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兩人走在校園,剛出校門迎麵就駛來輛紅色法拉利,這車葉晨是見過的,當時籃球賽朱明東就駕駛它到校。

    果不其然,戴著副墨鏡的朱明東從駕駛座走了下來,雙手捧著束玫瑰花走向兩人。準確來說,他直接無視了邊上的葉晨,幹脆利落將玫瑰花湊到秦妙玉身前。

    天朝從不缺乏好事者,而對象又是擁有小霸王稱號的朱明東。陣陣哨聲過後,眾多學生圍了過來,隨後便是議論紛紛。

    朱明東追求秦妙玉的事情早已經在校園傳開了,隻是鑒於葉晨與秦妙玉是青梅竹馬,三人的關係就複雜得多了。當然,大部分人對葉晨都是持有不屑的態度。

    雖說葉晨長得有點小帥,可相比有房有車還有個“好爹”的朱明東,葉晨簡直弱爆了!

    朱明東自認很是帥氣地甩了頭,高聲道:“小玉,我剛剛預定了餐位,一起吃個飯。”說罷,他捧著玫瑰花上前。

    “喔,答應他,在一起!”

    幾個小跟班拍掌起哄,圍觀的眾人也是熱絡起來,紛紛催促秦妙玉接下朱明東的玫瑰花。一時之間,整個校門口圍得水泄不通,聞訊趕來的保安擠都擠不進去。

    “朱明東你別鬧了。”

    秦妙玉一臉為難,她對朱明東根本沒有任何好感,充其量也就同學間的關係。加上她行事比較低調,不喜歡這種被人圍觀的場麵,自然有些反感。

    朱明東這人葉晨是了解的,絕對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那種。明眼都能看出朱明東是在為自己造勢,強迫秦妙玉接下他的心意,這個時候葉晨不出麵隻會給秦妙玉造成困擾。

    葉晨嘴角微揚,笑道:“朱少,這裏是學校不是你的私人場所,小玉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拜托你讓讓,我們趕著迴去吃飯呢。”

    多次被秦妙玉拒絕,朱明東本就有些惱火,現在又見葉晨站出來為秦妙玉說話,朱明東頓時就不爽了。

    “葉晨你給老子閉嘴,一個手下敗將有什麽資格跟我說話?別以為你是二班的人,老子就不敢動你。”朱明東甩開玫瑰花,十分囂張地指著葉晨。

    “就是,一個垃圾說毛線,滾出寧江學院吧!”

    幾個小跟班向前幾步圍住葉晨,紛紛叫囂葉晨滾出學校。動靜越鬧越大,圍觀的學生更多了。

    葉晨雙手插著褲袋,不吭不卑道:“你讓我滾出學校就滾出學校?校長沒說話你們瞎操什麽心,不嫌自己蛋疼。

    ”

    就在這個時候,剛剛走出校門口的李夢瑩發現情況不對,再看旁邊停靠的紅色法拉利,隱隱覺得有事情發生。她驅散擁擠的人群,果然見到朱明東和葉晨在對持。

    李夢瑩柳眉微蹩,連聲製止道:“朱明東同學你在幹什麽?有話好好說,不能在學校打架。”

    朱明東瞥了眼李夢瑩,冷笑道:“李老師,我們可沒有打架,現在是放學時間,你未必管得太寬了吧?難道說李老師和葉晨有什麽特殊關係?”

    朱明東語出驚人,瞬間讓圍觀的眾人愕然。因為寧江學院自創建以來,便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教師與學生不許發生戀情,違者開除學籍永世不得錄用。

    所以,寧江學院雖人多且亂,但教師都比較注重個人名聲,以免陷入禁令之中,李夢瑩自然也不例外。

    朱明東是寧江學院的小霸王,即便是教師也會忌憚三分,李夢瑩保持著克製,輕笑道:“朱明東同學,請注意你的說話方式,沒有證據的事情不要瞎猜。”

    “如果不是,李老師為什麽要是袒護這個垃圾?不是關係好是什麽?”朱明東反手一指葉晨,說的話滿是嘲諷之意。

    眼看李夢瑩吃癟,葉晨莫名有些憤怒,於情於理李夢瑩都是為人師表,朱明東無理取鬧就算了,刻意搭上李夢瑩就是對教師的褻瀆。

    葉晨臉色微冷,指著朱明東道:“朱明東我警告你,做人不要做得太過,說話之前掂量自己的份量。”

    “份量?你們聽見沒有,這個垃圾居然跟我說份量!”

    察覺到葉晨的怒意,朱明東非但沒有感到害怕,反而挺起胸膛撞了葉晨一把,極其欠扁地指著自己的額頭。

    他雙眼微瞪,嘴角勾起一抹不屑,仿佛是在說:老子就侮辱你的班主任怎麽樣?不爽啊,有種動老子一根手指試試!

    朱明東顯然對自己高度自信,因為在他看來如果葉晨真敢動他,他有眾多方法弄死葉晨。

    似乎看出葉晨的怒意在騰騰冒起,秦妙玉趕忙拉住葉晨,低聲勸道:“葉晨哥哥,我們迴家,不要和他這種人計較。”

    “計較?”朱明東冷笑不已,鄙夷道:“你問問他還有沒有勇氣上球場,我看連球都不敢拿了吧,這種垃圾根本不配待在寧江學院。”

    話音落下,眾人一片嘩然,之前葉晨帶隊參加球賽不僅輸給了朱明東,更是被校委會踢出籃球社。

    某種角度來

    說,這被解讀為葉晨的戰敗陰影,因為自從那次球賽之後就沒有人見過葉晨去過球場。

    而朱明東這話,無疑是向葉晨下挑戰書,盡管葉晨曾經是寧江學院公認的運動小天王,可心裏陰影必定會影響到他的個人情緒。

    就在眾人以為葉晨會反駁朱明東的話,卻見他緩緩轉過身,臉上出奇得掛著笑意。

    作為朱明東的手下敗將,麵對挑釁葉晨居然還笑得出來。

    葉晨雙手插著褲袋,正聲道:“我手腳沒斷,為什麽不敢上球場?我不僅要上球場,還要打敗你!”

    “你要打敗我?”

    朱明東像是聽見了世上最大的笑話,肆無忌憚地笑了。即便是圍觀的眾人,也是情不自禁露出輕蔑的笑意。

    朱明東現在是籃球社新任社長,恰好有個省教練團隊在訪問寧江學院,目的就是培養新的籃球球隊。可以說,朱明東目前占據著絕對優勢。

    葉晨已經解散先前組建的球隊,拿什麽去和朱明東玩?葉晨真要和朱明東來場個人決賽,那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話說到這個份上,葉晨沒有退路了,隻是沒等他開口,朱明東的跟班就迫不及待跳出來大喊,嚷嚷著要下賭注。

    朱明東冷笑連連,鄙夷道:“既然你要作死,老子就成全你,下周五我們籃球場見。如果你輸了,繞球場裸,奔兩圈,十米範圍內不得靠近小玉。”

    “好,我再補充一點,如果我贏了,你以後不得糾纏小玉,滾得越遠越好!”葉晨傲然冷視朱明東,態度堅決。

    “先讓你狂一下,下周我看你怎麽死,我們走。”

    朱明東噙了噙嘴,衝身邊的幾個跟班大手一揮,囂張地推開眼前的學生,駕駛法拉利離開學校。

    “這人真討厭,有錢拽得像王八一樣。”秦妙玉不悅地嘟囔一句,隨後又說:“葉晨哥哥你怎麽能答應他,他分明想讓你出醜。”

    葉晨自然看出朱明東是想通過籃球賽羞辱自己,但他沒有任何退路,過分的退讓隻會助長朱明東囂張氣焰,指不定他過後還會騎到自己頭上耀武揚威,何況葉晨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葉晨搖了搖頭,歉意道:“抱歉老師,給你造成了困擾,希望不要放在心上。”

    李夢瑩莞爾一笑,柔聲道:“說抱歉的應該是我,作為你們的老師沒能阻止這次糾紛。不過我覺得葉晨你的決定衝動了點,可以不理會朱明東的。”

    “葉晨,你接下來打算怎麽做?”

    葉晨苦笑,道:“走一步算一步,該要麵對的總要麵對。”

    李夢瑩住在學校公寓,這次出門是想買點生活用品,三人很快就分開了。葉晨與秦妙玉坐公交迴家,剛進院子就見父親在樓下整理紙箱,走近才發現父親是在打包多年珍藏的名畫。

    “爸,你這是..。打算賣畫嗎?”葉晨心頭一緊,幾步向前拿過了畫框。

    這幾幅畫很小的時候就見父親收藏在家裏了,葉晨總會有意無意看見父親獨自坐在畫框前發呆。那時候葉晨不懂事,隻是單純認為父親覺得畫好看,長大以後才知道這些畫都是母親留下來的作品。

    父親對畫有難言的情懷,現在卻要將它們售賣出去,葉晨第一反應就是阻止父親賣畫。

    葉智麵露憨笑,無所謂地說:“畫留著也沒用,正好我們家缺錢,拿去當掉還是值幾個錢的。”

    “這是媽的遺物,你怎麽能拿去賣掉。爸,再給我一些時間,我會解決問題的。”葉晨鄭重地說了聲,二話不說將畫框裝迴紙箱,重新抱迴家裏。

    葉晨雖然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但知道這些畫對父親的重要性。同時,葉晨也下定決心要利用自己的異能湊齊房租,解決家庭債務。

    葉晨下午沒有課,稍稍思索一番,再次來到之前應聘兼職的夜鶯網吧。結果網吧的服務員老遠就躲開了,像是躲瘟疫般,搞得葉晨有些莫名其妙。

    “歡迎光臨,先生是要辦網卡還是?額,你居然沒死?”

    站在櫃台的收銀員神色古怪,隨後衝遠處的服務員招招手。片刻,那個服務員領著老板娘過來了,她今天穿著件藍色旗袍,看葉晨的眼神很是怪異。

    葉晨戳了戳雙手,笑道:“老板娘好,我們上次見過麵的,我來找兼職。”

    “你還打算在這裏做兼職呀?”老板娘微感詫異,很快又露出為難的表情。

    葉晨的能力是有的,但運氣不行,上次就被雷電劈暈在網吧,如今老板娘還是有些心有餘悸。萬一什麽時候再打雷,葉晨又遇上那種詭異的情況,這網吧就得關門大吉了。

    老板娘看了看葉晨,婉拒道:“不好意思,我們現在不缺兼職人員,你要有時間到別處找找。”

    “可是你們外麵的牌子明明寫著招兼職啊。”葉晨一急,抓著白芸的旗袍道:“老板娘,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真的

    需要這份兼職。”

    老板娘明顯愣了一下,沒想到葉晨會如此固執,一時間拿不定主意了。

    “老板娘,有人的手機被偷了,客人在投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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