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幹什麽,快住手,不然我報警了。”

    白芸嬌叱出聲,上前阻攔幾個衝進門的青年,奈何他們根本沒有把白芸放在眼裏,掄起木棍便是一通亂砸。

    玻璃窗櫃砸爛不少,遍地是狼藉,白芸氣得臉色蒼白,拿起手機想要報警,結果被幾個青年搶了過去,腳下踉蹌摔倒在地,性感的****與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

    不一會兒,門外走進個麵相兇惡的中年胖子,他嘴裏叼著根香煙,目光掠過白芸睡袍內暴露的一片雪白,頓時勾勒出一道邪笑。

    “白老板,幾個月不見你的身材依舊那麽好,富貴哥真不懂享受。”中年胖子眼中閃過淫,光,舉手示意幾個小弟停手。

    白芸踉蹌起身,冷聲道:“我早就說過,周富貴的死活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周天你帶人到我家鬧事,是想怎麽樣?”

    這周天是周富貴老鄉,兩人從小就是狐朋狗友,後來在寧江發展賭業賺了不少錢。但有一句話說的非常好,老鄉老鄉,背後一槍,周天就是典型的代表。

    周天賺錢後自然沒有忘記昔日的老友,不僅拉周富貴入坑,更是對白芸存有窺伺之心。有一次周天趁周富貴不在家,假意請白芸吃飯卻強行實施非禮,結果被白芸甩了好幾記耳光。

    周富貴得知此事,居然沒有找周天理論,反而多次暗示白芸可以滿足周天。白芸是個婦道觀念極強的女人,哪裏會接受如此荒唐的事情,當下就鬧了矛盾,堅持要與周富貴離婚。

    周天暗自冷笑,卻板著臉道:“你們聽見沒有,做客就要有客人的樣子,把人家的東西打爛是怎麽迴事?”

    “是,天哥說的對。”幾個青年話是這麽說,一雙雙火辣的眼光肆意打量白芸。

    白芸剛剛洗過澡,渾身洋溢著浴後的幽香,而她的身材本就風韻多姿,在睡袍的包裹下顯得更具魅力。

    他們的眼光極具威懾性,仿佛要把白芸的睡袍看透般,這種感覺讓白芸非常不舒服,她寧願光著身子麵對葉晨也不願穿著衣服站在周天麵前。

    白芸冷著張臉,質問道:“周天你到底想怎麽樣?再不走,我就要報警了。”

    “報警沒有必要。”周天陰森一笑,從褲袋掏出張協議書,道:“今天來主要和白老板商量一件事,是關於夜鶯網吧歸屬權的問題,沒有疑問你就簽個字。”

    白芸秀眉一擰,下意識接過周天的協議書,看上幾眼臉色就變了。這是

    一份關於夜鶯經營權的交接協議,上麵竟然是周富貴的簽字。

    換句話來說,周富貴瞞著白芸將夜鶯的經營權賣給了周天,盡管書麵協議不具備法律性。

    夜鶯是白芸的心血,她第一反應就是反駁周天,並斥責他們沒事找事。可白芸一個女人又怎麽應付得了早有預謀的周天。

    雙方發生爭執,周天甩了白芸一巴掌,指示幾個小弟向前壓住白芸,隨即拿過筆強迫她在上麵簽字,這招空手套白狼的好戲可謂是演得啪啪作響。

    “白老板,你不覺得現在天氣熱嗎?不如……”周天陰森笑著,伸手便要去扯白芸的睡袍。

    啪!!

    赫然,一隻拖鞋飛甩而來,直接打在周天手腕,這看似輕巧的一擊,卻痛得周天青筋暴起,捂著手腕一個勁喊疼。

    周天勃然大怒,吼道:“誰特麽打老子,滾出來!”

    “爺爺在此,不用喊了。”葉晨光著膀子出來,微微有些溫怒,白芸對他一直多有關照,周天欺負白芸讓他很是不爽。

    眼看拿拖鞋扔自己的是個小青年,周天的火氣頓時就上來了,怎麽說他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這事要傳出去豈非讓人笑話。而且葉晨在白芸家裏光著膀子,拌拌手指就能看出他們兩人的關係。

    “臭小子,揍死他!”周天臉色鐵青,衝幾個小弟吼了起來。

    白芸是知道周天手段的,當初非禮她不成時常就帶人過來鬧事,葉晨也就是個在校學生,平時沒打過架不說,根本就扛不住周天這麽多人。

    她急忙起身阻攔幾人,喊著讓葉晨離開,誰知被周天一把推倒在地,眼睜睜看著幾個青年揮舞木棍砸向葉晨。

    麵對突如其來的襲擊,葉晨竟然沒有閃躲,嘴角反而勾勒起一道不屑的弧度。

    下一刻……

    隻聽“啪”的幾聲,沒有人看清葉晨的動作,那些原本叫囂的青年全部被打趴在地,不是捂著膝蓋嚎叫,便是左右翻滾痛吟。

    白芸大吃一驚,看葉晨高高瘦瘦的樣子,還以為會被周天削一頓,甚至她已經準備報警了。沒想到葉晨的動作如此利索,一下子放倒了幾個囂張的青年。

    白芸又驚又喜,這個大男孩的形象在心中高大了很多。至於周天,他已經看得傻眼了,嘴裏叼著的香煙滑落在地都不知道。

    有些麵相兇狠的人受到刺激之後,慫的可能性越大,周天接觸到葉晨的眼神,

    渾身不禁一抖,頓時畏懼起來。

    那幾個青年都是跟著他混的,正常情況下教訓一個學生沒有問題,可葉晨說放倒就放倒,足見他的勁力有多大。

    周天欺軟怕硬,哆嗦著退後一步道:“小子,你……你想怎麽樣?”

    “你們帶人闖進別人家裏來,還問想怎麽樣,不覺得可笑嗎?”葉晨幾步上前,一把揪住了周天的衣領:“我不管你是誰,芸姐是芸姐,周富貴是周富貴,以後再讓我看見你見一次踹一次。”

    聽到葉晨的話,白芸心生感動,隨後將那份協議書撿了起來:“周天我告訴你,夜鶯你想都不要想,有多遠滾多遠。”說著,她塞進了周天口中。

    周天滿嘴嗆得厲害,又挨了葉晨一腳,嚇得話都不敢說了。他哆嗦著扶起幾個受傷的青年,極為狼狽地跑出了門外。

    白芸關上房門,見葉晨在查看手腕不由關心道:“小晨你怎麽樣,有沒有受傷?”

    葉晨搖了搖頭,心裏在想著周富貴的事情,精神力消耗過大,很快就睡下了。直到次日清晨,見白芸還在房間熟睡,便悄然離開了。

    葉晨剛迴到老街,遠遠看見院子外停著輛寶馬,一看車牌就想起了班上的公主病蘇巧巧。果不其然,蘇巧巧就站在二樓長廊和秦妙玉聊著天。

    葉晨雙手插著褲袋,打了個招唿道:“兩位小美女,早上好。”

    “切,夜不歸宿也是夠可惡!”蘇巧巧撇了撇小嘴,眼尖的她一眼就看出葉晨昨晚沒有迴家睡。

    經蘇巧巧這麽說,秦妙玉好奇道:“葉晨哥哥,你昨晚沒有迴來呀?”

    “是啊,昨晚倒黴遇上下雨,隻好在張浩家過夜了。”

    葉晨笑了笑,自然不會說自己昨晚在白芸家過夜,畢竟秦國富的事情葉晨不想讓秦妙玉知道,賬單問題私下解決是最好的辦法。

    聞言,蘇巧巧往前嗅了嗅小瓊鼻,嘴角勾起一抹黠慧。她看了葉晨一眼,若有若無地詢問秦妙玉有沒有聞到什麽味道。

    “味道?巧巧你聞到了什麽嗎?”秦妙玉疑惑地迴頭張望,並沒有嗅到異樣的氣味。

    蘇巧巧輕笑道:“哎呀,我也不知道呢,好像是香水味。”說這話的時候,她那賊溜溜的眸子明顯在看葉晨。

    我靠,這妞是屬狗的吧,和你多大仇恨啊。

    葉晨翻翻白眼,昨晚穿了白芸用過的睡袍,或多或少沾了不少體香,沒想到蘇巧

    巧的鼻子這麽靈,葉晨確實聽得夠嗆。

    “能有什麽氣味,你們是不是聞到樓下的包子味了。”葉晨打著哈哈,悄然拉過蘇巧巧,道:“你注意點,不要在小雨麵前挑弄是非。”

    眼看葉晨不打自招,蘇巧巧越發肯定心中的猜測,那便是葉晨昨晚在某個女人家過夜了,所以才殘留著那股淡淡的香味。

    自上次被葉晨欺淩後,蘇巧巧一直想著討迴麵子,現在抓住葉晨的把柄可把她樂壞了。

    沒錯,挑釁她是要付出代價的!

    蘇巧巧掙開葉晨的手,得意洋洋地說:“就你這點伎倆想和我鬥,嗯哼,叫我巧巧姐我就不告訴小玉。”

    “我靠,你比我小,我憑啥叫你姐?”

    “是嗎?小玉我有件事.唔唔,你個死變,態幹嘛。”蘇巧巧臉上一紅,連忙推開了葉晨。

    葉晨無奈,壓低聲音道:“先不說這件事,改天請你吃飯。”

    “切,誰稀罕你那點破錢。”蘇巧巧抱著微微隆起的胸脯,一臉不屑。

    葉晨額頭直冒黑線,奈何蘇巧巧堅持要他喊巧巧姐,索性不再妥協。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在白芸家留夜沒錯,但沒有發生什麽。

    “那沒什麽好說了,麻煩讓讓,別擋著我的路。”葉晨擺擺手,直接進了家門。

    “葉晨你.”蘇巧巧的威脅不奏效,氣得她跺了跺腳跟。

    秦妙玉的反應比較遲鈍,並沒有察覺到異樣,隻是見葉晨兩人私下談論不由感到好奇,她拉著蘇巧巧詢問剛才是怎麽迴事。

    蘇巧巧搖搖頭,沒有告訴秦妙玉,不過想想葉晨那副寒酸樣,她又撇了撇小嘴,以葉晨目前的經濟能力有女人看上他才有鬼。

    葉晨打了好幾個噴嚏,吃過早餐打算體驗下蘇巧巧的寶座,結果蘇巧巧看見他下樓直接載著秦妙玉就跑了。對此,葉晨默默豎起個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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