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爺爺,奶奶,我給你們的護身符,不說能讓你們好運常伴,至少黴運可以大幅度減少。”兩老還沒緩過勁來,鍾慶然又敲下一個重擊。


    虧得鍾老爺子夫婦身體沒問題,不然,準保承受不住。鍾慶然也是知曉這點,才敢這麽說,要是誰心髒不好,他可不敢這麽胡來。


    童氏起身在房子內轉了一圈,這才小聲說道:“這事你沒跟別人說吧?”


    鍾慶然搖了搖頭。


    鍾老爺子和童氏盡皆籲出一口氣,這便好辦,兩人真怕寶貝孫子不識人心險惡,把這麽重要的事都隨意透露給別人。


    鍾老爺子撫了撫劇烈跳動的胸口,等情緒平複一點,才鄭重說道:“慶然,這事就止於我跟你奶奶,再不能傳進第四人耳朵中,你一定要記住。”


    看鍾老爺子夫婦如此慎重,鍾慶然也收起笑眯眯的神色,很是認真地說道:“爺爺,不用擔心,這事我記住了。”


    得到三孫子的再三保證,鍾老爺子夫婦才放下心來。兩老沒再揪著這點尋根究底,就仿佛不曾聽過這事,直接岔開話題。


    自那之後,鍾老爺子再沒主動問起鍾慶然有關錢財如何處置的事,三孫子想要置產了,他會自己開口,這點成了祖孫倆的默契。


    年過完了,慶和坊名聲已經打出去,靠自家那點人手完全忙不過來,由於年前事多,添人的事被擱置,現在鋪子重新開業,這事必須解決,否則就要出現貨物被賣空的尷尬場麵。


    為了不至於如此,一出元宵,鍾老爺子便開始在河灣村招募相關技藝好手。這話一放出去,不少人都聞風而動,其中還包括親戚。


    鍾老爺子沒想到這份工這麽受人歡迎,一時竟沒做好準備。隨後迴家召集幾個兒子商量之後,決定暫時隻在村中找,畢竟外村操作起來太過麻煩。


    當然,這麽做,肯定無法讓所有人滿意,跟親戚們的說辭是下次若還需要,優先從他們那邊選,按親疏關係一家一家來,跟村民們的交代更加簡單,隻要手藝好的,到時候可以讓他們接一些零工。


    鍾老爺子行動非常迅速,很快,就招夠了人手。人都已經顧好了,總不能讓他們在各自家裏做吧?那樣人多眼雜,就算他們自己不泄密,誰知道會被哪個有心人給瞧了去。


    為了避免這種無謂的麻煩,鍾欣和鍾磬兩姐妹,以及明氏,暫時搬到鍾慶陽的房間,鍾慶陽和鍾慶涵則搬入正房。這樣,兩姐妹那個房間便空出來,充作上工的地方,等院子裏倒座房建成之後,兩姐妹再搬迴原地。


    對於鍾老爺子夫婦做的這個決定,鍾慶然有想過讓大哥和五弟搬到他的房間,仔細思考之後,這個提議最終沒有說出口。沒辦法,他房間裏秘密太多,不適合曝光。


    不光是鍾家要建房,簡明宇家,也定在泥土解凍之後就在後院挖個地窖,就靠他自己動手挖掘。


    簡明宇家這麽多年都過來了,存糧也沒多到需要用地窖的地步,他會這麽做,是因為鍾慶然決定把猴頭菇養到他家。


    鍾慶然覺得他房間內室總不能老用來養猴頭菇吧,數量少還可以湊合,一旦達到一定程度,就算猴頭菇受得了,他自己也受不了。


    他最先考慮的是養山上,後來想著,之前就沒有這麽做,現在他也一樣覺得不大合適,最終,便選了簡明宇家。


    原本,鍾慶然是打算再建個房間,仔細一想,認為這樣不大保險,村子裏人來人往的,簡明宇家就算沒多少人光顧,也無法做到不落一絲痕跡。


    至於怎麽挖地窖又好又牢固,這事還是容易解決的。河灣村地處北邊,村裏會這門手藝的就不少,挖地窖又並非獨門秘技,多塞點錢便是。


    簡明宇跟著師傅學了一段時間,就差不多能上手。接下來的日子,他一有空就開挖,想必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完工。


    接下來很快就是春耕,鍾家趕在這之前,把兩間倒座房給立了起來。這次,鍾家人沒有親自上,一個個都忙著為慶和坊趕工。一個是為了省錢,一個是為了賺錢,說起來,性質是一樣的,那何不做些輕省的活計?


    臨時作坊有了,挪過地方的各人又搬迴各自房間。


    忙完這事,緊接著便是春耕。這迴,鍾家情況和以往大不相同。鍾老爺子在年前又添了一些田,若沒有慶和坊,估計鍾家人能下地的都得下地,現在卻是不用了。


    這點,鍾慶然很是讚成。種田太過勞心勞力,尤其是鍾老爺子夫婦,年紀一大把還要下地,鍾慶然看著就不忍心,讓他自己上,他又沒這個能耐,現在有錢了,雇短工便是。


    河灣村這麽大,田少的人家很多,短工也不用到外麵雇,非常方便。


    鍾老爺子每天到田間盯著,鍾慶然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去年,他買了不少藥草種子,眼下是萬物生長的時節,大多可以播種了。至於到底能長出多少,鍾慶然並不在意,隻要不是所有種子都死亡便行。


    鍾慶然按照各種藥草的生長習性,找到最合適的地方,他在邊上動嘴,沈長貴夫婦進行具體操作,沒用多久,便全都栽下。


    坡地那邊的三七和其他多年生草藥,也一並被移栽到逍山。不到一年時間,草藥移栽兩次,對它們生長有一定影響,鍾慶然的要求不高,保證大多數存活即可,采收時間推遲,他一點都不在乎。


    忙完山上的事,鍾慶然便跑到蝦塘去看了看。當初鍾慶書走時,把他留在蝦塘的人手都交給了鍾慶然,從那時起,鍾慶然往蝦塘跑的次數較以往頻繁。


    紅鼇蝦確實跟小龍蝦區別不小,過冬時,蝦塘上麵稍微鋪點茅草,就完全不影響它們的活動。一整個冬季下來,死亡率並不高。


    鍾慶然早就料到會如此,要不然,河灣村這一帶,繁殖季紅鼇蝦也不會時不時就泛濫成災,還需要村民人工殺滅。


    不過,這種情況也就是以前,去年過後,估計很多地方再見不到這樣的場麵。紅鼇蝦成為人們飯桌上的食物之後,都得小心了,膽敢光明正大出現在人們麵前,那不好意思,被抓住成為盤中餐指日可待。


    大周朝可不是現代,窮人多的是,即便紅鼇蝦賣不出去,為自己添點肉打打牙祭,滿足口腹之欲,總比喝野菜湯,吃不飽肚子好上太多。


    為了防小偷,整片蝦塘都被頂端削尖的籬笆給圍起來,還養了幾隻看門狗,看顧蝦塘的人也都住在門口附近的房子中。


    鍾慶然沿著塘基,將所有蝦塘都走了一遍。他自己那兩畝蝦塘,有人照顧,鍾家那五畝,守夜由鍾慶書留下的人手負責,其他則需要他們親自來。冬季,通常紅鼇蝦不怎麽活躍,大多時候都躲藏在洞穴裏,消耗減小,喂食量隨之降低。


    蝦塘由於覆了一層茅草,紅鼇蝦出來活動時間比較多,安然度過冬天不說,個頭都比較肥,估計能提前進入繁殖期。


    這點,鍾慶然實地比對過。為此,他在水田邊溝渠裏翻找了半天。野生紅鼇蝦一看就是餓了一個冬天,完全不能和養在蝦塘裏的相比。


    蝦塘的事情早已上了正軌,鍾慶然隻要時不時過去看看,保證塘水沒問題就行。


    站在自家塘基上,看著一棵棵小果樹,再對比其它塘基,鍾慶然臉上浮起笑容。等天氣暖和些,他再扡插一些果樹枝條,將整片蝦塘塘基都給種上,到時候蝦塘賣相就更好了。


    春耕剛過,柳媒婆再次上門,跟童氏和明氏敲定,將鍾欣的吉日定在半個月後。


    對此,鍾慶然早有預料。院試時間比鄉試要早,不可能隻考慮賀秀才,而不顧及一下鍾正信。鍾家還沒分家,大侄女辦喜事,作為叔叔的,怎能連個麵都不露?真這麽做了,名聲還要不要?


    這幾個月來,鍾欣跟以往一樣,安安靜靜的,逢人就給個笑,倒是把名聲賺迴來一些。作為第一個成親的孫輩,喜宴可不像定親那次那麽隨便,該有的一切都有,鍾家親戚多,再加上街坊鄰居,場麵很是熱鬧。


    看著鍾欣被鍾慶陽背上花轎,鍾慶然本來並沒多少感覺,可一想到鍾磬鍾曉總有一天也要離開鍾家,離開家人,成為別人家的媳婦,生活在一群陌生人中間,還要遵守那家的規矩,即便有娘家人在後頭撐腰,要想再過上做姑娘時的日子,那是想都別想,他就有些不是滋味。


    可這事鍾慶然無能為力,他能做的隻是教她們多學點本領,多會些為人處事的技巧,性格不能太強,也不能過於軟弱,這個度還真是不好把握。


    恍惚中,鍾慶然和著兄弟一起踏上了送親旅途。


    錦安鎮,和平陽縣不在同一個方向,由於河灣村到兩地的距離相差不大,又有著清河的便利,村民更多是前往平陽縣,鍾家便是如此,鍾慶然更是一次都沒去過。至於鍾家人為何對賀秀才如此了解,一個是鎮上有親戚,另一個原因,鍾慶然隻模糊聽了一嘴,因著不甚關心,他到現在也沒弄清楚。


    鍾家以前也不富裕,好歹有老宅在,麵上還是挺能唬人的。賀家房子自是不能和鍾家相比,卻比大多數村民家要好,也是青磚瓦房,隻是院子小了些,好在人口也少,倒是夠住。


    一通儀式走下來,鍾慶然對賀家也算有了些了解。這家人都挺會做人,對著鍾家人客客氣氣,招待也很是到位,可鍾慶然總覺得有些別扭。仔細觀察後,他才發現,這家人太會掩飾自己了,一個個都像個無師自通的演員,呈現給外人的隻是表象,內裏估計就是那種背地裏下絆子之人,鍾欣嫁到賀家,也不知道是禍是福。


    賀家大郎作為一個秀才,他成親,家裏到處張燈結彩,賓客如雲,比起鍾家來,還要更熱鬧一些。


    晚上開喜宴時,鍾慶然坐席,看著桌上的菜色,感覺賀家辦得不差。


    鍾家送親之人在賀家宿了一晚,於第二日一早迴河灣村,自此,鍾欣便成為賀家婦。


    鍾文這次沒有動作,鍾欣怎麽說都是鍾家大孫女,要是她名聲太過糟糕,會影響下麵的弟妹,那樣就得不償失。對於鍾欣夫家賀家,鍾文知曉的後續並不多,隻有一點,她非常肯定,鍾欣的歸宿跟夢境中顯現的完全不同。


    關於這事,鍾文並沒有太過慌亂。如今鍾家日子起來了,不光鍾欣,可能後麵所有人走向都會不同,這事上想要掰迴原先的道路,完全沒可能。既然事已至此,鍾文就沒想過走老路,她現在唯一的目標便是顧好她娘肚子裏的弟弟。鍾家變化如此之大,沒道理她會重複夢境中的一切。


    鍾家,上房。


    “爺爺,看你臉色不是很好,碰上什麽糟心事了?”鍾慶然跟著鍾老爺子邁進房門,關心地問道。


    鍾老爺子神色有些不渝,對著三孫子卻依舊好聲好氣:“慶和坊房租漲價了,我看一時半會不好再另換地方,就續租了半年。”


    聽是這麽迴事,鍾慶然心中了然,忙安慰道:“爺爺,慶和坊地方太小,當初是銀子不夠,沒辦法才選那個鋪子,實話說我一點都不滿意。現在家裏銀錢足夠,既然房東坐地起價,不如就趁這半年間尋個大點的鋪麵買下,生意想必會更加好。”


    鍾老爺子並非沒想過這點,隻是他一輩子同土地打交道,要讓他一下子花百兩以上銀子來買鋪子,他就很是猶豫。要是讓他添置田產,估計會眼都不眨就辦了。思想這個東西很難轉變,鍾老爺子還算好的,有些老人那妥妥是個守舊的老頑固,想讓他們接受新事物非常難。


    鍾老爺子早就不將鍾慶然當小孩看,盡管平時仍當小孩對待,有事要商量時,鍾老爺子總會讓鍾慶然旁聽,私下裏還會尋求他的意見。他清楚地記得,鍾家能有如今的局麵,就是托了三孫子的福,沾了他的光,之後再一腳踢開,這種事,鍾老爺子自問做不出來。


    原本還遲疑不定,聽鍾慶然這麽一說,鍾老爺子很快下了決定,鋪子必須買,要是迴迴續租金都像這次一樣,那得多難受?還不如一次性辦妥。


    此事宜早不宜遲,隔天,鍾老爺子又跑了趟平陽縣城,一時沒找到鋪子,便在中人那登記,一有合適的鋪麵,就通知慶和坊韓掌櫃。


    如今,鍾慶然房間內猴頭菇已經搬空,全部轉移到簡明宇家地窖。他看過,地窖挖得很好,每隔一段距離,就支著一根柱子,除非地動山搖,不然,很難垮塌。


    起先,簡明宇是打算將地窖挖在房屋底下,最終聽取鍾慶然建議,地方選在後院,入口則在那間茅草屋內,裏麵堆滿了不值錢的雜物。進出口還做了掩飾,雙管齊下,並不用擔心有人誤入。


    從去年下半年起,簡明宇家夥食比以往提升了不止一籌,吃得多,長得便快,力氣越發大,挖起地窖壓根就不費事,本來隻打算挖一間,後來幹脆又挖了一間。一間用來種猴頭菇,一間則用來做培養基,自此,鍾慶然再不用擔心菌菇種植的秘密會被人發現。


    地窖氣味不怎麽好,虧得設有通風口,可以常常換氣,否則,若是影響到身體,鍾慶然寧可冒點險,直接起間屋子。


    簡明宇領著鍾慶然下窖,看著一筐筐猴頭菇,鍾慶然眼角都帶著笑,種那麽多草菇,價值可能都比不上這裏,這批眼看又快長成,想著即將到手的錢,不樂才怪。


    “明宇,平時盡量不要在地窖裏多待,賺再多錢,也沒身體重要。”


    “嗯。”


    “你會針線吧?”鍾慶然好奇地打量著眼前人,簡明宇帶著他弟弟生活了三年,沒料錯的話,家裏家外應該都是他一把抓。


    簡明宇轉身直視鍾慶然的眼睛,內裏寫滿疑惑。


    “會的話,你自己做個口罩。”


    簡明宇:“……”


    鍾慶然跟簡明宇相處這麽長時間,簡明宇的大多數表情,他都能立刻明白,這次也一樣:“很容易的,一會兒我說你做,很快就好。對了,你家裏有紗布嗎?”


    “有,家裏備了一些,不多。”簡明宇說了大概數目,“這些夠嗎?”


    “足夠了,一次就成功的話,大概能做上好幾個。”


    轉了一圈,兩人就出了地窖。


    簡明宇從箱底裏翻出一卷白色紗布,按著鍾慶然說的做,很快,一個小小的口罩便成型。


    鍾慶然讓簡明宇戴上試了試,感覺還不錯,便讓簡明宇照著他的體形又做了一個,親自感受了一下,雖不如原先世界中的口罩,但在現有條件下,已經非常不錯。


    “明宇,放鍋裏煮一下,再在陽光下暴曬,這樣不容易生病。”


    簡明宇沒說什麽,直接用行動表明,拿著兩個口罩就進了灶房。


    煮個沸水而已,很快就搞定。做完這些,簡明宇並沒有離開灶房,拿出之前就處理好的綠豆,開始著手做綠豆糕。


    鍾慶然幫不上忙,就負責添柴。別看簡明晨年紀不大,他一樣有他的事情要做,不是時時刻刻都在家。


    就好比現在,鍾慶然就沒見他的蹤影。也是如此,他偶爾會幫忙看火,燒火工夫算是被練出來。這要是讓童氏知道,估計就要看簡明宇不順眼了,她都舍不得鍾慶然幹活,自然更不樂意見他為一個外人忙前忙後。


    夏天燒火的滋味,鍾慶然沒機會親自體驗,卻曾經感受過,現在這個時節,燒火卻很讓人舒服。火光映在臉上身上,整個人都暖洋洋的,要不是還知道他在做什麽,他都快要睡著了。


    鍾慶然不喜歡太甜的東西,簡明宇知道這一點,做出來的糕點,一向甜味適中。簡明晨還是個小孩子,同大多數孩子一樣,嗜甜,以前家裏窮,一年到頭吃糖的機會少之又少,現在隔個十天半月能吃上一迴,盡管點心不夠甜,他也絲毫沒有意見。有得吃就不錯了,再要嫌這嫌那,這不是給他哥添麻煩嗎?這種事他才不會幹。


    做點心挺費工夫,簡明宇動作幹脆利落,仍然費了不少時間。當一鍋充滿甜香味的綠豆糕出爐,鍾慶然明顯感覺到口腔裏唾液分泌加速,他一個對點心不怎麽上心的人,都是這副樣子,要是換成孩子,這誘惑力得有多大?


    剛出鍋的糕點,吃起來味道跟冷卻後的點心有很大差別,想要吃熱的,也就隻能家裏現做。


    鍾慶然不客氣地拿起一個,吹了吹,放進嘴裏,口感綿軟,皮和餡層次分明,無論是賣相還是味道,都相當不錯。他由衷讚歎,簡明宇真是長了雙巧手,不僅廚藝天分極高,就是其他事上,也絲毫不比別人差。這從剛才縫製口罩便能看出,鍾慶然自己不會,好壞還是能分辨。


    吃了一個,見簡明宇沒有動手,鍾慶然隨手撈起一個塞進他手裏:“我又吃不了這麽多,你不用省,給明晨留幾個,其他的都用了吧。以後錢隻會越賺越多,別擔心。”


    簡明宇低頭看了手中的綠豆糕一眼,沒有任何遲疑,捏起放進嘴中,一口咬下,甜甜的滋味,不僅盈滿嘴巴,還灌進心裏。過慣了精打細算的日子,想讓簡明宇一下子適應手中有錢的感覺,難度確實有點高。他大部分時候做的糕點,基本都是為鍾慶然準備,數量並不多。


    這點,鍾慶然也清楚,他從沒有阻攔,簡明宇做了,他就吃,順便塞幾個給他,兩人已經形成默契,盡管簡明宇話不多,相處起來倒也十分和諧。


    “哥,我迴來了。”簡明晨一進院子,就聞到一股甜香味,眼睛彎了彎,小跑著前進,“哥,又做什麽好吃的?”


    不等簡明宇迴答,簡明晨就蹦進灶房,見到了糕點的麵目。


    簡明宇從鍋裏端起留給簡明晨的小碗,三人一起啃糕點的樣子,看著還挺賞心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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