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榮璿的話無疑是代表著整個段家的意思,名份未定,可在段家上下的眼裏,無疑顧晨就是段昭安的妻子。


    “我爸去世是突然,一家子都是婦幼,自然隻能由你來出麵了。可你家的情況不一樣,我真要去了……,目前以我們兩個的關係來說,如此重大的事情,我到底隻能算是一個外人。”


    顧晨很冷靜地說著,並未因為段家對她的承認而喜暈了頭,若是換了林若雅這類的人,這會兒定會興奮到滿臉紅光了。


    她的口氣裏有著隱隱的拒絕,段昭安勾了下嘴角,眸色有些陰晴不定起來,淡道:“怎麽,不想過去?還是說,沒有提前知會你一聲,有些抗拒了?”


    寡淡的聲音很平靜,完全聽不出來什麽異樣,顧晨微地仰頭,便看到他有些繃緊的下巴,皺了皺眉心,解釋道:“我是擔心你大伯母是因為上迴的事情,這迴在安慰我罷了。”


    “上迴的事?”段昭安冷沉的臉色稍有些緩和,修長的手握緊她的手,步伐穩健有力,如修竹般的身影投一道長長的影子折射泛著冷光的雪地上,“就算真是安慰你,也是因為大伯娘心裏有心,把你當成我的妻子來疼。”


    “乖,別想太多,明早隨我早早迴老宅去準備。”


    前頭傳來嬉戲打鬧的聲音,有些輕浮,更多的是隨心所欲的放肆。


    其中有一道聲音顧晨聽上去異為的熟悉,緊接著,眸底劃過幾分冷意,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笑聲最大的應該是穆文安。”


    “還記得他?”薄唇稍抿了少許,冷意淋淋的瞳孔深處有著更薄銳的光轉瞬湮滅,“如果林蘭姻沒有死,那麽穆文安隻怕是知道了些什麽。”


    現在的穆文安站在他麵前可沒有當時那種恨意,而是隱隱透著得意。他很了解穆文安,認識這麽多年來每次看到他眼裏的得意,那麽必定是林蘭姻答應了他些什麽。


    “你還調查到了什麽?”顧晨問起來,他的表情裏透著狠勁,本是如行雲流水的優雅步伐在聽到穆文安的笑聲時,頓時多了殺伐之氣。


    他對穆文安起了殺心。


    笑聲越來越近,顧晨淡道:“要不避一下?他身上我沒有看到一點當代軍人的浩然正氣與廣闊胸襟,看到他,我都想收拾收拾這種靠家族蔭功混勳勞的敗類。”


    “不避,我正想找他。”段昭安薄薄地笑了聲,看向前方的深邃黑眸裏已經是靜如水鏡,“越是得意,越能忘形,越能得知我想要知道的。”


    晚上八點的藥膳店正是用餐時候,而穆文安一行人的笑聲並不則引起廂房裏用餐人的注意力。


    來這裏的真要如此放肆,越能說明是有放肆的資本。


    離店去的路隻有這麽一條,兩邊是不能避免的碰上。跟在穆文安身後的人有的是認出了段昭安的,有的側是能見都不曾見過。


    穆文安一見,立馬是變了臉,直接是啐了口,“真他媽晦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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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瞎,今晚更不了一萬字了,感冒頭痛頭暈加個嘔吐,實在是撐不住了……硬是碼上一千字就是想告訴姑娘們別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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