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霄道：“他們不怕就不怕唄，你操什麽心啊？”
龐十五道：“大哥，那些錢可都是老百姓的啊！他們要是搶走了，老百姓可就肉包子打狗有去無迴了！”
鳳九霄笑道：“這些賭徒，自打他們把錢押下去的時候，這錢就已經不是他們的了！要麽是其他賭徒的，要麽就是莊家的。反正這些錢根本與他們無緣，咱們為什麽替他們操心？”
龐十五怔怔地看著鳳九霄，“大哥，你是開玩笑吧？”
鳳九霄故意一臉漠然，“我開什麽玩笑？”
龐十五緊盯著鳳九霄的臉，“大哥，就算那些人是賭徒，不值得同情，但是……但是最起碼人家是按規矩辦事啊，認賭服輸啊！那個什麽不怕冷的家夥他們可不是，他們是硬搶啊，性質惡劣啊！一旦動手搶劫，必然傷及性命！大哥……”
鳳九霄忽然笑了。
龐十五頓時舒了一口氣，他知道大哥剛才是在逗他！
“哎呀大哥，你快嚇死我了！”
“你小子害怕什麽？”
“我尋思咱們不是一直在幹俠義之事嗎，怎麽這迴大哥一點不積極了呢，嚇我一跳。”
“走，到對岸，會一會那個不怕冷的家夥！”
上遊有個碼頭。
碼頭上有不少專門營生擺渡的人。
這裏的渡船種類齊全，有專門載人的小舟，有專門運貨的大竹筏。
其中有一個超大的竹排讓鳳九霄都感到震驚！
寬紅三丈，長約六丈，至少需要有六個擺渡人才能操控。
那竹筏大約有數百根粗如兒臂的竹筒捆綁組成，至少摞了十層竹排。估計承重量至少在數萬斤以上！
如今天清冷，碼頭幾乎沒有客人。所有擺渡人都聚在一起賭骰子。
龐十五過去打聽過河如何收費，其中的老大告訴龐十五，過河收費按人頭收標準，不貴，一個人五十文錢。但是貨物價格稍微貴了一些，三駕馬車需要六兩白銀！
龐十五這次已經學乖了，不動聲色，然後故作深沉，“還有的商量嗎？”
那老大頓時眉毛豎了起來，一口濃重川渝口音：“老子看你是外地人不懂行情，所以不和你計較！現在是淡季，所以我這價格是原來的一半，已經給你算的最低了！你要坐就坐，不坐拉倒！”
龐十五立刻嘿嘿一笑，“老大哥，我確實是外地人不懂規矩，別著急，這是銀子，你拿著！”他特意從曾詠手裏要了幾十兩的碎銀以備不時之需，果然又派上了用場！
見到銀子，那老大的臉色果然好了許多，知道這黑衣少年不是在消遣他！
當三駕馬車趕到竹筏上麵時，鳳九霄專門觀察了一下吃水線的變化，下沉半寸都不到！如果這竹筏麵積要是很小的話，那吃水深度肯定不淺！
常子衿站在竹筏上，衣裙在風中獵獵作響。她看著兩岸景色，突然對二妮說道：“二妮，我站在這竹筏上，突然想起了兩個典故。”
二妮也來了興趣：“哪兩個典故？”
常子衿微笑道：“一個是曹衝稱象，一個是刻舟求劍！”
二妮道：“這兩個故事我知道，第一個說的是聰明人的故事，曹衝是曹操的兒子，曹操問怎麽才能知道一個大象的重量，結果曹操讓大象到船上，然後在吃水線上畫了個標記，然後把大象趕下船，再不停的往船上裝石頭，直到水位達到剛才的標記位置，便證明這些石頭和大象同等重量了，然後再分別稱量這些石頭的重量，加起來就是大象的重量，曹衝確實聰明，我是根本想不到。另外那個刻舟求劍則說的是笨蛋的故事，一個坐船，結果劍落到水裏了，他就在船上刻了個記號，然後準備以後根本記號尋找自己的劍。水是流動的，船也是動動的，隨著時間的推移，船與劍落河底的位置越來越遠，他居然想從船上的標記下河打撈寶劍，這不是傻子嗎？”
常子衿笑道：“嗯，講得好。”
二妮笑道：“哎呀，這是小時候聽村裏的秀才講的，具體的內容記不清了，但是大體應該沒差。”
常子衿道：“嗯，意思確實不差。我之所以突然想起這兩個故事，是因為我想到了幾個問題。比如說這竹筏的最大承重量是多少，你猜他們知道嗎？”
旁邊的一個擺渡人正用竹竿向河底猛推，以產生反向推力使竹筏向前行進，他扭頭看了常子衿一眼，“這位姑娘，你不用猜，最大的載重量我們確實不知道，因為我們沒有試驗過到底能承載多少重量。反正這上麵站上一百個人沒有問題。”
鳳九霄離得不遠，他也產生了興趣，“這位大哥，那你們承載最重的一次是什麽時候，這水位線到哪裏了？”
那擺渡人邊使勁推竹竿邊氣喘籲籲地道：“具體是什麽時候……我忘了……不過……那次運了將近一百多個人，五六頭牛，七八頭驢，還有五個磨盤，二十個石槽，哦那石槽就是給畜牲飲水用的，一個起碼也得……一百多斤重，然後……還有……反正啊，我們這竹筏共有十層竹排，那次水位線沒過了第七層！你們看，現在連兩層都不到……輕得很……你們放心吧……沉不了的……”
二妮學著他的腔調有些調皮地笑道：“我們當然放心了，我們肯定是不怕的！”
那擺渡大漢不禁一愣，隨即也憨憨一笑。好久沒遇到這麽活潑有趣的姑娘了，看著她們的笑臉，他也發自內心感到開心。
“你們是哪人啊？”
“我是陝北人，這位姐姐是晉中人。”
“哦，那個金色長發的男子是西域人吧？怎麽和天竺人、波斯人有些不一樣?”
“哦，他的國度可比波斯還要遙遠！按照他的說法，天竺人、波斯人都是亞細亞人，而他們是歐羅巴人，所以長相明顯不一樣。”
“咱們這裏啊，和吐蕃離得挺近，所以經常能看到吐蕃商人。”
常子衿道：“聽說吐蕃信奉紅教？”
那擺渡大漢道：“我不是太清楚，但聽說過紅教的名聲。”
常子衿看向鳳九霄，“鳳公子，聽說吐蕃信奉紅教，這個紅教是怎麽迴事？”
鳳九霄道：“真實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從齊小侯爺府上看過一本《吐蕃秘聞》，上麵記載著吐蕃人自稱藏族，信奉佛教，但他們的佛教叫藏傳佛教，與我們中原佛教還有些區別，咱們的出家人叫和尚，他們叫喇嘛。藏傳佛教共有四派，第一個叫寧瑪派。也就是所謂的“紅教”，第二個叫薩迦派也叫“花教”、第三個叫噶舉派也叫“白教”，第四個叫格魯派也叫“黃教”。紅教之所以叫紅教，主要是因為該派的僧人都戴紅色僧帽。寧瑪派在藏語中意為“古老”，寧瑪派是藏傳佛教中最古老的教派之一，由蓮花生大師創立。”
常子衿哦了一聲，“原來如此！那花教、黃教、白教又是怎麽迴事？”
鳳九霄道：“薩迦派之所以稱為花教，是因為其寺院圍牆上塗有象征文殊菩薩、觀音菩薩和金剛手菩薩的紅、白、藍三色條紋。這種色彩的搭配使得薩迦派在視覺上呈現出豐富多彩的效果，因此得名花教。噶舉派之所以叫白教，是因為其派僧侶常穿白色僧衣。這種白色僧衣是天竺修行僧的特有裝束，白教的祖師均學成於天竺。格魯派之所以被稱為“黃教”是因為該派僧人戴黃色僧帽。藏語中格魯意為善律，強調嚴守戒律，因此得名。格魯派由宗喀巴大師創立。四教殊途同歸，無非是衣帽顏色略有略有不同罷了。”
另外幾個擺渡大漢見這白衣少年念念侃侃而談，對吐蕃的佛教情況如數家珍，都不禁對鳳九霄油然而產生了敬佩之心。
常子衿道：“受教了！”
到了對岸，三駕馬車剛剛駛離竹筏，眾人與擺渡人一一辭行。
這幾個擺渡人給鳳九霄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他們與世無爭，安分守己，不管自己的日子苦是甜，都能以善良的眼光去看待這個世界，以真誠去麵對生活。沒有抱怨，沒有牢騷，沒有憤憤不平！
“請問大哥可知龍遊幫的所在？”
“當然知道，整個雅州誰不知道啊？他們在長寧街，隨便一問都知道。”
“他們這個幫會挺有實力？是本地第一大幫嗎？”
“那我就不清楚了，這裏大小幫派也不少，但真正能上得了台麵的也就這個龍遊幫了！”
“他們的風評如何？有沒有欺壓良善的惡行？”
“林子大了什麽鳥沒有？他們就算想作惡也得顧慮官府的臉色吧？所以大的壞事肯定不敢幹，但個別不是東西的貨色難免有殺人越貨、搶男霸女的惡行，隻不過掩飾得好罷了！”
龐十五突然插嘴：“你看看，讓我說著了吧？這個龍遊幫果然不是什麽好東西？”
鳳九霄道：“你這個事後諸葛亮，又來現眼來了？”
比格沃夫神補一刀：“就是，你什麽時候說過龍遊幫不是好東西了？大家不一直認為龍遊幫總體不錯嗎?”
龐十五立刻來了精神道：“他們要真是好人，咱啥也不說，他們但凡欺負過一個良家少女，我今天非得滅了龍遊幫！”
總之一句話，他們若不是好人，我滅了他們！
龐十五道：“大哥，那些錢可都是老百姓的啊！他們要是搶走了，老百姓可就肉包子打狗有去無迴了！”
鳳九霄笑道：“這些賭徒，自打他們把錢押下去的時候，這錢就已經不是他們的了！要麽是其他賭徒的，要麽就是莊家的。反正這些錢根本與他們無緣，咱們為什麽替他們操心？”
龐十五怔怔地看著鳳九霄，“大哥，你是開玩笑吧？”
鳳九霄故意一臉漠然，“我開什麽玩笑？”
龐十五緊盯著鳳九霄的臉，“大哥，就算那些人是賭徒，不值得同情，但是……但是最起碼人家是按規矩辦事啊，認賭服輸啊！那個什麽不怕冷的家夥他們可不是，他們是硬搶啊，性質惡劣啊！一旦動手搶劫，必然傷及性命！大哥……”
鳳九霄忽然笑了。
龐十五頓時舒了一口氣，他知道大哥剛才是在逗他！
“哎呀大哥，你快嚇死我了！”
“你小子害怕什麽？”
“我尋思咱們不是一直在幹俠義之事嗎，怎麽這迴大哥一點不積極了呢，嚇我一跳。”
“走，到對岸，會一會那個不怕冷的家夥！”
上遊有個碼頭。
碼頭上有不少專門營生擺渡的人。
這裏的渡船種類齊全，有專門載人的小舟，有專門運貨的大竹筏。
其中有一個超大的竹排讓鳳九霄都感到震驚！
寬紅三丈，長約六丈，至少需要有六個擺渡人才能操控。
那竹筏大約有數百根粗如兒臂的竹筒捆綁組成，至少摞了十層竹排。估計承重量至少在數萬斤以上！
如今天清冷，碼頭幾乎沒有客人。所有擺渡人都聚在一起賭骰子。
龐十五過去打聽過河如何收費，其中的老大告訴龐十五，過河收費按人頭收標準，不貴，一個人五十文錢。但是貨物價格稍微貴了一些，三駕馬車需要六兩白銀！
龐十五這次已經學乖了，不動聲色，然後故作深沉，“還有的商量嗎？”
那老大頓時眉毛豎了起來，一口濃重川渝口音：“老子看你是外地人不懂行情，所以不和你計較！現在是淡季，所以我這價格是原來的一半，已經給你算的最低了！你要坐就坐，不坐拉倒！”
龐十五立刻嘿嘿一笑，“老大哥，我確實是外地人不懂規矩，別著急，這是銀子，你拿著！”他特意從曾詠手裏要了幾十兩的碎銀以備不時之需，果然又派上了用場！
見到銀子，那老大的臉色果然好了許多，知道這黑衣少年不是在消遣他！
當三駕馬車趕到竹筏上麵時，鳳九霄專門觀察了一下吃水線的變化，下沉半寸都不到！如果這竹筏麵積要是很小的話，那吃水深度肯定不淺！
常子衿站在竹筏上，衣裙在風中獵獵作響。她看著兩岸景色，突然對二妮說道：“二妮，我站在這竹筏上，突然想起了兩個典故。”
二妮也來了興趣：“哪兩個典故？”
常子衿微笑道：“一個是曹衝稱象，一個是刻舟求劍！”
二妮道：“這兩個故事我知道，第一個說的是聰明人的故事，曹衝是曹操的兒子，曹操問怎麽才能知道一個大象的重量，結果曹操讓大象到船上，然後在吃水線上畫了個標記，然後把大象趕下船，再不停的往船上裝石頭，直到水位達到剛才的標記位置，便證明這些石頭和大象同等重量了，然後再分別稱量這些石頭的重量，加起來就是大象的重量，曹衝確實聰明，我是根本想不到。另外那個刻舟求劍則說的是笨蛋的故事，一個坐船，結果劍落到水裏了，他就在船上刻了個記號，然後準備以後根本記號尋找自己的劍。水是流動的，船也是動動的，隨著時間的推移，船與劍落河底的位置越來越遠，他居然想從船上的標記下河打撈寶劍，這不是傻子嗎？”
常子衿笑道：“嗯，講得好。”
二妮笑道：“哎呀，這是小時候聽村裏的秀才講的，具體的內容記不清了，但是大體應該沒差。”
常子衿道：“嗯，意思確實不差。我之所以突然想起這兩個故事，是因為我想到了幾個問題。比如說這竹筏的最大承重量是多少，你猜他們知道嗎？”
旁邊的一個擺渡人正用竹竿向河底猛推，以產生反向推力使竹筏向前行進，他扭頭看了常子衿一眼，“這位姑娘，你不用猜，最大的載重量我們確實不知道，因為我們沒有試驗過到底能承載多少重量。反正這上麵站上一百個人沒有問題。”
鳳九霄離得不遠，他也產生了興趣，“這位大哥，那你們承載最重的一次是什麽時候，這水位線到哪裏了？”
那擺渡人邊使勁推竹竿邊氣喘籲籲地道：“具體是什麽時候……我忘了……不過……那次運了將近一百多個人，五六頭牛，七八頭驢，還有五個磨盤，二十個石槽，哦那石槽就是給畜牲飲水用的，一個起碼也得……一百多斤重，然後……還有……反正啊，我們這竹筏共有十層竹排，那次水位線沒過了第七層！你們看，現在連兩層都不到……輕得很……你們放心吧……沉不了的……”
二妮學著他的腔調有些調皮地笑道：“我們當然放心了，我們肯定是不怕的！”
那擺渡大漢不禁一愣，隨即也憨憨一笑。好久沒遇到這麽活潑有趣的姑娘了，看著她們的笑臉，他也發自內心感到開心。
“你們是哪人啊？”
“我是陝北人，這位姐姐是晉中人。”
“哦，那個金色長發的男子是西域人吧？怎麽和天竺人、波斯人有些不一樣?”
“哦，他的國度可比波斯還要遙遠！按照他的說法，天竺人、波斯人都是亞細亞人，而他們是歐羅巴人，所以長相明顯不一樣。”
“咱們這裏啊，和吐蕃離得挺近，所以經常能看到吐蕃商人。”
常子衿道：“聽說吐蕃信奉紅教？”
那擺渡大漢道：“我不是太清楚，但聽說過紅教的名聲。”
常子衿看向鳳九霄，“鳳公子，聽說吐蕃信奉紅教，這個紅教是怎麽迴事？”
鳳九霄道：“真實的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我從齊小侯爺府上看過一本《吐蕃秘聞》，上麵記載著吐蕃人自稱藏族，信奉佛教，但他們的佛教叫藏傳佛教，與我們中原佛教還有些區別，咱們的出家人叫和尚，他們叫喇嘛。藏傳佛教共有四派，第一個叫寧瑪派。也就是所謂的“紅教”，第二個叫薩迦派也叫“花教”、第三個叫噶舉派也叫“白教”，第四個叫格魯派也叫“黃教”。紅教之所以叫紅教，主要是因為該派的僧人都戴紅色僧帽。寧瑪派在藏語中意為“古老”，寧瑪派是藏傳佛教中最古老的教派之一，由蓮花生大師創立。”
常子衿哦了一聲，“原來如此！那花教、黃教、白教又是怎麽迴事？”
鳳九霄道：“薩迦派之所以稱為花教，是因為其寺院圍牆上塗有象征文殊菩薩、觀音菩薩和金剛手菩薩的紅、白、藍三色條紋。這種色彩的搭配使得薩迦派在視覺上呈現出豐富多彩的效果，因此得名花教。噶舉派之所以叫白教，是因為其派僧侶常穿白色僧衣。這種白色僧衣是天竺修行僧的特有裝束，白教的祖師均學成於天竺。格魯派之所以被稱為“黃教”是因為該派僧人戴黃色僧帽。藏語中格魯意為善律，強調嚴守戒律，因此得名。格魯派由宗喀巴大師創立。四教殊途同歸，無非是衣帽顏色略有略有不同罷了。”
另外幾個擺渡大漢見這白衣少年念念侃侃而談，對吐蕃的佛教情況如數家珍，都不禁對鳳九霄油然而產生了敬佩之心。
常子衿道：“受教了！”
到了對岸，三駕馬車剛剛駛離竹筏，眾人與擺渡人一一辭行。
這幾個擺渡人給鳳九霄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他們與世無爭，安分守己，不管自己的日子苦是甜，都能以善良的眼光去看待這個世界，以真誠去麵對生活。沒有抱怨，沒有牢騷，沒有憤憤不平！
“請問大哥可知龍遊幫的所在？”
“當然知道，整個雅州誰不知道啊？他們在長寧街，隨便一問都知道。”
“他們這個幫會挺有實力？是本地第一大幫嗎？”
“那我就不清楚了，這裏大小幫派也不少，但真正能上得了台麵的也就這個龍遊幫了！”
“他們的風評如何？有沒有欺壓良善的惡行？”
“林子大了什麽鳥沒有？他們就算想作惡也得顧慮官府的臉色吧？所以大的壞事肯定不敢幹，但個別不是東西的貨色難免有殺人越貨、搶男霸女的惡行，隻不過掩飾得好罷了！”
龐十五突然插嘴：“你看看，讓我說著了吧？這個龍遊幫果然不是什麽好東西？”
鳳九霄道：“你這個事後諸葛亮，又來現眼來了？”
比格沃夫神補一刀：“就是，你什麽時候說過龍遊幫不是好東西了？大家不一直認為龍遊幫總體不錯嗎?”
龐十五立刻來了精神道：“他們要真是好人，咱啥也不說，他們但凡欺負過一個良家少女，我今天非得滅了龍遊幫！”
總之一句話，他們若不是好人，我滅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