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那個夥計不知怎的,劍沒能拔出來,他反倒是直接摔了下來。


    這倒是將那兩個官差嚇了一跳。


    若是陳安晏他們在這裏,必定可以看出,那個夥計之所以會突然摔下來,是因為這個侍衛用了一個小石子打中了那個梯子。


    隻不過,眼前幾個都是普通人,他們自然無法看清這個侍衛的動作。


    那個夥計在摔下來之後,見到那兩個官差的神情,也隻好忍痛繼續爬了上去。


    那兩個官差這時候卻是有些左右為難。


    盡管那個侍衛已經將雙手伸到了他們的麵前,他們卻根本不敢綁。


    拿個侍衛見狀冷笑了兩聲之後,說道:“既然兩位沒這個膽量,就將此人一起押去衙門吧!”


    此人口中所說的,自然是那位宏掌櫃!


    那位宏掌櫃聽了,卻是立刻說道:“你們被騙與我何幹,也不是我跟你們簽的字據,我為何要跟你去衙門?”


    因為之前服了些藥,後來又自己揉搓了好一會,所以這位宏掌櫃現在倒是勉強能正常說話了。


    隻見他一邊說著,一邊卻是咳了幾聲之後,又接著說道:“你們打傷了我,現在還想對兩位差官動手,真是膽大包天!”


    這時候,這位宏掌櫃也算是明白了,眼前此人似乎並沒有將這兩個官差放在眼裏。


    所以不管自己跟這兩個官差如何威脅,似乎對此人都沒什麽影響。


    而對於宏掌櫃來說,盡管他一直都覺得自己勝券在握,但他還是不太願意直接跟陳安晏他們在公堂上對質。


    按照他的想法,這件事最好能在上公堂之前就能解決,如此一來,自己也不用“拋頭露麵”!


    而原本按照他的計劃,自己提前將那兩位官差請到附近,等著陳安晏他們來鬧事。


    原本他想著,隻要陳安晏他們敢來鬧事,那兩個官差邊直接現身,將他們都抓迴衙門。


    若是能將陳安晏他們嚇住最好,就算嚇不了陳安晏他們,自己也有後手。


    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在發覺自己被騙之後,陳安晏卻出奇的冷靜。


    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少年的手下,似乎要比衙門的官差還要厲害。


    所以,這宏掌櫃這時候聽到眼前此人說要去衙門,其實,他心中是求之不得。


    隻不過,他又擔心自己的想法被眼前那人看出之後,那人又會變卦,不肯去衙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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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也隻能假裝推脫。


    這時候,那個侍衛似乎也懶得再跟這宏掌櫃以及那兩個官差多言。


    隻見他直接上前,將這元康堂的大門關上,隨後便是直接朝著那宏掌櫃、夥計以及那兩個官差說道:“你們是自己走,還是我動手?”


    “這個……”


    那宏掌櫃見到此人如此霸道,剛要罵上幾句,可是,在見到此人的神情後,又硬生生的憋了迴去。


    不過,那剛夥計倒是要比他硬氣一些。


    他拔了許久,都沒能將那兩把鋼刀拔下來。


    在聽到這個侍衛所言之後,立刻說道:“我們掌櫃的被你打傷了,哪裏去的了衙門?”


    那個侍衛聽了,卻是微微一笑說道:“這有何難,坐車前去便是!”聽到他這麽說,宏掌櫃他們都十分詫異。


    陳安晏他們來的時候,的確有一輛馬車。


    可是就在剛才,陳安晏他們已經坐著馬車離開了,這哪裏還有馬車?


    莫非陳安晏他們根本就沒有離開,隻是隱在暗處而已?又或者陳安晏他們早有準備,這裏還有另外一輛馬車。


    因此,他心中想著如此,眼睛卻是朝著四處看去,似乎是想要看看此人口中的馬車在哪裏。


    而那個夥計倒是要比宏掌櫃耿直一些,立刻上前問道:“馬車在哪裏?”


    這時候,那個侍衛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是車,不是馬車!”


    聽到此人這麽說,那幾個人卻是更加不解了。


    不過,那宏掌櫃的心裏,卻是出現了一個不好的預感。


    隨後,他們就見到此人指了指那兩輛裝滿了白果的車,說道:“這不就是車嗎?”


    宏掌櫃聽了險些吐血。


    就算是馬車,這一路顛簸,自己恐怕都會受很大的罪。


    而這拉滿白果的車,位置要更加擁擠,恐怕還沒到衙門,自己就要散架了。


    可是,就在他剛要抱怨兩句的時候,卻見到此人直接縱身一躍,站在了梯子上,隨後雙手一用力,兩把鋼刀便被他拔了出來。


    隨後,此人又是雙手一甩,直接將這兩把鋼刀插在了那兩個官差的麵前。


    最終,這幾個人還是將抱怨的話咽進了肚子。


    從長溝鎮到縣城差不多有三十多裏。


    若是不耽擱的話,下午的時候就能到了。


    隨後,那個侍衛便帶著這四人離開了這裏。


    再說陳安晏。


    他帶著馬飛以及另外幾個侍衛離開了長溝鎮,而同樣朝著濟寧縣城趕去。


    他們的速度可是要比宏掌櫃他們快得多。


    所以,剛過午時,陳安晏他們已經進了城。


    進城之後,他們幾人隨便吃了些東西之後,便直接找了個地方住了下來。


    因為擔心被那位知縣大人的手下認出來,陳安晏進城,倒是還裝扮了一番。


    此刻的他,看起來倒是一副書生模樣。


    至於馬飛,不論怎麽裝扮,都不像是管家,無奈之下,陳安晏隻能繼續讓他扮成自己的護衛。


    不過,盡管如此,他們還是盡量低調行事,在用過午膳之後,便待在了客棧。


    就在陳安晏睡了差不多一個多時辰的時候,卻是有人找上了門。


    正好這個時候陳安晏也睡醒了。


    打開房門一看,來的不是旁人,正是李琳以及幾個侍衛。


    巧合的是,刺客的李琳同樣是裝扮成了一副書生模樣。


    隻不過,她畢竟是一個姑娘,因此,盡管她要比陳安晏年長一些,可看起來還是多了幾分秀氣。


    陳安晏見到李琳,卻是皺了皺眉。


    因為原本按照他的想法,李琳應該會在明日才會來到這裏。


    因此,這時候陳安晏立刻看向了李琳身後的侍衛。


    那個侍衛見了,卻是有些無奈的告訴陳安晏,原本他們按照陳安晏的計劃,的確要在明天的整個時候才能迴到濟寧縣。


    可是,在一路上郡主都在不斷的催促,因此,他們連夜趕路,所以才會提前了一天來到了這裏。


    既然他們都已經到了,陳安晏也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再生氣也沒有用。


    盡管如此,陳安晏還是想要說她幾句。


    可就在這個時候,那個侍衛卻是告訴陳安晏,若不是有李琳,恐怕侯玉成、戚從瑞以及範一通他們幾人都已經被人帶走了。


    這幾人都是陳安晏準備帶去京城之後,交給朝廷處置的。


    不過,既然陳安晏要留在這裏暗查,自然不能將他們帶在身邊。


    而按照這個侍衛的說法,就在他們來到聊城之後,就如陳安晏所言那般,聊城的大小官員都來到碼頭相迎。


    而這次除了聊城的官員之外,還有幾個從京城來的人找到了這裏。


    得知是從京城來的,那些侍衛和禁軍倒是不敢怠慢。


    因為在不久之前,陳安晏讓馬飛派人給李文棟寫了一封信,將他們在這裏的發現告訴了李文棟。


    算算時間,若用的是最高級別的紅箋,日行一千夜行八百,倒是足夠來迴了。


    而在李琳見過這些人之後在知道,在這些人之中,有一些是刑部尚書崔時敏的手下,也有一些是兵部尚書魏文康的手下。


    而這些人之所以會找上門來,正是為了侯玉成等人。


    李琳他們按照陳安晏之前留下的說法,說是陳安晏舟車勞頓,病情有些加重,所以需要休息不便見客。


    而這也正合崔時敏的手下之意。


    對於他們來說,著實不想跟陳安晏見麵。


    畢竟,陳安晏才去京城數月就已經“惡名遠揚”了。


    別說是他們了,就算是他們的主子見到陳安晏都十分頭疼,因此,他們自然也不想見到陳安晏。


    如今聽說陳安晏臥病,對於他們來說自然是再好不過了。


    特別是在見到這位郡主似乎有些單純,他們對於兩位尚書大人給他們的差事更加有把握了。


    而他們在見到李琳後,先是立刻要求李琳將他們三人放了,特別是崔時敏的手下,說是朝廷有要事傳他們。


    不過,既然陳安晏早就叮囑過他們,他們自然不會輕易放人。


    而崔時敏的手下眼看一計不成,又立刻出言威脅,說是李琳沒有抓人的權利,甚至還想要帶人硬搶。


    就在那個時候,李琳卻是直接上前,將崔時敏的手下都打了出去。


    李琳畢竟是郡主,那些人雖說有崔時敏等朝中重臣撐腰,但還是不敢公然將這位郡主怎麽樣。


    要知道,當年那位韓王爺可也是個暴脾氣,熱惱了他恐怕沒有好下場。


    就在李琳將崔時敏的手下打出去後,魏文康的手下見狀,卻是想來說情,想請李琳將侯玉成交給他們。


    而按照他們的說法,魏文康似乎也已經知道了侯玉成的所作所為,所以,他在派人來這裏的時候也承諾,等迴到京城之後一定戶對侯玉成嚴加管教!


    可是,李琳卻是放下話來,說看在魏老尚書的麵子上,不跟他們計較。


    可他們若是再敢多言,那他們的下場就跟崔時敏的那些手下一樣。


    魏文康的手下見到李琳如此,也隻好悻悻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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