞襠的話,可能就有關係了。


    不過,要是就因為這種事情就直接解雇那個人……也實在是太殘酷了一點兒吧?


    她遲疑了一會兒,才問道:“就是因為這個?”


    “當然,”安可點點頭,語氣有些淡漠:“連這種小事情都做不好的人,怎麽還好意思霸占著這個位置?”


    夏安檸被她淡漠冰冷的語氣刺激了一下,她怎麽就差點忘記了,既然這個公司的淘汰製這麽厲害,競爭肯定是無比強悍,安可能夠從一大堆人裏麵脫穎而出,還這麽年輕,想必也是十分厲害。


    想著,夏安檸看向安可的眼神之中忍不住多了幾分讚賞之意。


    看到夏安檸眼中的讚賞,安可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低下頭羞澀的笑了笑:“安檸,隻要你能夠好好的完成,我一定會盡我的全力來輔佐你的。”


    “嗯。”夏安檸應了一聲。


    一天下來,她也的確是感受到安可的敬業程度,和她以前在外麵時候臨時調過來的助手感覺真心是截然不同。


    其實說實話,安可有種機械化的感覺,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她身為助手真的十分完美,至少夏安檸現在根本挑不出半點差錯。


    看來,她也是要努力一把,不然的話,在半路被人刷出去,丟人的可是自己了。


    就在夏安檸畫完第一個係列,想要稍微休息一會兒的時候,伸了一下老腰,頓時感覺自己的腰板都快要僵化了,安可是時候的走過來,遞上了一杯溫度剛好的咖啡,輕笑道:“安檸,你可以休息一下,出去走走找些靈感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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