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巫龕身後的劉強和王爭二人苦笑一下,便跟在了巫龕的身後,二人已經預料到巫龕會如此,所以也沒有感覺到奇怪,隻是小心的保護著。 心裏同時想道跟著這樣一個主子還真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


    見道場裏的人竟然敢拿著兵器對著巫龕,林洪峰一聲怒喝道:“你們好大的膽子,不馬上放下兵器投降,難道想要造反嗎?”


    被林洪峰一陣恐嚇,道場內的人這時才想起來,和自己對峙的是代表乾元門的黑旗軍軍,一陣慌亂後都放下了兵器,不明白為什麽黑旗軍要圍攻道場。


    巫龕遠遠的看著站在道場中間,一個留著長須的老人,和老人身邊的十幾個弟子,巫龕心想這就是自己今天要對付的人了。將林洪峰叫了過來吩咐幾句。林洪峰連忙下去開始指揮黑旗軍將那些還一副茫然神色,不知道生了什麽事情的普通學員兵器全部繳下。在強大的黑旗軍麵前,這些普通的學員已經失去了反抗的信心,被黑旗軍分成若幹個小隊看押起來。


    巫龕對這些普通的學員自然不會有什麽興趣,慢步來到了懸雲道場的場主,乾元城有名的戰王級高手陳建良的麵前。


    陳建良看著慢慢走到自己麵前的巫龕,身上的青袍無風自動。一陣陣無形的壓力向陳建良壓來。使得陳建良要運起全身的修為與其對抗。


    從自己的徒弟通知自己道場已經被黑旗軍包圍以後,陳建良就知道乾元門門主要對自己下手了。而且來的還是保護乾元城的黑旗軍,這讓陳建良最後一絲希望也隨這破滅。


    巫龕對著懸雲老道一拱手說道:“道長久違了,在下早以聽說道長乃是乾元第一高手,一直想要來討教,隻是一直沒有機會。如今得見道長真是讓人欣慰。”


    “不知我道場犯了何罪,竟然出動黑旗軍來圍攻我懸雲道場。”並不理會展風的調侃,陳建良沉聲問道。


    失望的看了陳建良一眼,巫龕說道:“場主,對於這些年你懸雲到場做的事情還用一一述說嗎?道長所犯之過怕是滅你九族也不為過吧?”


    “哈哈”陳建良仰天一陣大笑,對巫龕說惡狠狠道:“我早以料到有這麽一天。隻可惜沒有給我足夠的時間,不然誰生誰死還說不準。”


    不屑的搖了搖頭,展風可憐的看著陳建良說道:“場主實在是幼稚,無論你等成事與否,你們懸雲道場都是別人養的一條狗。場主實在是太高看自己了。”


    “噗”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陳建良身體一晃,身後的陳鬆連忙扶助自己的父親,怒瞪著巫龕。


    在巫龕強大的氣機壓力和怒火攻心下,這位乾元城的戰王級高手還沒有和巫龕動手便已經受傷。強壓下心中的氣血,陳建良知道自己如果在不動手,恐怕連還手的機會都沒了。


    細長的眼睛露出陰狠的冷光,陳建良一個縱身向巫龕攻來。麵對這個戰王級高手,巫龕也不敢太過大意。一個閃身躲過了陳建良的正麵進攻。陳建良一擊沒有得手,一個錯步,一柄長劍出現在了陳建良的手中,劍身身長三尺多,散著深寒的冷光。上麵布滿了神秘的花紋,長劍在手,陳建良氣勢大增,一劍向巫龕的腰部刺來。


    巫龕閃身躲過,伸出右手,將先天庚金罡氣氣運與指尖彈在了陳見良的劍封上。巫龕原地一晃,而陳建良則不受控製的退了三步。一陣氣血翻騰,傷勢又加重了幾分。巫龕哈哈一笑,欺身而上,不給陳建良喘息的時間。陳建良怒吼一聲,長劍直刺巫龕的麵門,巫龕躲過劍氣貼身而上,拳腳相擊,毫無章法可言,可是在無堅不摧的先天庚金罡氣帶動下,威力卻無與倫比。弄的劍法高明的陳建良一陣手忙腳亂,空有一身精明的劍法卻施展不出來。


    至於巫龕的兵器一丈殺,巫龕認為就憑陳建良還不被自己動用兵器。而且巫龕今天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要看看先天庚金罡氣的威力如何。


    看著場中打鬥的兩人,林洪峰的心都提到了嗓眼。身邊的王爭與劉強也緊張的望著場中決鬥的兩人。可是場中兩人都是修為絕頂高手,即便是他們想要上去幫忙也無從插手。


    “王兄弟,巫少爺好深的修為呀,竟然連號稱乾元城第一高手的懸雲場主都不是巫少爺的對手。”看著場中的打鬥,林洪峰對身邊的王爭說道。


    “林大人客氣了,下官那敢和林大人稱兄道第。巫少爺的修為神秘異常,不是我等可以猜測的。隻是巫少爺實在不應該以身犯險,要是有個閃失,我等就……哎。”王爭聽見林洪峰的問話,連忙迴答道。


    雖然林洪峰現在的官職要比王爭和劉強二人高上不少,但是精明的林洪峰又那裏不明白,以他二人巫少爺近身侍衛的身份,以後一定前途無量。又那裏敢在二人身前擺什麽官架子。連忙客氣的說道:“王兄弟實在是客氣了,我等年紀相當,以後以兄弟相稱就可,切末與兄弟客氣,不然就是瞧我不起了。”


    劉強王爭二人看了一眼林洪峰,心想此人名不虛傳,果然精明的很。見此人如此的識相,二人也就不在與他客氣。劉強小聲的說道:“林大人,場內現在雖然看起來很是兇險,可是林大人也不用太過擔心,巫少爺以前就可以擊殺戰皇級別的源修士,恐怕已經達到了戰皇級高手的級別,想那陳建良隻是戰王級高手,又怎麽會是巫少爺的對手。”


    場中源力四射,怒吼連連。一聲慘叫傳進了所有人的耳朵,巫龕與陳建良在一聲轟響中分開。氣定神閑的站在那裏,巫龕麵上帶著微笑。反觀陳建良卻是渾身狼狽。長須上粘滿了血跡。手中寶劍也已經便成一地的碎片。讓巫龕大感可惜,暗歎要是自己對先天庚金罡氣的控製在豐富一些的話,這把寶劍興許就可以保留下來。不過一場決鬥,已經讓巫龕經驗大增,感覺到十分的滿意了。


    眼瞳慢慢的渙散,這位乾元城第一高手仰天喊道,命喪在巫龕的手裏。陳建良的徒弟們不能相信的看著已經失去生命的屍體,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的師傅,心目中無敵的存在,竟然死在了一個和自己年紀相當的青年手中。


    見到自己的父親被殺,陳鬆一聲怒吼:“我要殺了你。”便向巫龕殺來。看都懶的看一眼向自己刺來的長劍,巫龕轉身就走。兩道人影從巫龕的兩邊飛過。一刀一劍將已經失去理智的陳鬆無情的斬殺。


    “放”一聲令下,早已經準備好的黑旗軍弓箭手將已經拉成滿月的弓箭射出。一陣箭雨過後,陳建良的所有直係徒弟全部變成箭靶。而那些普通的道場學徒,那裏經過這樣的陣勢,全都嚇的蹲在地上,想著自己等將會被如何的處置。


    林洪峰來到巫龕的身前行禮道“迴巫少爺,按你的吩咐,懸雲道場所有的直係弟子已經全部的絞殺。那些普通的道場弟子,不知道巫少爺將如何的處置。”


    “殺!”在林洪峰的耳邊隻留下了這麽一個字,巫龕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道場中。


    迴到別院,看到坐在客廳裏悠閑喝茶的苟同和乾誠後巫龕微微一愣,說道:“你們兩個今天有點不一樣,修為提升了?”


    至於懸雲道場的事情巫龕提也沒有提,這種事情對幾個人來說都是小事情,即便是長老會那邊也隻能吃個啞巴虧。


    聽到巫龕問道這個話題,苟同好乾誠臉上露出了興奮笑容,苟同更是天下我第一的表情說道:“不錯,我兩個是提升一些修為,馬上就可以成為戰師級別的源修士了。嘖嘖!二十歲的戰師級別源修士,在整個洪荒大6恐怕也不多吧?”


    看到苟同那副自得的表情,巫龕毫不留情的打擊道:“戰師級別的源修士麽?十個都不夠我一巴掌扇的。”


    “呃!”臉上的表情立刻變成了苦瓜臉,苟同惱羞成怒的吼道:“巫龕,不要以為你的實力比我強就可以羞辱我,小心我向你提出決鬥。”


    微微一愣,巫龕不確定的問道:“苟同,你確定你是認真的?”


    臉上一陣漲紅,苟同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無賴像的說道:“我苟同現在可是洪荒大6上的修煉天才,不跟你這個妖獸一般的怪物見識。”


    拿起一張椅子坐在兩個人的對麵,巫龕問道:“說說吧,這是怎麽迴事,這才一天沒見的功夫,你們兩個的修為漲的也太快了點。”


    將手中茶杯放下,乾誠眼睛像四周掃視一番,唯恐有人聽見的樣子說道:“你送給我們的血龍果,被我父親用一顆練成了一爐丹藥,我和苟同一人吃了一顆,沒有想到效這麽好,直接將我和苟同的修為又戰將的初級提升到了戰將的頂峰,現在隻差一步就是戰師級別的源修士了,雖然也吃了點苦頭有一些危險,但是這些都是值得的,不過這件事情可千萬不要傳出去,如果被外人知道我們有血龍果這種東西,就算你這真的是一隻妖獸也會被人給扒皮抽筋,連骨頭都剩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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