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唿……罪過罪過!”司流一邊心中默念著,一邊逃也似的快速往上樓的通道那裏走去,“雖然看上去挺大的,但是女人有多少掩飾誰知道呢,萬一剛才把她的那啥給壓扁了,我就死定了!還好還好,還好我的體重還沒有那麽沉……”


    再一次進入到熟悉的電梯中後,司流先是四下裏看了看,隻可惜這一次,那個方方的財迷機器人似乎並不在這。


    他不禁感覺有些可惜,那個機器人雖說貪財,騙去他不少錢,但是老實說功能還是有些的,那治療以及恢複體能的技術估計已經超過賽亞人的生命維持裝置了。雖然剛才的一層裏,進行的戰鬥多半以幻術為主,並沒有消耗太多的體力,對於生存值的減損也近乎沒有,隻是精神力消耗了一些,並不需要找那機器人治療。


    但其實司流本來是打算試試能不能把那機器人騙走……


    畢竟這玩意體積也小,放進行囊問題估計不大,而要真能成功的話,自己單刷時多了個保姆暫且不提,團隊實力說不定也可以得到極大提升,哪怕機器人在沒有可以擴展的功能,隻能迴體能值也是一樣。


    因為在司流看來,體能值在某種意義上比生存值還要重要。


    畢竟這還是個遊戲,遊戲就必須把玩家的生命設定成類似於血條、生存值這樣的類型,這無疑是很不公平的,因為每個人的承受能力都不一樣,有的人擦破塊皮都要拍下照片發到微博上,宣揚一下自己多麽努力,有的人骨頭斷幾根都隻是簡單處理下,繼續自己的工作。


    這種設定帶來的結果就是,哪怕已經隻剩下10%的生存值,隻要還沒死,那作戰水平跟一個滿血的人就沒有太大區別。


    而體能值就不同了,沒了體能值隻能任人宰割,更何況這東西多半隻能靠著角色屬性自行恢複,或者一些天材地寶類的藥物可以補充,不想生存值隨便幾萬金幣就能買到可以迴滿的血藥。


    但既然壓根都不在這電梯間裏,他就算再怎麽腹黑或者巧舌如簧也是起不到作用的了,在這地方不守規則的話顯然是十分不明智的選擇,之前試過一次的高壓電就是明證。


    沒多久,電梯門便打開了,看來沒有油水壓榨後也沒有人故意來耽誤他的時間。


    司流從電梯門走出去,卻發現這個地方跟之前的那幾層都完全不同……


    之前他戰鬥過的層數上,不管大小如何,起碼還都是競技場的樣子,有觀眾,有選手,有裁判。


    哪怕是最怪異的50層,估計也是為了滿足部分觀眾們的奇特喜好而設計的,露天是一方麵,party是一方麵,但不管怎麽樣畢竟那還是些觀眾,而且也確實在中心處有擂台,以及一名把裁判給幹成了皮條客的老黑。


    但是這個99層就不一樣了……


    這裏就隻有一個房間,或者說隻有這麽一塊空間。


    這是一個呈正六邊形的區域,倒是蠻高,天花板上以不規律的形式安裝著很多大大小小的燈,照亮了整個空間。因此司流可以看到,那天花板上居然是一整幅的壁畫,藝術風格他不懂,但是不管人物還是物品都給人一種頗為詭異的感覺,又說不上來詭異在哪,而且那些燈偏偏都是裝在人像的眼睛、嘴巴或者別的什麽部位。


    地麵倒是簡單很多,就是淡色調的地板,站上去有點軟軟的感覺。


    而在周圍的牆壁上,除了電梯所在的那麵,其他的五麵牆上也各畫著一副人像,姿態各異,不過風格倒是比較統一,人像的表情跟動作都略為誇張,手中持著各式兵器。


    “搞毛啊這是……”司流自從站進這房間裏後,心中便一直有種淡淡的不安,那些畫在牆上的人像居然散發出一種壓迫感,讓他很想離開這地方,“這要是幽閉恐懼症或者焦慮症的人來這兒,還不直接給逼死了……”


    確實,除了來時乘坐的電梯,司流再沒看到任何一個其他的出口,沒有窗,也沒有門,甚至透氣孔都看不到。


    司流站在那裏等了幾分鍾後,一切都沒有變化,於是他喊道:“有人在麽?我是4396號參賽者,我來打比賽了!”


    沒人迴應,除了迴聲。


    “嘶……這到底是要我做什麽呢?”司流皺起了眉頭,左手輕輕摸著下巴,“如果有個人的話,至少還可以問問狀況,或者直接開打,但是連裁判都沒有,也沒有介紹……”


    他走到牆邊,開始一心二用地研究牆上的畫,但是不得不說,司流這家夥確實一點藝術細胞都沒有,根本啥都看不出來……


    “看起來倒像是個密閉空間,那麽……”司流低聲自語道,“莫非是讓我在氧氣耗盡之前想辦法上樓?”他看看天花板,又轉頭看向電梯門,“或者跑出去?”


    想到就做,司流當即開啟了,並且取出了。


    天花板雖然算是比較高,但那是對於普通人而言,這大約六七米的高度對他二十多級的角色而言已經沒什麽難度了,更何況是在buff技能的輔助之下。


    他甚至不需要助跑,隻是膝蓋彎曲,接著猛地一跳,不到一秒,手中的長劍已經深入到了天花板中。


    但司流並沒有覺得高興,因為他從手中長劍的觸感來判斷,整個劍身的長度範圍以內,似乎全都是同一種材料,一種明明是固體,觸感卻有些軟的材料,似乎就跟地麵上差不多……


    倒掛著畢竟難受,而且他也沒有將查克拉集中在腳底,以此在天花板上走路的本領,所以還是稍一用力將劍拔出,落迴到了地麵上。


    果然如他所料,落地時也沒有太大聲音,那奇怪材料的減震功能極強,感覺跟從半米高的地方跳下來差不多。


    而當司流抬頭看去時,留下的劍痕居然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


    “嗯,看來這是行不通的,我砍的速度估計還沒有這長得速度快。”司流搖搖頭,轉身往電梯門前走去。


    這電梯倒是很普通的電梯,鏡麵般光滑的金屬門板,亮到可以當鏡子用,司流站在門前齜牙咧嘴地做了幾個鬼臉,卻並沒有靠近。


    之前試圖私自選擇樓層而被電擊教育的事情,他可還是曆曆在目的,那種感覺就算是他也不想多挨。而且司流已經注意到,這門邊根本一個可以選擇的按鈕都沒有,不管是上樓、下樓還是開門,一概沒有。


    “果然不能操作麽……”司流默念道。


    長劍能夠導電,而且這劇本裏裝備是有一定幾率會被損壞的,所以司流也不敢用細雪之舞去試,畢竟是花了大錢買來的,萬一真弄壞了心都會滴血,左輪就更不可能了,那可是完美級裝備……


    司流又圍著這古怪的房間轉了幾圈,能試的方法都試了,但是除了周圍的牆壁材質也都相同,隻不過更加硬一點意外,什麽情報都沒有獲得。


    不管是從哪裏輕敲,不管是用手指還是劍柄來敲,不管用的力氣是大還是小,傳迴來的聲音都完全一樣,這顯然已經不符合物理定律,隻能用超自然現象來解釋了。


    長劍倒是能在牆麵上劃開一道深深的口子,但是這口子用不了多久就會長好,就像橡皮泥似的,他也沒有去試一直砍的話會怎樣,很顯然那多半是無用功。


    “這就沒別的辦法了呢,也沒有任何線索,也沒有機關需要破解,我也沒有那種威力足夠大的技能可以強行打破牆壁……”司流重新站迴到了電梯前,“這樣的話,突破口果然還是隻有這裏!隻有這裏的畫風跟其他區域不一樣!”


    司流沉吟了兩秒,似乎已經別無選擇,於是他將手伸向了電梯門,想看看能不能把這門給掰開,而且已經做好了被電擊的準備,反正包裏有足夠的生存值補充劑,生死輪盤的子彈數也已經補滿,就算真的受傷、或者傷到整條胳膊都燒焦也不怕。


    但是司流沒想到的是,電梯門偏偏在這時候開了……


    進來的人顯然也沒料到電梯剛一開門就受到了襲擊,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的樣子,愣在了原地。


    “誒?怎麽是你?”司流道。


    乘坐電梯上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不久前敗在司流手上一次的26號。不過這次她沒使用幻術,直接用的本來麵貌。


    她先是呆了幾秒,接著緩緩低下頭,似乎不敢相信似的看了看胸前,接著抬起頭來時,臉上很快已經滿是怒意,眼中仿佛要噴出火來。


    “那個……你聽我解釋……”司流有些結巴地說道,不過這種時候還能解釋什麽呢,他的手都摁在別人胸上呢,而且還是抓握的姿勢,大小倒是似乎挺合適,正好夠一隻手……


    “你……”26號喘著粗氣道,“我要你的命!”


    說著,她已經拔出長劍,當頭砍了過來。


    司流見勢不妙,立刻便跑,他的體術能力本來就遠在對方之上,而後者的實力多半在於幻術的運用,雖然某種程度上對於司流根本起不到效果……


    總之由於在盛怒之下,26號隻想手刃這個三番兩次羞辱自己的可惡家夥,連主要技能都忘了用,也就是手裏還有把劍,要不然直接上嘴咬都有可能。


    而司流自知理虧,雖然並不算是憐香惜玉之人,但這種情況下不管怎麽說也不好掏出劍來砍人了,隻得抱頭鼠竄。


    好在26號被怒氣衝昏了頭腦,腳下步法全無,司流仗著敏捷優勢,躲得倒也不算吃力。


    “你別跑!”26號喊道。


    “你放下劍我就不跑!”司流迴道。


    “好,我放下了。”26號道。


    司流迴過頭一看,正看到一個劍尖照著自己脖子戳來,嚇得他一縮身子,用個驢打滾的姿態躲了過去。


    “我媽說的果然沒錯,漂亮的女人都是騙子!”司流猛跑幾步拉開距離,還抽空喊了句。


    “那你媽有沒有告訴你,女人要打你的時候就要乖乖站著!”26號喊道。


    “靠,站著等死?”司流不屑道,“你聽我解釋,有什麽話好好說嘛,幹嘛動刀動槍的呢?再說我真不是故意的!”


    “你不是故意的?”26號氣極反笑,“我騸了你也不是故意的!”


    “瘋女人!你再不住手我可不客氣了!”司流有些忍無可忍了。


    “你還知道客氣?”26號道,“摸都摸了,碰都碰了,你還想怎麽客氣?”


    “這……”司流無言以對。


    但無論如何,這樣一直被人追著打也不是辦法,司流深吸一口氣,找準機會瞬開,直接一個空翻已經來到了26號的身後。


    他當然可以趁這機會掏出劍來捅死對方,但這種事要是在之前的比賽裏倒還好,現在就未免太不合適了,尤其是確實占了對方便宜的時候……


    因此司流隻是右手並掌,一個手刀砍在26號持劍的手腕上,後者當即抓握不住,手中利刃已經落地。


    “哼!”26號冷哼一聲,還要試圖反擊,不過她的拳腳功夫比劍術還要不如,沒過幾秒,已經被對方給鉗製住。


    司流左手抓著26號的手腕,將其胳膊掰在身後,利用關節的鎖技將其壓製在牆上動彈不得。這種情況下,26號的右手雖然空著,但卻沒辦法用力,隻能撐在牆上。


    “冷靜點啊你!”司流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要麽你就殺了我!”26號咬著牙,試圖迴過頭來,但是關節這種東西,被鎖住後實在不是人力可以抗衡的,“不然我一定要殺了你!”


    “哎,你說你一個女孩子,幹嘛要這麽大火氣呢?”司流道,“就算我不小心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大家都是參賽者,有點**接觸也很平常嘛!大不了我讓你摸迴來好了……”


    26號對於此人的無恥是在無言以對,她強忍著疼痛,硬是將身子掰過來一點,胳膊都開始發出些聲響。


    “喂,你再這樣,胳膊可是會斷的!”司流說的是實話。


    “哼!”26號冷哼,沒有迴答,她的眼中已經開始有淚滴在匯聚,銀牙緊咬。


    “不是吧,這麽嚴重……”司流心道,“哎,要不算了,不就一個劇本嘛,讓一個女孩子這樣,還不如被砍死算了……”


    他剛要鬆手,電梯門又打開了。


    “呦,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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