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真氣外放,化作黃金甲大放金光;低喝道:“金屬性地階初級,劍法鬥技“如意神劍”,

    一把金燦燦的寶劍竟然是從天帝腰帶中彈出,寶劍懸浮空中時,尚還是匕首長短,可當天帝將寶劍握在手中,一道強勁的金色真氣貫穿寶劍之中,寶劍立即變成十米多長的巨劍;

    天帝手指輕敲了敲劍身,發出幾聲響脆的的叮玲聲;撫弄著寶劍輕聲喃喃道:“坤皇劍,你有千年沒有出過鞘了吧?今天你終於又有用武之地了!”旋即劍指烏震天低喝道:“地階劍法鬥技“劈嶽劍”、、。”

    天帝最後命令的“破”字,尚不及開口,烏震天連忙擺手道:“停!”看了看真氣歸原的天帝,烏震天嗬嗬笑道:“天帝陛下鬥技高超,震天是絕對不敢與天帝陛下為敵的,但震天也並不是無能之輩,還是請陛下另選他人與我鬥技吧,否則震天隻好認輸了;”

    天帝甚為為難,即使台下尚有幾位實力不錯的高手,可在對烏震天不甚了解的情況下,怎麽會輕易上台,此事不隻是有關其個人的輸贏,更關係著修仙、修魔到底孰優孰劣性質問題;因此,台下那些修仙者是絕跡不會上台的;

    再說修妖者,這場大會是他們翻身成名的好機會,那些有實力的修妖者都早就已經上過台,鬥過技了;台上的天帝幹嚷著半天,也沒人出麵,扭頭看了看雪女神,雪女神心領神會的靈識傳音道:“既然無人應戰,就算他勝吧。”

    天帝點了點頭,歎了口氣,對烏震天大聲道:“既然無人應戰,那索性就、、、;之所以大聲,就是想讓全場都聽到,期待在最後停頓的數秒中,看看還會不會有奇跡出現?可是似乎真的難隨人願,台下雖然嘀咕聲音不斷,卻依舊沒有人振臂一唿;天帝無奈的搖頭道:“既然無人應戰,那、、”

    “我應戰”聲音是在靠近大殿門口處傳來,那發聲的黑衣男子,從地上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徑直的朝鬥技台上而去,所過之處的修靈者們,自覺地為之讓出一條道路;

    暢通無阻的情況下,三十秒後,那黑衣男子即來到鬥技台前,對著台上的天帝叫道:“您就是所謂的天帝陛下吧?過來把我拉上去。”

    天帝先是一怔,心中怒道:“哪來的混小子,竟然對我如此不敬?”但旋即又一想,現在有人應戰已經是不錯的了,且看他有沒有讓我拉一把的實力,如果沒有,就算他沒有死在烏震天之手,我也絕對不會讓他活著走出天界;旋即鋼牙緊咬發出嘎吱嘎吱的磨牙聲,並沒有掩飾心中的不悅,走到鬥技台邊上,伸出他那高貴的權力之手,將黑衣男子拽了上來。”

    黑衣男子上台後,淡淡的道謝道:“天帝陛下,謝您高抬貴手,要不是我前兩天受了些傷的話,就不必麻煩您了;”轉身對著烏震天一抱拳道:“既然換了對手,那你就再報一次身份吧,剛才那隻白貓和那隻小長蟲要打假的時候我睡著了,所以也不知道你叫什麽”

    烏震天原本血中帶著黑氣的臉,突然變成青色,一口鋼牙也如同天帝一樣咬得“嘎吱”作響,憑他的身份,即使天界王天帝都要對他禮敬三分,何況眼前這個無名無勢的黑衣小子,但發現天帝如此的身份都對前者如此隱忍,也就沒有發作出來;當即大聲叫著:“烏震天,修魔者;臭小子,你叫什麽?”

    黑衣男子隨意說道:“秦宇”修真者;”

    此言一出,台下眾修靈者無不驚詫的互相問道:“修真者,什麽時候三界中出現了修真者?”“修真者是什麽東東?”“好像貌似沒聽說過,嗬嗬!”

    不隻是台下那些實力很弱的修靈者們不知道,即使台上那些修靈強者也沒有聽到過!天帝看著眼前之人麵對一個修魔強者還無畏懼,覺得雖然自己從來沒聽說過的“修真者”,但似乎是很厲害的一種修靈者,隻是自己所管轄的區域,從沒出現過而已!

    而烏震天闖蕩三界,也不是一兩天了,冥想半天,最後還是搖了搖頭,對著秦宇疑惑道:“修真者什麽東西?我怎麽從沒聽過?”

    “嗬嗬嗬!你當然沒聽說過,我就是三界中唯一的修真者,聽你們報名號時又是修仙者,又是修魔者,又有修妖者;我不知道我是哪一類,就隨便取了個名字“修真者”

    此言一出,眾人一片嘩然。

    “那就廢話少說,我可要出招了;”烏震天輕聲喝道:“黃階鬥技“烏龍攪海”一陣黑旋風,吹至秦宇身前,將秦宇包裹其中,但隻停留數秒後,旋風中傳出一聲低喝,火屬性鬥技“真氣化焰”破!,

    隨之一聲慘叫,烏震天跳出戰鬥,此時秦宇身上,被升騰的火焰所覆蓋;烏震天驚詫道:”你有地階鬥技?”

    秦宇搖了搖頭,地階鬥技那玩意可真不好找,我殺了好多地階靈獸,也沒爆出一本,還好在一頭火屬性魔獸身上,爆出一卷火屬性玄階高級卷軸;適合我自身屬性,正好能夠加成,所以你會覺得像地階的;”

    雖然秦宇在向烏震天隨意地講著,給人的感覺,似乎他忘記了眼前的這場殊死搏鬥,但是他的一直不著痕跡的掃視著後者的一舉一動,

    就在他講話之際,烏震天身上原本暗黑色的真氣,逐漸向血色轉變,最後徹底變成血紅色,一隻血紅色的圓球已然在後者手掌之中凝聚著;這一切的一切,秦宇都洞若觀火的審視著;隨著一聲低喝:“玄階高級“血球”破!

    一個充滿恐怖血腥氣息的血球,朝秦宇擊去,在離秦宇還有半米之際,秦宇眸之中突然異光閃現,一聲低喝:“玄階高級“暗殺之劍”之彗星襲月;

    隻聽“噗”的一下,黑光閃現,迎麵而來的血球仿佛大號雞蛋一樣碎落在地;緊接著黑影一閃,秦宇已經來至烏震天麵前,紮紮刺紮,匕首連統四下,

    烏震天痛叫著,在背後拔出那把也是烏黑色的寶劍,拚力砍向秦宇,秦宇立即用匕首迎擋;兩柄武器交接在一起,迸發出滲人的火花;現在的戰鬥由鬥技戰轉化為鬥力戰,拚的就是誰的真氣更充沛,誰的力氣更大!”

    兩人的真氣在消耗著,隨著真氣的消耗,兩人的麵色由正常變得通紅,再逐漸變得蒼白;眾人都為二人如此拚鬥而感到不值,一旦真氣消耗殆盡,那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恢複!半個時辰過去,二人依舊沒有收手的意思,天帝此時更是心急如焚,此二人絕對是如福恆一樣的高手,若是這樣拚的兩敗俱傷,那自是令人惋惜!可現在他若想強行岔開二人,恐怕後果會更嚴重!

    心裏急得什麽似的,表麵上天帝卻沒有表現出來,這就是作為一名領導者該具備的素質;天帝隻是一直提著心,吊著膽,盯著二人;期待著二人收手;忽然一隻纖柔的手掌拍在天帝肩上,一個如鶯聲燕語的美妙聲音道:“天帝,放心吧,有姐姐我在,不會有問題的”

    天帝迴頭一看,說話的正是雪女神,天帝看著雪女神,輕輕地點了點頭;

    隻見雪女神輕盈的飄至鬥技台上戰圈旁,輕聲嬌喝,那聲音仿似天籟:“二位都算勝了,可以撤身了;”

    聽到雪女神那天籟之音,鬥技台上的得二人,並沒有立即收手,隻是瞥眼掃視了下雪女神;

    若是說話之人是天帝,或是其他有分量的人物,二人也就自然識趣的撤出戰鬥了,可是那雪女神不是其他人,而是讓任何雄性看了都會精蟲上腦的,想要在那出塵美女麵前展示自己雄性魅力的女神,而對於男人,最好的展示魅力的方式就是決鬥,

    由此推之,這場戰鬥若是不分出個你死我活,是不太可能結束的;不過似乎烏震天此時明顯要占盡優勢;秦宇的火屬性在白天的時候還會稍微有些加成,但時間已經趨近傍晚,估計烏震天在傍晚是能從黑暗中吸取一部分能量的,所以老早就站在角落裏的他,到了最後的時刻才跳上鬥技台;其用意:一是觀察三界高手普遍的實力到底如何;其二就是為了等到傍晚,自己實力最強的時候到來;

    雖然兩人都有實力再撐上許久,而不分勝敗,但似乎所有人都清楚,如果秦宇不能再傍晚前完勝烏震天,那迎接他的隻有失敗,甚至、、;

    但似乎戰鬥就要結束了,看到自己的話被兩個雄性家夥當成耳邊風,雪女神輕咬著嘴唇,瞪著二者,略帶不悅的喝道:“天階鬥技“萬狐飄雪”破!;

    一時間雪女神曼妙的身子被一團白光覆蓋,成千上萬的白狐從白光中躥蹦而出,而後撲向正在鬥內力,拚真氣的烏震天和秦宇;當那團白光消失,台上的烏震天和秦宇都已被拇指粗的白繩五花大綁;

    秦宇正使用“真氣化焰”燒著繩子,不過似乎沒有出現任何效果!一向自傲的秦宇,淌著大汗,焦急的使勁,妄圖單憑自己的力氣就像睜開繩子

    而烏震天那可是魔界中,六魔之外鬥技最高、最厲害的一位,以他天生傲骨,更不會肯折服於一個女人?即使那女人是天界三公主雪女神;

    烏震天大喝一聲道:“逃生鬥技:天接低級“血容術”破,再看烏震天扭曲著身體,繼而身體變成純粹的血液模樣,分成無數涓涓細流,妄圖從白色繩子中脫離出來,當血液流了一地,在先前之處之前一米處重新變迴人形後,正要得意的笑的烏震天,忽然意識到什麽,低頭看時,卻發現自己依然被白色繩子綁縛著!”

    烏震天和秦宇都倔著性子,使勁的掙著繩子;直到衣服被繩子磨破,皮膚被繩子勒出血痕,二人也沒有向雪女神討饒;雪女神似乎還在聲二人的氣,那兩頭倔驢,竟然敢對她的話置之不理,微咬著嘴唇,似乎隻是在等二人中誰說句服軟的話,或是旁人來勸上幾句;似乎第一種是不太可能了,但很快就有人出麵來安慰雪女神;

    西風兒右手拿著個桃子,嘎吱嘎吱咬著,一蹦一跳來到雪女神麵前,右肩聳動,又一隻大大桃子出現在西風兒玉手上,遞給雪女神:”雪姐姐,為這兩個臭小子生氣不太值,來吃個桃子,

    雪女神接過桃子,小口微張,輕輕嚼著桃子,不再理會那台上被綁二人;自顧自得吃著桃子;心裏也在猶豫著是不是要忍了這口氣,畢竟現在正是缺人之際,若一味堅持恐怕、、、;尤其那個烏震天似乎真了解六魔的一些資料,知己知彼,現在情報對天界很重要!

    心中情緒複雜的糾結著;忽然雪女神牙齒嘎吱一聲咬碎了桃胡,才終於下定心思要釋放兩個俘虜;轉身看時,卻發現西風兒正拿著個桃子,那桃子似乎比給雪女神的要大很多,正在遞在秦宇口邊,而秦宇正大口的吞咽著;西風兒口中嘀咕道:“壞小子,欺負我就算了,幹嗎要惹我雪姐姐?快吃吧,就當你家五公主給你送行了,也不枉你我曾相識一場!”

    秦宇使勁嚼著桃子,向著西風兒擠了擠眼睛,嘴微張著,沒發出聲音的道:“西風兒,你說兩句好話,求你姐姐放了我”

    當然秦宇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服軟了的話,要不然自己還怎麽混?可是他似乎忘記了眼前的西風兒是那個美麗無腦的“廢物公主”,西風兒看著秦宇的嘴動著,也按口型對著,但、、最後隻能問道:“秦宇,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秦宇臉刷的就紅了,閉口不言;西風兒重新迴憶了剛才的口型,結結巴巴的組合了出來,忽然扭頭看向雪女神大叫道:“雪姐姐,秦宇說要我求你放了他;”

    秦宇先前已經微紅的臉,立即變得通紅,麵對在場眾人的鄙視,眼神急速的躲閃著,心中暗罵西風兒,你個笨蛋白癡,無腦的家夥!然後不免自責一番,明知對方沒腦子,還、、、、”

    雪女神立即就坡下驢,替秦宇解了綁縛;而後走到烏震天麵前道:“烏震天,你怎麽樣?至少也應該向我道個歉吧?”看著烏震天依舊無動於衷,雪女神無奈的臉色顛怒的貼近烏震天,故意大聲道:“什麽?我沒聽清,你再重複一遍;”

    一句話問的烏震天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不知道怎麽迴事,於是扭頭問道:“什麽?我沒說話呀!、、、、”

    雪女神一邊替烏震天卸去綁縛,一邊大聲道:“既然你已經服軟了,我就索性也放了你吧。”

    台下眾人於是都認為是烏震天服軟了,求雪女神放了他,誰也沒料到這隻是雪女神使了個小伎倆。”當烏震天明白過來,向他那樣的人,隻在乎利益的最大化,既然別人認為是自己服軟,那就這樣吧,反正越解釋越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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