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像一名男子的長相,太過秀氣,也是太過唯美了一些,可哪怕是如此,斷然也都是沒有人將他當成女子看待,畢竟他長的極高,舉手投足之間,皆也都是有著一種沉穩大氣所在。


    身上的衣服是大周目前最為上乘雲錦雪緞,一尺都是高達了天價,就算如此,也都是鮮少人有能夠買到,而這位身上所穿的,正巧就是那種料子,這種衣料輕薄,柔軟,也是冬暖夏涼,凡京城當中有權在勢力的人家,莫不成都是想要一套,卻是少有人能穿。


    這位不愧是朔王府的人,朔王朔果真的也是富可敵國,隻要用銀子能買到的東西,就不怕買不到。


    而他們還真的就是想對了,沈清辭就是知道這種料子的好處,所以隻要有這種料子,定然就會的出高價購買,給自己的幾個孩子穿,他們在外,想要穿什麽都是無所謂,粗布衣衫也是可以,可是到了京城當中,定然也都是要給孩子最好的。


    所以這些布料,她收了很多,可以絲毫也不誇張的說。


    這種布料,有九成都是到了朔王府當中。


    沈清辭又不差銀子,既是有最好的,她為何不給孩子用?


    她現在窮的也就隻有銀子,能補償給孩子的,也就隻是銀子。


    烙宇逸走到沈清辭身邊,知禮的向著著自己的娘與姨母各自的行過了一禮。


    剛才下人跑過來了找他,大概的也說了一些什麽事,雖然也是有些語意表達不清楚,可是他卻已是知道,這裏到底發生了何事?


    “逸兒……”


    沈清容捂著自己的胸口,連忙也是向烙宇逸伸出了手,“你快過來看看姨母,姨母可勁的不舒服。“


    她非是不舒服,她甚至都是是有些喘不過來氣。


    沈清辭忙是替她順著胸口,也是讓人擋住了此處,免的讓那些無事的人,看了笑話。


    烙宇逸忙是過去,讓沈清容將手腕放在了桌上,沈清容現在的手有些抖,外甥有些微微冰涼的手指,讓她的胸口不再是那般難受了。


    烙宇逸將手按在了沈清容的腕端之上,也是幫她診了一下脈.


    這一診之下,他便知道,他家的這位姨母,又是自己將自己給氣到了,一時的氣急攻了心,怕是前些日子的那些藥白吃了。


    而他不由的也是歎了一聲,卻將沈清容給嚇了一跳。


    “逸兒,姨母是不是不成了?”


    而她不由的也是悲從心來,當然也是想著,等著一會的烙宇逸真說出她不行了,她就迴家,將那些銀子全部分給孩子們,一個子兒也是不給那些狐狸精,那不知道從哪裏來的狐狸精,休想花她的一個銅板。


    她怒瞪著眼睛,眼裏有怨,心裏也是有恨。


    她做夢都是沒有想到,她竟然是被自己的親侄兒給活活氣死的,日後等父親迴來,她一定要讓父親給她報仇,非要打死那個兔崽子不可。


    竟是敢氣死自己的親姨母。


    烙宇逸奇怪的眨了一下眼睛,“姨母為何如此說?逸兒隻是歎,前些日子姨母白喝了那麽多的藥,那藥裏有幾味補氣藥,都是是極珍貴的,就連府中的人參都是切了一大半,府中存的那些人參真的是不多了。”


    “姨母再是多病上幾次,外甥就要帶著年年上雪山挖人參了。”


    沈清容瞪大了眼睛,終於也是聽明白了烙宇逸的意思。


    而突然的,她噗嗤的一聲的笑出了聲。


    再是伸出手,掐了一下烙宇逸嫩生生的臉,比小姑娘都是細嫩,這絕色芳華的樣子,真的就是烙家的人,而非是沈家的。


    “你啊……”她笑的都是有些肚子疼,“你何是與你娘親一般,竟是這般的貪財了?”


    “姨母,我也很愛銀子的。”


    烙宇逸一本正經的,在自己的身上找藥,結果找了半天,卻是沒有找到自己隨身所帶的藥,這時也是才是想起,他今日並帶著藥,因為著他感覺這是表兄成親,也是喜事。


    便沒有想過還會發生什麽事情,他也就沒有帶著藥過來,人家成親,他帶著藥做什麽,等著給別人治病嗎?


    偏生的舅舅這裏還有著一個心思多的舅母,他怕舅母多了心思,到時又是在娘親的麵前,說些什麽不好聽的話,誰知道,他就這麽一日未帶,結果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小安急匆匆的跑了過來,還以為烙宇逸找他做什麽呢?


    “公子,您找我?”


    小安跑的不時喘著氣,差一些沒有累死自己。


    烙宇逸將手放在他麵前。


    小安眨了一下眼睛,幹嘛,為何要對他伸手?


    而他的視線從烙宇逸的手指,再是移到了他的臉上,再是從臉上,又是落在了他的手指之上,就感覺他家公子這雙手長的,還真的就是太好看,不會公子就是為了讓他欣賞自己的手吧?


    “藥。”


    烙宇逸提醒著小安。


    小安本能的用手捂住了胸口。


    “公子,你在說什麽,藥,哪裏有藥,他怎麽聽不明白?”


    他的眼睛亂轉著,睜眼說著瞎話。


    “拿來。”


    烙宇逸可是沒有多少的耐心同他在這裏多話。


    沒見著他姨母現在病了嗎,現在需要藥。


    “公子你又是說笑了,小的哪有什麽藥啊。”小安還是想要做最後的掙紮。


    “你自己給,還是讓我伏炎找?”


    烙宇逸語帶威脅的警告著。


    小安的臉色嗖的一下就白了,連忙也是將手放在了自己胸前,從胸口將那個大肚的瓷瓶拿了出來,這藥他放在身上還沒有暖熱呢,還說找一個能買起藥的,他的那些朋友才說給他找了一個靠譜的買家,人家也是出了高價,他就差將東西給人家送過去,再是一手交錢,一手給藥的。


    結果現在,沒了,都是沒了,他的藥啊,他揣了好久的藥。


    “笑。”


    烙宇逸伸出食指,指了一下小安的額頭,“人家的成親,你苦著一張臉做什麽?不知道你,還以為你要搶親呢。”


    小安連忙給自己臉上擺了一張笑臉,還有,搶親,搶什麽親,那種人他小安還沒有看上眼呢,再說了,他早就有了夢中情人,那可是的府中小廚娘,做的一手好菜,還很能幹。


    娶個隻會哭的女人做什麽,他小安可是窮了,養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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