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唿吸你看不出來嗎?為什麽要問我?要不是你,初月會這樣嗎?她辛辛苦苦的,為了救你們皇上,都快把半條命搭進去了,就換來你這麽冷血無情的一掌?你還是不是男人?懂不懂得怎麽對待女人?冷酷殘忍的壞男人,不許你碰她啦!”


    手裏的繡帕上,好像根本就止不住。


    張揚的血色,淩亂如絲,順著君獨卿的掌心,不停的湧流而下。


    君獨卿見到出現屋子裏的來人,正是把他相中的女人傷身至此的男人,心裏一股怨氣,由衷滋生。


    許久不曾爆發過的脾氣,在禦璟陽說出第一句話時,就已經再也無法忍住,心疼的爆`發出來,給了禦璟陽一通預料之外的斥責。


    “”


    汗!


    禦璟陽長了這麽大,還從來沒被一個男人,當著他的麵,給如此用話的罵過。


    心裏雖然極為不滿,但是禦璟陽念在君獨卿也就是一個生長在女人國裏,思想和行為都跟其它四國裏的女人,沒有什麽區別的小男人。


    他若去計較,便顯有失他之身份了。


    禦璟陽索性冷眸一瞥,撩起一波寒光淡淡劃過君獨卿的眼前,不與此等若女子般的男人計較。


    指腹停在卓香雅的手腕血脈處,靜觀其脈。


    “你不要碰她。誰知道你會不會又傷害他,不許碰,不許碰。”


    君獨卿見到他說的話,在禦璟陽的耳朵裏,似乎完全不值一提,禦璟陽也根本不屑理他。


    心裏難受著的那股勁兒,越發的擴散起來。


    惱火的去扯禦璟陽放在卓香雅手腕上的男人玉指,口中的話語裏,把屬於雲安男子與人爭奪喜歡女人,當堂吵架的本事,發揮的淋漓盡致。


    聽得君獨卿的話,禦璟陽就覺的耳邊一群討他不喜的小鳥,總是吱吱叫個沒完。


    不僅亂了他需得凝神的專注,更打斷了他替卓香雅檢查脈衝的思緒,讓他的內心生煩的很。


    玉眸一寒,冷色幽幽。


    禦璟陽手起指移,一指點住君獨卿的穴道,定住君獨卿的身形,再一指點住君獨卿的啞穴,止住這個比女人還耿燥的男人聲音。


    從君獨卿的懷裏,接過卓香雅柔軟的身子,抱在懷裏。


    “她死不了,我過些心氣給她,替她打通血脈就好了。”


    禦璟陽傲色縱然的在君獨卿尤為驚愕的眼神裏,搶得美人離開,放平到屋子裏的床榻上。


    隨便君獨卿的心裏如何惱怒,眼神怎麽散發著強烈的不允許,依然自行動手的,褪退卓香雅隻扭開半顆盤扣的外衫,單留一件貼身的小衣在身上。


    蒼鷺跟著卓香雅來到床榻前,歪著腦袋蹲在地上,兩顆黑亮亮的眼睛,盯在禦璟陽一步步解開卓香雅衣扣,最後,終是沒有全部衣衫都解開的手上。


    似是尤為擔心的張著嘴巴,甩了個極大的嗬欠,流出一嘴巴的冰涼口水。


    禦璟陽褪鞋上榻,把卓香雅扶著身子坐起。


    掌心裏含量蘊一股氣力,輕輕推在卓香雅的後心血脈大穴上。


    慢慢的,把自己身體裏的氣力,以細微的流動之勢,緩緩注入卓香雅的身體力,引導卓香雅體內處於麻痹狀太的髒器機體,逐漸恢複跳動。


    一次,兩次,三次,逐漸遞增。


    屋子裏的氣氛,少了君獨卿的大喊大叫,漸斬的,恢複寧靜。


    賀蘭南煙在另一間屋子裏,躺在塌上仔細的聽著從卓香雅屋子裏發出來的聲音,心裏憂心極緊。


    但是想著,既然禦璟陽沒有出來,那便應該是替卓香雅在用氣力療傷,也就放下擔憂不少。


    喝完宮女們熬好的湯藥,肢疲體乏,困累不支的睡過去。


    一睡,便是長達兩個多時辰。


    再醒來時,卓香雅已經拖著虛弱的身體,出現在他的麵前,臉上露出一絲溫和的笑意,在看著他。


    “你,醒了?”


    驚訝些許,賀蘭南煙望著卓香雅動了動身,身體是稍微有些力氣。


    傷口處的疼痛,似是比用藥之前,減輕了許多。


    “嗬嗬,嗯。多虧禦將軍,替我過些氣力,緩了心脈的負苛,現在沒什麽大礙了。皇上,多謝你在禦將軍麵前,替我說了好話。”


    卓香雅笑著朝賀蘭南煙點點頭,想著如果沒有賀蘭南煙的解釋,那就憑禦璟陽自身對她的印象,怕是讓她在禦璟陽麵前死一百個來迴,禦璟陽都不會瞅她一點。


    因此,她守在賀蘭南煙的榻前,一是想檢查傷口處的發炎情況,一是想等著賀蘭南煙醒來,向她道謝。


    賀蘭南煙望著卓香雅略顯柔和的笑容,忽而思及之前禦璟陽說的話,俊顏之上,略帶傷感。


    不禁問道:“初月,你真的想拿朕來試藥?”


    卓香雅被賀蘭南煙所說的‘試藥’這兩個字,給稍微震撼了一下,怔住。


    想著能在賀蘭麵前道出這種話的,估計也就隻有禦璟陽一個人能說出來,心裏頗染了些無奈。


    輕歎一聲,卓香雅如實稟道:“皇上,你的傷,其實隻需要一點點的蘭華仙草的草汁,混上其它養傷的藥,一起服用,即可緩解傷口炎症。而並非是食得大量的蘭華仙草草葉。屬藥引之,而非以藥食之。如此,何來試藥之說?”


    “嗯?需要草汁來入藥?而非草葉?可是”


    賀蘭南煙聽聞卓香雅的說法,尤似詫異。


    他記得在他所看過的那兩本父母留下來的記錄文簿裏,所記錄的,全部是以草葉入藥,文火熬之,並未聽得其實是應以草葉滲汁入藥。


    如此奇怪之法,誠然可信?


    “嗬嗬,皇上,相信我吧。你是我救迴來的人,我不會對你不負責任。我的醫德很不錯的。皇上若然無法對我全部相信,那我願與皇上簽一紙明文,隻要我醫得皇上無礙,皇上便需得允許我自行栽植蘭華仙草。若是我醫術不佳,我願以命相抵,為皇上,一命,賠一命。”


    人生裏的性命存亡,本就無常。


    卓香雅看出賀蘭南煙身為君主之責,不可輕易動之性命,做出有可能引起國家□□的決定。


    心一橫,便以自身性命為押,想與賀蘭南煙,賭上一場,忘卻性命之憂的,震世賭局。


    【話說,小殤居然碼著碼著,就碼得趴在本本上睡著了,本該在夜裏發上的加更第三章,不好意思,現在才奉上。親們辛苦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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