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辦啊,白公子,娘娘這藥喝不進啊。”


    凋月擦著卓香雅唇邊流出的藥汁發愁,一張小臉愁的快要哭出眼淚,心疼的著急道。


    白錦遙摸著卓香雅額頭上與自己體溫相差無己的熱燙溫度,明白卓香雅的燥熱要是再退不下來,那過完這個晚上一定會把卓香雅燒成廢人一個,到時再治就會麻煩了。


    “醜丫頭,我有辦法替你家主子把藥喂進去,你要是想你家主子快點好起來,就趕快去門外守著,別誤了你家主子吃藥的時辰。”


    思緒裏想出一個可以把藥喂進卓香雅口中的方法,白錦遙朝凋月說道。


    “那、那怎麽行啊!娘娘現在一點保護自己的力氣都沒有,我怎麽可以、怎麽可以?”


    衝動說出口的話一時忘了不該說出來的話,凋月說到一半才發現白錦遙向她掃瞥來的目光裏帶著一絲陰涼的寒意,冰得她瞬間清醒,及時止住話語。


    “出去,我說過的話不要讓我說第二遍。還有,到廚房裏備一碗蜂蜜蓮子糖水給我。我一會兒要喝。”


    美眸裏寒光盡掃,淡淡的從凋月身上收迴。


    白錦遙當著凋月的麵伸手摘下擋住麵容的黑紗,露出一張絕美精致的華貴容顏,看得凋月目瞪口呆。


    “啊!白、白公子你,你、、”


    褪下黑色麵紗的容顏,是一張離世絕塵,肌膚細膩如瓷的驚豔麵孔。


    容顏上的五官細致端莊,溫潤美好。


    長眉彎美如月,好似掛在天幕上僅存的一抹白鉤,濃密微卷的睫毛下,美豔幽暗的清澈眸子深邃無底,高揚秀挺的鼻梁,削薄輕抿著的唇,透著絲絲沁骨冰寒的冷俊,映在凋月的驚訝裏,美而不妖,豔而不俗,是天賜之容,可堪比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之美。


    凋月驚訝的捂住激動的唇,無法相信的望著在自己麵前第一次取下麵紗的白綿遙,險些再一次把衝湧在胸口裏的話語講出來。


    她很想問,在這個世界上,怎麽還會有比女子還要絕美,卻又顯不出一絲類似女子那般嬌弱,如同妖孽似的美豔男子存在?


    難道,這就是白錦遙一直帶著麵紗,而不肯摘下來的原因?


    “醜丫頭,看夠了就趕緊出去!要不然就等著給你家主子收屍!”


    薄唇輕啟,又是一句苛刻的毒舌之語。


    白錦遙最討厭女人盯著他的容顏不放,以一副流口水的模樣出現在他的麵前,話裏,含著淡淡漸起的慍怒。


    “是,是。”


    凋月這迴聽話了,乖乖的跑出去,自外合上房門,不是被白錦遙嚇的,而是一時還不能接受擺在眼前的這種,男人比女人長得還好看的事實。


    拍著胸口捫心自問,凋月真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言語來形容她此刻內心裏受到的震撼。


    順著門縫向屋子裏麵望去,凋月很想看看白錦遙是用何種方法把藥喂給卓香雅的。


    “呃他、、、”


    屋子裏,白錦遙含著一口苦澀的藥汁俯身向著卓香雅的唇瓣吻了下去,留給凋月一個極俊極美的側麵定格在門縫的中央,看得凋月臉紅心跳,壓根兒就忽略了白錦遙此刻,是吻在誰的唇上。


    “醜女人,占了我的便宜,你一定會在睡中笑醒的。”


    一口藥汁滿滿的送進卓香雅的口中,白錦遙一手扶著卓香雅,一手拿起帕子抹去唇上沾著的藥屑,冷眸清傲的瞥了眼還剩下多半碗的湯藥,兩道月眉不由的皺擰在一起,薄唇裏輕吐出來的話裏,損語如珠,不太甘心的說道。


    “咳!咳!”


    藥汁滑入喉嚨,帶著汁液裏濃稠的苦味,嗆得卓香雅悶咳兩聲,沉陷的意識裏,恢複些許神智。


    “來,再喝一口。”


    掌心拍在卓香雅的後胸口上替卓香雅順氣,白錦遙再次含起一口藥汁,伸手扣住卓香雅的下巴,薄唇吻上卓香雅的,借著卓香雅咳喘的順暢氣息,把藥汁一氣嗬成的喂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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