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沒有迴京現在我們無從得知,能肯定的是,穆文安來過小秦嶺。礦洞炸毀的時間並不長,還能看到新斷層。”


    聽了段昭安的分析,趙又銘沉呤片刻,推測道:“你的意思是,炸毀礦洞是由穆文安一手安排?”


    “不排除,現在礦洞成了其次,主要是要查明林蘭姻與穆文安的動向。一定要找出幕後黑手才行。”段昭安把所有東西都整理好,看了下時間已經快四點,需要儲存精力的他們並沒有再多分析下去,再加上楊老三的謹慎,他們也不能再多說下去。


    已經是淩晨四點的京裏,韓嘉國麵沉如水坐在沙發裏,大會結束,他因職務提拔的原故,今晚與幾位比較要好的同僚在某茶樓裏喝酒解乏,本打算在就算的賓館裏睡一晚再迴家,不料,司機一個電話讓他不得不趕迴家裏。


    看著匍匐在羊毛毯上抽哽的女人,韓嘉國眼裏劃過一絲戾氣,冷戾開口,“你向我求情也沒有用,媽的!誰給她膽子了?誰給她膽子,讓她連容老夫人都敢算計!”


    “紀秀菱是誰,你他媽知道個屁!!她上麵有一個大伯,他大伯現在是我的頂頭上司!你他媽還想讓我給那個小賤人出頭?我跑到頂頭上司家裏,甩他兩個耳光,替你女兒出氣,完了,我的仕途就這麽斷了?”


    範雨燕如今在韓宅裏是比狗還要聽話,當年,她怎麽辱打顧晨,如今韓嘉國是更加厲害地對待她。


    稍不一如非打則罵,除了脖子以上是光潔完整,脖子一下沒有一塊完整肌膚。


    一聽韓嘉國的口氣,範雨燕眼前更是頻頻發黑。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她的女兒嬌到跟花骨朵似的,正是需要嗬護,讓人好好疼的時候,怎麽就讓她遭了這麽大的罪。


    韓嘉國猛吸了幾口煙,看到範雨燕在他麵前乖到跟母狗一樣訓服著,說實話,這女人他當真還沒有玩膩。至於她女兒……,因沈家現在還在拿錢替他鋪路,他真要什麽都不幫助也不能。


    想了下,口氣稍柔了點,“京城她是不能呆了,紀秀菱是不可能再給你女兒有出頭之日。她敢連容老夫人都算計,國內的上流社會圈子裏,你女兒是自己斷了自己的路,在事情沒有淡化前,休想出現在名門宴會裏。”


    “我看不如這樣,國內她不能留,去國外,三五幾年再迴來,也就沒有幾個記得。”


    把煙頭摁滅,韓嘉國又憤聲道:“看著是個聰明的,怎麽盡幹些蠢事!容老夫人麵子有多大,我見了都要低頭稱聲晚輩。她算什麽貨色!就敢來算計老夫人!”


    這是想到自己以後的仕途上極有可能需要容家幫助,韓嘉國就怕因為兩個蠢貨誤了事。


    想到容家的財力與勢力,韓嘉國一時間是更不能平靜下來。不成,不成,沈惜悅是沈家的人,跟自己沒有關點關係,絕對不能讓容老夫人聽到他收留沈惜悅的事情,更不能……讓容家知道他還把原來沈家的媳婦當成自己的情婦在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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