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滑進衣衫裏的手,隔著絲滑的裏衣,柔軟的拂過。


    削薄的指甲尖兒似是無意,漫不經心的劃過最為敏感的一點高處,帶起絲絲肌膚不自覺的顫栗。


    思緒,孑然停滯!


    “嗬嗬,你喜歡我的觸碰?要不要在這裏試試?”


    耳畔傳來‘屍體’低醇濃厚的聲音,充滿酒味的香甜,是容易引人犯罪的致命誘`惑。


    “嗯?試?試什麽試?啊,你?你這個大色`狼!腦袋裏淨想些什麽壞事情啊!”


    斷電的思緒,好像在聽到耳畔裏傳來的話語突然接上。


    雅妃娘娘怔著美眸想了一會兒,突然領悟到‘屍體’所說的話裏含了什麽意思,驚慌不已的大叫一聲,動作淩亂的從‘屍體’的懷裏掙紮出來,拾起掉在地上的青枝,對著‘屍體’的梳妝整齊的發型就是一通冷血無情的淩`虐。


    “呀,醜女人,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不準弄亂我的頭發!不準!”


    ‘屍體’高抬著手臂擋在額前臉上左搖右晃的躲著頭頂上打來的青枝,恢複了先前的正派作風,口上憤憤怒語,但實際上卻沒有一點實質性的反`抗行動。


    還總是笨笨的不小心暴露出最容易弄亂頭發的位置,被雅妃娘娘屢次得手,掃得他整齊精致的發型,愣是被撣的跟鳥巢似的。


    如果更確切一點形容的話,筆者怎麽都覺的這位‘屍體’小盆友,是故意在讓著雅妃娘娘,哄雅妃娘娘開心中。


    完全符合筆者對這位‘屍體’小盆友量身訂製的‘君子動口不動手’的交友原則。


    “哼!你說不準就不準?白錦遙,本宮是不是也告訴你很多次了,不許碰那裏!晚上被你占占便宜也就算了,大白天的,你做什麽春秋美夢呢。”


    細小的青枝,其實就算用了再大的力氣,也造不成什麽力度上的傷害。


    可她就是喜歡看著這個男人對她罵不還口,打不還手的哄`溺樣子。


    雖然也許在不久之後,他們再也無法如此輕鬆自然的相處,見麵,可是,能珍惜眼前的快樂,不也是一種幸福嗎?


    雅妃娘娘,也就是被龍肆害了慘之後關在靜齋宮裏禁`足一生的卓香雅揮著手上的青枝鬧著鬧著,也就鬧夠了,漸漸停了手上的動作,還給做了小會兒‘屍體’的白錦遙一刻安寧。


    “嗬嗬,怎麽停了?比平時少了許多任性啊!以前若是我敢碰你,怎麽著也要鬧半個時辰吧?”


    卓香雅停了動作,白錦遙得到自由的空氣,也不去整理被卓香雅鬧亂的頭發,善解人意的頂著頭上的一竄鳥巢,拉過卓香雅站到身邊,伸手取來一塊木板墊在卓香雅的身下輕拍,示意卓香雅可以坐下。


    “以前是以前,今天是今天。白錦遙,本宮想和你說一句話。”


    沒有拒絕白錦遙的好意,卓香雅挨著白錦遙身邊坐下,木板有點潮,可能會滲透她的裙子,但卓香雅沒有在意。


    身子都被白錦遙看過那麽多次了,還在乎一個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濕影麽?


    “嗯?想和我說什麽?不會又是讓我去死什麽的吧?我說醜女人呐,你那樣的想法可不行啊!我要是死了,不僅是你要沒活路,就算是整個景`雲國都不見得能有活路啊!你忘記我有個護我成癡的哥哥麽?”


    揚唇,在卓香雅的鼻尖兒點下一吻。


    隔著麵紗親吻的感覺,總帶著麵紗上自卷而來的冷氣,冰涼涼的,令他悸動不已。


    白錦遙摟著卓香雅入懷,自然,親膩,少了幾個月前的拘束,多了幾分情人之間的溫柔,與和睦。


    “嗬嗬,本宮是那種不講恩情的人?本宮是想和你說聲謝謝。謝謝你當初能及時趕迴來救了本宮一條命。再加上之前有過的那次,本宮算是欠了你兩個人情。倘若日後你有需要本宮的地方,本宮一定會把人情還給你。”


    四個月前,凋月被龍肆的一道聖旨打得不成人形。


    她激動過度,心髒負荷不住,在雪地裏僵了一天一夜,險些喪命。


    要不是白錦遙在千鈞一發之際趕迴靜齋宮,用內力替她護住心氣血脈,在夜裏連續幾夜與她赤`身相擁同榻來暖住她被凍僵的身子,那她就徹底的被龍肆折騰死在靜齋宮裏了。


    卓香雅每每想起此事,都想當麵和白錦遙道謝,奈何少女的臉皮兒薄,她之前亦從未和男子裸身同眠過,所以一直羞於啟齒,不言道謝。


    今日,許是因為收到花殘送進宮來的消息,因此,卓香雅才大著膽子把睡在雪中的白錦遙招惹起來,想向白錦遙表明她感恩,以及應該秉持的一些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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