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雲安國,才、才不是敗落的地方。你,你不許胡說。”


    聽到卓香雅話裏的一絲輕瞧,少年望著卓香雅的眼神裏,寫滿憤然,斷著聲音,不服氣的跟卓香雅辯解。


    “是嗎?不是敗落的地方?不過,你們雲安國敗落與否,和我有關係嗎?我可沒那個空閑時間與你去爭論這些。小乞丐,你快點老實交待,你跟著我們做什麽?你要是不老實交待,就把你扔到河裏去喂魚。”


    卓香雅聽說雲安國的男子性格,都和男子掌權國家裏的女人性格差不多,膽小懦弱,一點個性都沒有,全是依賴著女人而活的特殊種類。


    若是聽說來的小道傳言都是對的,那也用話嚇一嚇這個小娃,估計就能得到答案了,也省得她費盡心思的去審問。


    龍肆追她追的那麽緊,她是真的很忙,很忙唉!


    “我…我想要你包袱裏的…金葉子。”


    命握在人家的手上,少年再不識趣,也曉得這是卓香雅肯給他的最後一次老實迴答的機會。


    什麽吊在樹上,丟到河裏去喂魚,那些都是騙人的假話。


    少年相信,如果他不老實迴答,就算卓香雅不會拿他怎麽樣,那站在卓香雅身邊的花殘,也會在第一時間內把他解決掉。


    他、他不是怕死,隻是,他現在還不能死。


    獨卿哥哥和他說過,任務一天沒完成,他就得一天都活在這個世界上,不能死,絕對不能死!


    少年的思緒裏,經過片刻的極端掙紮,快速的做出決定,畏懼的老實交待。


    “嗬!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小乞丐,喜歡金葉子拿個碗去街邊站著不就行了?金葉子是我的,難道會無緣無故的給你?”


    淡笑,凝著輕微的感歎。


    不易之財,哪會伸手可得?


    她也是曆盡千辛萬苦,才在龍肆的眼皮底下藏了一包金葉子而已,他想要,她就會給?


    當她是以前那般好心呢?


    卓香雅感歎少年迴答裏的真實,美眸裏閃著琉璃色的冷漠。


    花殘在一邊聽著,兩道秀眉都快惱火的揪到一起去了,手裏的刀鞘一拎,煩燥的再次向少年拍去,被卓香雅攬腕一擋,輕輕攔住。


    “那、那你想要什麽?我什麽都會做,除了身子,你、你讓我做什麽都可以。求求你了,給我一片金葉子,就一片,行嗎?你包袱裏那麽多,少一片不可以嗎?”


    少年見到卓香雅的態度似乎沒有花殘那般生冷,強硬,忍著膝蓋上未消的疼痛站起來,一瘸一拐的走到卓香雅的麵前,低聲下氣的懇求著,好像對卓香雅包袱裏放著的金葉子,定要誓在必得的樣子。


    “小子,你想死?”


    劍鞘未退,抵著少的胸口就是帶著內氣的一下子錘打。


    如果不是卓香雅尚在身邊沒有說話,花殘早就劍刃出鞘,抹過少年的咽喉,省得看著礙眼。


    “唔!咳咳!求求,你,求求你了。就一片金葉子,就一片。”


    少年被花殘打的就地蹲下,捂著胸口不住的咳嗽,明亮的眼睛裏,疼的泛起一層水霧。


    可他的手,卻是抓著卓香雅的衣袖,死死的不肯鬆開。


    “嗬!沒見過需要銀子到這份上的。你都會做什麽?伺候女人?”


    敏`感的字眼,在卓香雅的心裏劃起一道漾開漣漪的水波。


    許是好奇女人國裏的男人,到底是個什麽樣子。


    卓香雅被從未接觸過的一種百態人生所吸引,用眼神示意花殘不要再對少年動手,給了少年,一個可以留在她身邊的機會。


    受慣了龍肆的強硬,龍泊的狂野,卓香雅忽然很想感受下女人國裏,屬於男子的柔弱氣息。


    那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感覺?會是弱柳扶風般的,讓人心曠神儀?


    卓香雅還是覺得,不要對少年抱著太大幻`想的為好。


    女人國裏的軟男人,應該不是一般自小生活在男人國家裏的女人,能夠接受的吧?


    “呃…伺候女人?會、會一點。除了那個,額我還會洗衣,做飯,買菜,收拾屋子,塗胭脂,還還有梳頭,我、我也會。”


    見到卓香雅似乎有那麽一點點準備給他金葉子的想法。


    少年馬上揉著胸膛站起來,老老實實的站到卓香雅的麵前,低著頭,眼神偷偷瞄著對他非常有敵意的花殘,一樣樣的想著他會的,所有事情。


    “嗬!洗衣?有花殘!做飯?也有花殘!買菜?你看荒郊野鄰的,有地方買嗎?收拾屋子?漫山遍野的,你能收拾過來?還塗胭脂?你不知道我素麵朝天習慣了?還有最後那個什麽梳頭?小子,你逗我樂呢?就我這一頭光明錚亮的腦袋瓜兒,寸草不生,你能給我梳個毛線啊?”


    抱著手臂站在少年的麵前,卓香雅斜著挑刺兒的眼光一縷兒,純心要做一個雞蛋裏挑骨頭的刁蠻主子。


    她倒想看看,這個雲安國裏的小乞丐,會怎麽來討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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