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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鷹十號長得黑黑瘦瘦,身穿一套綠色作戰服,腳上一雙高邦軍用靴,鼻子高挺,鼻尖略勾,兩眼有些倒三角,黑黑長長的眉毛貼在眼皮上,幾顆細小的麻子亂灑瘦削的臉寵,嘴唇紫烏,有些粗厚,看到槍長就咧嘴笑,竟然是一口白牙,槍長覺他有做牙膏廣告的前途:“笑什麽笑?缺德事兒幹多了,小心找不到婆娘!”


    龍鷹十號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地對槍長道:“嗨,嗨,我是心急嘛,再遲恐怕他們追上來,咱倆就打不成了。”


    槍長吼道:“說個錘子!關鍵時候會閃出病來,懂不懂?”龍鷹十號摳摳腦門,低著頭道:“不懂,我還沒交過女朋友呢。”


    槍長卟地一聲就大笑起來,一直笑得眼淚直冒,指著十號,剛要說話又彎了下去。十號好像對這事特別敏感,也特別在意,有些生氣地說:“不準笑!”槍長聽到這話更是笑得不可開交,哈哈地指著十號道:“我……我…太崇拜你了?兄弟今年多大歲數?”


    “三十!”


    槍長哇哇地叫著救命:“三十!三十……歲的老處男,要不要我幫我聯係一下,找個收破童……爛鐵的來?哈哈哈,保準你爽得全身冒泡!哈哈哈,你不會是練的童子功吧?”十號扭過頭不看槍長的損人嘴臉:“當然,隻有我進隊的時候最純潔。你笑夠了吧?笑夠了咱們就開打!十分鍾!打不過你,就讓你走。”


    槍長聽到要打,也不敢再笑,後邊還有幾個龍鷹呢,看看這小子眼神兒挺鋒利,剛說到打就盯著槍長,就像頭小老虎一般。槍長笑道:“要打也不急,真正的高手過招,也就兩三下,嗬嗬,來吧,打完了老子好早點走人,你們真他媽有一套,怎麽跑都能追上來!”


    龍鷹十號兩腳一錯,已經完全進入了打鬥狀態,槍長不敢大意,一號曾經說過有一個什麽格鬥王的,想來就是這家夥了:“你是不是外號格鬥王?”


    龍鷹十號點點頭,槍長繼續問道:“別急嘛,你先把名字跟我說了,我再跟你打。”


    龍鷹十號不耐煩的道:“你怎麽像個女人一般,要打便打,哪來那麽多事兒。”槍長兩一攤耍起了無賴:“你不說,我就不跟你打,你打我就跑,反正這女人我不認識,我跑我的,我賭你沒我快,嘿嘿,說到跑你總沒信心跑過我吧?”


    龍鷹十號苦笑道:“你他媽的真不是人,好了,老子叫盧大勇!可以開始了嗎?”


    “等等,哪個盧,哪個勇?”


    “盧俊義的盧,勇氣的勇氣。”


    槍長一臉迷茫地看著盧大勇:“盧俊義是誰啊?”盧大勇歎口氣,放鬆架式,蹲在地上,然後隨便拿根樹枝把名字大大地劃出來,槍長湊過去道:“我看看是哪個字兒!”剛走過去,盧大勇已經一腳飛快地踢來,槍長扭身,臉上“叭”地一下已經中了一拳,被打得倒退幾步,眼睛黑閃幾下,甩甩頭道:“耍賴!你他媽怎麽偷襲老子?”


    盧大勇賊笑道:“你哄我寫名字,無非就是想先下手,真當我傻啊?”槍長白挨了一拳不說,處心積慮的計劃也被人識破,當下惱怒道:“打便打!老子還怕你不成!”左腳踢向右腳,整個人嗖地一聲就撞向盧大勇。


    盧大勇怪叫一聲,不退反進,一隻腳連續踢出四五道腿影,槍長嚇了一跳,這家夥好快的速度,心想這種人基本上沒什麽勁道,身子轉了一下,一拳擊向盧大勇,可是拳剛出去,叭叭叭地臉上,背上和屁股上連中三下,還沒看清人家是怎麽出招的,槍長後退幾步,心裏第一次有些害怕了,這狗入的又快又狠,特別是兩個臉蛋,雖然現在沒腫起來,但是火辣辣的痛,估計再過上半天不到,肯定就變成打腫臉充臉子。


    槍長沉腰落馬,氣貫下腹,太極聳肩式已經拉開,先不主動攻擊,看清他的套路再說,看樣子盧大勇沒出全力,不然剛才那幾下就夠喝一壺了,也怪他小看自己的功夫,盧大勇本人則是很吃驚,連中四下,槍長竟然跟沒事兒的人一般。


    槍長是內外兼修,特別是內氣功更見火候,盧大勇是一身硬氣功,全身精鋼骨,鐵皮肉,特別能挨打,再加上速度快,力道大,一般人跟他打隻有挨揍的份。盧大勇歪頭一笑,馬上就衝了起來,朝著槍長就甩出手臂,槍長的速度沒他快,隻求動作幅度盡量減小,這樣或許能跟得上,劈劈叭叭地一陣亂響,兩人拳來腳往就過了幾十下手,槍長的雙臂又痛又酸,心道:好家夥,就像被鐵棍子掄了一番。


    盧大勇發了狠,速度提到最快朝槍長*般攻去,槍長無法隻好放軟雙手,也不握拳頭,就這麽看似軟綿綿的格擋他的攻勢,兩人就這樣,一個攻一個守,槍長連續地劃圈,期望就帶起勁力減緩盧大勇的攻勢,可是眼睛一花,肚子上被狠狠地砸了一拳,槍長吐氣吸氣,腹部緊收,雙手前伸,就像兩條蛇一樣纏住盧大勇的胳膊,心頭剛一喜,以為這迴拿住人了。沒曾想,盧大勇的一隻腳從下往上,速度飛快,以不可思議的角度,“砰”地一聲狠狠地踢中槍長的下巴。


    槍長隻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被踢得倒翻出去,人還在空中,背上再被盧大勇追上來就是一個膝撞,這下真是要命了,槍長整個人倦成一團,全身又辣又麻,下巴更是毫無知覺,幸好肚子上那下沒有打實,不然,槍長很有可能馬上失去戰鬥力,這時的槍長很灰心,從牢裏出來,第一迴被人打得這麽慘,人家就一個速度快,什麽太極都不管用,還沒出力就中招了。


    心裏一發狠,媽的,要打快嗎?老子一槍是死,十槍還是死!心裏打定主意,準備用龍門的快打跟盧大勇對幹!


    看到槍長一個翻身就彈起來,盧大勇心裏暗暗佩服,這招連環小二踢,是他自創的,一般人挨了這下就別想再站起來,可是看槍長的樣子,好像沒有大礙。槍長撫著下巴用力地扭了幾下,然後怪異地看著盧大勇:“你不錯,功夫不錯。再來……”話沒完,兩隻手帶著一陣勁風就甩向盧大勇。


    這番兩人惡鬥,打得甚是精彩,不過更吃虧的是盧大勇,龍門快打,盡打穴道,再加上槍長束氣成針的勁道,這下盧大勇被打得眼冒金星,雖說也時時擊中槍長,但是人家那架勢,好像根本不在意,槍長不管那麽多了,你打老子三下,老子總要還你一下。


    功夫高手變成了耍賴撒潑的流氓鬥毆,盧大勇雖是一身鐵皮銅骨,也禁不住那針紮般的痛,再加上穴道被一下下地撞擊,速度突然就慢了下來,這迴可是槍長的強項了,通常一個穴就連續幹上三四下,直打得盧大勇身體亂扭,躲都躲不開,越躲越是痛,終於胸口的大穴被槍長連幹幾下,整個人咚地一下就軟倒在地,大口地喘著粗氣,槍長則是一臉青包紅腫地看著盧大勇,現在他根本就不想動,隨便動一下就痛得抽筋,看著盧大勇也一副國寶熊貓的樣子,心裏得意極了:“老子的功夫不差吧?嘿……嘶……老子要走人了,你慢慢地躺著,不奉陪了。”


    盧大勇一臉都扭成團了,但還是對槍長道:“兄弟,我看你不是兇手,別往這邊走,真的,今天是我平生打得最痛……啊喲……快的一次,你往東走吧,再往西去肯定要被幹掉的……嘶……”


    槍長點點頭,恨不得長八隻手出來撫著自己的傷處,兩手放這也不是,放那也不對:“多謝了,老子不死的話,一定迴來跟你交朋友,等我把事情查清楚,咱們再較量一迴。”


    盧大勇點頭道:“你去吧,沒事的,剛才你打的是什麽拳,怎麽就被拿著針在紮人?”槍長得意地一甩頭,結果痛得馬上就一臉慘像:“你媽的,出手太狠了,老子是龍門的人,龍門快打聽說過嗎?專打穴道的,對付你這種刀槍不入的人最有效。”


    盧大勇馬上就隱入了沉思,這家夥完全是個功夫迷,槍長搖搖頭,衝茅屋叫道:“阿蘿,出來,我們走嘍。”阿蘿出來見槍長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紅一塊、白一塊,像極春天的斑點花兒,忍不住就笑道:“你們為什麽打架?”


    槍長搖搖頭,他現不能再說話了,揮揮手,湊到阿蘿耳邊盡量不動嘴唇:“帶我從東邊走,太陽升起來的地方,今晚找個隱秘的地方……”阿蘿有點害怕,怯怯地看著槍長:“阿哥,那邊我沒去過……”


    槍長拉著她的手就開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阿蘿長年在山裏做活,腳力倒是沒問題,基本跟得上槍長的步伐,兩人走後,盧大勇就這麽平躺在地上,眼睛定定地看著天空,一直過了一個小時,七號九號才找到他,還以為他被槍長幹掉了,急忙衝撲上來,卻見這家夥,兩隻眼睛眨呀眨的笑道:“我知道了,聚力一點,專打穴道,他的功夫真好!”


    七號氣極,跺著腳道:“老十!人往哪兒跑了?”盧大勇一臉天真地說:“我不知道,被打暈了。”九號反倒笑著說:“格鬥王也有被打暈的時候?”


    盧大勇一點都不生氣,慢慢地側過身子,衝七號招招手:“扶我起來,啊喲,痛死我了……打暈是正常的,你沒聽老大說嗎?他們三人都被人家兩個照麵就扔進河了?”


    七號苦笑道:“那家夥真不是人,跑得太快了,怪不得當年三個教練提起龍門輕功時讚不絕口,媽的!照這樣下去,咱們非被他活活累死才行,算了,我找老大讓武警出動,帶上警犬慢慢消耗他的體力吧。”


    槍長帶著阿蘿一直跑了三個小時,見她實在是有些腿軟了,這才停下,剛才打得一身一傷,現在這麽跑下來,全身就像散了架似的,槍長咬著牙,衝阿蘿道:“這山下有水沒有?”


    阿蘿往四處張望了一會兒道:“有條小河,嗯,這山下邊就是個瀑布花花,還有個水潭呢。”


    槍長點點頭道:“咱們就到那兒去。”心想這幫人肯定是撐不住了,哪怕是鐵人,被自己這一天一夜的狂奔得拖成廢鐵,就怕到時候大批的人來搜山啊,想到這裏,馬上掏出趙雲給的噴劑,對阿蘿道:“你把這個噴在我身上,全部噴一迴,按個咀咀,往下,一使勁就行了。”


    阿蘿接過來,從頭到腳給槍長噴了一迴,槍長又讓她背轉過來,噴了兩下,見阿蘿的屁股甚是豐滿,忍不就捏了一把,阿蘿不好意思地扭動一下,槍長嘿嘿笑道:“晚上咱們找個地方繼續……”邊說話,邊捏著阿蘿的身子,兩人嘻嘻哈哈地把噴好後,槍長搖搖瓶子還有一些,留著,萬一不行還能再用。


    當下兩人往山下走去,約莫半個小時,才摸到水潭邊,見一道清白激流從同十米的山崖上衝涮下來,濺起一卷卷兒浪花,水汽被吹撲在四周的岩石上,將顏色染得綠綠的,潭水從瀑布裏清悠悠地漂過來,槍長趴下去就開始喝水,咕咕咕地喝了個飽。


    阿蘿則拘著裙子走到水邊,用手沾濕了去擦臉上的汗跡。黑黑的臉上,散發出紅紅的血暈,兩隻眼睛水汪汪的的,那手輕輕的劃出一道美妙的弧線,理理頭發,再拭去額上的水滴,槍長不禁看癡了,沒想到這女人竟是如此美麗,越看越好看,這就是經得住考驗的娘們兒,下邊有些發脹,槍長急忙收斂心神,現在是什麽時候,別又碰到一個攪好事的混蛋,那才倒楣呢。


    可是腦子裏始終忍不住就映上了阿蘿脫開衣服的光景,想著她裙子裏邊什麽都沒有,槍長更是受不住,癡癡地看著阿蘿,小巧可愛的樣子,如果皮膚白嫩的話,這肯定就是個超級美女,但是這樣的皮膚也很有殺傷力,很健康,並且細細密密的,一點不粗糙,除了手上有點刮人外,實在是沒什麽可挑剔了。


    阿蘿見槍長看自己發呆,有些不好意思,傣家人最愛玩水,當下便澆了水朝槍長灑去,槍長被冷水一激,馬上就迴過神來,看著阿蘿皺起小巧的鼻子,臉上笑意盈盈的,忍不住開心地大笑道:“好阿蘿,你為什麽要跟著我?”


    阿蘿轉著黑眼珠子,然後說道:“阿哥是好人,我一看你就知道。”


    槍長搖搖頭道:“我不是好人,我有兩個老婆,還是個逃犯,剛才追我的人是公安!你怕不怕?”阿蘿有些緊張地看著槍長,一臉不相信地說:“我不相信,阿哥不是逃犯!”


    槍長道:“那我有老婆,你也不介意嗎?”


    阿蘿低下頭,有些傷感了,槍長心裏一陣擔心,生怕阿蘿說出介意的話來,那時可怎麽了得?這才剛認識一天不到的女人,竟然讓槍長有了愛憐之心。


    槍長小心地問道:“阿蘿……你不想跟我了嗎?”


    阿蘿搖搖頭,然後斜斜地看了槍長一眼,又盯著水麵道:“我跟阿哥走,隻要阿哥不嫌棄阿蘿……”


    槍長好像是得了頭獎的孩子,一下就忘了渾身的疼痛,衝過去抱起阿蘿道:“好阿蘿,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大嘴衝到阿蘿臉上,吧唧了兩口,阿蘿紅著臉,手僵了一下,還是環住了槍長的脖子,閉上眼睛,滿足地靠在了槍長的肩上。


    槍長笑道:“你身上的肉真緊!”話沒說完就促起了眉頭,阿蘿不好意思地扭了幾下,企圖躲開槍長的賊手,阿蘿的胸肉就這麽在槍長的懷裏搓了幾下,槍長腦子一熱,卻整個的抖了幾下,阿蘿以為槍長是故意捉弄她,剛要說話,卻覺得槍長腳步有些踉蹌。槍長突然一聲慘哼,帶著阿蘿就摔在地上,阿蘿嚇了一跳,急忙撐起身子:“阿哥你怎麽了?”槍長鼻子眼睛嘴巴全往一塊兒擠,額頭上一陣細密的冷汗,疼得直打哆嗦,衝阿蘿擺擺手道:“沒什麽,全身都在痛。”


    阿蘿急道:“那我們找個地方歇歇?”槍長點點頭,在阿蘿的扶持下,堅難地站了起來,走路的動作就像在甩腿一般,實在是沒辦法了,一晃全身的零部件都在疼痛。走了一個小時,槍長覺得頭暈目眩,眼前不斷地發黑暈,心想這樣可不是辦法,得找個地方先行休息了,一天一夜沒睡覺,再加上連番狂奔惡鬥,現在體力、氣力和精神都已經到了極點。


    推雲南美女的大作《暴君》:


    失去家庭的庇護,青澀的年紀就要迎來未知的前路,他會成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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